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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水族館門口碰麵吧?”

“行,那就這麼定了!”

買完了書,七海就開車帶著吉澤回到了學校,兩個人直接去了生徒會室。

“居然不鎖門?”七海擰開門把手之後,對跡部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大少爺還真是自信十足啊,知道沒人敢隨便進來嗎?”

吉澤有些不放心地問道:“那我們這樣偷偷地來是不是不好呀?”

七海壞笑著看她:“你忘了現在沒人看得到我們嘛?”

“對哦!”吉澤歡呼了一聲,“雖然不知道七海你怎麼做到的不過好厲害!”

七海得意地揚了揚下巴,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裡麵一個人也沒有。

環視了一周,吉澤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好誇張哦。”

“不過我喜歡那個沙發。”反正也沒人看得見,七海乾脆放飛自我。她走過去癱坐在沙發上翻起了吉澤買的書,“你隨意吧。”

“嗯!”吉澤用力地點了下頭,然後開始參觀起了生徒會室。

兩手撐在膝蓋上,吉澤微微彎著腰,透過玻璃看著書櫃裡擺放的十分整齊的書籍。政治經濟文化,每個領域都有涉及。

“好多書哦。”吉澤不由得出聲說道。

七海漫不經心地回應道:“嗯,這個我倒是沒注意,我好像隻來過這裡一兩次吧我,忘記了。”

吉澤抿了抿唇,又走到了辦公桌前。

桌子上堆放著幾個文件夾,吉澤拿起來翻了翻,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懂。

“當學生會主席好像很辛苦哦,我哥哥念書的時候也是學生會主席,還是學校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原來哥哥那個時候真的很忙啊,難怪都沒時間陪我玩。”吉澤說著,把文件夾合上放回到了桌子上。她伸手摸了摸放在桌子上筆筒,然後突然發現了一個相框。好奇心驅使之下,她伸手拿了起來,然後一下子愣住了。

七海不知道吉澤發現了什麼,隻是回答了她說的話:“都說了能者多勞嘛。大少爺蠻能乾的哦。”

“嗯……”吉澤悶悶地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手中的相冊。

隻是一張速寫,畫中的少年穿著得體的西裝,看起來意氣風發的模樣。

但是,讓吉澤愣住的並不是畫裡的內容,而是右下角那個小小的簽名。

vioia。

吉澤想起,自己在和七海閒聊的時候問起過她有沒有意大利名字,七海的回答是:“有啊,薇歐拉,不過這個名字很少有人叫的,所以還是叫我七海就行啦!”

所以,這幅畫是七海畫的嗎?想到這裡,吉澤抬頭看了一眼七海,發現對方隻是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的畫本。

把畫擺在這裡,一定是很珍惜吧?吉澤小心地把畫框放回到原來的位置,然後眯起眼睛笑了起來。果然跟她猜的一樣吧?

七海正看畫本看的入神,突然聽到吉澤叫她:“七海。”她抬起頭,就見吉澤兩手扶著膝蓋,笑眯眯地看著她,“我們走吧?”

“誒?”七海詫異地看著吉澤,“大少爺還沒來呢?你不視奸他了?”

吉澤搖了搖頭:“不了。”

“誒——為什麼啊?”七海合上畫本,拍了拍沙發示意吉澤坐下。

吉澤坐下後,注視著七海的眼睛認真地對她說:“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我好像什麼都沒說。”七海不禁滿頭黑線。

吉澤搖了搖頭:“不,你說了,你說可能我喜歡的是小時候那個景吾。”

“我大概是條金魚吧,隻有七秒鐘的記憶,”七海摸著下巴,“我真的沒印象了。怎麼,你突然想通了?”

“是的!”吉澤開心地笑了起來,“因為我剛剛發現,他有喜歡的人了。”

“臥槽!”七海急的蹦了起來,“大少爺這個悶騷!悶騷!我上次問他有沒有喜歡的他會說沒有呢!”

吉澤笑眯眯地說:“大概是他自己還沒發現吧?”

“那你是怎麼想開的啊?自己喜歡的人有了喜歡的人,你不難過嗎?”七海小心地問道。

吉澤搖了搖頭:“不啊,就是因為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難過,所以我才想,大概就像你說的,我喜歡的是小時候的他,而且這個喜歡,可能也是你說的那種英雄情結。其實,我從以前開始就聽爸爸媽媽說,因為和跡部家是世交,所以以後可能會和景吾結婚。我對這種事情沒有想法的,爸爸媽媽這麼說了,我就也這麼信了,也一直以為自己是喜歡他的。現在知道了他有彆的喜歡的人,我反而鬆了口氣呢。”

七海本來以為吉澤隻是想讓自己放心,結果她發現,吉澤竟然真的很開心的樣子。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認真的嗎,真梨?”

吉澤用力點頭:“真的!不過,我覺得景吾那個笨蛋應該沒發現自己喜歡那個女孩子?被他喜歡的那個人應該也沒發現自己被喜歡了吧。”

“兩個笨蛋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你信我吧。”七海握住吉澤的手語氣誠懇地說道,“真難想象跡部大少爺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吉澤笑眯眯地看著她:“是啊,很難想象呢。”

“不過既然你都想開了,那我就不說什麼了,”七海兩手揉著吉澤的臉頰笑嘻嘻地說,“我們真梨這麼可愛,一定會遇到超級棒的男生喜歡你的!”

“嗯!七海也是!”吉澤也伸手拉了拉七海的臉頰,兩個女孩子咯咯地笑成了一團。

晚上,迎新晚會排練。

跡部一進禮堂就看到七海帶著吉澤在跟桃井說話,旁邊還有黃瀨一邊比劃著一邊講著什麼。

“所以,這就是你們說的,還要回來?”跡部走過去,挑著眉看著七海,“你怎麼又帶真梨來這裡了?”

“盯——”吉澤目光灼灼地盯著跡部,看的大少爺舉手投降,“好,我不問,我什麼都不問,行動自由。原野七海,你是不是想省事今晚不送真梨回家?”

吉澤不高興地說道:“是我想來所以七海才帶我來的,而且這麼晚了景吾你怎麼放心七海一個女孩子送我回家?”

跡部掩麵:“算了我什麼都不說了。”

啊,軟妹子幫我正麵懟她發小,我也是人生贏家了呢。七海愉快地想到

☆、第50章 遊記

對於眼前這一幕,赤司可謂是歎為觀止:“我第一次看到景吾完敗。”

栗原點了點頭,然後好奇地問:“那個是誰?”

“景吾以前在英國的時候認識的女生,叫吉澤真梨,最近來日本玩,正好景吾沒空,就讓原野去陪她了。”赤司解釋道。

栗原了然地點了點頭:“這樣啊。”

“看來她們現在關係不錯。準備準備排練吧。”赤司拍了拍栗原的肩。

因為原本要做後勤的七海被跡部安排去陪吉澤,所以仁王這個閒散人員就被拖來補了七海的空缺。

然而,現在,他們三個人,正頭對著頭研究水族館攻略。

“真梨你喜歡什麼海洋動物嗎?”也不知道七海是從哪裡找來的水族館攻略手冊,三個人看的津津有味。

吉澤興奮地回答:“鯨魚!超級喜歡!”

仁王摸著下巴:“我記得有表演雜技吧?應該有白鯨的表演吧?”

“像跳出水麵去頂球或者鑽圈圈之類的?”七海翻了翻手冊,發現了裡麵有一張演出的時間表,“下午三點有演出,看完了我們差不多就可以走了。”

吉澤晃了晃七海的胳膊問她:“那七海呢?七海喜歡什麼?”+思+兔+在+線+閱+讀+

“鯊魚,哇——”七海張大了嘴巴,朝著吉澤撲了過去,嚇得她尖叫了一聲。

“啊——七海你不要嚇我啦!”吉澤輕拍了七海一下嗔怪地看著她。

七海嘿嘿一笑人,指著攻略對吉澤說:“你看,這家水族館有冰洋精靈誒。”

吉澤不解地問道:“那是什麼啊?”

“噗哩~”仁王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副眼鏡戴上,然後一本正經地開始科普,“冰洋精靈呢,是一種非常珍貴的雌雄同體的海洋生物,通體是透明的,是一種生活在南極和北極那種極冷的海域裡的生物,不過在日本的北海道也有發現過。哦對了,它有翅膀。”說著,仁王用自己的胳膊比劃了一下。

七海和吉澤用一種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了他一會兒之後,很有默契地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攻略手冊上:“真梨你看,超可愛的小海豹!”“真的!”

仁王一巴掌糊在自己臉上:“喂喂聽我說話!”

跡部斜睨過去:“仁王你很閒?你不是來後勤的嗎?”

“可是沒有活給我乾啊!”仁王覺得自己很冤枉。

跡部冷哼:“自己找活兒乾。”

“行行行我這就去。”仁王無奈了,走的時候還不忘囑托七海和吉澤,“你們倆好好研究啊回來跟我說說。”

七海和吉澤兩個人頭也不抬地擺手:“你去吧你去吧,加油。”相當不走心的語氣讓仁王很受傷。

訓完了仁王,跡部又開始訓七海和吉澤:“你們兩個不是說來看排練的嗎?”

吉澤想也不想地回答:“可是人家現在不想看了,海洋生物好可愛的!”

然而七海卻動作麻利地收起了攻略圖:“我們明天的票錢還要用大少爺的卡買呢,聽爸爸的話,還是看排練吧。”

吉澤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奇怪地問道:“為什麼景吾是爸爸?”

“有錢人就是爸爸。”七海語重心長地教育道。

吉澤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跡部抬手就在七海腦袋上彈了個腦瓜崩:“不準帶壞真梨!”

“好的,你有錢,你是爸爸,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七海捂著腦門說的一本正經。

吉澤一把抱住七海氣呼呼地瞪著跡部:“景吾你再欺負七海我要生氣了!”

背對著吉澤,七海得意地朝跡部吐了吐舌頭:略——

跡部驚得眼都瞪圓了,一邊的赤司手握成拳抵著嘴唇竭力地不讓自己笑出來。

吉澤更生氣了:“你還瞪!還瞪!”她拍拍七海的胳膊安慰道,“七海彆怕,我保護你!”

被無力感席卷全身,跡部掩麵:“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赤司終於掩飾不住笑意,說話的語氣裡都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完敗了啊,景吾,你拿哪一個都毫無辦法。”

跡部覺得心很累。

第二天上午九點,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