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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是不是被我的美貌迷住了?”

“哼,你想多了。”

一曲舞畢,七海就和跡部撤出了舞池。迎麵,草壁和赤司還有兩個中年男人正在朝他們走來。見狀,跡部開口打了個招呼:“父親,征臣叔叔。”

七海在心裡“喔唷”了一聲。原來這裡麵有跡部的爸爸啊?那另一個是不是赤司的爸爸?想到這裡,七海便有些好奇地看了過去。長得不像,但是眉宇間的氣質卻極為相似。加上名字的緣故,七海就斷定,另一個肯定是赤司的爸爸。

看看跡部又看看七海,赤司開口問道:“景吾,小佑呢?”

“啊恩,應該跟仁王在一起吧。”跡部不甚確定地回答道。

“哲,”七海快步走到草壁身邊,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著跡部和赤司兩個人的爸爸,“這兩位是?”

五官長得和跡部有六七分相似的中年男人開口道:“這位就是原野七海小姐了吧?”

“是,承蒙您的招待,不勝感謝。”七海提著裙擺,朝著跡部爸爸行了個禮,“雲雀先生因為私人原因不便出席晚會,所以托我前來。我想,他本人對於受到邀請,想必也是十分榮幸的。”

走過去和赤司並肩站著的跡部聽了之後小聲對赤司說道:“她和雲雀的關係還真是不一般啊。”

赤司點了點頭:“嗯,是啊。”她可是雲雀恭彌的高徒啊,這一點,就連赤司在剛聽說的時候都嚇了一跳。這下子他算是徹底知道七海到底是什麼身份了。難怪他當初在聽到沢田綱吉這個名字的時候覺得耳熟。沢田綱吉是誰?年輕的意大利黑手黨教父,黑手黨三巨頭之一的彭格列組織的十代目首領。他就說為什麼七海的資料如此的通透乾淨,以彭格列的勢力,要做成這樣簡直就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七海既然不願意提起,那說明她應該不想被人知道吧?

跡部有些意外:“你早就知道了?”

赤司壓低了聲音回答:“剛知道。你也知道了?”

“嗯……”跡部點了點頭,之後兩個人就沒再說話。

今天的赤司和跡部也能毫無阻礙的交流呢。

☆、第29章 質問

跟跡部爸爸還有赤司爸爸寒暄了一番之後,草壁看時間差不多了,便開口道:“七海小姐,恭先生剛剛打電話來,說讓我們早點回去,他有事找你。”

聞言,七海便對兩個長輩行了個禮,語氣優雅而有禮:“既然如此,我就不多做叨擾了,今晚真是多謝招待了,我過得非常愉快。”

跡部爸爸笑著說道:“今晚的宴會,是景吾和征十郎兩個人一起操辦的,你這也是對他們的肯定了,哈哈哈。我聽征十郎說你們是同學?”

“嗯,是的,機緣巧合認識了跡部君和赤司君。”七海笑眯眯地說道。

跡部在心裡算了算,這還是七海第一次對他用敬語。

不算那個“爸爸”。

跡部爸爸點了點頭,道:“剛剛草壁先生說,雲雀先生讓你早點回去是嗎?那麼我也就不多留了。景吾,你去送送七海小姐吧。”

“嗯,知道了。”跡部摸了摸鼻子走到七海身邊,看著她對著兩個長輩欠身,又和赤司也道了彆,才轉身朝門外走去。

將七海送到車旁,跡部兩手插在口袋裡悠哉地說道:“我今晚還是第一次聽你說敬語。”

“我叔叔說了,第一次見麵的長輩一定要用敬語,說的不好沒關係,大不了跟人家解釋一下。”七海歪了歪頭,“但是果然說起來好麻煩,下次再也不來這種晚會了。對了,為什麼我隻看到了你爸爸和赤司的爸爸?跡部夫人和赤司夫人呢?”

“啊恩,我媽有她自己的朋友圈,一般這種晚會,她才懶得出麵。至於阿征的母親,跟你母親一樣,也是很早就去世了。”跡部解釋道。

“我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七海吐了吐舌頭,看起來有些心虛。

跡部笑了笑:“不知者無罪。”

“不知……什麼什麼?”七海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纏起來了。她不高興地瞪著跡部,“你不要拿我沒聽過的話來說啊!你是不是想打擊報複我?”

“……這個你倒是會。”跡部也是無語。他替七海拉開了車門,“時間不早了,上車吧。”

七海點了點頭,提著裙擺上了車。

跡部替七海關上了車門,不多久車窗就被她搖了下來,隻見她露著一口小白牙笑的分外燦爛:“晚會辦的真的很好,大少爺,晚安啦。”她朝著跡部擺了擺手,隨後把車窗搖了上去,“開車吧,哲。”

望著絕塵而去的汽車,跡部站在原地沒動,突然肩膀就被人猛地拍了一下。他轉過頭去,就見到栗原正站在他身後仰著頭看他。

“你怎麼跑出來了?”跡部皺了皺眉,然後看了看栗原的身後,“阿征沒和你一起?”

栗原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跡部:“你是不是喜歡上七海了?”

“啊恩?”跡部的語氣有些不滿,“你胡說什麼呢?”他伸手拍了拍栗原的腦袋,然後轉身往裡走,“想多了吧你,走了。”

才不是……栗原低下頭去,眼裡劃過了一絲不甘。

草壁發動車子之後,七海就開始放飛自我。她把腳上的高跟鞋一脫,穿著晚禮服的裙子就癱坐在了車子上。

從後視鏡裡看到這一切,草壁有些無奈地提醒她:“注意一下形象,七海小姐。”

“我已經注意了一晚上了。”七海翻了個白眼,“有吃的嗎?”

草壁抱歉地笑笑:“應該沒有。”

七海翻了翻自己的手包,終於在裡麵翻出了一塊軟曲奇。她在左肩膀上摸了一下,收回手來的時候,掌心裡就多了隻大蜘蛛。她把曲奇掰成了一小塊,然後送到了蜘蛛的嘴邊:“吃飯啦,安吉拉。”

“安吉拉也是被你喂的沒脾氣了,什麼都能吃了。”草壁打趣道。

七海摸著安吉拉身上的絨毛認真地說道:“因為安吉拉是好孩子。”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吃就要餓死啊……草壁後腦勺滑下三條黑線,然而機智的他選擇了什麼都不說。

將安吉拉喂飽了之後,七海一邊逗它玩一邊問草壁:“師父找我做什麼?”

“不清楚,隻說讓我在晚會結束之後不要送你回去,先帶你去酒店。”草壁如實回答道。

七海算了算之後說道:“我記得師父來的時候說要待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好像都過去了。他是不是要回去了?”

“啊不,恭先生的行程我是清楚的,他是打算後天才走的,今晚可能是有事要跟你說吧。”草壁猜測著。

七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到了帝國酒店,草壁去停車,七海就先自己去了雲雀住的房間。

一進門七海就看到一隻三叉戟朝著自己刺了過來,她靈活地躲到了一邊,同時將安吉拉扔到了半空中。安吉拉迅速從嘴裡吐出蜘蛛絲,將三叉戟牢牢地纏了起來。

倚著門框,七海兩手抄在%e8%83%b8`前:“這幾天你都沒來給我添堵,我就覺得不對勁,果然今晚就見到你了。還好我把我的小寶貝喂的飽飽的了。”

六道骸嗤笑了一聲,隨即露出了滿臉的嫌棄。這些蜘蛛絲並不難解,但是總有幾根似有若無地掛在臉上和身上就很煩人了。

坐在沙發上翻著書的雲雀頭也不抬地說道:“反應變快了一些,不錯。”◆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被師父誇了的七海樂顛顛地跑了過去,手裡還拎著脫下來的高跟鞋:“師父師父,你找我來做什麼呀?”

有了師父忘了匣兵器,六道骸仰頭看著“吧唧”一聲掉在自己臉上的安吉拉,氣得發際線都往後移了三毫米。

雲雀合上書,拍了拍自己身側的沙發:“過來坐下。”

七海聽話地坐過去,六道骸也走了過來,隻是他腦袋上還頂著一隻巴掌大的蜘蛛。他說:“雲雀恭彌,原野七海就是被你和沢田綱吉慣壞了,你看看她,一點形象都沒有。”說著,他瞥了一眼盤腿坐在沙發上還啃著蘋果的七海,又瞥了一眼被她扔在地上擺的亂七八糟的高跟鞋,露出了一臉嫌棄的表情。

雲雀伸手摸了摸七海的腦袋,對六道骸的話恍若未聞:“原本我打算後天走,但是意大利那邊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兩個小時之後就離開日本了。”

“誒?這麼突然?”七海猛地睜大眼睛看著雲雀,然而對方卻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師父大人從來不開玩笑,就算天塌下來也總是如此淡然的表情。

雲雀點了點頭:“所以我才讓哲直接帶你過來。最近日本這邊也不□□定,骸調查到最近可能有事情要發生。我不清楚白蘭會什麼時候離開日本,但是藍波會一直在這裡。另外,我和宗像禮司也打過招呼了,再加上homra的人,你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唔,可是師父,為什麼有事情發生,你要找這麼多人看著我啊?是跟我有關的事嗎?我覺得我好像沒惹事啊。”師父大人說的如此嚴重,讓七海的心情不由得也跟著忐忑起來。

雲雀瞥了她一眼:“小心點總是好的。不過我想,以你現在的實力,想傷到你恐怕也不容易。”

“是的!”七海歡呼了一聲,然後斜眼看向六道骸,“隻要自己人不動手。”

六道骸毫不猶豫地把安吉拉扔向了七海。

穩穩地接住安吉拉並給了它一個愛的撫摸,七海歪了歪頭:“師父,我今晚也見到青之王了,他還挖我去r4呢。”

雲雀皺了皺眉:“你玩不過那個老狐狸,離他遠點就行了。”

“遵命!”七海敬了個禮,咧開嘴嘿嘿地笑了起來。

☆、第30章 砸場

一隻手轉著筆,另一隻手撐著下巴,七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黑板,偶爾低下頭記一下筆記。

突然,桃井湊了過來,姣好的臉上帶著一絲八卦的味道:“七海,聽說你星期六晚上也去跡部和赤司家那場慈善晚會了?”

“彆提了,”七海懶洋洋地回答道,“替彆人去的,本來想去找你玩,結果遇上了一堆麻煩的人。你有沒有看到我啊?”

桃井搖了搖頭遺憾地說道:“沒有誒,我們就是蹭吃蹭喝的。”

七海頓時一臉苦逼:“講道理,我去了一晚上,就吃到了一小塊甜點。”

“那你為什麼會去啊?我聽他們說,你還和跡部君一起跳舞了呀?”桃井看著七海,粉色的眸子裡寫滿了好奇。

七海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