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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存在著異能者。我哥哥在過了十八歲之後,體內的異能就像覺醒了一樣,讓他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一個異能者。”

七海捏著下巴:“斯特林的能力都是各種各樣的,他們可以選擇一個王,成為他的氏族,或者接受r4的監管,這並不是件多麼麻煩的事情。”

“不,很麻煩。”平藏搖了搖頭,“我當時還小,不是很清楚,後來我才知道,當時,我哥哥的確是被一個王看中了,想要選他成為自己氏族。但是我哥哥拒絕了,然而那個王並沒有放棄,他鍥而不舍地來找我哥哥,給當時的我們家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哪個王?”七海好奇地問道,“二十多年前的話,應該是上一任的王了吧?自從德累斯頓體係建成以來,沒有換過的王,好像隻有白銀和黃金。”

聽到這裡,跡部不覺有些詫異。七海怎麼知道這麼多?

平藏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當時來找我哥哥的,就是上一任的綠之王。”

“……怎麼又是綠之王?”七海不由得一臉唾棄,“他們就不能乾點好事嗎?”

“怎麼了?”跡部皺著眉問道。

七海扶額:“前幾天跟真梨他們去水族館的時候遇到了點不大不小的麻煩,就是綠之王的人給我惹出來的。”

“你是說,電視上r4都出動的那件事?”跡部回想了一下之後問道。

“對對對,我不是讓真梨他們先回來了嘛,然後就給伏見打了電話讓他帶人來處理,畢竟是異能者的事情。現在我對比水流更沒好感了。”說著,七海露出了一臉厭棄的表情。但是想起五條說過的話,七海覺得,自己想要離這個綠之王遠一點,恐怕很困難。

平藏既好笑又無奈地說道:“看來綠之王一脈傳承地煩人啊。”

“然後呢?”七海想要知道後續,於是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然後?然後哥哥為了不給我們繼續添麻煩,就毀掉了家裡所有跟他有關的東西,然後離開了日本,至今都沒有回來。”說到這裡,平藏的臉上劃過一絲傷感,“不知道哥哥現在在哪兒,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了。”

七海眨了眨眼,看起來有些困惑:“其實我有點不能理解,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去找其他的王不行嗎?”

“王與王之間是不能互相乾涉氏族的,而且,白銀之王長期在天上,黃金之王要管的事情太多。當時的赤之王和無色之王根本不管事,青之王的話,性格有點軟弱。至於灰之王,當時好像並沒有人在意過還有這麼一位王。”平藏苦笑了一聲,“並沒有人能幫到他。”

“那您父親母親一定非常傷心吧?”不知不覺間,七海也放低了語氣。

“是的,當時我母親說,一定有彆的辦法可以解決的,但是我哥哥非常堅決,因為那個時候,我們家的生活已經被完全打亂了,哥哥說這是最好的方式,等以後事情平息下去他再回來,隻是,我母親都已經去世了,哥哥還是沒有回來。”

七海不無遺憾地說道:“那真是件令人難過的事情。”

“好了,不說這個了。”平藏笑了笑,“或許有一天,哥哥會回來吧,說不定會給我帶一個跟你很像的小侄女回來呢。”

七海彎著眼睛笑了起來:“一定會的。”

突然,平藏伸手拍了拍腦門:“光顧著說了,本來要帶你逛宅子的,我們走吧。”

“嗯!”七海開心地點了點頭。

一直沒說話的跡部也開了口:“平藏叔叔,一郎爺爺是不是又催你結婚了?”

“你怎麼知道?”平藏頗為意外地看著跡部。

跡部嗤笑了一聲:“他老人家都說了,一大把年紀還要替自己的兒子操心。”

平藏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事兒得怪你,景吾,誰讓你帶著女朋友來的,我爸一看,喲嗬,景吾都有女朋友了,回頭催我就催的更緊了,哈哈哈哈!”

跡部隻是笑而不語。

跟著平藏一間間屋子參觀過去,七海不由得感慨:“感覺好奇妙。”

“怎麼了?”跡部好奇地問道。

七海歪著頭:“大概是因為第一次見到所以覺得奇妙吧,前段時間我去過奶奶家,也是日式的住宅,不過跟這個差很大呢。”突然,她的目光落在旁邊一個房間的牆上,臉色變了變之後,七海指著牆壁問平藏,“平藏先生,那個……”

“嗯?那個屋子平時是用來招待客人的,你要進去看看嗎?”平藏笑著問道。

七海搖了搖頭:“不是,我是想問,那幅畫。”那是一副肖像,畫中的女人穿著和服,眉眼間儘是溫柔。

“啊,那是我的母親。”平藏走過去,對著畫像拜了拜,“這是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我幫她畫的。我父親喜歡書法,但是我喜歡畫畫,不過是閒暇時學的一項技能罷了,並不專業。”

七海的眼神閃了閃,隨即笑著回答道:“可以修身養性,我小的時候也學過一段時間,不過年紀小的時候總是對各種事情都感興趣,到最後什麼都會,但是又什麼都不不會。”

這時,一旁的跡部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我覺得你畫的挺好的。”

“哈哈哈,想不到七海也會畫畫,下次有機會讓我看看。好了,我帶你去庭院看看吧,你不是說沒見過日式的?”平藏看著七海問道。

七海雙手合十開心地說道:“好呀!我想看那個有水滴下來會響一下的東西!”

“驚鹿嗎?走吧。”說完之後,平藏就率先走了出去。

七海和跡部兩個人跟在他身後,隻是走的時候,七海忍不住又轉過頭去,深深地看了那副畫像一眼。

跡部見她停了停,便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七海搖了搖頭,對著跡部露出一個他熟悉的笑容:“沒事啊,走吧。”

從小到大,七海被很多人教過很多東西。除了雲雀教她的格鬥之外,綱吉和小春都教過她讀書認字,獄寺教過她禮儀和鋼琴,山本教過她劍道,rebrn教過她槍法,九代目教過她下棋,甚至是六道骸,都曾經在跟她交手的過程中有意無意地教過她幻術。當然了,白蘭和藍波兩個人教她吃喝玩樂這個可以不提。

而迪諾教過她畫畫。迪諾跟她說:“每一個畫家,其實在長期的繪畫過程當中,都會形成自己的風格,拿來兩幅同一個畫家的作品,儘管題材不同,但是看畫風,你就可以認得出來。”所以剛才,七海一看到牆上掛的那幅畫,就認出來了,她得到的那張畫像,就是平藏畫的。

其實認起來非常好認,就像平藏說的,他畫的並不專業,所以臉部陰影的處理其實有些生硬。

所以,那個調查我的人就是平藏先生?想到這裡,七海的眸子暗了暗,半闔著的眼睛令人看不清裡麵的情緒。

與此同時,跡部看到七海如此平靜的臉色,眼中也多了幾分深意。

平藏帶著七海參觀完原野宅已經是下午下午三點了。

“感覺如何?”平藏笑眯眯地問七海。

七海興奮地回答道:“感覺很棒!超帥的啊!原來那個小東西叫驚鹿啊,是用來嚇跑小鹿的嗎?”

“倒不是,那個其實一開始是為了驚跑院子裡落的鳥,現在的話,就是用來裝飾的罷了。”平藏解釋道。

“原來如此!”七海恍然大悟,“我奶奶家的院子裡沒有這個的,但是以前叔叔給我講過這個東西,所以很想親眼看一看,那個‘咚’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呢。”

平藏搖了搖頭:“想不到七海你這麼喜歡那個,不過那個就要在有流水的庭院裡才能派上用場,想送你一個,恐怕回去你也聽不到聲響吧?”$$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可以放在水龍頭底下嗎?”七海睜大著眼睛認真地問道。

跡部失笑:“那就不叫驚鹿了。”

“哈哈哈,七海也很有想法。好了,我們回去吧,我讓人準備點點心給你們。”平藏說著,就帶著兩個人回到了屋子裡,然後找來一個仆人讓她去準備茶點。

仆人領命退下之後,平藏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父親和客人談完了沒有。”

正說著,身後就響起了一個七海頗為熟悉的聲音:“哦呀,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原野君,真是巧呢。”

七海的心情頓時變得用五十個臥槽都無法形容了。她轉過身去,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宗像:“青之王,為什麼我走到哪兒都能看到你?你是不是跟我有仇?”這家夥到底是怎麼單憑一個背影就看出是她來的?難道這也是王的能力?

宗像麵帶微笑地說道:“我倒是覺得,見到原野君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呢。”

一旁的一郎麵露詫異:“想不到啊,小丫頭你連禮司都認識?”

“孽緣,都是孽緣。”七海掩麵,“我一點都不想認識他。”

“原野君,從我這裡拿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宗像意味深長地說道。

看到一郎平藏甚至跡部的臉色都變了變,七海覺得自己快要給宗像跪下了:“青之王,我就幫你跑了個腿搬了個磚,你能不能不要說的好像我們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似的?”

“你敢說出來?”

“……你狠。”師父大人誠不欺我,宗像禮司這個男人太難搞了,師父救我qaq!

大概是自己的惡趣味得到了滿足,看到七海不說話了,宗像臉上的笑容更愉悅了。他說:“可能有些冒昧,不過我想問一下,原野君是跟跡部君一起來的嗎?剛剛似乎看到兩位一起從外麵進來?”

七海剛要回答,跡部就把她拉到了身後,語氣裡帶著幾分傲慢:“啊恩,我帶自己的女朋友來參加宴會,莫非也需要向青之王彙報一下?”

臥槽大少爺你好帥!居然敢正麵懟宗像禮司!一瞬間,跡部的形象就在七海心裡變得高大了起來。

然而聽了跡部的話之後,宗像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居然露出了幾分詫異。他說:“這真是件令人意外的事呢,恭喜兩位。”

七海躲在跡部身後嘀咕了一句:“又不是領結婚證恭喜什麼呀。”

宗像微笑著問道:“原野君剛剛說什麼?”

“不,沒什麼。”七海搖了搖頭,然後拉了拉跡部的衣服小聲對他說,“這個人超級腹黑的,雖然你幫我懟他我是很感動啦,但是你還是不要惹他了。”

跡部意味深長地看著七海問道:“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廢話!”要不是有長輩在,七海都想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