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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失意體前屈:“噗哩~我們剛剛明明見過。”

七海又回憶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想起來了,你是那個說赤司是熱點的人!”

赤司迅速朝仁王投過去詢問的目光,仁王吞咽了一下之後嬉皮笑臉地說道:“彆這麼說嘛,我隻是給你打個比方~”

七海“哦”了一聲之後,突然指著跡部問道:“為什麼跡部大少爺也在這裡?”

聽了七海的話,跡部反過來問她:“我還想問問你怎麼也在這裡呢?”

七海坦然回答道:“五月和涼太問我要不要看籃球賽,我就來了嘛。”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跡部疑惑地想到。原野七海見了他竟然不嗆他而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這就很詭異了。

不過跡部還是沒有回答七海的問題,因為桃井替他回答了:“那是因為,我們今晚要去參加晚會,所以一起來集合了呀~”

“晚會?”七海眨了下眼,想起來今天確實也是赤司家和跡部家一起舉辦慈善晚會的日子。

感覺今晚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誒。想到這裡,七海就笑的有些詭異了。

隻是她還沒腦補完,就被白蘭勾住了脖子:“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了~走啦,小七海,我們去打小鋼珠。”

七海一巴掌糊在了臉上:“你放過小鋼珠吧!”

晚上六點鐘的時候,七海坐著草壁哲矢開的車,準時地出現在了跡部家的宅邸外。

“我聽說跡部家的宅邸被稱為‘跡部白金漢宮’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哈哈哈哈。”草壁笑著說道。

七海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地說道:“我也打聽過了,這個慈善晚會每年一次,好像是上流社會的傳統?除了商界人士,好像政界要員們也會出場。啊啊,師父好狡猾,自己不來!”

“恭先生本來就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雖然說是合辦,但是跡部家和赤司家都遞了請柬,該表示的還是要表示一下的。”草壁不愧是跟了雲雀十多年的人,脾氣好到不行。他先下了車,然後替七海打開了車門,“請下車吧,七海小姐。”

七海點了點頭,提著裙擺下了車。五月中旬,傍晚的微風還有些涼,但是吹在身上卻很舒服。大概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七海微微勾了勾嘴角,伸手挽住了草壁的胳膊,然後朝著那座被夕陽鍍上一層金色的巨大而奢華的宅邸走去。

將請柬遞給門口的服務生檢查過之後,草壁對七海說:“我需要幫恭先生打點一些人際關係,七海小姐是跟我一起,還是?”

“沒關係,你不用管我,去忙你的,到時候我會找你的。”七海笑眯眯地說道。

草壁點了點頭,又叮囑了七海幾句之後便離開了。

而七海則是順手拿了杯香檳在手裡,手指撚著高腳杯細長的杯腳,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四周。她沒少跟著綱吉參加這種類型的晚會,也沒少替雲雀出席這種場所,所以就算是自己一個人,她也應付得來。

而在不遠處,赤司和栗原兩個人正在交談著。

因為宴會是在跡部家的宅邸舉辦,所以比起跡部,赤司顯然要輕鬆一些,畢竟跡部是沒有時間溜號的。隻是他剛要鬆口氣,就聽到栗原用開玩笑般的語氣說道:“悄悄躲起來,小心景吾找你喲!”

赤司微微一笑:“他恐怕是沒工夫找我了。”周旋在認識的不認識的人當中,跡部能抽出身來才怪。

栗原揚了揚頭:“心疼。”隻是赤司完全聽不出她的語氣裡有心疼的成分,滿滿的都是幸災樂禍。

看了看正在交談著的客人們,赤司忽然瞥見一個人影。他有些驚訝地站直了身體,然後在栗原不解地詢問聲中對她說:“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原野?”

☆、第25章 晚會

被赤司一說,栗原也看了過去,仔細地看了半天之後才點頭道:“還真是啊,她怎麼會在這裡啊?”

“去問問看吧。”赤司說道。不管怎麼說,他們跟七海也算是熟人了。

栗原“嗯”了一聲,剛要和赤司兩個人一起過去,卻發現,仁王已經搶先他們一步走到了七海麵前。

雖然脫下了白天穿的隊服換上了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然而仁王的臉上依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他伸手攔在七海麵前:“噗哩~這位可愛的小姐,是誰把你遺棄在這裡了嗎?”

七海歪了歪頭:“不是。”

仁王捂著心口:“回答的還真是乾脆果決,一點麵子都不給。”

“你有事嗎?”七海微微揚起嘴角,笑的禮貌而優雅。

“當然了,白天見的太匆忙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做仁王雅治。”說完之後,仁王在七海的耳朵後麵虛抓了一把,放到七海麵前的時候,他的手上就多了一枝嬌豔欲滴的紅玫瑰了。

挑了挑眉,七海開口道:“我叫做原野七海。好歹我們交換了名字,我教你一招,不是所有的女孩子看到玫瑰花都會開心的。變魔術我也會啊,你看。”說著,她也朝著仁王伸出了手,並且直接伸進了他西裝內側的口袋,拿出來的東西卻嚇得仁王冷汗直流。

這個巴掌大的蜘蛛是從哪裡來的啊!

“這、這啥……”仁王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蜘蛛,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怎麼拿著這麼危險的東西?

七海歪著頭,撫摸著蜘蛛腿上的絨毛,看起來一臉天真可愛:“可愛嗎?它的名字叫安吉拉。”

不你不能這樣,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天使啊!

仁王簡直要咆哮,就在這時,身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讓他徹底驚叫出聲:“啊!”

“你叫什麼呢?”跡部不滿地問道,然後就看到仁王轉過頭來,原本就略顯蒼白的臉此刻已經慘白了,“你在跟誰說話?”

仁王讓到了一邊,七海整個人就出現在了跡部麵前。

跟平時見到的不太一樣,七海的裝扮讓跡部的呼吸不由得停了一下。深藍色的平口長裙貼合著少女的身體,勾勒著她的身形纖細修長。裙子的剪裁簡潔大方,裙擺卻是層層疊疊的蕾絲,還鑲著不少鑽石,看起來就價值不菲。她把黑色的柔順的卷發全部梳到了左邊垂在%e8%83%b8`前,遮著精巧的鎖骨若隱若現。右邊則是在耳朵上帶了一條長長的銀色耳線,長度剛好垂在了肩上,以至於右邊不會顯得特彆空。加上一看就是精心打理過的妝容,眼前的少女看上去更是多了幾分成熟的豔麗。

七海朝著跡部揮了揮手,看起來心情很好地跟他打了個招呼:“晚上好,大少爺。”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回過神來的跡部徹底搞不明白了,怎麼他走到哪兒都能看到七海?

七海豎起一個手指:“代上課,代排隊,代出席各種不想出席的場所,給錢就行。”

“嗬,”跡部冷笑了一聲,“果然是窮人的說法。喂仁王,我找你好半天了,你怎麼回事?”

仁王顫巍巍地指著七海:“你看她……”

“嗯?”七海眨了眨眼,“怎麼啦?”

仁王盯著七海的手,卻發現剛剛嚇得他話都說不利索的大蜘蛛變成了一副撲克牌。見跡部不解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來回掃,七海便解釋道:“仁王說想和我交流一下魔術技巧。”

“是嗎?”跡部不疑有他,畢竟仁王喜歡玩魔術是網球部人儘皆知的事情。不過仁王怎麼被嚇成這樣他就不明白了。他說,“幸村他們剛剛在找你,現在在二樓的會客廳。”□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仁王點了點頭,又看了七海一眼之後才快步離開了。

仁王走了之後,跡部轉過身來,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居高臨下地看著七海:“說吧,你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不是跟你說了嘛,替彆人來的!”七海翻了個白眼。這個人怎麼就不相信她說的話呢?她確實是替雲雀來的,雲雀也確實不想自己來,給她錢也是事實,一切都很合理。

跡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七海:“你替彆人來,彆人還要給你準備禮服?”

“是啊,說出來你彆不信,我是替我的金主來的。”七海湊到了跡部麵前,神秘兮兮地對他說道。見跡部睜大了眼睛,七海從手拿包裡拿出了一張支票,“你看,今晚做慈善用的支票他都給我了。”

跡部一臉震驚地看著七海:“金主?原野七海,你為了錢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啊。”

“哎呀彆這麼說,我本來就不是個很有誌氣的人。”七海甩了甩支票之後重新放回到包裡。她湊到跡部麵前笑嘻嘻地問道,“我的金主很快要回意大利,跡部大少爺有沒有興趣接手呀?”

跡部一臉嫌棄地看著她,語氣相當的傲慢:“本大爺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七海似笑非笑地看著跡部,直看得他要不耐煩了才吐槽他:“難怪你沒有女朋友。”

“嗬,那是因為本大爺還不想要。”

“哦……那你也是沒有女朋友。”

“……我們能不能不談女朋友這個問題了?”跡部捏了捏眉心,覺得心好累。

七海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看到我女朋友了嗎?”

“你!”跡部覺得自己的牙又開始疼了。然而他疑惑地問,“你女朋友?”

“就是五月啊!誒對了,你彆讓青峰知道啊,我怕他又罵我。”說著,七海吐了吐舌頭,看起來有些擔心的樣子。

跡部默然無語。剛剛那一瞬間他居然覺得七海——有點萌,一定是他的美學出了問題。

見跡部沒有回答自己,七海疑惑地看著他:“沒來嗎?可是她明明說了——”

“應該在二樓吧。啊,對了,你是自己來的?”說著,跡部上下打量了一下七海。穿著這身高級定製的禮服擠公交或者地鐵……那畫麵也太美了。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疑惑,“你的金主是誰啊?自己不來讓你替他來。”

“啊,我沒說嗎?是——”七海剛要回答,一個非常溫和的聲音就插了進來。

“景吾。”

聽到聲音的七海和跡部兩個人同時轉頭,就見一個中年男人朝他們走來。中年男人個子很高,身上帶著時間積澱下來的沉穩和氣質。他走到兩個人麵前,舉手投足之間都彰顯出了不俗的氣度。他一邊問了跡部一句“這位是?”一邊看向了七海,結果突然愣住了。

察覺到中年男人反應有些不對勁,跡部冷靜地介紹道:“是今晚受邀的客人,恰好也是我的同學。”說完,他看了看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