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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薇奧拉順著拉斐爾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不禁一怔——隻見原本淡紅色的結界處居然破了一個大洞,周圍呈現出一種龜裂的碎紋,往裡不知道蔓延了多遠。

很明顯,是硝/化/甘油做的好事。

薇奧拉愣了一下,臉色有些扭曲,想笑又覺得不太合適。而拉斐爾則歎了口氣:“看來我的魔法陣,也不是什麼都能夠抵擋住的。”

——

薇奧拉回到城堡的時候,心情輕鬆而又愉悅。拉斐爾臉上也掛著淡淡的笑,隻有一個瑪麗,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怎麼樣怎麼樣?”看到他們回來了,弗雷德第一衝了上去,“成功了沒有?”

薇奧拉哈哈樂:“不成功得話,我們還會站在這兒?”

“那可就太好了,”弗雷德鬆了口氣,“剛剛北山那邊的爆炸實在是太嚇人了,領地裡麵的人民們怕是被嚇得不輕。喬治已經趕過去安撫群眾了,領主大人,您趕緊休息一下吧。”

薇奧拉擺擺手:“沒事,我去見見喬治,剛才的爆炸確實嚇人,領主在這個時候出麵也能夠穩定軍心。”

說著,薇奧拉便打算往外麵走,她剛走了兩步,又折回頭來:“對了,北山腳下的那個坑裡麵,放著黑山羊幼仔的屍體。你們回頭商量一下,看看要怎麼辦。”

弗雷德愣了一下,想要叫住薇奧拉,薇奧拉卻已經溜走了。他嘎吱嘎吱地扭過腦袋,看著站在旁邊的拉斐爾,結結巴巴地說道:“黑……黑山羊幼仔的屍體?”

拉斐爾從容點頭:“已經全都是碎塊了。”

弗雷德:……

領主大人,這麼凶悍的嗎……

——

和喬治聯手安撫完了領地裡的群眾,薇奧拉一直忙到了傍晚,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城堡。

城堡裡已經熄了燈,薇奧拉進了大廳的時候,隻有拉斐爾還在等待著她:“領主大人,您回來了。”

“嗯,”薇奧拉為了節省體力,隻簡單地回應了一下,“有吃的嗎?我好餓。”

拉斐爾微微一笑,點亮了桌子上的蠟燭,微弱的燈光照亮了長桌,也同樣地照亮了擺在桌子上的食物。

薇奧拉這才高興了起來,她兩三步跑到桌子前,自己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都是你做的?”

拉斐爾將餐具遞給了薇奧拉:“不知道和不和大人的口味。”

“哎,這個時間,有的吃就不錯了,有什麼好挑剔的。”薇奧拉一邊說一邊用叉子叉了一塊肉送到了嘴裡,嚼了兩下之後瞪大了眼睛,“做的很好吃啊!拉斐爾看不出來,你還有烹飪的天賦。”

拉斐爾謙虛地接受了薇奧拉的誇獎,一頓風卷殘雲之後,薇奧拉將麵前的菜肴吃了個精光,這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餐具。她毫無形象地打了個飽嗝,然後才想起來問道:“哎?我們城堡裡,什麼時候有錢買這麼多的肉了?”

雖說領地已經開始賺錢了,但是也沒有能夠支撐城堡這樣大量開銷吧?

拉斐爾微微一笑:“領主大人,這肉並沒有花錢,是我和弗雷德一起撿回來的。”

薇奧拉:……

看著眼前神情淡定的拉斐爾,薇奧拉突然心臟狂跳——不會是她猜的那樣吧……

“這是黑山羊幼仔的肉。”拉斐爾終究是沒有聽到薇奧拉內心的祈禱,無情地說出了這句話。

第30章 沙河蛋糕

薇奧拉滿臉悲憤地瞪著拉斐爾, 手指著他抖啊抖的,抖了半天都沒能夠說出話來。

拉斐爾渾不在意,反而笑道:“領主大人, 這黑山羊幼仔的肉, 不好吃嗎?”

薇奧拉砸吧砸吧嘴, 有心想要說點什麼, 但最後還是底氣不足地說道:“……還行,外焦裡嫩,口感不錯。”

燭火下, 拉斐爾似乎扯了扯嘴角, 還沒等薇奧拉看清楚,拉斐爾便說道:“領主大人如果喜歡的話, 我明天可以繼續給領主大人做。”

“哎, 還是彆了吧。”薇奧拉歎了口氣, “誰也不知道吃了黑山羊幼仔會不會引起什麼問題,萬一讓人基因突變呢?我可不敢吃了。”

拉斐爾勸道:“領主大人放心,黑山羊幼仔的肉並不會讓人類產生什麼異變, 反而因為肉質細嫩鮮美,很適合用來做菜。”

“……那個模樣也讓我沒辦法下口,”儘管心裡麵接受不了, 然而薇奧拉還是動搖了,“好吧, 下次不要告訴我是黑山羊幼仔的肉。”

拉斐爾點點頭, 薇奧拉吃飽喝足,坐在桌子前看著拉斐爾收拾東西, 突然有種莫名的錯覺。

感覺坐在這個地方的自己,就像是個黃世仁, 拉斐爾就是可憐的楊白勞……

“對了,領主大人,”拉斐爾突然說道,“弗雷德之前忘了和您說了,您還記得,城堡的二樓有一部分坍塌的地方嗎?”

昏昏欲睡的薇奧拉略微清醒了一點:“嗯,我記得,怎麼了?”

拉斐爾看了薇奧拉一眼:“今天因為北山腳下的爆炸,城堡也受到了一定的震動。其他已經用水泥修補好的地方沒有問題,但是二樓坍塌的地方,似乎又有一些垮塌。”

薇奧拉哦了一聲:“那抽個空把城堡再修一下吧,垮塌倒是沒有什麼,但是不能夠有危險。”

拉斐爾笑道:“領主大人,那我明天安排一下工人?”

“隨你便,”薇奧拉並未在意,她打了個嗬欠,“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

薇奧拉洗漱了一番之後,便將自己摔到了柔軟的床上,幾乎沒有打岔,直接就進入了夢鄉。她實在是太累了,本身身體素質也一般,今天這麼一折騰,頗有些透支的感覺。

隻是儘管已經進入了夢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薇奧拉卻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意識無比的清醒。

這種半夢半醒的感覺維持了很久,一直到一片黑暗當中,突然傳來了一聲輕笑。薇奧拉的腦袋就仿佛是被一把大錘子猛地砸了一下,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隻是她看向四周,並不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麵。

薇奧拉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她頗為緊張地打量著四周,隻是在她的周圍是一圈濃鬱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薇奧拉甚至都看不見自己的腳尖,她自然也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你在緊張。”驀地,黑暗中傳來了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帶著點笑意,聽在耳中也無法分辨男女,語氣倒是柔和,聽不出來有敵意。

隻是薇奧拉不敢懈怠,她握了握拳頭,小心地說道:“那……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緊張不是很正常嗎?”

“油嘴滑舌,”那人沉默了片刻,才又接著說道,“你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薇奧拉搖搖頭:“我不知道。”

“嗯,不知道也好,”對方似乎鬆了一口氣,同時也並沒有解釋的意思,“放心好了,我不會動你的。”

薇奧拉一頭霧水:“那你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乾什麼?黑漆漆的,怪嚇人的。”

她話音剛落,周圍便亮起了一片燈火。牆壁兩邊的火把就仿佛有意識和生命一樣,兩盞一組共同亮起,一直蔓延到了黑暗的深處。=思=兔=在=線=閱=讀=

“亮了一點沒有?”那人又輕笑了一聲很,“你不想問問,我找你來做什麼?”

“你哪兒來那麼多問題?”薇奧拉有些不耐煩,乾脆說話也不再顧忌,“直接說吧,想要做什麼?”

薇奧拉在這廂插科打諢,對麵反到正經了起來:“薇奧拉,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一些事情嗎?”

薇奧拉閉上了嘴巴,她眯了眯眼睛,卻沒有吱聲。

“不用提防我,我不是光明教會的人,”對方輕柔地說道,“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就等醒了之後,去二樓的坍塌處好好地看看吧。”

下一秒,薇奧拉的眼前便又瞬間陷入了黑暗。她嚇了一跳,猛地睜開了眼睛,卻隻看到了滿屋子的陽光,和趴在她的床上睡得口水直流的三千萬。

……已經是白天了嗎?

薇奧拉頂著一腦袋的亂發在床上坐著愣了許久,緊接著便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一樣,趕緊跳起來往外麵跑去,連鞋子都忘了穿。

如今的時間尚早,外頭的天空雖然已經大亮,但是城堡裡麵依然靜悄悄的。薇奧拉一路跑到了坍塌的房間門口,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遇到。

她穿著睡衣,站在那一扇被封起來的門門口,表情略有些猶豫——這幾間屋子已經關閉了有一段時間了,如果自己就因為昨天晚上一個虛無縹緲的夢就貿然鑽進去的話,會不會闖出什麼禍事來?

猶記得當年還沒穿越的時候,那麼多的電視劇裡麵,角色全都是死於好奇心過盛……

就在薇奧拉還在猶豫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領主大人?”

薇奧拉回頭一看,不是拉斐爾又是哪個?隻是拉斐爾似乎也是剛剛起床的模樣,並沒有穿著他平時穿的管家製服,而是簡單地套了一件白襯衫,頭發也散亂在腦後。

“你忙不忙?”薇奧拉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向拉斐爾招了招手,“不忙的話,陪我進去看看吧。”

拉斐爾自然是從善如流,他隨手拿過了一根發帶,將頭發束在了腦後便來到了薇奧拉的身邊。薇奧拉沒來得及顧他,隻是自己伸著腦袋往那廢墟裡麵看著。

這一片房間,說是廢墟,其實也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隻是裡麵還有不少東西還沒有整理出來,而且沒人能保證不會二次坍塌,這才將它們全都封閉了起來。經過昨天的那一場爆炸帶來的震動,坍塌又加劇了一些,隻是反而露出了一個可以供人進入的裂口來。

薇奧拉想了想,她伸手提起了自己的裙子,從那個裂口小心翼翼地鑽了進去。

陽光從四麵八方的裂縫當中滲漏進來,照亮了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薇奧拉站在房間的中央,一時間也看不出來這屋子哪兒有不同,隻覺得和城堡裡的其他地方似乎並沒有不同。

“領主大人,”驀地,拉斐爾拿著一盞油燈也進來了,“這地方還是太過昏暗,領主大人帶著燈比較方便。”

薇奧拉看著周圍,問道:“拉斐爾,你說這房間裡空空蕩蕩的,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之前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上一任的領主離開了之後,應該是移除了所有屬於自己的痕跡,”拉斐爾猜測道,“不過,還是有一點地方可以看出來端倪。”

說著,拉斐爾便走到了牆邊——在那兒放著幾麵書櫃,裡頭還散亂著不少的書籍。上頭都已經堆上了一層厚重的灰塵,看不出來那些書籍本來的樣子。

“這裡應該是一個休息間,”拉斐爾說道,“您看,地上還有一些咖啡的汙漬。”

薇奧拉一心想要找那夢裡麵提示她要注意的東西,也隻是匆匆瞥了一眼地麵,卻又陷入了尋找的怪圈當中。

這屋子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