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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金鋼指 外鄉人 4308 字 5個月前

元姐兒過不過去,可有可無。她不過去,賈母許是吃的更香呢。

少時,司徒砍到了,倆人坐在炕上一邊烤鹿肉吃,一邊還烤了些旁的菜,吃開心了,元姐兒還喝了一大壺的果子酒。

酒這種東西,哪怕是果子酒那也是酒。喝多照樣醉人。而鹿肉呢,則是吃得再少,也是個‘發物’。

兩人越吃越熱,越熱靠得就越近,弄到最後,差一點就擦槍走火了。

笠日,元姐兒還在睡,昨夜留宿元姐兒這裡的司徒砍輕輕摸了摸自己一夜間長出來的幾個痘,心中對於成親的念頭越發的強烈。

再這麼憋下去,他非得真憋傻了。

輕輕的在元姐兒圓潤的肩頭上咬了咬,看著元姐兒祼露在外的肌膚上青青紫紫的,腹下那團火又燒了起來。

咬了咬牙,又在元姐兒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最後聽著外麵丫頭的呼聲不得不起床。

真想從此君王不早朝。

歎了口氣,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司徒砍便趁著天未亮離開了元姐兒的小跨院。

一路不停從密道回到王府,司徒砍洗漱換朝服,之後又用了些早膳這才坐著馬車去上朝。

坐在馬車裡,司徒砍還想著以後能少去榮國府就少去吧,他真怕哪一日他管不住自己乾出什麼禽獸的事。

宮裡的嬤嬤都是人精,若他和元姐兒成親前有了首尾,成親的時候一定會被看出來。若是傳了出去,元姐兒也不用活了。

鹿肉易上火,彆說司徒砍火火加一火的受不住了,就是元姐兒也吃上火了。

不但火炕,火爐,烤鹿肉,還喝了那麼多的酒,不上火才是怪事。

最重要的是吃完了這些,這兩人就你推我趕的歇下了,那就更上火了。

笠日,元姐兒頂著嘴角的火泡起床了。一屋子的丫頭都小心的看著元姐兒陰晴不定的臉,都不敢觸元姐兒的黴頭。

吃著清淡些,再喝些菊花茶什麼的,元姐兒在嘴角抹了些清涼的藥膏後,沒兩天嘴角的火泡便下去了。

當然了,彆看隻起了兩天泡,但府裡諸人卻也都知道元姐兒自己吃‘獨食’落下的證據。

相較於元姐兒這種明堂正道的理由,司徒砍那理由就有些個不可告人了。

大家都是過來人,誰還看不出來司徒砍那一臉的紅痘痘是怎麼回事?

是男人,就都懂的。

眾人一臉同情外加慶幸時不時的掃一眼司徒砍,這讓司徒砍的臉色更加的陰鬱。

當今獨坐上首龍椅處,自是也瞧看了滿朝文武大臣的小動作,順著這些人的視線望去,當今便瞧見了冷著一張臉站在皇子隊列裡的他家老七。

喝,這一臉的痘,怕是上了不少火吧?

掐指算了一下他家老七的年紀,當今那是止不住的心疼。

其他的兒子,哪怕是小十二這種開竅晚的,十四五歲也都有了女人。可他家老七都二十好幾了,怕是這幾年就隻會用鞋底子碰女人呢。

唉,回頭催催禮部和內務部。

不管怎麼說,先是讓他們家老七先將媳婦娶回來吧。

一大早頂著所有人同情和揶揄的視線,司徒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陰鬱和暴躁的氣息。

頂著這麼一張臉,司徒砍也不想再去後宮接受他老娘的關心和安慰,於是直接出宮回府了。

至於他負責的公務,司徒砍全丟給了下屬,人家自己則是直接回府請了病假。啥時候臉上的痘痘下去了,他再出府。

不過晚上去元姐兒那裡的日常行程,司徒砍照了照鏡子,咬了咬牙,也停止了。

他媳婦最不是個含蓄的性子,若是知道他因為憋火起了一臉痘,還不知道要怎麼嘲笑他呢。

司徒砍老實的貓在家裡祛痘,當今等人也都知道司徒砍真實的請假原因,俱是笑了笑,再沒多理會。

至於元姐兒,她隻知道司徒砍派人送來他可忙的消息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說起來,這也是寧榮兩府最奇葩,也最無奈的事情。

兩府男丁,就沒有一個在朝為官的。

寧國府現在至少還好聽一些,畢竟人家在守孝。□□國府......

原著中隻有一個五品官的賈政算是天天都有個差事上衙門。而這輩子賈政則是遇到了個坑爹的閨女,直接給他折騰出了朝臣的行列。

這樣的家族,若不再反省努力些,怕是隻能逐漸沒落下去了。

第167章

世上對女人極苛刻, 榮國府對女人更是刻薄。男人不想上進, 卻偏偏想著靠女人保住榮華富貴。他們懶怠的讀書習武,卻總想著讓姑娘們學精了規矩飛上枝閒當鳳凰。

因著賈姐兒成了王妃,賈家多少子弟男丁覺得又得了靠山, 更加恣意放縱。張口王妃閉口王妃的,深諧拉大旗扯虎皮的精髓。

賈璉白日裡要讀書, 雖說時常到她這裡的書房一邊陪聊一邊讀書,但元姐兒到底覺得悶了些。

讓人去看看司徒砍最近都在忙什麼?畢竟沒了造反搶皇位這事,元姐兒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事情讓司徒砍這麼忙。

夏糧去了又回,臉上有些不自然。不過到底還是沒將司徒砍‘上火’的事吐給元姐兒知道。支支吾吾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正經的理由,元姐兒一見這樣, 便明白是司徒砍那裡下了封口的命令,遂也不再過問, 隻等著哪日司徒砍閒了,來個秋後算總帳。

轉頭又問了問賈家子弟都在乾什麼, 這個問題倒是極好回答。隻是答案卻讓人憤怒至極。

“你是說賈瑞去青樓吃了霸王餐, 走時還特麼拿了本姑娘的名頭說事?”

夏糧抽了一下嘴角, 抬頭小心的瞄了元姐兒一眼, 然後點頭輕是。

是這樣沒錯。

自從元姐兒當公主的時候就將賈政打發去族學了,賈代儒在族學的地位就發生了改變。他那寶貝孫子自然也不像之前那般得意。

賈政做事不通俗物, 賈代儒年紀大了, 賈瑞時常替他爺爺看著課程紀律,管著課堂自習啥的。

然後賈政來了,然後利用自己王妃親爹以及比賈瑞長了一輩的身份徹底的將賈家的家學收入麾下了。

再然後不但學生們迎來了旬考, 就連賈瑞這個心中沒有人倫的混帳玩意也迎來了春天。

他不但要監考,也要被賈政考。

賈政懂什麼?

他隨口出題,都不一定知道答案。隨後不管你答得對不對都是披頭蓋臉一頓喝罵。

這樣的待遇對於賈珠來說那就是家常便飯,但對於旁支的賈瑞,整個都開始先進入春天,然後緊接著就倒春寒了。

對於學生,元姐兒說了不能體罰,要讓他們大聲背誦。但對於賈瑞來說,不存在的。

於是也不知道是賈政真的有家暴的傾向還是賈瑞長的人神共憤,總之一句話,他那屁股是被賈政輪得血肉橫飛,彆提多有警世效果了。

至少因著賈瑞被打得這麼慘,賈氏一族的家學一改之前糜頹的風氣。但凡來上學的,都特麼態度積極,沒一個敢偷懶的。

賈政見了,雖說也有些不滿意族中子弟竟然還有蠢笨如豬的,但到底欣慰於沒有不上進的了。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雖然提前避開了精儘人亡的風月寶鑒,但到底還有賈政的大板子等著他呢。

皮開肉綻的被抬回家,賈代儒雖然心疼,可到底賈政這一頓打也是師出有名,賈代儒也唯有暗自氣惱不敢表露出來。

賈政下手沒輕沒重,病情微微有些重的時候,到底還是需要些參須補一補。

這一回賈代儒老妻到是沒有求到榮國府,而是求到了寧國府。①思①兔①網①

寧國府那裡秦可卿管家,又遠日無仇,近日無怨的,倒是不差那麼一丁點子參須參末。

讓丫頭包了一大包遞給賈代儒老妻,倒是也沒多說什麼。

有了這些參須,賈瑞倒是養了回來。隻是再不敢往家學去了。

一來賈政太歲一般的杵在那裡,他膽寒。再一個便是他好歹年紀也不小了,當眾被人打得哭爹喊娘,當時沒怎麼樣,事後卻是極抹不開臉麵了。

終日遊蕩,無所事事。閒了就與人小摸兩把牌,最後色心一起竟是去了青樓。

就賈代儒家裡那點家底如何供起那等銷金窟,一來二去的賈瑞手裡便沒了體幾銀子。

他自來懼怕祖父,不敢實言相告。隻□□二兩兄弟卻總是催他催的急。

於是硬著頭皮就又去了往日常去的樓子,又點了最喜歡的姑娘一夜風流後,仍是不啃走,生生在裡麵磨了三五日這才在樓子老鴇的聲聲討要下,提著褲子下了姑娘們的床。

隻人是被老鴇叫到跟前了,可那銀子卻是一分都沒見著。

口中嚷嚷著他堂妹可是純親王妃,宮女他都是想玩就玩,睡你幾個姑娘那是瞧得起你們。

他都自降身份給你們樓裡的姑娘玷汙了,你們竟然還從他要銀子?

還講不講點道理了?

!!!

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嫖了青樓裡的姑娘,竟然還特麼一臉委屈的覺得自己被玷汙了。憑是自認見多識廣,這個時候也都被賈瑞的話震撼到了。

老鴇驚了,姑娘們也驚了,就連樓子裡養的打手都因為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而忘記了反應,眼睜睜地看著賈瑞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在現代,有個詞叫拔吊無情。在古代呢,這種事情必須得捉個現行,不然提上褲子離開了,那這事還真的隻能認賠了。

不過這種事情,哪怕青樓認倒黴。可樓子裡的姑娘和客人卻是當成了笑話傳了出去。

然後元姐兒便知道了。

對於賈瑞的所做所為,元姐兒頗為不恥。可讓元姐兒更不恥的就是他竟然還打著自己的名頭去青樓那種地方吃霸王餐。

叔能忍,嬸也忍不了了。

於是元姐兒在屋裡轉了幾圈後,親自吩咐夏糧悄悄的帶上幾個生麵孔的人以那青樓的名義將賈瑞人道主義閹割了。

至於閹割後,他想不想去宮裡玩宮女搏前程,元姐兒就沒再為他操心了。

其實,說白了,元姐兒倒並不是真的因為賈瑞乾的這件事情而惱了他。元姐兒是擔心這混帳玩意過兩年色心一起,再對著府中的女眷下手。

旁的不說,元姐兒確是非常肯定賈璉這輩子的老婆可沒有上輩子的老婆潑辣,狠厲。

元姐兒剛剛想到王熙鳳,王熙鳳那邊就派人過來了。

“給表姑娘請安,我們姑娘讓奴婢給表姑娘送兩瓶桂花蜜來了。”平兒恭敬的給元姐兒行了一禮,端著個托盤語氣輕柔的將來意說了。

元姐兒一到了冬天就喜歡坐在炕上烙屁股,舊年在皇宮過冬天,元姐兒最懷念榮國府的就是她房間暖閣的這張偌大的火炕了。

日常歪在火炕上,炕中央在擺個小炕桌,點心茶水一應零食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