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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林安菱怒火正上來,說話有點衝。

“好的。”服務員轉身,白了她一眼。

果然和網上說的一樣討厭,一個令人厭惡的家夥,令人反感!果然要被人算計!活該!

服務員一走,林安菱一臉不耐煩看著她,催促道,“有事趕緊說,彆浪費我時間,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就算我出國了,要是想對付徐輕芮是很簡單的事情,她孩子還不一定能生下來,你們彆給我太囂張!”

就是因為她現在已經不敢做什麼,所以用語言攻擊起來才肆無忌憚,就是要讓徐家人害怕,就像那天徐輕芮害怕的神情,會讓她產生一種變態的筷感。

周彩燕也不說話,準確來說,從頭到尾,她神情都沒變過,靜靜看了她一會,語氣淡然:“你很討厭我嗎?”

“這話用說?”林安菱不帶一絲猶豫,嫌棄道,“你們徐家沒有一個好人,徐輕芮也是勾引我哥利用孩子上位,誰知道身為母親的你怎麼樣?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

說到最後,她加重了幾個字,目光冷了下來,徐輕芮肯定是容不下她,也不知道在她哥麵前說了些什麼,讓對方對她不理不睬,想起來就恨!

如果是正常人或是以往,周彩燕臉色肯定就沉了,今天她卻麵不改色,再次道,“那你也是徐家人,你是不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才不是好東西!”林安菱倏然聲調反駁,下一秒卻反映過來她說的話,擰著眉,“你說這話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周彩燕突然淺笑起來,抬眼一字一頓道,“什麼意思?你心裡沒點底嗎?”

林安菱猛地怔住,一個念頭升起,眼底閃過意思驚慌,顫唞著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給我閉嘴!”

對方沒理她,悠悠的聲音仿佛帶了穿透力,就這麼儘數傳入她耳裡,“你以為我這麼多年來為什麼都會護著你?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阻擋林浩和徐輕芮在一起?又或者,沈映藍為什麼會一直和你不親?”

“我說叫你彆說了!”林安菱拔高聲調,眸光冷冽看著她,眼底充滿嗜血的陰寒,恨不得將她殺死掉,不讓她話語裡再吐出一個字眼,眼底也盛滿了無措恐慌。

“沒想是不是?你成了你最厭惡的那種人。”周彩燕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收斂了下神色,一字一頓強調,“一個下人的樣子,不是你自詡高高在上的血統。”

她說完,麵色驟然一變,眼神銳利起來,“很恨是不是?我也是!”

林安菱被她嚇了一跳,不自覺咽了咽口水,目光閃躲著。

隻聽周彩燕壓抑著怒火傳來聲音,“我拚死拚活讓你和徐輕芮交換,辛辛苦苦守住這個秘密,讓你成為有錢人家的孩子,不是讓你來和我作對的!”

“看看你養成了什麼性子,又做著什麼事情?現在連林家都不要你了,你還能乾什麼?”

她話語無情,林安菱升起的怒氣都被生生壓了下去,一點不剩,甚至都不知所措起來,升起抗拒的情緒,我不斷反駁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閉嘴!我不想聽!”

周彩燕冷哼一聲,語氣帶著怒火,繼續說,“原以為等你結婚後好幫襯你哥哥,看看你現在,蠢貨一個,還好意思給我嚷嚷,讓林家知道你不是親生的,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她在林家守了林安菱二十幾年,提心吊膽,為的不就是她不被曝光,依照林家人對她的寵愛和她的身份,結婚後能得到大量的彩禮和聘禮,到時候,她再出麵,而她的兒子徐言卓將在林安菱的幫襯下,再也不要做下等人。

為此,她不惜和徐輕芮鬨翻,就是為了不讓她被發現,這都二十幾年了,再忍幾年就到了結婚的年紀。

到時候,林家給林安菱的所有東西都會落戶,這一切都被她搞砸,她簡直是氣急攻心。

“你…”林安菱看著對麵的周彩燕,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從小周彩燕對她就格外縱容,一句重話都沒說過,眼下在這麼大的打擊麵前,突然就變了,她整個人隻覺得渾身發寒。

周彩燕黑沉臉看著她,“不信?要去做親子鑒定?我奉陪。”

林安菱不敢吭聲,她說的話太有震懾力,但她心底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周彩燕也看出來了,沒理會,直接又開口,“隨便你,我聽說你下個月就出國了,這次找你來是有事說。”

“什麼事?”她的心情還沒恢複平靜,莫名有些怕她,慢慢應道。

“沈映藍今天是不是去醫院了?”她話鋒一轉。

“我不知道啊。”林安菱被她得有點懵,忐忑說,“她的事一向都不會告訴我,而且我這段時間也沒太關注他們。”

周彩燕恨鐵不成鋼看削了她一眼,回歸正題,“我得知的消息是住院了,如果我沒猜錯,檢查結果是抑鬱症複發,現在你回去到她房間裡,右邊床頭第二個櫃子,裡麵有一瓶保健藥,拿出來,把這瓶放進去,彆留下指紋。”

她說著,將一瓶要放在桌子上,遞給她,語氣不容置喙。

消息是她今天無意從徐輕芮哪裡得知,沒想到居然這麼快。

“我憑什麼要這麼做?”林安菱咬唇看著她。

說讓換藥就換藥,還是沈映藍住院的時候,若是這對母女想要害她呢?編出一個這樣的謊言,她越想越對,看向周彩燕的眼神又染上了怒火。

“沈映藍曾經和你做過三次親子鑒定。”周彩燕看著她,又看了看桌上的藥,語氣陳述,“如果這一次我掉包藥被抓到,馬上就會迎來第四次,無論是你還是我,都不回再有機會調換結果。”

林安菱心下駭然,臉色煞白之後渾身顫唞。

她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思考對方說話的真實性,她隻知道,如果是真的,那麼她就是周彩燕的女兒,一個下人的女兒,而她心在擁有的一切一切,都不負存在,彆說不想出國,若是到時候,出國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不是這個計劃還沒完成,我會死皮賴臉待在林家嗎?”周彩燕冷笑,眼底一片譏笑,“不得不說沈映藍的直覺很準,居然鑒定了三次才勉強相信。”

話音未落,她看向林安菱,眼底平靜,“你也很蠢,一次一次做出愚蠢的事,越是鬨,越讓林家人心寒,沈映藍心中的懷疑就會再次升起,如果她抑鬱症沒有複發,你以為你還能囂張這麼久?”

“林安菱,從現在開始,抑製住你的脾氣,這次沈映藍過早察覺了,很可能治療一段時間就會好,彆讓她再升起懷疑的種子,不然被打回原樣的就是你!”

周彩燕此時全然像變了一個人,眼底帶著無情冰冷,不是在說教,是在警告。

她現在已經完全回不去林家,所有的風聲,她隻能從徐輕芮嘴裡聽說,可對方明顯對她已經有隔閡和提防,根本問不出什麼。很快她就不會有其他的線索。

林安菱瞪圓了眼,大口喘著氣,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好一會,小小聲問了一句,“那我哥和徐輕芮…”

他們不是兄妹了嗎?

親兄妹結婚,還懷孕了,這是違背倫理道德的。

“他們?”周彩燕眯著眼嗤笑了一聲,“我阻止過了,那是他們想要作死,沒人攔得住,你安分點,好好過你的日子,你不被曝光,他們也能安心過日子,不然…那就一起生不如死好了。”

一陣無比陰森的氣息傳來,林安菱從心底升起一股害怕,半點囂張的氣勢都升不起來,而且恐懼還不斷在內心蔓延著。

周彩燕收斂起神情,又看了看她,“那瓶藥,你拿出來之後銷毀掉,彆讓人發現,聽到沒有?”

林安菱連忙點頭。

見此,周彩燕也滿意了一些,冷哼一聲,“徐輕芮是嫁進去了,現在也不指望她能幫什麼,你安分一點過,彆再弄出什麼事情,結婚之後拿到財產了,幫襯一下你哥。”

她像是吩咐,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沒給她一點拒絕的餘地。⊥思⊥兔⊥在⊥線⊥閱⊥讀⊥

林安菱現在也不會拒絕,甚至還開口,“我如果真能拿到,我把一半給他。”

她心底怕啊。

沈映藍居然又開始懷疑她,周彩燕的話讓她想起了之前一些富家太太說的話,那個時候林家老兩口時常帶她參加各種宴會,時常有人說她長得不像父母,不過說像她舅舅,誰都沒懷疑,畢竟像舅舅也很正常。

現在看來,她真不是林家的孩子?

沈映藍此時抑鬱症又複發,還是周彩燕下的藥,若是脫離了對方,她可就沒有依靠,被林家發現的後果是什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再也沒有林家大小姐的光環,徹徹底底變成一個下人的孩子,她現在所有能用得起的東西,都會變成遙不可及,對她來說,生不如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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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這次你又想做什麼?(一更)

“這樣最好。”周彩燕臉色才緩了一點。

她半輩子活得這麼窩囊為了什麼?還不是希望兒子能有個出息?徐振南碌碌無為一輩子,徐言卓又沒什麼特彆的本事,本是同根生,林安菱的富貴是她冒死換來的,分給徐言卓一點是本分!

林安菱哪還有剛剛來時的狂妄氣勢,看向周彩燕甚至升起了害怕,更多的則是想抓住對方,周彩燕希望她幫徐言卓,那麼就不能讓她被發現,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道,“你既然、既然瞞了這麼久,就會一直瞞下去對吧?”

看著她一臉不安的樣子,周彩燕臉色緩了一些,“那是自然,我們在一條船上,揭穿你對我沒好處,你隻需要做好你的林家大小姐,這件事你就當不知道,那便什麼事都沒有!”

“你剛剛說沈映藍這次病得不重?”林安菱鬆了一口氣,猶豫看向她,“那、那如果她這次治好了之後懷疑我怎麼辦?”

這才是她關心的問題。

沈映藍始終和她不親近,若是真的查出來,那麼她該怎麼辦?

提及這個,周彩燕也沉默了,半響道,“那就看你的命吧,這次引誘的藥她沒吃太久,很好抑製下去,如果真要查,我已經不在林宅,恐怕難以阻止。”

以前是林安菱小時後,她幾乎都在她身邊,沈映藍每次取頭發都不避諱她,現在她根本沒法知道,所以真的是看命了。

“那怎麼行?被發現怎麼辦?她一直都不喜歡我,對待徐輕芮都比我親,不是說母女會有感應嗎?萬一感應到了呢?”林安菱一下急了,自言自語起來,“能不能重新下藥讓她吃?反正是保健品,我們不換回來了,她回來繼續吃。”

等嚴重的時候就不會思考她的問題了,況且,不是說抑鬱症重度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