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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規定的。不過以籃球隊的實力,加時賽就不需要了。”

見栗原一直看著某個方向不說話,仁王湊到了她麵前:“噗哩,經理大人今天怎麼這麼沉默?”

“啊,”栗原轉過來,“看到了一個熟人。”

“嗯?”跡部挑了下眉,“誰啊?”栗原的熟人跡部基本上都認識,所以聽到她這麼說,跡部就隨口問了一句。

栗原指著一個背影對跡部說道:“你看那個,是不是七海?”

跡部順著栗原指的方向看過去,正巧七海轉過頭去在跟白蘭說話,所以露出了側臉。跡部嘴角一抽:“怎麼到哪兒都能看到她?”

聽到這個名字,忍足忍不住打趣道:“就是把你氣的牙疼的那個原野七海?”

跡部哼了一聲沒說話。

白石藏之介不禁感慨:“能把跡部氣的牙疼的人世間少有啊,快讓我瞻仰一下。”

懶得理他們,跡部瞥了一眼栗原,然後問道:“你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啊,沒什麼,我在想,她旁邊的兩個人是誰呢?”栗原露出了一副費解的表情,“上次我碰到她的時候,跟她在一起的那個男生不是這兩個當中的。”

仁王摸著下巴:“果然長得漂亮的女生都有成遝的男朋友嗎?”雖然剛剛七海隻露出了個側臉,但是卻足夠令人判斷出她長了一張怎樣姣好的麵容。

對這個問題嗤之以鼻,跡部問栗原:“你在哪兒碰見她的?”

“偶遇而已,我也忘記在哪兒了。”栗原歪著頭,看起來一副純良的模樣。她大半夜不在家跑去酒吧的事情可不能讓跡部知道。

沒錯,栗原佑雖然是個出身世家的大小姐,但是本人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不良少女,而且,周圍沒有一個人知道。

聽了栗原的話,跡部就沒再追問,隻是點了點頭:“我們下去看吧。”

上半場比賽沒看的七海在下半場開場之後沒多久,整個人就陷入了震驚的狀態。出生不到十八年,原野七海第一次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她不停地晃著白蘭的胳膊問道:“他們是在打籃球嗎?為什麼跟我以前看的比賽不一樣!他們是不是也有異能?r4都不管嗎?”

白蘭隻好耐心地解釋:“他們真的沒有異能啦小七海,國際體育聯盟明確規定,異能者是不能參加任何體育賽事的。”

一旁的藍波也很是不解:“那他們的能力未免也太強了。”

這時,他們聽到旁邊有人插嘴道:“奇跡的六個人還有火神,他們都是能進zone的,進了zone之後更厲害的。”

然後另一個人又說道:“尤其是,赤司進zone之後還能把隊友帶進zone,就跟開了熱點一樣。”

三個人一起轉過頭去,就見兩個穿著同樣隊服的男生正看著他們,其中一個留著半長的藏藍色頭發,臉上還戴著一副平光鏡。另一個則是一頭銀發,腦後編了一條小辮子。前者笑的溫文爾雅,後者則是笑的吊兒郎當。

盯著他們倆看了一會兒,七海疑惑地問白蘭:“你兄弟?”

白蘭笑眯眯地回答:“除非我老爹在外麵有個私生子。”

“哦。”七海反應冷淡地點點頭,並沒有理會剛剛給他們作解釋的兩個人。

搭訕失敗的兩個人也沒覺得尷尬,然而回到隊伍裡的時候還是被跡部嘲笑了一番。

忍足摸了摸鼻子無奈地說道:“聽阿佑說的還以為是很好搭話的類型,誰知道居然是高冷型。”

“本大爺倒是覺得她就是個逗逼。仁王,她跟你說什麼了?”視力超群的跡部可沒忽略掉七海在看著仁王的時候說了些什麼。

仁王攤手:“她問她旁邊的那個白毛,我是不是他兄弟。哎你們講道理,我們倆哪裡像了?”

白石聳了聳肩:“你都說白毛了啊,而且你們倆的發型……忽略你的小辮子,還真的挺像的。”

仁王抓了抓自己的毛:“可我的是染的!而且我的是白毛裡夾著點藍色,那個人是白毛裡夾著點紫色吧?”

跡部翹著二郎腿,一邊聽著仁王他們的議論一邊漫不經心地往七海那麵掃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們的議論,原本還在看比賽的白蘭突然看向了網球隊的人坐著的位置,視線準確無誤地瞄準了跡部。被那種視線注視著,跡部覺得喉嚨有些發緊,然而在他眨了一下眼之後,就發現對方正笑眯眯地看著一旁的七海,仿佛剛剛那個投射出淩厲視線的人不是他一樣。

但是隔著那麼遠的距離……聽不到的吧?

察覺到跡部的不對勁,幸村關切地問了一句:“怎麼了跡部?”

“啊恩,沒什麼,看比賽吧。”跡部淡定地說道。

☆、第24章 交換

接下來的比賽毫無懸念,或者也可以說,從一開始,比賽的結果就是已經決定了的。

但是,作為一個第一次看到像是加了特效一樣的籃球比賽,七海整個人都非常興奮,去休息室找桃井他們的時候還激動地表示:“五月!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帥的籃球比賽!”

“喲嗬,”青峰打趣她,“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誇我帥。”

一旁的火神好奇地問了句:“那她都說你什麼?”

青峰翻了個白眼,因為膚色的襯托而越發顯眼:“說我黑。”

休息室裡爆發出了一陣不客氣的笑聲。

赤司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問七海:“原野,這兩位是?”他指的是站在七海身後看起來無所事事的白蘭和藍波。

七海眨了眨眼:“你記得我說過,我有好多叔叔吧?他們倆都是我叔叔。”

結果話音剛落,她的臉就被白蘭捏住:“小七海你說我是什麼?”

七海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回答道:“一起吃喝嫖·賭的狐朋狗友。”

白蘭這才滿意地放開了七海可憐的臉蛋。

藍波伸手按住七海的腦袋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說我是什麼?你叔叔?”

七海理直氣壯地回答道:“阿綱不是你哥哥嗎?他是我的監護人,你當然就是我的叔叔咯。”

麵對七海的歪理,藍波從一開始氣得邊哭邊拿火箭筒轟她變成了一言不合就直接拿火箭筒轟她。比如現在,他就掏出了他的十年火箭筒對準了七海,然後在休息室一陣驚叫聲中對著七海開了一炮。

剛開完炮,跡部帶著網球隊的人也來了。

看到所有人都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跡部納悶地問:“怎麼了?”

背對著他的黃瀨和綠間默默地讓道,結果跡部也目瞪口呆了。

這個黑發藍眼紮著丸子頭臉上貼著ok繃一臉倔強的小丫頭是誰啊???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桃井。她不是很確定地說:“長得和七海……有點像。”

除了白蘭和藍波以外,認識七海的人都默默地點了點頭。

白蘭和藍波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他們倆異口同聲地問道:“你又被阿骸(骸君)打了啊?”$$思$$兔$$網$$

……這開場白不太對啊。眾人沉默地看著饒有興致的白蘭和懶懶散散的藍波,等待著小女孩的回答。

隻見她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說道:“我打回來了!”小家夥看起來七八歲的樣子,日語說的還有些生硬。

……怎麼可以讓小孩子打架???桃井等人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衝擊。

知道七海和六道骸一言不合就打架的白蘭笑眯眯地問道:“這次是誰先動的手?”

“他!他不準我去埋庫洛姆的%e8%83%b8,然後把我拎起來從三樓扔下去了。”七海兩手叉腰,氣憤得像個小茶壺,“讓我埋一下怎麼了?氣死我了,回去我就把骸梟的毛全拔了!”

跡部嘴角抽了抽。這個暴力的小炸毛真的是原野七海?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小了?

注意到大家看著自己的怪異的視線,七海“倏”地躲到了藍波身後。雖然跟白蘭關係不錯,但是她明顯更信任一直認識的藍波。她探出腦袋來警惕地看著跡部他們問道:“他們是誰?”

“嗯?”藍波低頭看了七海一眼,然後懶洋洋地解釋道,“十年後的你認識的人,我們也不認識。”

“唔——”七海澄澈的藍色眼珠骨碌碌地轉著。她看了看網球隊的人,又看了看籃球隊的人,最後歎了口氣失望地說道,“我對十年後的自己真是太失望了,居然隻認識了兩個漂亮的小姐姐,唉。”她跑到桃井麵前牽起她的小手認真地說,“這位可愛的小姐,能和你做朋友是我的榮幸,我想回去之後,每每想起如此甜蜜可愛的你,我大概做夢都會笑醒。”

桃井乾巴巴地笑著,像是要確認什麼似的問道:“你真的是……七海?”這個說甜言蜜語的技能倒是和七海一毛一樣。

七海點了點頭:“嗯,我知道這很匪夷所思,但我的確是原野七海。”

白蘭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喲。”話音剛落,休息室裡就冒出了一股白煙。白煙消散之後,七海重新回到了大家的視線裡,手裡還拿著幾根白色的羽毛。

藍波幾乎要崩潰:“骸梟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拔它的毛!”

七海理直氣壯地回答道:“我過去的時候阿骸說:‘你不是要拔骸梟的毛嗎?你拔啊’,我就拔了。”

白蘭幸災樂禍地說道:“你應該拔骸君的毛才對。”

七海麵色深沉地回答:“我從第一次見到阿骸就開始擔心他的發際線,雖然看他不爽,但是我也不希望我親愛的庫洛姆有個禿瓢的男朋友。”

白蘭摸著七海的腦袋欣慰地說道:“小七海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呢~”

總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值得誇獎的事情。眾人默默地想到。

最後,黑子舉手提問:“那個,請問一下,有人能解釋一下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哦哦,”七海拍了拍手把骸梟的毛拍掉,然後解釋道,“隻是藍波用了一個神奇的小道具把我和十年前的我對調了一下,時限五分鐘。”說著,七海伸出手比了個“五”。

跡部嗤笑:“你以為我們會信?”

七海不服氣地反問:“他們都能用超能力打籃球了,為什麼我不能有神奇的小道具?一看你就不知道哆啦a夢!”

跡部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忍足就按住了他的肩:“冷靜,保護好你的牙。”

七海盯著忍足看了一會兒,然後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看好戲的仁王,最後開口說道:“這兩個人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