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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金鋼指 外鄉人 4359 字 5個月前

來。那會兒元姐兒還想著一會兒見了公婆,若是問起洞房的事。她是照實說呢,還是照實說呢。

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元姐兒可不認為旁人看不出來她的變化。若真的看不出來,就以司徒小七這兩年的狼性,哼哼~,怕是早就對柔弱她的做些什麼了。

現在趴在司徒砍懷裡,仰頭看向司徒砍,小模樣乖乖的,聲音也軟軟的,“司徒小七,昨夜的事要怎麼說?”

“這有什麼為難的,就說我喝多了酒,稀裡糊塗成了好事。”

司徒砍將元姐兒攬在懷裡,摸著她圓潤的肩膀,將早就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

若不是為了這個理由,他昨日也不會猛灌涼水了。

元姐兒聽了,搖了搖頭,“不行,這個理由不妥。”回頭要是都慣他喝酒怎麼辦?若真的來了個酒後亂性,她找回說理去?

男人的貞節也不能這麼不當回事呀。

好半晌元姐兒看看司徒砍的臉,又看看床背板的窟窿,鄭重說道,“就說...我用強了吧。”

司徒砍:......

他就不要麵子的?

“王爺,王妃,可是要起了?”

就在司徒砍糾結要怎麼跟元姐兒探討這個說法多麼不威武霸氣的時候,樓葉和金魚帶著王府侍女守在門外,小聲的朝屋內詢問。

看了一眼天色,司徒砍便準備先起床洗漱,等收拾妥當了再提這事。

於是司徒砍就揚聲朝門的方向喊了一句‘進來侍候’,就穿鞋下地了。

坐在床上,元姐兒看著司徒砍的背影,一點點的將自己縮回被子裡。

“啊~”

“呃。”

侍女們低頭進來,準備侍候司徒砍,可普一抬頭就受到了驚嚇。

司徒砍見侍女們都瞪大了眼睛看自己,麵上還帶著驚訝,皺眉掃過幾人,便轉頭走到放在內室的大窗衣鏡前。

當看到鏡中的自己時,司徒砍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的整張臉,在左右臉頰處,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青紫牙印。

想到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司徒砍猛的朝大床走去。

看著將自己都縮在被子裡,隻有一隻白嫩的小腳丫露在外麵的元姐兒,司徒砍都被她氣笑了。

頂著這麼一張臉,什麼都不用說,人家都能想到他這是被強了......

司徒砍盯著床上的被蛹運了半天氣,悶在被子裡的元姐兒則是悄悄地打開了一個小縫。看到司徒砍青成一片的臉,元姐兒討好的朝司徒砍笑笑,伸出自己的左腳在司徒砍眼前晃了晃。

打個商量,好不好?

司徒砍:不商量。

(→_→)

作者有話要說:  柔弱:????

感謝遊手好閒妞,謝謝~

早起鍵盤不好使了,作者有個小型折疊的,用的不是太順手。一會兒出門去買。

第212章

從背縫裡看到司徒砍那絕不妥協的模樣, 元姐兒垂下眼, 又將自己的左手從背子裡伸出來。

要麼咬,要麼你自己看著辦。

不帶這麼玩賴的。

司徒砍直接被元姐兒的無賴氣笑了。

被迫跟元姐兒打了個商量,司徒砍抱著元姐兒那隻小豬蹄子, 倒底沒舍得咬下去。

當然,他是不會說他舍不得的是他自己的。

咬輕了, 回頭還會被他媳婦懟。說他沒有風度,說他欺負女人。

咬重了,司徒砍毫不懷疑元姐兒會直接使勁揣他一腳。

氣得搖頭輕歎,司徒砍離開床邊在室內走了幾圈,最後吐出一口氣, 又走回床邊,“好了, 我不咬你了。時辰不早,快起來吧。”

“真的?”元姐兒將小半個頭露出被子, 一副極不相信的樣子。“你不會是想要騙我出來再伺機報複吧?”

司徒砍聽到元姐兒這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下子就囧在了那裡。

“你看, 你看, 我就知道你這人最小氣了。”說的好像自己多大度似的,還不是想要騙她上當。

司徒砍:多謝提醒, 若有下次就這麼乾了。

→_→

“行, 隨你。”司徒砍也不跟元姐兒貧了,直接去一旁洗漱起來。

洗漱畢,拿起今日要穿的吉服動作利落的換了起來。

元姐兒披著被子團坐在床上, 一屋子的丫頭沒一個敢靠近司徒砍的。看著司徒砍慢條斯理的做著洗漱更衣的事,元姐兒突然心裡平衡了。

彆看你再會投胎,可有你病也白呆。

心裡不住的興災樂禍,元姐兒嬌嬌的將胳膊伸出被子,一副老佛爺要...出恭的嘚瑟勁。

隻是剛伸出手,元姐兒又訕訕的縮了回去。

司徒砍犯的故意傷人罪藏在衣服下麵,元姐兒犯的則是明晃晃的擺在司徒砍的臉上。

抬頭看看司徒砍的臉,元姐兒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胳膊,都傷心了。

皇家出品,果然夠奸詐。

她就是太天真,太無邪了。

╮(╯▽╰)╭

將自己收拾好,便坐在內室窗下的榻上喝丫頭們端上來的熱奶子,加了榛子碎和玫瑰清露的奶子,喝起來倒是沒那麼多的膻味也特彆的香甜。

一邊喝一邊看著仿佛受了什麼打擊的元姐兒一身‘我真傻,我真笨’氣息,好氣又好笑。

真不知道她那小腦袋裡一天天的竟想些什麼。

拿起侍女剛剛傳進來的消息冊子,認真的研究起來。

當看到消息裡說昨日來純親王府參加婚宴的人都不同程度的出現了腹瀉等症狀,本來輕鬆寫意的司徒砍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看一眼正在那裡猶豫著是穿親王妃裝束的深色大裳,還是穿正紅色的吉服的元姐兒。深吸一口氣起身出了內室。

路過外間的時候,司徒砍掃了一眼外間炕上擺的小炕屏,又心情極好的吩咐道,“換個紅色的。”

他娶媳婦,擺什麼繡綠葡萄架的炕屏。

不知所謂。

穿過外間,司徒砍就到了正堂,讓人叫來管家,臉色陰沉的說道,“堂堂親王府中竟然混進了沙子,你是府中大管家,難道就絲毫沒有察覺嗎?”

大管家:啊?

大管家被司徒砍問得一愣,立即開始動腦子回想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不過不管怎麼樣,大管家還是跪地請罪,新主母剛入府就處罰府中大管家,司徒砍再不同世情也明白這事不能做。

“看在王妃的麵子,此事暫且記下。即刻起徹查大廚房一乾人等,但凡發現可疑之人,立即嚴密監控。”

“是,多謝王爺王妃既往不咎,奴才這就去辦。”管家是知道自家王爺是個情報頭子,之前聽王爺說府中竟然摻了沙子時還沒有什麼頭續,等司徒砍讓他查廚房便明白沙子在哪了。

“在說什麼?我聽到管家提到我了。”元姐兒終於挑好了衣裳首飾,侍女們手腳麻利的給元姐兒裝扮上,一收拾好自己,元姐兒就走出來了。

看到元姐兒挑的是王妃常服,司徒砍便知道元姐兒顧慮什麼呢。

在妾室偏房出身的婆婆麵前不穿大紅,在庶出夫君跟前不提嫡庶有彆。雖說都是小事,但注意了卻極暖人心。$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沒什麼,府裡進了釘子。我正讓管家找出來呢。”

“哦~,他們做了什麼?要不要緊?”元姐姐兒伸手,讓給她行禮的管家起身,一邊問一邊走到司徒砍旁邊坐下。

一般正堂都是放太師椅什麼的,不過元姐兒這裡的正常卻放了一張羅漢榻。

這張羅漢榻也算是元姐兒的陪嫁之一。

或者說元姐兒所居住的上房裡的家俱皆是元姐兒的陪嫁。

元姐兒早上不喝茶,侍候她的人都知道她這個習慣。這會兒見她坐下來了,也端了碗奶子送過來。

元姐兒拿著小銀匙子有一口沒一口喝著,心中卻在想著新婚第二天司徒砍就讓人查釘子的事,必是昨日有人搗亂了。想到這裡元姐兒眉頭便皺了起來,“府裡就咱們兩個,寧可少用些人。也將那些眼線釘子打發了吧。臥榻之側,不能安心呢。”

司徒砍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自家媳婦是什麼性格司徒砍還是知曉的,真怕一個防不勝防。

“你說的是。”轉頭看一眼暖閣那邊早膳都擺得差不多了,司徒砍有些後悔的說道,“幸好昨日的宴席那些人隻是挑釁的是下了瀉藥,若是直接下毒.藥,怕是...”

想到那個後果,司徒砍都不敢說下去。剛成親就讓他媳婦守寡,他心疼媳婦,也更心疼他自己。

“什麼?下毒?”一聽這話元姐兒便驚了,“怎麼會這樣?”

要不要這麼驚悚呀~

彆說元姐兒受了不小的驚嚇,就是純親王府的大管家也是嚇得心都不會跳了。

昨日宴席竟然被人下了藥?

想到昨日赴宴的人,再想到昨日大家都吃了些什麼喝了什麼,管家就是一陣後怕。

“這世上,有很多的巧合都是人為的。昨日赴宴的大人近九成以上都出現了腹瀉的症狀。所以我才會懷疑是有人故意下毒。”看一眼元姐兒,又看了一眼管家,司徒砍鄭重說道,“將調查的重點放在本王那幾個兄弟身上,本王懷疑這件事情不止是衝著本王來的,還有可能是衝著太子去的。”

“既是如此,為什麼不下毒?”元姐兒聽著司徒砍的分析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司徒砍搖頭,“這也是本王想不明白的事情。”

轉頭看向站在地中央的管家,司徒砍又吩咐道,“查出那些沙子,給仔細的給本王問清楚這背後下陰招的混蛋是誰。”

管家聽到這裡,整個人都恍惚了。

看向司徒砍,有些想哭。

府裡的外鬼到底是誰,管家非常想要現在就大聲的告訴司徒砍。隻看一眼坐在一旁的元姐兒也是愁眉深鎖的樣子,到底將真相和一口老血一道咽了下去。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

“...是,奴才記下了。”

司徒砍見此,便打發了管家下去乾活。他則是站起身拉著元姐兒去暖閣用早膳,一邊走還一邊叮囑元姐兒在管家查出來之前不要吃任何大廚房進上的吃食。

元姐兒從來不跟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彆說司徒砍說了,就是他沒說,元姐兒都不敢胡來呢。

“我還是想不明白那人為什麼隻下瀉藥,若是下了毒.藥,不正好連太子都解決了嗎?”

坐下來,一邊指了一味粥讓丫頭給自己盛,一邊不解的嘀咕。司徒砍笑著勸她不要想這些事,早膳說這些影響胃口。

斜了司徒砍一眼,到底是誰先提起來的呀。

司徒砍頂著一對青紫牙印的臉朝元姐兒笑笑,元姐兒立時沒了脾氣。

食不言寢不語吧。

管家一頭黑線的出了門,到了大廚房狠狠的灌了一大壺涼茶後,便決定將真相掩埋,然後按著司徒砍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