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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各種各樣的酷刑大家都能想象得到,但是這樣把人塞進去再扣上蓋子,如同墳墓一樣,還不能坐臥,隻能站著,眼前一片漆黑,身後一片冰冷……這任何人進去都要瘋了,就彆說還是把一個未成年人放進去了。

之前再怎麼罵金秋的人,這回都下不了嘴了。

他們有人罵她說她不孝,有人罵她說她打人了違法了,有人覺得她小小年紀也不是省油的燈……諸如此類,各種各樣的話,都不那麼好聽,當然也有人支持她的,但支持她的人千篇一律,畢竟善良的人就不會努力去想那些歪心歪嘴的廢話去栽贓受害人,而惡毒的人,被碰觸利益的人,卻要千方百計多種角度來找出受害人的錯來。

所以,金秋一直不去看彈幕,她手裡也沒有手機之類的可以看。

但現在,玄鳥就給她說了下彈幕的反應了。

沒有人能接受這種懲罰,這跟打手板打屁股不一樣,這就是酷刑。

覺得女兒就該做家務就該帶弟弟的人,此時此刻大多數想法雖然沒有改變,但是帶弟弟跟做家務加起來也不能跟酷刑比較,這就不是一個維度的東西。

說她打人違法的那些法律專家們,此時此刻又成了心理專家,他們覺得金秋是被這種酷刑折磨出精神問題了,她需要的是正規治療而不是這種害人殺人的書院。

至於覺得她小小年紀不是省油的燈的各位省油的燈們,此時此刻倒是有點義憤填膺的意思了,他們大多數是討厭女孩子強硬的,但是自己又很是喜歡自己強硬,很是覺得自己就該強硬……而金秋這樣,明顯就是被壓迫的反抗者,他們對於一個十二歲就能反抗惡霸的人,實實在在又是崇敬的。

金秋早就料到了這些人的變化,她也料到了肯定還有水軍為了吳良新跟瓏章書院繼續衝鋒陷陣,但她不在乎也不怕。

她,畢竟是個未成年嘛!

所以她馬上就叫人把吳良新給揪起來塞進龍棺裡。

跟她過來的學員們都不敢,金秋見狀,舉起龍棍對著吳良新就打了過去。

吳良新不可能站著挨打,他跳起來躲避,金秋就攆著揍,這一個跑一個追,一個躲一個打,讓吳良新變得一點兒都不威嚴了。

打碎了權威,那權威就不再是權威,而是一個過氣的臟汙了的碎盤子。

第68章 .第五個世界(7) ·

第五個世界(7)

很快, 所有人在金秋的暴力之下都被控製住了。

她其實也是利用了這些人的服從心理——學員們就不用說了,他們原本就已經服從了管理者,對於管理者對他們的欺壓, 他們早就不敢反抗了,所以, 就算是換了管理者, 他們也照樣服從,不敢亂動。

尤其是,這些學員們看到金秋打人的狠勁兒的時候, 他們怎麼可能敢反抗?

而吳良新跟他的手下們就更簡單了。

吳良新是壞,但也就是貪財好色,想到了這麼個賺錢的辦法那也是鑽了空子,也不是說他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真的遇到了不要命的人,他也怕啊。

至於他的手下,那就有意思了,這群人在學員們的麵前耀武揚威是因為他們“有這個能力”,或者說是被賦予了這樣的資格, 一旦被取消了這樣的資格,他們就是普通人, 甚至還不如普通人。

而他們最開始敢上門綁架學員,敢當街抓人,敢懟人下狠手,也敢在財色上對學員們出手,無外乎是因為“得到了允許”。

他們, 都是怕死的。

他們也都知道自己這樣做是違法的,但是學員們的父母親人都不把他們當人看呢, 他們又何必在乎。

至於說對那些學員下手狠,也不是沒有學員反抗,但是學員們的反抗再怎麼厲害,他們也不是一群一夥的去反抗的,更彆說他們本來還是未成年人居多了,三五個未成年人,對戰三五個五大三粗的甚至還有退伍的,他們從力量上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可金秋不一樣。

她力量不行,但實戰技巧可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比所有人都強,可以說是這地方二三十個人加起來也不是她的對手。

因為她手裡還有武器,而且……她也的確靠著自己的意誌力能發揮更強的戰鬥力。

便如筆者,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從未受過實戰訓練,真遇到了危險,也把色狼追了一條街——這就是靠的爆發力跟意誌力,這種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真的要講,那還真有點唯心,隻要堅信自己能打死對方,下手夠黑,還真的能把對方打得哭爹喊娘,隻不過後勁兒返上來,確實會害怕。

閒話少敘。

隻說金秋這一手龍棍舞得虎虎生風,她原本是擅長弓箭木倉械的,後來又在戰場上那麼多年,就擅長了長兵器了。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長柄的龍棍,頭上拿繩子綁上個二兩重的東西,那就能打出二百斤的效果來,古時候,什麼流星錘什麼降魔杵,都是這個原理,其實真正實物不大,打出來的效果驚人,離著一丈遠能把人活活開瓢。

所以金秋在這個曾經常年在戰場上給人開瓢的人,手裡拿著武器,哪裡還會在乎彆人的具體情況——要說真的動手,她是見過血的,見過血跟沒見過血,那是真的不一樣,有很多人是身高體能力氣都夠,結果還打不過狗,其實說起來就是因為不夠狠,前怕狼後怕虎罷了。

再加上金秋一開始就是各個擊破,沒打算跟這個倒黴書院的管理人員全體直接對上,所以,她占上風就太正常了。

她先是打了一個教官,把他弄殘血了,綁到外麵,然後帶著其他學員進教學樓,其間哪個學員反抗她,她就打誰,然後一路在一樓打一圈——這書院裡滿打滿算的管理人員就二十幾個,教官雖然也有二十幾個,但也不是天天上班,她選擇今天暴動,那就是因為今天的教官少啊!

保安有四個,門口倆老頭不足為懼,教學樓裡的老頭也是很輕易就被製服——他們就是吃空餉的,是吳良新家的親戚,過來蹭工資,金秋當時是進來傳達室就叫人把他們綁了,根本就沒給他們留下半點反抗的餘地。

之後這學校裡的教官啊班主任啊,各種各樣的老師啊——就算是三五個湊一起了,金秋這邊帶著的學員也湊到四十幾個呢,他們雖然不敢下手打人,但是站在那裡也很唬人,尤其是金秋打完人了,讓他們去綁人的時候,到底是省了很多麻煩。

所以很快,金秋控製了瓏章書院的教學樓,綁了三十多個人,還把書院的山長給塞進了龍棺裡。

由於龍棺本來就是個未成年人定製的,所以比未成年人寬了不止一點點的吳良新就整個人都很難受,但是由於牆壁上的鐵鎖給扣上了,他就動彈不得,直接扣在裡麵更難受了。

這樣,整個書院的情況,以及金秋一路上打殺的模樣,全都直播了出去——比之電視連續劇還要精彩。

不僅精彩。

基本上可以說,沒有人能接受這個精彩的程度。

不為彆的,誰敢相信啊,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就能一個人控製一個學校,還能暴打成年人?

這簡直就是在挑戰人的神經了。

成年人,不能接受。

那些雖然同情這些學員的人,也很難接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們接受的是完美的受害者,是不能反抗的人,是可憐的值得同情的人……他們要的是自己的同情被潑灑得到處都是,他們要的是自己的所有的情感都被宣泄出來,顯示出自己是一個多麼善良多麼高尚的人!

可是,金秋徹底的讓他們的這份“善良”變得無用了。

她讓他們變得跟醜角差不多。

她前麵的情況確實符合一個被欺壓被侵害被羞辱的可憐的值得同情的受害者的形象,還是挺完美的受害者,隻因為父母偏心,家裡重男輕女,她也沒有暴打弟弟,而是在弟弟撕扯她頭發的時候才打了一下,結果就被父母送到了地獄裡開始被折磨……這簡直就是大家宣泄同情的最好模板啊!

誰知道,她忽然拿起武器反抗了啊!

這就不夠好了啊!

大家都開始在彈幕上說金秋這不好那不好,開始尋找她的錯誤,開始人肉她,開始要找出任何一點蛛絲馬跡來讓她徹底社死——這樣的一個未成年人,他們可不敢讓她長大。

然而,金秋卻又是不按套路出牌,她忽然拉進鏡頭,把自己的臉懟了上去,輕鬆又陰沉地說:“我知道,你們肯定恨不得我死——一個十二歲的孩子,還是女孩子,不符合你們的預期了,不符合你們腦子裡的想象了……我猜猜,你們一開始有多少人覺得哎呀要拯救我把我救回去就可以成為英雄了等我長大了滿了十四歲了就能跟我談戀愛了?又有多少人覺得自己應該是做我爹媽的?覺得我好慘啊,恨不得要拯救被傷害的我,絕的可以把我摟在懷裡摸摸毛,就跟摸摸貓狗差不多?

“我勸你們省省吧!”

她往後退了退:“我是一個人,雖然是未成年人,但我也是一個人,我被欺負了會反抗的,我被壓迫了會反抗的,我被傷害了我會傷害回去的——我是一個人,跟你們每一個人都一樣,我是一個人,我跟任何人都一樣,我,我們,我們這些人都是人,我們可以被同情,但是不能被宣泄同情,你們可以哭泣,但不要為了哭泣來拿我們當□□,你們不配,我們也不願意!”

顯然,這些話有用了,一部分人確實被說服了。

當然,也有人不會被說服的。

但金秋不在乎那些不能被說服的人,他們已經不再是正常人了,他們心理不健康,需要去看醫生。

金秋甩了甩手裡的龍棍,拿著它指攝像頭:“我知道,看直播的人裡有很多當官的,有警察,有政府官員,有各位領導——我不管你們是誰,我現在正式宣布,三天之內,我要看到所有的,目前的,這種類似的書院、學校、治療所都被封閉,我這裡有它們的名單,如果三天後沒有被封閉,我會殺人——我會先從吳良新開始殺。”

她聲音很大,說得很清晰,手裡拿著的那些書院的名單也十分清楚地在攝像頭前麵過了一遍:“如果你們不按我說的去做,我就會撕票了——還有,每天都要給我把食材送進來,我不要錢,我要什麼食材你們就給我送什麼食材,不許少不許缺,不然我就要在那些被我捆起來的人身上發泄怒火了,我會打得他們失禁的。”

她說得非常清楚,又讓人很是心驚。

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怎麼能又怎麼敢做出這種事呢?

但是金秋又站起來,手裡拿著一把反曲弓——這是她從教官們的休息室裡摸出來的,他們之中有人會拿著這玩意兒來虐待學員——她搭上一支箭,在攝像頭下,穩穩地射中了窗外的旗杆,把懸掛起來的旗射了下來。

“我一會兒會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