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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酒吧比這裡的好玩多了,有很多基佬。”

“……所以重點是基佬嗎?”伏見嘴角抽了抽,然後扭頭打量著酒吧內部,“感覺跟普通的酒吧沒什麼區彆。”

七海不緊不慢地往前走:“酒吧跟酒吧都是大同小異的,你是國家公務員,應該沒怎麼來過這種地方?”

伏見麵無表情地回答:“以前在吠舞羅的時候,經常呆在ra。”不過那裡的生意還真是不怎麼樣。

七海一邊檢查著酒吧內部一邊回答道:“啊,我聽出雲哥說過,你以前和八田關係挺好的。不過我跟吠舞羅的人認識的時候,你好像已經去青之王那裡了。”

“啊,”伏見回答的漫不經心,“我倒是覺得很奇怪,吠舞羅居然會和氏族以外的人交好。”尤其是,連赤之王都對你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大概是黑社會和黑手黨之間誰都沒資格嫌棄誰吧。啊,找到了。”七海小小地叫了一聲,然後招手示意伏見過去,“你看。”

伏見定睛一看,隻見七海指著的那塊牆磚顏色跟旁邊的有輕微的色差。他伸手敲了敲,牆磚發出了空洞的聲響。伏見微微睜大了眼睛,然後跟七海對視了一眼。

“這裡麵要麼有東西,要麼是個機關。”七海輕輕地推了一下,牆磚和牆壁之前就多了條裂縫。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開鎖的聲音。七海迅速地收回自己的手,拉著伏見一起用來時的方式又出去了。

伏見不解地問:“我們為什麼不等著看看進來的人是誰?”他看了七海一眼,卻驚訝地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發白。他不由得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七海擺了擺手,隻是說話的語氣有些不穩:“沒事,就是我突然很不舒服,如果用幻術的話,我怕撐不住,到時候咱倆就暴露了。反正現在已經發現這個地方了,你回去問問你的上司打算怎麼辦。”

伏見點了點頭,然後就見七海迫不及待地朝他擺手:“我先回去了,回頭我會和出雲哥說的。再聯係。”說完之後,她就動作迅速地攔了輛計程車,報了目的地之後就迅速地消失在了伏見的視線裡。

……真是說走就走啊。伏見搖了搖頭,轉身朝r4的屯所走去。

下了車之後,七海就覺得自己的腳步有些虛。她扶著牆深呼吸了幾口,有那麼一瞬間都覺得自己要死了。

不是第一次了。

七海的腦內走馬燈似的閃現了一遍自己這一輩子。

跟小春她們撒嬌,給綱吉添堵,被雲雀帶著地獄訓練,被藍波六道骸追著打,以及被家光帶到綱吉麵前:“以後你就跟著阿綱啦。”

記憶停留在這裡。

不行,我這麼帥,我不能死!

七海握了握拳剛要站起來,就聽到一個傲慢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啊恩,在這裡都能見到你,你果然是對本大爺心懷不軌吧?”

看到七海轉頭麵向自己,跡部嚇了一跳:“你臉怎麼這麼白?”他抬頭看了看有些陰沉的天氣,臉上也多了幾分不解,“今天很熱嗎?”

“啊?”七海伸手擦了下額頭,然後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剛搬完磚回來。”她看了看身旁的建築,學著伏見的口癖“嘖”了一聲。難怪跡部要這麼說,原來是她不小心走到了辦公樓——學生會會長辦公室就在這裡麵。

跡部抽了抽嘴角:“窮到這個地步了嗎?”

七海想起自己最近被桃井安利看的《銀〇》裡銀時說的一句話,於是便語重心長地對跡部說:“和你們這些大少爺不同,我們這些人啊,光是活著就很艱難了。”

黑手黨可從來不是什麼光明的世界。

“總有人喜歡說,有錢買不到快樂,怎麼可能呢?隻有錢才能帶來筷感啊。”七海直起身來拍了拍衣服。要知道,每次她跟著迪諾白蘭吃·喝·嫖·賭的時候,都快樂的簡直想升天。

跡部摸了摸鼻子:“你說的有道理,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我用錢解決不了的問題。你真的沒事嗎?”就算是去搬磚,也不該出這麼多汗吧?“到底怎麼了?”

七海捏著下巴陷入了沉思:“啊怎麼了呢?大概是中暑?或者低血糖?嗯,應該是低血糖。”七海一砸拳,給自己的症狀做出了判斷。

“……”一時間無言以對,跡部看了看周圍,然後皺著眉問七海,“那你沒問題嗎?要不要找人來接你一下?或者——”

七海在%e8%83%b8`前比了個叉:“我不去醫院!”

跡部怔了一下。

跟前兩次不同,這次,七海對醫院強烈的排斥已經能傳遞過來了。

大概也是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太強硬,七海撓了撓臉頰:“呃,應該真的是低血糖,你有糖果之類的嗎?”

本來七海也沒抱什麼希望就想隨便問問,結果誰知道,跡部竟然真的從口袋裡摸出了幾塊糖:“給。”

七海睜大了眼睛:“大少爺你居然身上帶著糖?你是小孩子嘛!?”

跡部炸毛:“不是你要的嗎!這是昨天阿佑非要給我的。快點拿過去!”

“哦哦,原來是那個小美女。”七海接過糖果,剝了一顆丟進了嘴裡,“感覺活過來了。”

跡部一臉嫌棄:“那就快點回去吧。”

七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掩麵:“我剛剛,蹲的腿麻了。”

跡部徹底不想再跟七海說話了。

☆、第20章 綱吉

七海把嘴裡的糖果咽下去之後,又扔進去一顆,然後問跡部:“你剛剛說這是阿佑給你的?”見跡部點頭,七海擺了擺手,“替我謝謝她。”

跡部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這不是本大爺給你的嗎?”

“可是歸根究底,糖是阿佑的啊。”七海單手點著下巴,“唉,多好的姑娘啊,怎麼就跟你關係這麼好呢?”

跡部哼了一聲:“那是她的榮幸。”

七海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之後原地蹲下:“好困。”就不該大半夜不睡覺補完《銀〇》又肝遊戲。

跡部嘴角抽了抽:“剛剛是誰說腿麻了?為什麼又蹲下了?”

七海偏了偏頭:“蹲著舒服呀。你怎麼管的這麼多?”

“……懶得管你!”跡部一臉憤懣地走上了台階,隻是還沒走到最上麵去就又返了回來,“你怎麼還不走?”

“……你真的是管好多啊。”七海眼神幽幽地看著他,“我在這裡恢複一□□力,一會兒就走。”這地方離宿舍那麼遠,她才不要走路,一會兒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可以用幻術回去了。

跡部無言地盯了她一會兒之後便抬腳走了,隻是進了辦公樓沒多久還是覺得不太放心,於是又再度返了回去,然而這次,辦公樓外一個人都沒有了。

“走這麼快?”跡部滿腹疑惑。怎麼想都覺得,就他進辦公樓再出來這個功夫,七海都不該走的連人影都沒了啊。

太奇怪了吧?◇思◇兔◇在◇線◇閱◇讀◇

桃井去陽台曬了個衣服,結果回來就看到七海已經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了。她驚訝地叫了起來:“七海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都沒聽到開門聲啊!”

七海睜開眼看著她:“我會穿牆。”

“彆鬨啦,真是的,嚇我一跳。”雖然是一副埋怨的語氣,不過桃井依舊笑眯眯地走過去捏了捏七海的臉,隨即露出了擔心的表情,“七海,你的臉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七海一把抱住桃井,把臉埋在她%e8%83%b8口:“是啊是啊,我現在感覺自己好虛啊!”

桃井麵無表情地拍開她:“我看你是一點都不虛。”

七海深呼吸了一口:“我說的是真的。”她重新躺回到床上去,臉色看起來更差了,“我睡一會兒。”說完,她就摸索著被子蓋在身上閉上了眼。

“誒?”桃井站在原地,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七海……沒事吧?”

七海睡著了之後做了一個夢,夢裡誰都沒有,隻有一座牆壁刷成淺藍色的房子。這個畫麵靜止不動,直到七海大汗淋漓地從夢裡醒了過來。

桃井站在一旁,看到七海睜開眼之後一下子鬆了口氣:“七海你嚇死我了,怎麼叫你都不醒!”

七海撐著額頭,手心和額頭上的汗水混在一起:“大概是被夢魘住了。”她的語氣十分冷靜,反而看起來不像平時的她。

桃井擔心地看著她,然而七海已經從床上起來了。她拿起終端,看到幾條短信和未接來電。其中一條是雲雀發的,告訴她明天草壁要帶她去試禮服。

剩下的未接來電和短信全部來自小春,內容無非就是打給她一直不接所以很擔心之類的。將終端放到一邊,七海決定洗個澡之後再給小春回電話。隻是走進浴室之前,她突然問桃井:“五月,你知道不知道,日本哪裡有一座藍色的房子?”

“誒?”桃井點著下巴思索道,“不知道呢,藍色的房子……非要說的話也不少見吧?很多人喜歡把房子刷成自己喜歡的顏色呀。”

“啊不是……”七海搖了搖頭,表情看起來有些費解,“我隻是有點不明白……算了,我去洗澡啦,對了五月,一會兒吃什麼?”

“我跟阿大約好了去吃披薩,七海一起來吧!”桃井歡快地說道。

七海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我不去當電燈泡。”

“哎呀,這次不是隻有我們兩個的,阿大的室友火神神也一起去,所以七海你不用擔心的!”桃井笑著彎起了眼睛。

有人一起吃狗糧,很好。七海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浴室。

因為對藍色房子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第二天,七海選完了禮服陪小春喝下午茶的時候就問了起來:“小春,你有在哪裡見過一幢藍色的房子嗎?”

不知為何,在七海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小春的手突然狠狠地抖了一下,茶水從她端著的杯子裡灑了出來,%e8%83%b8`前和裙子上都濕了一片。七海慌忙地拿紙巾給她擦,語氣擔心地問道:“小春你沒事吧?是不是很燙?”

“沒事沒事。”小春接過紙巾又擦了擦,隻是%e8%83%b8`前依舊有一片水痕。剛剛慌亂的表情消失不見,小春一臉鎮定地問七海,“為什麼問藍色的房子呢?”

七海摸著下巴:“夢到的。我問五月有沒有見過一棟藍色的房子,她說不知道。但是我就覺得很奇怪,因為我總覺得,那棟房子就在日本。可是,除了兩年前那次,我並沒有來過日本啊。呐呐小春,你知道藍色的房子嗎?”

小春笑著回答:“不知道,是不是七海最近看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