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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眼熟啊……

直到吃上了西餐,七海都不知道雲雀去拿了什麼東西。

看著她毫無形象地吃著牛排,雲雀覺得這不像是好久沒吃好吃的了,這根本就是好幾天沒吃飯了啊。他不由得皺了皺眉:“七海,學校生活怎麼樣?”

“挺好的啊,師父我跟你說,跟我住同一個宿舍的女生長得特彆漂亮,真的特彆漂亮!而且性格超級好!下次帶給你見見!”說起桃井七海就興奮,然後她不無遺憾地說,“可惜有男朋友了。”

“……”雲雀在心底反思是不是因為七海小時候跟迪諾白蘭還有藍波他們待久了,結果忘記自己是個女生了?他清了清嗓子問道,“男生呢?”

“男生啊……”七海咬著叉子想了想之後回答道,“五月的男朋友,便利店一起打工的同事——”

雲雀不無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睛:“你去打工了?”

“錢包丟了嘛,對了師父!還有還有,有個叫赤司征十郎的!”七海突然想起了赤司,於是便提了起來,順便給他發了張卡,“他是個好人!”

雲雀重複著念了下那個名字:“赤司征十郎?聽起來有點耳熟。”

“五月說赤司家在日本也是很有名的,不過我不清楚。”七海聳了聳肩。

隻是經她這麼一說,雲雀就想起來了:“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

“嗯嗯那就是了!啊,還有一個,”雲雀發現,七海在提起這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成了嫌棄,“雖然他也是個土豪,但是不是好人。”

正在和忍足研究網球部對戰陣容的跡部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見七海如此明確地表達著自己的嫌棄,雲雀不由得來了興致:“哇哦,是誰?”能惹得他小徒弟這麼討厭的人,除了六道骸還真不多了。

“叫跡部景吾,師父你認識赤司應該也認識他吧?”七海咬牙切齒地切著牛排,“有錢了不起哦!”

雲雀就不明白了,七海作為一個有錢人,怎麼就這麼仇富呢?

“他怎麼你了?”雲雀饒有興致地問道。

七海仔細想了想之後麵色深沉地回答:“好像除了開車撞我之外也沒乾什麼了……”

雲雀的表情也變得深沉起來:“確實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其實就是刮了一下啦,不過跡部那個人超拽的,我怎麼能忍受彆人比我還拽呢!”七海憤憤地說完之後往嘴裡塞了塊牛排。

果然是很七海的回答。

“總之,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以後不要再見到他了。”七海擺了擺手,繼續低頭跟牛排奮鬥去了。

彼時的七海還不知道,有些flag,是不能隨便亂立的。

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七海辭掉了便利店的工作從裡麵出來之後,在路上一邊走一邊琢磨著找白蘭出來玩。

那天晚上吃完飯雲雀送她回學校的時候順便給了她一張□□,她才知道師父大人回了下房間拿了什麼。因為雲雀嫌麻煩,所以通常身上隻帶一張黑卡。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草壁通常會幫他準備張副卡。反正他也用不到,七海又說了她的錢全丟了,就乾脆丟給她用了。

不用去打工,而且突然重新變回了有錢人,七海覺得自己應該去浪一浪。她拿出終端,準備打電話問問白蘭有沒有空。

雖然七海和六道骸見了白蘭就打他,但是在沒有六道骸的情況下,白蘭作為一個狐朋狗友還是很合格的。她剛劃開終端解鎖,耳朵突然動了一下。她朝著發出微小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突然變了臉色,瞳孔也跟著收縮了一下,胡亂地把終端往口袋裡一塞就跑了過去,邊跑還邊喊了一句“小心!”她將一個小孩子撲倒在地,為了減輕衝擊順勢在地上滾了兩圈。

而小孩子原本站著的電線杆下,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廣告牌剛剛砸落在地。

七海起身把小孩子拉起來,這時一位女性也跑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十分急切,看起來應該是小孩的母親。她上上下下地檢查著孩子,然後一把把他抱在懷裡:“太好了!”她拉著自己的小孩不住地向七海道謝,七海急忙擺手,“沒事啦沒事啦,”她將一隻手背到身後,另一隻手則是揉了揉小男孩的腦袋笑眯眯地對他說,“下次要小心點啦,不要站在有危險的地方了知道嗎?沒受傷吧?”剛剛滾地的時候她就擔心小孩子會受傷所以把他緊緊地抱在了懷裡,現在看起來應該沒什麼事。

小男孩點了點頭,衝著七海露出燦爛的笑容:“我知道了,謝謝姐姐!”

小男孩的媽媽再次向七海道了謝之後便跟她道彆了,隻是走的時候小男孩還一直轉回來跟七海揮手,七海就一直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見他們了才鬆了口氣。

“啊找白蘭——”她拿出終端一邊解鎖一邊轉身,結果卻見到了一個就在不久之前她還說不想再看見的人。

“跡部?”

☆、第15章 賣身

跡部看到七海轉過來便揚起了下巴,語氣裡儘是高傲。他兩手插入褲子口袋,居高臨下地對七海說:“啊恩,原來是你。”

七海扁著嘴露出了微妙的嫌棄的表情:一米八了不起啊?誰允許你俯視著本王的?她指著自己一本正經地回答:“嗯沒錯就是我,這麼巧你也在這哈哈哈哈我走了。”說完,她就打算錯過跡部往前走。

“你的手受傷了不用去醫院看看嗎?”跡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聽得七海生生地製止住了腳步。

她狐疑地問:“你怎麼知道?”

跡部走過去,拎起了七海的一隻手:“當然是用看的。”他傲慢地看著七海,“本大爺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

七海幽幽地吐槽:“想不到你是沼躍魚……”

跡部噎了一下,語氣變得有些咬牙切齒:“哪一年的梗了你居然還拿來玩?”

七海豎起了拇指:“這就是所謂的經典。”她把手抽出來,看了看擦破的掌心之後無所謂地說道。“又不是什麼大傷去什麼醫院,我從小到大都沒去過醫院,我要保持住這個記錄!”

跡部不由得嘴角抽搐:“我覺得這不是個值得保持住的記錄。”他想了一下之後遲疑地問道,“你該不會是因為沒錢才不去醫院的吧?”然而不等七海回答,跡部就先否定了自己的這個說法:“上次你也沒去。”

七海撇了撇嘴:“我對醫院有種排斥感,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沒去過。”彭格列有私人醫生,她也犯不著為了受點傷或者小感冒就跑去醫院。

跡部注意到七海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麵色變得很深沉,心想自己是不是問到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說不定她其實是對醫院有什麼不好的回憶……然後他就聽到七海說:“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我好窮的。”她睜大眼睛麵露期待地看著跡部,“跡部大少爺你這麼有錢,不如包養我好了!”

跡部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嘴角不自覺地又抽搐了起來。他遇到過不少求交往的女生,但是這麼明晃晃地把“你這麼有錢”說出來的,原野七海還是第一個。

七海鄙夷地看著他,語氣裡儘是不屑:“看把你嚇得。好啦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寶寶還要找白蘭叔叔浪呢!

“……你是不是至少應該把手上的傷口處理一下?”跡部從口袋裡拿出手帕遞給七海,等對方接過去之後又拿出了一個創可貼。

七海麵色複雜地看著跡部:“說真的,手帕我能理解,我發現你們日本人真的很喜歡隨身帶手帕,但是創可貼我就不理解了,為什麼會有人隨身帶這種東西啊?”

跡部隨意地解釋道:“啊恩,因為本大爺是網球部的,訓練的時候偶爾會用到。”

“受傷?”七海狐疑地歪了歪頭。

跡部點了點頭,就見麵前的少女露出了然的神色,然後翻了翻包拿出一樣東西在他麵前晃了晃:“我都用這個。”-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我覺得會把繃帶帶身上的人才比較可疑。”說完之後,跡部伸手捏了捏眉心。他隻是恰好經過這裡,為什麼卻在這跟七海廢話了這麼久。

七海把繃帶收起來不以為然地說道:“人生啊,有很多意外發生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連繃帶都帶身上,這得是什麼樣的意外啊。

但是關我什麼事?他看了一眼聚精會神地擦拭著傷口的七海,沉%e5%90%9f了片刻之後開口問道:“你要去哪兒?本大爺可以送你一下。”

七海的耳朵動了動,抬起頭來的時候眼冒精光的樣子讓跡部有些後悔說出了這句話。

“哼,本大爺隻是看你是個女生,還受傷了,所以大發慈悲罷了。”跡部再次把手□□了褲子口袋,語氣也恢複了傲慢。

“哦……”

“你這個失望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沒有理會跡部氣急敗壞的樣子,七海默默地思考,白蘭現在在哪兒呢?要不直接殺去酒店找他?可萬一不在怎麼辦?那她不是白跑一趟?帝國酒店那邊住的有錢人太多所以根本沒地鐵,要回來很麻煩的!

已經過慣了省吃儉用的窮日子的七海同學已經忘記,自己現在不窮了。糾結了半天之後,她突然福至心靈地想到:為什麼要我去找他呢?讓他來找我不就行了嗎?這麼一想,七海便開口對跡部說:“回學校唄。”

跡部想了想自己本來要去的地方,好像正好可以經過學校,於是便答應下來:“上車吧。”

七海上了車之後,在係安全帶的時候說了句:“我覺得這款跑車酒紅色那輛好看,你乾嘛買基佬紫?”

跡部的額角跳出一個十字路口,語氣十分不爽:“你是在質疑本大爺的審美嘛?”

七海坦然回答:“是啊。”

“你下去。”

“彆這麼對我!”

七海趕忙正襟危坐,語氣十分諂%e5%aa%9a:“我覺得跡部大少爺您的審美已經登峰造極了真的!”

跡部瞥了她一眼嗤笑著說:“我聽阿征說你是意大利人,本來還有點不相信,現在看你這個國文水平,我還是信吧。”

“阿征?”七海想了一下,“你說赤司?”

“嗯。”跡部點了點頭。

“唔,我跟他說的是,我是混血兒,國籍是意大利,我父親是日本人。”七海一本正經地糾正道。

跡部不以為然地說道:“本大爺倒是覺得,你看起來完全不像是混血兒。”正好遇到紅燈,跡部踩了刹車,然後側過頭來看著七海,“仔細看才能看出一點歐洲人的麵部特征。”他轉過頭去,“你應該跟你爸爸長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