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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符合。”

跡部不以為然地回答道:“隻是個書寫工具罷了。”

赤司卻聽得不由得眉頭一皺。

“啊你開心就好。總之卡還你了,新單車騎著超級爽非常感謝,有錢真好。”七海裝模作樣地朝跡部鞠了一躬,然後對著他揮了揮手,“再見。”這兩個字說的十分堅定,大有這輩子都不想見到跡部的意思。

不能包養我還炫富的有錢人都是壞蛋!七海憤憤地想到。

不過她對赤司的印象還挺好的,跟跡部說完了之後還特意對赤司說:“赤司同學,之前那件事五月告訴過我了,非常感謝你的好意。”

赤司微微一笑:“不必在意,不過你不需要我倒是很意外呢,桃井說你還挺辛苦的。”

七海抽[dòng]著嘴角,怎麼想都覺得不能告訴他因為她家家長教育她不能為了五鬥米折腰。於是她在%e8%83%b8`前用兩手比了個叉,表情看起來有些悲壯:“私人原因,恕不奉告。”

赤司被她說的笑了起來。

等到桃井和七海兩個人離開之後,跡部漫不經心地問道:“你認識她?”

“不認識,不過她是桃井的同學,多少會了解到一點。她是個留學生。”赤司看著跡部,等待著他的反應。

果然,跡部抬起頭狐疑地問:“留學生?”

“是啊,看起來不像對嗎?”赤司倚著桌子,“明明就是日本人的名字和長相,可是卻是個留學生呢。”

“可能是父母移民國外,然後又讓她回來念書的吧。”跡部不以為意,“也不是什麼值得探討的事情。”

“有個問題,桃井說,原野從沒提起過她的父母,隻說她的監護人,也就是她叔叔沒辦法支付她的日常開銷,所以對於原野來說,每天不上課的時間都用來打工了。”赤司伸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跡部那隻鋼筆隨意地把玩著。

跡部很快抓到了重點:“窮人啊。”

……雖然你這麼說也沒錯但是總覺得有點微妙。赤司滿頭黑線,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嗯,所以剛剛,她說出你用的鋼筆的牌子的時候,我是有些意外的。她的語氣稀鬆平常,好像自己經常見一樣。可是,連念書的生活費都無法支付的家庭,會用得起這種鋼筆嗎?”

跡部沉默著沒說話。

七海不知道兩個人之間有這段談話,要是知道了估計會一邊放出匣兵器一邊朝他們憤怒地吼:“你們是看到彆人在應該吃套餐的時間吃三明治所以起疑心的柯南嗎?可惡啊來打架吧!”

不過她不知道,但是也被氣得不輕,因為她的死對頭——六道骸,給她打來了一個算不上是慰問的“慰問電話”:“聽說你被扔到日本去自生自滅了?恭喜恭喜,沢田綱吉終於要收拾你這個禍害了。”

“阿骸你彆出現在我麵前不然我打死你!”從小就跟六道骸不對盤的七海險些捏碎了手上的終端。

“kufufufu——”七海聽到了六道骸特有的詭異的笑聲,然而那笑聲卻不是從終端裡傳出來的。七海警惕地轉過身去做防禦狀態,就見一個高挑的身影從一陣紫色的煙霧中漸漸顯現出來。

“知道你過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你去死啊——”

☆、第8章 蛋糕

被六道骸和白蘭放了鴿子,七海覺得心好累。然而打完工,老板突然提前發了薪水給她,卻讓七海覺得整個人生都明亮起來了。

“可以去吃頓好的了。”七海感動得熱淚盈眶,隻是感動之餘還有些愧疚,“那個,老板,我想要辭職了……”見老板露出吃驚的表情,七海趕忙說道,“不過我會做完這個月的,不會因為你給了我薪水就直接不來了!”

“哈哈哈,你不用這麼害怕,我隻是有些意外,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因為不能跟家裡要生活費才來打工的?那辭職的話,你有找到彆的工作的地方嗎?”老板關切地問道。

七海點了點頭:“嗯,叔叔的朋友開了家店讓我去幫忙。”

“哦,那就好。這個月也就隻有兩天了,這兩天還是要拜托七海了。”老板笑眯眯地說道。

因為發了薪水,所以七海乾起活來都特彆賣力,晚上騎著單車回學校的時候甚至唱起了歌。

路過一家蛋糕店的時候,七海突然想起來小春做的蛋糕。她咽了咽口水,然後“吱”地一聲把單車停在路邊,兩步跑過去,準備挑個小蛋糕。

“好多種類啊——”七海捏著下巴開始糾結。抹茶千層看起來好好吃,芝士蛋糕也很美味的樣子,不過果然真愛還是——

“我要這個!”

“我要這個。”

兩個人聲音同時響起,店員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一下。七海看到,展示櫃的玻璃上,除了她的手指之外,還有一個人的手指,而且看起來還是個男生。她順著那根手指看過去,入眼就是一個不算熟但是看著很不爽的人——跡部景吾。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跡部大少爺。”七海聳了聳肩,然後小小地誇獎了自己一下,“居然記住了一個男人的名字,可喜可賀啊七海——”

看到七海,跡部也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他挑了挑眉一臉倨傲地看著七海:“原來是你。話說你們女生怎麼都喜歡大晚上吃這種東西?”

“……那你乾嘛來買?”七海不客氣地反問道。

“被彆人拜托了而已。”跡部言簡意賅地解釋完之後,皺了皺眉道,“既然隻有一塊了,那就讓給你好了。”

“嗯?”七海看了看同時被她和跡部看中的岩漿巧克力蛋糕,又轉頭看了看跡部,“你是給女孩子買的嗎?”

跡部點了點頭。這個世界上能支使跡部晚上出來買這種東西的,大概就隻有一個人了。

七海揮了揮手大方地表示:“那給你好了,我吃彆的也行。我不跟女孩子搶東西。”說完之後,她指著另外抹茶千層對店員說道,“兩塊,幫我打包,謝謝啦~”

“……喂!”跡部還沒反應過來,七海已經拎著蛋糕雀躍著奔到單車旁,跨上去就蹬著跑了。

七海買了兩塊蛋糕,打算和桃井一起吃。來到日本之後,除了安娜,她最喜歡的人就是桃井了。

誰會不喜歡桃井呢?膚白貌美性格好,唯一的缺點就是有男朋友了。

然而她拎著蛋糕回了宿舍才發現,桃井不在。

更慘的是,她沒帶鑰匙。

“啊,不幸和幸運總是要同時發生,才是人生的真諦。”七海聳了聳肩,摸出終端來給桃井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有一段時間之後桃井才接起來,而且那頭聽起來很嘈雜:“喂七海,怎麼啦?”

“唔,我沒帶鑰匙,五月你去哪裡啦?”七海貼在牆上懶洋洋地問道。

大概是因為周遭太吵,所以桃井回答的聲音就高了許多:“我在學校禮堂排練迎新晚會,一時半會兒回不去的,你過來找我吧?”●思●兔●在●線●閱●讀●

“嗯好,我現在就過去~”七海剛說完,那麵就掛斷了,看起來真的很忙的樣子。

七海這才想起來,桃井之前告訴過她,自己被選去主持今年的迎新晚會了。

“迎新晚會啊,好像有很多漂亮可口的妹子喲——”七海跳了一下,把蛋糕放在了宿舍的窗戶上,然後蹦躂著去禮堂找桃井了。

到了禮堂之後,七海悄悄地推開門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舞台正中央的桃井,以及她身旁一個閃閃發亮的人物。

“有點眼熟,五月好像說過這個人?是誰啊?”七海摸著下巴思索著,沒注意到自己身後來了個人,“我一定知道他的名字,可是我不擅長記男人的名字啊——唔,五月旁邊的那個妹子是誰?長得真漂亮!”

赤司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就看到一個女生趴在禮堂的門上正在往裡麵窺視。他走上前去本來想問問她要乾嘛,結果卻聽到了一串令人忍俊不禁的自言自語。

嗯……桃井身邊的那個女生?如果是主持人的話,她說的應該是小佑吧?微微勾了下嘴角,赤司上前去輕輕地拍了下對方的肩,卻明顯感覺到她身體一僵。對方很快轉過身來,然而那雙澄澈透明的藍色眸子裡卻帶著滿滿的戒備和警惕。

赤司的記性一向很好,他立刻就認出了眼前這個女生就是昨天剛剛見過麵的——原野七海。

“原野同學,你是來找桃井的嗎?”赤司語氣溫和地問道。

七海眯了眯眼,盯著赤司看了一會兒之後才恍然大悟道:“你是赤司吧?我們昨天見過。”

“嗯。”赤司點了點頭,然而卻微微蹙起了眉。他記得自己跟七海隻有昨天見過麵,然而她對自己的稱呼卻是……“赤司”。

大概也是察覺到了這一點,七海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我是不是稱呼你‘赤司君’更合適一些?好像在日本不熟的人之間用敬語比較多?我不太懂這個。”

赤司笑了笑,推開禮堂的門示意七海進去:“說起來,原野同學你是留學生來著呢。”走進去之後,赤司低聲對七海說,“他們正在排練,你要是等桃井的話,坐在下麵等就好了,正好我也有人要等。”

“哦哦好!”大概是看到舞台上有人在排練,加上赤司放低了聲音,七海也不由自主地降低了語調,她跟在赤司身後走到大約六七排中間的位置坐下,正好可以讓桃井看到自己。

朝著桃井揮了揮手,七海就趴在了前排座位的椅背上聚精會神地打量著舞台上的姑娘們,然後嘿嘿地笑出了聲。

赤司坐在一旁看了她一會兒之後,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原野同學,方便問個問題嗎?”

“嗯?叫我原野或者七海就行了,我對敬語這種東西不太習慣誒。可以叫你赤司嗎?”七海轉過頭去,表情看起來十分認真。

赤司點頭:“嗯,可以。”

“你要問什麼?”七海眨巴了下眼,身體的動作卻沒有變——依舊趴在椅背上。

赤司略帶著幾分好氣問道:“你是日本人吧?為什麼是留學生呢?”

“這個啊,其實是,我爸爸是日本人,我媽媽是意大利人,我從小在意大利長大的,國籍也是意大利,不過我周圍很多人都是日本人,所以日語也會說。外貌的話除了眼睛哪裡都像爸爸,所以看起來跟普通的日本人沒有區彆的。”七海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赤司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但是赤司心裡又起了另一個疑惑:如果七海家真的很窮的話,那留學生高昂的學費她是怎麼支付的?不過赤司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