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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他們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七海翹著二郎腿不以為然地說道。

網球部的部員們已經開始訓練了,不過看起來好像並不是正選。根據桃井給她科普的,正選隊員穿的隊服跟非正選不一樣。

吉澤四處看了看,眨著眼說道:“這裡還有觀眾席呀。”

“五月跟我說,因為每隔一段時間,網球部就會進行一輪選拔,選出正選隊員去參加比賽,那個時候會有很多人來看。再說了,也有一些外校的人來比賽嘛,沒有拉拉隊和觀眾在這裡加油助威,比賽多沒意思呀。”七海朝著吉澤拋了個%e5%aa%9a眼,“你說呢?”

吉澤雀躍著回答:“七海說的都對!不過,景吾為什麼還沒來呀?”

七海看了看時間道:“差不多了吧?我對這個也不太清楚誒,我又不是他的腦殘粉。”

吉澤點了點頭,然後好奇地問道:“那你是怎麼跟他認識的呢?我有點好奇呢,七海講講嘛!”說著,吉澤就拉著七海的手晃了晃。

七海摸著下巴:“這個事情,說起來挺虐的,大少爺開車撞了我,以為我是碰瓷的。後來莫名其妙地接觸多了,就認識了。”

“景吾開車撞你?”吉澤目瞪口呆,她上上下下地摸著七海擔心地問道,“那你沒事吧?有沒有把哪裡撞壞了?”

七海壞笑著問道:“真梨,你是不是想趁機吃我豆腐?”

吉澤臉一紅,趕緊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才沒有!”

七海拍拍吉澤的肩安慰道:“放心吧,隻是稍微刮了一下,一點事都沒有的。”她伸手捏了捏吉澤軟軟的臉蛋,“擔心我嗎,真梨?”

吉澤扁著嘴:“聽到你說被撞當然會擔心啦,真是的,小心一點嘛,居然還會被當成是碰瓷的,景吾是笨蛋嗎?”

“啊,我覺得大概是因為他追求者太多所以膨脹了?”七海摸著下巴猜測著,剛說完,她的眼睛就亮了一下,“喲,我看到了一個熟人。”

“是誰?”吉澤一邊問,一邊順著七海的視線看了過去。

隻見一個銀色頭發的少年把球拍扛在肩上,另一隻手則是搭在一個紫色頭發戴著眼鏡的少年的肩上,看起來一副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模樣。

“他有小辮子誒。”吉澤指著仁王的後腦勺開心地說道,“那個就是七海的熟人嗎?”

“嗯對,他叫仁王雅治,旁邊那個——我看看。”七海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對折了好幾次的紙,對了對號之後說道,“柳生比呂士,是仁王的搭檔。”

吉澤看了看七海又看了看仁王,歪著腦袋奇怪地問道:“不去打招呼嗎?”

七海兩手背在腦後懶洋洋地說道:“他看不到我們啊,而且,去打招呼的話,說不定會引起麻煩來。”

吉澤睜大了眼睛:“看不到我們?”

“笨蛋,難道你一直沒發現嗎?”七海笑眯眯地說道,然後站了起來,“不信我去給你演示一下。”說完之後,她就從觀眾席的圍欄上翻了下去,一直走到了仁王的麵前,然後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吉澤捂住了嘴巴,驚訝的眼睛都睜圓了。她看到,七海在仁王麵前真的好像是透明的一樣,不管七海在他麵前招手,還是衝他吐舌頭做鬼臉,他都完全不為所動。

好神奇哦!

很快,七海回到了吉澤身邊,臉上滿是得意:“我說什麼來著?”

“你是怎麼做到的啊?”吉澤拉著七海的手迫不及待地問道,“快告訴我啦!”

七海湊到吉澤麵前,伸出食指抵著唇,壓低了聲音對她說:“這件事不要告訴彆人,ok?”

吉澤拚命地點頭:“嗯!七海不說我就不問了!啊,我看到景吾了!”吉澤伸手往後一指,七海也跟著轉了過去,果然看到跡部走進了網球場。和仁王他們一樣,跡部也完全沒有看到七海和吉澤兩個人。

“咦,那個女生——”吉澤歪著頭,盯著跡部身邊的栗原看了一會兒之後疑惑地問道,“應該是伯母說的小佑吧?”

“是啊,那個就是阿佑,阿佑也超可愛的!”七海捧著臉,“不過有時間的話,我更想介紹五月和安娜娜給你認識。”

“是七海的朋友嗎?”吉澤挽著七海的胳膊好奇地問道。

七海點頭:“五月是我室友,安娜娜是我的小情人~”

吉澤嘟著嘴:“那我呢那我呢?”

“你是我的甜心。”七海扣住吉澤的手,拉到自己的唇邊%e5%90%bb了一下。

“不要撩啦我都要心動了!”

“哈哈哈!”

原本隻是想圍觀一下網球部的訓練,結果接下來的發展卻讓七海狠狠地打了臉。

不等等,你們真的是在打網球?這飛沙走石的效果是怎麼出來的?

七海看的目瞪口呆,吉澤也是同樣的反應。她指著網球場結結巴巴地問七海:“他、他們真的是在打網球嗎?為什麼跟我以前看的溫網不一樣?”

七海掩麵:“跟我看的也不一樣,網球不是這麼打的吧?臥槽臥槽牛頓要氣得從棺材裡爬出來了!”朋友們,你們對物理一無所知啊!

“我覺得,我們可以走了。”七海麵色深沉地說道。這種網球的打法完全超出了她對網球的認知,感覺自己對網球一無所知了。

吉澤讚成地點了點頭,她心有餘悸地說道:“感覺好危險哦,隻是打個網球至於這麼拚嗎……”

“誰知道呢,”七海攤了攤手,然後翻出了小本本,“我看看,大少爺上課的教室……啊,找到了,我們去教室吧?”第一節就是金融學這種聽起來就讓人犯困的課啊。

吉澤迅速地站了起來,拉著七海的手就走:“那我們快走吧!”

在教室裡找好了位置,七海趴在桌子上感歎了一句:“後援團,可以的。”

吉澤不解地問:“什麼意思呀?”

“就是,她們連大少爺喜歡坐在哪個位置上都搞清楚了。”七海指了指她們麵前的座位,“這個,是大少爺坐的位置,右邊是赤司坐的位置。”

吉澤不由得露出了一臉崇拜的表情:“好厲害哦!”

七海扶額:“雖然說這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一件值得敬佩的事情啦……對了,真梨是學什麼的?”

吉澤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不太擅長學金融什麼的,不過家裡有哥哥,所以繼承家業沒我的事啦,我是學設計的。”

“那也很厲害啊!”七海拍了下桌子,“設計什麼?”

“珠寶設計,爸爸還說以後我們家的珠寶就由我來設計了,”吉澤有些害羞地說道,“我們家是做珠寶生意的。”

七海掩麵。妹子啊,你說你對我不知根不知底的,就把你家是做什麼的告訴我了,幸虧我不是什麼壞人,要是我對你圖謀不軌,你就完蛋了啊!不過七海轉念一想,覺得吉澤應該也是認為,她是跡部介紹的人,所以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說完自己家,吉澤便問七海:“七海呢?”

“怎麼講,”七海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之後回答道,“我是跟著我叔叔生活,我們家……為維護世界和平與穩定做出了重大的貢獻。”

吉澤雙手合十,墨綠色的眸子裡閃著光:“好厲害!聽起來很帥哦!”

糟糕了滿滿的負罪感……七海捂著心臟,然後默默地掏出了跡部今天的作息表:“那什麼,我們來看看今天大少爺都要上什麼課好了。”

“嗯好!”完全沒注意到七海在轉移話題,吉澤的注意力立馬被帶著轉移。

七海把小本本翻開,然後對吉澤說:“大少爺今天課還蠻多的啊,上午滿課,下午一節,不過他好像下午都會去生徒會室處理一下學生會的事,四點半到五點半是網球部的部活時間,晚上六點半到九點半是迎新晚會的排練時間……好忙啊。”の思の兔の網の

吉澤下巴擱在七海的手臂上:“昨晚景吾就是快十點了才回家的。”

“對了,反正你和大少爺住在一起,今晚我們可以去看迎新晚會排練,到時候讓他直接帶你回家。”七海收起小本本,“本來我還要去幫忙後勤呢。”

“那我是不是耽誤你了?”吉澤不由得擔心地問道。

七海笑眯眯地回答道:“沒關係,因為要陪你,所以大少爺說我不用去後勤了。”

“那就好!”吉澤開心地笑了起來,露出兩個可愛的梨渦。

看了下表,七海再次趴在了桌子上:“八點上課,我睡一下——”

“這樣很沒形象誒七海。”吉澤一邊說著,一邊學著七海的樣子——兩隻胳膊伸向前方耷拉著,臉直接貼在了桌子上。

兩個少女麵對麵,然後同時笑了出來。

“還說很沒有形象呢,你都學我了!”

“不要說出來嘛!”

七點五十五分的時候,跡部和赤司兩個人一起進了教室。然而剛進教室,赤司就對跡部說:“你覺不覺得哪裡不對勁?”

跡部指了指他們倆固定坐著的兩個位置:“你是說那裡嗎?”

“對,平時那裡……不是早就坐滿人了嗎?”赤司疑惑地問道。這兩位名氣在學校裡幾乎不分伯仲的大神總是固定坐在教室中間那一大排第三排的位置。他們兩邊的位置沒人敢去做,但是前後位置卻是坐的滿滿當當——而且是先到先得。

跡部不以為然地說道:“管他呢,跟我又沒有關係。”

“說的也對。”雖然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不過赤司也沒太計較,隻是跟在跡部身後走到位置上坐了下來。

然而跡部在坐下之後就覺得不對勁了。

“我怎麼覺得有人在盯著我?”跡部狐疑地側過頭去看著赤司。他轉過頭去看了看後麵的人,發現雖然有人會時不時地瞄他一眼,但是緊盯著他看的卻一個都沒有。

“啊?”赤司也跟著轉過了頭,看了看之後有些茫然地說,“沒有啊,你是不是感覺錯了?”

“大概?”跡部半信半疑地轉回去,但被人盯著的感覺卻一直都在。

怎麼回事?

盯著他看的七海和吉澤兩個人趴在桌子上笑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吉澤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對七海說:“他真的沒有發現我們誒!”

“我覺得我們再盯著他看,他要發毛了,雖然他根本看不到我們。”七海也是樂得不行。她探過頭去,然後朝吉澤招了招手,“真梨快來,看大少爺記的筆記!”

吉澤聽話地湊過去,兩個人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眼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