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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她把信封抽了出來,發現上麵用黑色的簽字筆寫著原野一郎的名字,看起來時間似乎很久了,因為字體已經開始有些暈開了。信是從意大利寄來的,寫信的人是原野健司。

“果然,原野健司去了意大利還是跟家裡有聯係的。”七海本來想看看郵戳上的日期,但是已經被磨沒了。彆說郵戳了,整個信封磨損的都非常厲害,應該是經常被拿出來翻閱。

七海正準備掏出信來看看裡麵的內容,卻聽到門外傳來了跡部的聲音:“七海?七海?你去哪兒了?”腳步聲越來越近,七海急忙把那幾本書塞了回去,又急匆匆地把那封信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塞完了之後她忍不住掩麵,反正她用了幻術,跡部應該看不見她才對。

她剛這麼想完,書房的門就被打開,跡部挑了下眉,徑直朝她走來:“你在這個地方做什麼?不是讓你等我嗎?”

臥槽?幻術失效了?七海心裡一驚,一邊比劃著一邊想要解釋:“我,那個——”

就在這時,門外又響起了平藏的聲音:“奇怪,書房的門怎麼開了?”

“我說你——”跡部的話還沒說完,就愕然地睜大了眼睛,整個身體也僵硬了起來。

七海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後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踮著腳%e5%90%bb了上去。

☆、第123章 誤會

被七海這個突如其來的%e5%90%bb震驚的無以複加,跡部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就這麼睜大著眼跟七海對視著,最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走進書房的平藏看到了跡部的背影,但是卻沒看到被跡部擋住的七海。他叫了跡部一聲,跡部反應了一會兒才轉回頭去,也讓平藏看到了被他擋住的七海,兩個人臉上的驚慌和微妙的體位讓他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看到了什麼。

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平藏問道:“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啊?”跡部看了看平藏,又看了看把頭扭向一邊不說話的七海,然後迅速站到了一邊,並且試圖解釋,“不是——”

平藏擺了擺手:“好了不用解釋了,雖然我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年輕人嘛,哈哈哈——一會兒趕緊出來吧,給你們準備的點心。”說完之後,平藏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書房。

跡部掩麵——這下子真是跳進東京灣都洗不清了。

當然,他也沒想洗清。

察覺到跡部投射過來的灼熱的視線,七海單手遮著臉有些心虛地說道:“那個,你彆誤會啊,我隻是想分散一下平藏叔叔的注意力,這樣他就不會在意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這個問題了。”

跡部挑眉,語氣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這可是本大爺的初%e5%90%bb。”

“誰還不是個初%e5%90%bb啊——”七海氣憤地放下手,卻看到跡部正一臉玩味地看著自己。她迅速低頭,快步往門外走去,“我先出去了。”說完,她就準備從跡部麵前溜走。

然而跡部抓住七海的胳膊,一把把她拉了回來:“你不是單純來拜訪的吧?”

七海坦然回答道:“是的,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裡。”

跡部皺了皺眉:“你想乾什麼?”

誰知七海卻搖了搖頭:“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有沒有意義。”

其實七海也考慮過,查出事情的真相對她來說有沒有意義。她可以裝作不知道綱吉對她的欺騙,可以裝作不知道所有人對她的隱瞞,這樣一切看起來都風平浪靜,是完美的。

但是每次她想要放棄的時候,她又覺得,不能這麼算了,她甚至隱隱約約有種感覺,就是綱吉並不介意她來查這件事。當初她提出想上學,還是綱吉主動提出的要送她來日本。要知道在這之前,除了兩年前那次她撒嬌耍賴使出各種手段換來來日本的機會,彭格列的所有人都不準她來日本。

深吸了一口氣,七海笑眯眯地對跡部說:“等我查清楚再說吧。”

“你會告訴我嗎?”跡部凝視著七海的臉龐。很熟悉,又很陌生。

七海點了點頭:“會的,如果到時候你還想知道的話。哎呀,我們還是回去吧,不要讓一郎爺爺等急了。”她把手背在身後,腳步輕快地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來,轉過身對還站在原地沒有動的跡部說,“對了,剛剛那個真的是我的初%e5%90%bb。”她點了點嘴唇,然後衝著跡部眨了眨左眼,才真的走了出去。

跡部伸出手指,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嘴唇。

剛剛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現在回想一下,七海的唇瓣很柔軟,好像還帶著一點蜂蜜的甜味。

“真是……一點防備也沒有。”跡部說完,嘴角微微地勾了起來。

七海回去之後就覺得平藏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勁,然而她卻正襟危坐,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而隨後進來的跡部竟然也是同樣的若無其事。

平藏也沒多想,隻當是這對小情侶偷偷地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接%e5%90%bb去了,所以就沒問,而是關切地看著七海:“七海,我聽宗像先生說,你最近遇到了麻煩的事情?”

聞言,一郎和跡部也向她投去了目光,跡部還問她:“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七海在心裡默默地罵了一句:青之王你這個大嘴巴……又八卦又大嘴巴!

見七海一臉的不忿,大家以為她真的遇到了什麼事,尤其是跡部,急的又問了一遍:“你遇到什麼麻煩了?”

“沒有啦,”七海擺了擺手,“反正我師父會幫我解決的。”

雖然七海這麼說,但是一郎好像還是有些擔心:“七海啊,真的沒事嗎?如果有麻煩的話不用跟爺爺客氣,要說關係人脈我還是有的。”

“真的不用啦,我師父很厲害的。”七海嘿嘿一笑,臉上滿是驕傲。

聽到七海提起她師父,平藏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七海你說起師父,我那天在東京法務局門口見到他了,當時他在和宗像先生談話,不過很快就離開了。”

“咦平藏叔叔見過我師父了呀。”七海有些驚訝。

平藏點了點頭:“是啊,不過他似乎不是個很好相處的人,要不是第一次見到,我還以為我們倆有什麼深仇大恨呢,哈哈哈哈。”

七海急忙解釋道:“您彆誤會,我師父就是個很高冷的人,彆說第一次見麵的人了,就是熟人他也不會給什麼好臉色的。”想了一下之後,她又補充了一句,“除了我。”說著,她還拍了拍%e8%83%b8脯一臉的得意。

跡部並不想回想起自己把雲雀當成包養女大學生的性冷淡的那些日子。

一郎有些好奇地問道:“七海,你師父是誰?認識禮司的話,說不定我也認識。”

“不知道,師父經常到處跑,在意大利的時間最多,偶爾會回日本。他叫雲雀恭彌。”七海認真地說道。

聞言,一郎的表情變了變,然後點了點頭:“原來是雲雀啊……”

“您認識他嗎?”七海有些訝然,隨即想了起來,她爸爸上學的時候跟就跟雲雀認識,如果他就是原野健司,那原野一郎應該也認識雲雀。而且從另一方麵來講,雲雀恭彌這個名字,應該也確實被很多人熟知。

一郎點了點頭:“有過一麵之緣。”他閉上眼,似乎在回憶什麼,過了一會兒之後才睜開眼,“他很照顧你吧?”

“是的,除了作為我監護人的叔叔阿姨之外,師父是對我最好的人了。”七海老實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一郎說完這句話,見七海他們都有些疑惑,便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也隻是見過雲雀一次而已,不說這個了。七海啊,說點好玩的事,讓我這個老頭子也跟著樂嗬樂嗬。”

七海爽快地答應下來:“好的呀。”∫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七海和跡部兩個人一直到了吃過晚飯,又陪一郎下了會棋才離開。

送他們到門口,平藏打趣道:“我覺得再過一段時間,景吾和阿征兩個人都不用來了。”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我一點都不意外。”跡部說真,伸手揉了揉七海的腦袋,“走了。”

七海對著平藏鞠了一躬,很有禮貌地對他說:“今天打擾了,多謝款待,祝您晚上有個好夢,平藏叔叔。”

“晚安,七海,還有景吾。”平藏笑著朝他們揮了揮手。

開車送七海回家的時候,跡部側目瞥了一眼安靜的七海,有些納悶地問道:“怎麼這麼沉默,不像你,啊恩?”

“稍微有點累。”七海懶洋洋地回答道。

跡部挑眉:“你今天做了什麼嗎?”奇怪了,這丫頭不是今天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嗎?又沒去搬磚,怎麼就累了?剛剛在原野家的時候還有說有笑活蹦亂跳的呢。

七海按了按太陽%e7%a9%b4:“我也不知道。”越來越糟糕了,以前好歹是用完了幻術或者死氣之炎之後,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會覺得身體發虛做噩夢,現在怎麼用完之後這麼快就開始有反應了?她甚至隱隱約約地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好像很近,又好像很遠。

“七海!”跡部把車停到一邊,用力地晃著七海的肩。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剛才七海的表情變得很痛苦,呼吸也十分淩亂。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七海轉頭看向車外:“我沒事。”還好剛剛跡部喊了她一聲,不然她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她以手掩麵,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全是冷汗。

“你——”跡部眼神複雜地看著七海,卻見她無力地朝自己擺了擺手,“我現在不想說話。”連說話的聲音都像是浮起來了一樣。

盯著七海看了一會兒,跡部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和擔憂:“要現在送你回家嗎?”

眼睛直直地盯著一個點,七海思索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送我回去吧,沒事了。”

“你的臉色看起來可不像是沒事。”跡部皺了皺眉,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條手帕,“先把臉上的汗擦擦吧。”

七海接過了手帕,但是並沒有用來擦汗,隻是拿在手裡玩了起來,沒過多久就把那條手帕卷成了一隻小老鼠。

“你還真會玩。”跡部嘴角抽了抽,然後發動起了車子。

☆、第124章 歐派

回到家裡,七海的臉色差的嚇了奈奈一大跳。她兩隻手捧著七海的臉擔心地問道:“我們七海這是去跑馬拉鬆了嗎?怎麼看起來這麼累?”

neko也跳到一邊,眨巴著大眼睛一臉不解地看著七海:“七海搬磚去了嗎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