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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金鋼指 外鄉人 4311 字 5個月前

她的兒子會成為林家的長子,甚至有可能是獨子的時候,原本的老實乖巧也被心中的野望狠狠的壓製。

現在孩子沒了,希望破滅了。心中的不甘直接澆滅了她僅剩下的理智。等到幾個月後張姨娘生下一個哥兒時,賈敏,黛玉,還有張姨娘以及張姨娘所生的哥兒都成了她瘋狂的目標......

相較於將傷感和瘋狂氣息,掩飾在平靜表麵下的林家。金陵的薛家也特彆的熱鬨。

世上自有許多人不會關心純親王的王妃出自何處,然而那些元姐兒的親戚們卻一個個的都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裡。

薛姨媽坐在榻上,撫摸著閨女一頭烏黑的秀發,心中卻想著要不要帶著兒子和閨女去參加她大外甥的婚禮。

作者有話要說:  荷花之所以會濯清漣而不妖,香遠益清,亭亭淨植,還不是因為出自淤泥?

本來想著八月份天天三更的,然後九月份就可以完結了。誰知道八月份的誘惑太多了。

先是鎮魂,然後香蜜,最後還有個延禧,還不算那些個電影,以及夏天哈爾濱的啤酒小串.........

第160章

很多的消息在傳播的過程中, 其失真的概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元姐兒在這個時空上演了一出變形版的‘某哈哈升職記’, 正經激勵了一代人。

在這個萬事看出身的時代,元姐兒從侍候人的女官的身份一路成為被人侍候的皇家兒媳婦,多少人心中都有了效仿的想法。

薛姨媽這個元姐兒的親姨媽自然也心生了些許念頭。

之前薛家老爺就曾與薛姨媽商量過, 想要送閨女去宮裡,當時薛姨媽哪裡舍得自己的掌中寶去宮裡由人作踐。然而有元姐兒的成功的案例在先, 這會兒子薛姨媽也活了心思。

她家寶釵容貌豐美,天質聰慧,若是進了宮,說不定比元姐兒還有前程呢。

再想到昨兒老爺說的當今年邁,不出幾年必有新君登基的話。她家寶釵如今年紀還小, 過幾年年紀到了,人也長開了, 正好進宮選秀。說不定.....

薛姨媽想到這裡,便揚聲喊了身邊的丫頭, 讓去瞧瞧老爺可在府裡, 若不是忙, 她這裡正有事要說。

丫頭應聲而去, 薛寶釵手上的針線頓了頓,將繡花撐子放到針線笸籮裡, 站起身, 小聲的與薛姨媽請辭。

爹娘的打算,薛寶釵不是不知道。剛剛還在商量給表姐的添妝禮,這會兒子又叫她父親過來, 一想便知道怕是跟她的終身有關係。

因一會兒要說的話,確實不適合小姑娘聽,薛姨媽見寶釵要回房,也沒留她,笑著叮囑她早些睡,便讓丫頭妥善送回房去了。

一時薛老爺回了正房,薛姨媽起身行禮又親自給薛老爺倒了杯熱茶,將她準備帶著兒女進京城參加婚禮順便小住的事一並與薛老爺說了。

薛老爺聽了便笑了,“早前我說時你還不同意。這會兒子總算是想明白了。就以咱們寶丫頭的人品相貌,若不是差在出身上,將來前程指不定如何呢。”

薛姨媽最不喜歡聽人這麼說,斜了薛老爺一眼,不滿道,“咱們家差在哪了?若真差,我父親當初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了。”頓了頓,薛姨媽心裡又升起一抹興災樂禍,“咱們家是紫薇舍人之後,從開國就是皇商。我那姐夫現在也不過一白身,還是借住在大侄子家裡。他家女兒又比寶丫頭好多少?”

其實當初對於這門親事,薛姨媽是不滿意的。

都是王家的女兒,憑什麼她姐姐就可以嫁進國公府,她卻隻能嫁給個商人?

這麼多年過去了,薛姨媽心裡到底沒有釋懷。這幾年王夫人那裡壞消息不斷,竟跟舒肝益氣丸似的,倒讓她慢慢的放下了芥蒂。

當然,主要的原因還是嫁都嫁了,再不滿意有個屁用。

而且她也算是低嫁,她王家的門第和她二哥給她撐腰,到底在薛家過得舒心順意。

上個月來信聽說她姐到現在還給賈家的老太太立規矩呢,薛姨媽便再也不羨慕了。

同樣沒有鳳冠霞帔的誥命,但她這日子卻比她姐過得舒坦的。

“你若要帶著蟠兒兄妹進京城,回頭我就讓管家將咱們家在京城的宅子先收拾出來。”

薛姨媽點頭,這個自然。

若是國公府沒有換牌匾,她帶著閨女兒子去小住些日子也說得過去。正好還能夠讓閨女與未來的親王純親近親近,也好學學她一身的作派。

隻是這是這般分府彆住,人家府上正忙著聘媳婦嫁閨女,她也不能天天帶著閨女上門拜訪,若是隻見過一兩麵,仿佛也沒什麼作用。

“要不...我還是不去了吧。”

薛老爺搖頭笑道,“罷了,出去走走也好。左不過是過了年的事,現在時間還早呢。說不準若是年後不忙,我也可陪著你們娘仨一道上京城。”

薛老爺雖然說的仿佛毫不在意,其實是希望妻子上京的。

賈史王薛,聯絡有親,並稱四大家族。近兩年甄家與賈家不對付,也讓薛家的生意多有消減。薛老爺還想著進京城找找門路呢。

甄貴妃失寵,五皇子也遭當今嚴厲訓斥,眼瞧著就不是得大位之人。雖說一朝天子一朝臣,隻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等著甄家倒黴,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看一眼這些年自嫁了他,便沒操過什麼心的妻子,薛老爺知道這樣的事情還真的不能指望她。

他還是自己去京都轉一圈吧。

薛家,最精致的繡樓裡。薛寶釵站在書案前練了好半天的字,看著紙上的字沒有任何長進,薛寶釵將筆一放,轉身去洗手了。

丫頭見她這般,小心的看了一眼她的臉色,這才靜悄悄的去將書案收拾了。

“哥哥在做什麼?”

鶯兒道,“被老爺罰跪呢。”

“今兒又因為什麼事?”薛寶釵聽到哥哥又被罰跪,聲音裡帶著幾分說不出的煩悶,“太太可知道?”

鶯兒搖頭,“好像是因為大爺在書房裡看了不正經的書,......太太那裡老爺叫人瞞著呢。”

寶釵點頭,從自己的衣櫃裡找出一件精致的披風。看了一眼屋中桌上擺的甜湯,寶釵垂眉走了過去,將披風放在桌上,舉起甜湯喝了兩口,然後放下湯,將披風遞給鶯兒,“你去給哥哥送件披風,旁的倒不必了。”

寶釵叫鶯兒去給薛蟠送了人人都看得見的披風後,便讓其他的丫頭侍候她就寢了。

晚膳前就被親爹罰跪在書房的傻麅子薛蟠又累又餓,收著妹妹的愛心披風,心裡想的卻是妹妹怎麼沒給他送點吃的。

又過了半個時辰,薛老爺從薛姨媽房裡回到前院,先是去書房看了一眼還在罰跪的兒子,看到兒子披著閨女前兩天給他請安穿過的披風,便知道這披風是閨女送過來的。

滿意閨女對兄長的關懷,薛老爺撫須向裡走,隻剛走到兒子跟前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死小子身上竟有一種吃食的味道。

“我是不是告訴你,不許吃喝跪滿兩個時辰?”

薛蟠點頭說是,又道,“老爺,兒子知錯了。”

薛老爺冷哼一聲,“你何錯之有?且再跪一個時辰後,你再說說你錯哪了。”

薛蟠‘啊’了一聲,一臉的茫然。

薛老爺一見兒子這樣,一甩袖子便走出了書房。

這吃食和衣物想必都是閨女送來的。隻閨女關心兄長實是一片好心,就是兒子忒不像話了。

都說了不許吃喝,竟然連這點時間都忍不了。這般不堪大就,讓他如何放心將家業交給他。

餓得前%e8%83%b8貼後背的薛蟠眨巴著自己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至始至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薛蟠迷茫不解的時候,他身上那件不起眼的地方因被灑了甜湯而濕了一角的披風,也隨著屋中的火盆漸漸的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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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日一早,元姐兒艱難的爬了起來。

眯著個雙眼,對著樓葉吩咐了一句便又倒下了。

她在宮裡當差那一年半都不曾起得這麼早去給當今請安呢。

這麼一看家裡的日子還沒在宮裡自在呢。

在床上翻了兩個身,仍是覺得身體被床上的錦被緊緊的囚禁著。直到樓葉拿著一條用冰水洗過的帕子,元姐兒輕輕的搭在自己的臉上這才瞬間被冰了個透心涼。

起床,洗漱,然後自己動手化了個淡妝。滿意的照了照鏡子,元姐兒這才想到了昨日一回來還沒給人分她帶來的伴手禮呢。

吩咐樓葉將帶回來的皮子東西兩府按人頭分分,又挑了塊皮子讓人捧著一會兒給老太太送去。

“姑娘,昨日便住進咱們院子的兩位姨,呃,姑娘,姑娘這會兒可要見一見?”

元姐兒聽丫頭說,這才想起那倆人來。想了想,元姐兒搖頭,“不見了,你們挑上幾位經書讓她們抄去。平日裡不要走出咱們這個院子,晚膳後絕不允許她們出房間。”

頓了頓,元姐兒又說道,“她們身邊的丫頭你們也給我盯住了,往往很多事情都是壞在這種小人物身上。一個不查,滿盤皆輸。”

“是,奴婢記下了。”

喝了碗燕窩粥,元姐兒這才帶著丫頭們晃晃蕩蕩的去給賈母請安。

一路走來都是熟悉的景致,元姐兒用一種頗為懷念的眼神想著‘嬌客’二字果然形象。

走在路上,元姐兒小聲問樓葉:“秋闈的成績是不是今天出來?”

其實秋闈的成績早就出來了,隻是當今沒在京城。司徒砍便吩咐人等當今回京城了再往外放榜。

昨日禦駕回京,今天怕是就會放榜了。

樓葉被元姐兒問住了,連忙轉頭看夏糧,夏糧見此小前兩步小聲在元姐兒跟前說了句,“說是今天放榜,姑娘放心吧,奴才已經讓東子守著去了。一有消息便快馬回府。”

元姐兒笑了笑,心忖了自己一句關心則亂。

不管是真本事還是假本事,賈璉必是榜上有名的。

跟元姐兒想的一樣,賈璉確實榜上有名了。

雖然名字並沒怎麼靠前,可隻要不是頭幾名,名次什麼的,並沒有多少大用處。靠前不過是在來年春闈時更有把握。靠後也不過是期待考運罷了。

考上了舉人,賈璉的仕途也算可以啟程了。

若是明年沒有考中進士,再複習個三年,若是下一科還不中,賈璉必會以舉人的身份謀官出仕。

雖然進士起點高,可若是一直考,耽誤時間不說,也容易錯過好時機。

而且就以賈璉的堂姐夫兼妻家表哥和另一位妻家表弟,隻要做官了,進士和舉人於他來說真的沒差彆。

元姐兒帶著人不緊不慢的來到榮慶堂,在院子裡見到了賈珠探春還有賈璉兄妹。笑著與這些人點頭,問了一句大太太和二太太怎麼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