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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看七海,眼中帶著幾分疑惑,“你們……認識?”

七海搖頭:“不認識啊,我隻有兩年前來過日本,這次來認識的就隻有學校裡的人。”然後在心裡默默地補充了一句:還有r4的人。

大概也意識到自己一直盯著一個女孩子看不太合適,中年男人笑了笑,道:“如果讓這位可愛的小姐感到困擾了,我真是非常抱歉,隻是你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啊,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做原野平藏。”

“咦?”聽到這個名字,七海驚訝地叫了一聲。

跡部這才想起來,七海也姓原野。

七海說:“我叫做原野七海……”

平藏眼神閃爍了一下,語氣有些迫不及待:“那麼,請問你父親的名字是不是原野健司?”

跡部想起來,原野家的長子就叫原野健司,隻是二十多年前就跟原野家斷絕了關係,至今再也沒有過音訊。想到這裡,跡部不禁多看了兩個人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居然覺得他們倆還真有點像。

哪知七海搖了搖頭:“並不是,我父親的名字叫作原野誠。”

“啊,是這樣,”平藏的語氣有些失落,隨即又朝著七海露出笑容,“健司是家兄的名字,我知道這很失禮,但是你和他長得確實有幾分相似……不知令尊現在何處?能否引見一下呢?”

這個要求其實不算過分,但是七海的眼神明顯瑟縮了一下,跡部甚至敏銳地察覺到,七海麵部的肌肉有一下十分輕微的抽[dòng]。他盯著七海,恰好和她有些慌張的眼神撞在一起。她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像一隻迷失在森林深處的小鹿。跡部記得赤司說過,七海十分抗拒提起她父母的事情。正在他打算幫她把這個話題繞過去的時候,七海卻開口了。她十分有禮貌地回答道:“真是抱歉,家父去世已有十年之久,所以恐怕不能替您引薦了。”

平藏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愧疚起來:“真是抱歉。”

七海搖了搖頭:“沒關係的,您並不知情。”

平藏還想說點兒什麼,眼角的餘光卻瞥見跡部正用一種深沉的眼神看著七海。想了想,他開口道:“那麼,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些彆的事情。”

七海朝平藏欠了欠身,跡部也衝著他點了點頭,然後目送著他離開了。

☆、第26章 邀請

兩個人都沉默著不說話,直到跡部開口才打破了沉寂:“難怪阿征他們說,你總是不提起你的父母。難道你母親也……”

七海斂著眸子,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們是一起去世的。”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跡部伸手拍了拍七海的肩。

七海仰起頭看著跡部,澄澈的藍色瞳眸中卻滿是平靜:“其實我不提起他們,並不是因為他們去世了,而是我不知道該怎麼提起。關於他們的事情,我一件都不記得了。我不想用一種像是說陌生人一樣的語氣說出他們已經不在了的這個事實。”

跡部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然而他卻看到七海表情一變,衝他擠著眼睛笑嘻嘻地說:“隻告訴了你一個人,你可千萬彆說出去啊。”

跡部愣了一下,七海卻提著裙擺準備走了。不遠處,草壁正在找他。

“喂——”跡部看著七海的背影叫住了她,然而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被叫住的七海回眸看著跡部,見他半天不說話便衝他笑了笑,然後走向了在一旁等著自己的草壁。

跡部站在原地,兩邊肩膀一左一右先後被人拍了一下。他不用轉頭都知道這倆人是誰,於是懶洋洋地問道:“怎麼?不躲清閒了?”

赤司看著正在和草壁交談的七海,語氣裡帶著不加掩飾的好奇:“她怎麼在這裡。”

“替彆人來的。那個男人是誰?我們邀請了這個人?”跡部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了。

赤司回答道:“草壁哲矢吧,他是雲雀恭彌的手下,應該是替雲雀來的。”

跡部的腦袋頓時被一個大寫的“臥槽”砸的有些懵逼。

原野七海被雲雀恭彌包養了?

跡部是見過雲雀的,他實在腦補不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禁欲氣息的雲雀會包養一個女大學生。

赤司和栗原驚訝地發現,跡部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栗原擔心地問道:“沒事兒吧你?”

“沒事,”跡部挺了挺身,“客人應該來的差不多了吧?我們走吧。”

臉上帶著優雅的笑容,七海像個擺件一樣一言不發地跟在草壁身邊,聽著他和參加晚會的客人們你來我往的寒暄著。她不討厭這些必要的社交,但是對她來說確實無聊了些。

本來她想去找桃井他們玩,結果草壁一句話就讓她跟在他身邊不動了。

草壁說:“七海小姐,恭先生打電話來,說讓你今晚務必一直跟在我旁邊。”

啊,師父大人是擔心有人欺負我呢,還是擔心我欺負彆人呢?在彆人不知道的情況下,七海的腦袋裡已經開始天馬行空地腦補很多東西了。

其實很多人都對七海的身份感到好奇,但是大家都知道,草壁是雲雀派來的人,而七海跟在他身邊,身份自然不會低。草壁和七海自己不開口,彆人也不會不識趣到開口問。

等草壁跟眼前的人交流完了之後,七海轉頭看著他,語氣可憐巴巴地問道:“哲,我可以去上個廁所嗎?”

草壁掩麵:“這種問題就不用問我了啊。”

七海扁了扁嘴:“是你說不讓我離開你身邊的啊,我同學在這裡我還想去找他們玩呢。”

草壁表示:“這是恭先生的指示。”

七海湊到他麵前小聲說道:“沒事兒,我們不告訴他,回去你就跟他說,我今晚一直跟著你可乖了,好不好嘛~”

草壁有些為難。可以說,他也是看著七海長大的,從小隻要七海一撒嬌,他就沒轍。他說:“恭先生說了,這種場合沒有大人在你身邊,怕你會被人騙,被人欺負。”

七海覺得自己快要笑出聲了。她一臉嚴肅地問草壁:“你看我什麼時候被人騙過?”

草壁搖了搖頭。

七海又問:“你看我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

草壁又搖了搖頭,這次還補充了一句:“隻有你欺負彆人的份。”

“所以啊,”七海雙手合十哀求道,“讓我去玩嘛!”

草壁歎了口氣:“不能被恭先生知道。”

“哲最好啦!”七海開心地抱了抱草壁,然後就小跑著走掉了。

草壁搖了搖頭,然後想起一件事。

“洗手間……好像不在那個方向吧?”

七海到處找著桃井他們,冷不丁的就被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叫住了:“原野君。”

是叫我?七海疑惑地轉頭,就見一個劉海斜飛翹的男人朝著自己走來。他臉上明明帶著笑容,卻無端地生出一種令人無法親近的感覺。

盯著走到自己麵前的人看了一會兒,七海才極不情願地開口:“青之王。”

“哦呀,”宗像挑了挑眉,“能被原野君記住,真是不勝榮幸。我聽草薙君說,當年原野君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記住吠舞羅的成員的名字的。”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宗像卻一副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

七海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看穿一切的感覺,也不喜歡總是一切儘在掌握的人。

其實不管是綱吉還是雲雀,甚至白蘭或者六道骸,都是這樣的人,但他們都不像宗像,他的一言一行表現出來的就是:你逃不掉的。

該說不愧是青之王嗎?

她扯了扯嘴角,算是給了宗像一個微笑:“我對記男生名字這件事不太擅長,不過青之王實在是想讓人記不住都不行。”+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算是誇獎嗎?”宗像麵帶微笑著問道。他是在用一種稀鬆平常的語氣跟七海聊著天,然而七海卻覺得亞曆山大。

這個男人真是能給人帶來一股壓迫感。

七海想起了一平的師父,風曾經教過她的一句話,於是一本正經地說道:“心中有佛,看什麼都是佛。你覺得這是誇獎,那這就是誇獎。”

“這兩句話似乎並沒有什麼聯係?”宗像笑道,“對了,關於毒·品調查那件事,我們已經有了進一步的線索。雖然伏見君沒有說,不過我覺得,他對你的能力也是十分肯定的。如果我沒猜錯,彭格列首領的意思應該是想讓你脫離黑手黨吧?如果是那樣,不知道原野君有沒有興趣來r4為我效力呢?”

七海毫不猶豫地回答:“請容我鄭重地拒絕!”誰要去啊!就算是有編製的國家公務員她也不會去的!

“哦呀,”宗像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你會很喜歡和淡島君一起工作,我聽說草薙君已經把你納入情敵的行列了。”

沒有出息的七海聽到淡島之後瞬間猶豫了:“你,你讓我想想……”她現在開始覺得,師父大人果然是有遠見的!她被人欺負了!宗像禮司這個大忽悠!

不知道是不是被七海糾結的樣子愉悅到了,宗像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也不說話。就在七海考慮要不要施個幻術先開溜再說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拯救了他。

“宗像先生,原來您在這裡。”

☆、第27章 舞伴

開口的人是赤司,但是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跡部和栗原。三個人心裡都是滿腹疑惑:為什麼七海和宗像也認識?

思考了一會兒,跡部才遲疑著開口:“原野七海,你已經窮到連政府都知道了嗎?”

“窮?”宗像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說起來,我第一次見到原野君的時候,你就在吐槽日本的物價很高吧?”

七海掩麵:“你不要記得那麼清楚!”

“真的非常難忘。”宗像說完之後,看向了赤司,“想必令尊在找我吧?”

赤司點了點頭:“是的,如果方便的話,還請宗像先生隨我來一下。”

宗像點頭應允,臨走時跟七海說:“哦對了,原野君,那件事尚未解決,近期我會讓伏見君聯係你的。”

七海眼巴巴地看著宗像:“就不能讓世理姐姐聯係我嗎?”

宗像臉上的笑容擴大:“你已經快要被草薙君拉黑了喲,原野君。”

“你走。”七海麵無表情地指了個方向。

赤司輕咳了一聲,然後指了一個和七海完全相反的方向:“宗像先生,這邊請。”

我不想跟你們玩了。七海覺得很心塞。

赤司帶著宗像離開之後,原地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