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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金鋼指 外鄉人 4294 字 5個月前

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好,賈母也沒心情再去跟元姐兒演祖母慈了,於是打發元姐兒讓元姐兒回去玩,然後她便將賴嬤嬤叫了過來。

賈母將自己的想法跟賴嬤嬤說了,賴嬤嬤雖說從小就侍候賈母,可也沒有想到賈母竟然這麼有想法。不過轉念一想這個主意還真是個非常不錯的好辦法,就是有些委屈傅家那位姑娘了。

那姑娘的身份,如果進宮估計也隻是最普通的低等宮女。若是不巧被分到後宮或是其他雜役的地方,這輩子怕是也就那樣了。

收起少得可憐的同情心,賴嬤嬤聽了賈母的話,便轉頭離開忙這事去了。

正好年根底下,往來送禮都不會被人發現裡麵有什麼貓膩,等到來年宮中下了進宮的文書,傅家人便是想要走動關係都來不及了。

賈母看著走出去的賴嬤嬤,又想到了遠在揚州又有了身孕的親閨女賈敏。

若是那孩子在京城就好了。

想到這裡,賈母又開始盤算著榮國府這邊的人脈,看看哪個能用得上,可以將她那女婿調回京城的。

隻是找來找去,賈母一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榮國府看著還是那個威威赫赫的國公府,其實真的已經沒落了。

小年這種日子裡,讓賈母想到這種事情,當真有些太虐心了。於是這一天家裡舉辦的宴席賈母的興致都不高。

早上那會兒元姐兒從賈母上房回到自己的房間時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賈母給的那個荷包。當她發現裡麵竟然是兩百兩銀票的時候,著實吃驚了。

忒的大方了。

果然這老太太才是闔府上下真正的有錢人。

因為上午得了這兩百兩銀子的好處,等到晚上用席麵的時候,賈母興致不高,旁人問起元姐兒可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元姐兒都會替賈母‘美言’幾句,“老太太舍不得我進宮,眼瞧著進宮的日子一天近似一天,老太太心裡難受呢。”

嗬嗬~

聽你鬼扯。

作者有話要說:  賈母:我的血統不可能專生廢物。

其實賈母現在就是那種矛盾又糾結的心情,管吧,管不了。不管吧,總還不想就此放手。她其實也沒多少壞心,但在她的心中一切都應該以利益做最大的取舍。再一個,賈母覺得兒孫不貼心,又個個沒啥大能耐所以管不管極矛盾。原著中至少還有一個有大造化的寶玉讓賈母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他身上,但現在寶玉銜玉失敗,賈母首先想到的是她自己的年紀......作者要是賈母,兒孫這樣也得糾結夠了,才會啥也不管,專注吃喝玩樂。

都說活到老,學到老,今天跟著三歲的小外甥女學到了一個新的知識。

蜆子買回來除了用水衝泡讓其吐沙子外,還可以拿著小木棍在放蜆子的水盆裡來回的攪動。這樣一來,那些蜆子就回和暈車的人一樣,一邊暈水一邊吐了。

今天終於知道原來海鮮也會暈水了。感覺真的太神奇了。

大家晚安,作者也要去睡了。

第72章

秉承著‘今年過年不收禮, 收禮隻收銀票票’的原則, 相較於興致不太高的老太太,元姐兒這個年過得到是極開心。

今年過年的時候,元姐兒一點都不矜持的讓屋中所有的丫頭去外麵放了話。告訴賈家各處送年禮的, 彆送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要送就送些戶部印發的銀票吧。

那個全國通用, 比普通民間印發的更保值。

榮寧兩府裡,元姐兒下麵隻有三個弟妹,兩個五服內的侄兒。

但是她上麵卻有一打的親戚長輩,再加上元姐兒極會炒作,收獲頗豐。

讓人去王夫人那裡傳消息說大房的大老爺和大太太分彆給元姐兒準備了三百兩的銀票, 又說綠柳給元姐兒也準備了兩百兩的紅包......

然後又去大房那邊傳了些寧國府那邊準備送元姐兒多少多少銀票。

之後又派人去寧國府,將下人‘打聽’到的榮國府裡各處給元姐兒的紅包數‘如實’的轉告給寧國府的老爺太太們......

於是這個泡沫中的虛高中控經濟直接讓元姐兒這個年過得美美噠~

至於她給賈家各處準備的年禮, 自然是她房裡那些不好倒騰出去的擺件了。

╮( ̄▽ ̄)╭

臘月二十三,小年。老太太有些心情低落, 元姐兒對外的解釋是老太太舍不得她。

臘月三十, 除夕夜。老太太依舊在強顏歡笑, 元姐兒對外的解釋則是老太太提前傷感明年她不在家過節呢。

正月初一, 元姐兒生日。早起祭祖拜年,然後賈母便做主給元姐兒辦了個最隆重的生日。反正也就這一次了。所以賈母讓人辦得極熱鬨。

吃酒席時, 元姐兒還特慶幸大家沒將新年和生日的禮合在一起。

不然就虧了。

正月初二, 出嫁的女兒回娘家。因著年前元姐兒那件自殺未遂事件,王夫人初一晚上的酒席一結束,便派了丫頭去元姐兒那裡傳訊。

說是最近天寒, 自家親戚不需要在乎那些俗禮,等過幾天天氣暖和了再去拜年罷了。

元姐兒聞言嗤笑一聲,隻說知道了。因是年節,元姐兒難得讓人賞了王夫人院裡傳話的小丫頭,那小丫頭吃驚的神色,倒是逗得元姐兒真正的笑了起來。

行呀,這賞錢沒白花。

打發走了小丫頭,元姐兒便準備洗洗睡了。這兩天真真是起的早,睡得晚,再不睡覺她青春無敵美少女臉上的黑眼圈怕是就下不去了。

屋裡燒著地龍和熏籠,元姐兒穿著鯉魚戲蓮的肚兜便準備睡覺。哪成想剛將外衫丟到一旁的架子上,內室的門就被人從外推開。

元姐兒自然的回頭,然後便看見一身郡王服飾的司徒砍傻站在門口。

元姐兒:......

司徒砍:......

倆人對視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元姐兒才一臉淡定的將外衫穿上,然後一臉剛剛啥尷尬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走過去,笑著給司徒砍拜年。

多大點事,她這穿的可比後世去遊泳館穿得多呢。

而且這會兒子不裝得淡定自然,難不成她還能尖叫連連?

算了吧,大過年的,好不容易能睡覺了,還是放過大家吧。

司徒砍摸著發癢竄火的鼻子,看都不敢看元姐兒一眼。聽到元姐兒拜年的話,好半天才想起來將懷裡的荷包遞到元姐兒伸出的手裡。

元姐兒接過司徒砍遞給她的新年禮物,笑眯眯的道了謝,然後將新得的荷包放到一旁的幾上,又推門出去叫丫頭們準備點心茶果。

少時,丫頭將零嘴準備好,放到榻邊的小幾上便靜悄悄的退出去了。

元姐兒打了個哈欠喝了一口濃茶,這才有功夫問司徒砍怎麼有空過來。

每逢年節,百姓忙,皇家更忙,形式主意走的那叫一個全套,元姐兒沒參加過皇室是如何過年的,但不得不說,這幾年聽於嬤嬤講的,以及司徒砍偶爾提上一句的那些個規矩元姐兒就有些頭皮發麻。

想到以後進宮了,可能還會跟著其他的宮女一起參加這種活動。元姐兒便有一種每年過年前後,都請假的想法。

她身嬌體軟,家資頗豐,還是將過年能多得紅包的機會讓那彆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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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賈家這樣那樣過年祭祖的時候,元姐兒每逢困累之時便會讓自己想一想司徒砍。然後一做比立馬就跟喝了那啥一樣。

精神百倍。

“...正好無事,便來看看你。”

往年的大年初一,司徒砍隻要一出皇宮,那是一路快馬加鞭回王府,就是想要早點休息。往年不懂自己的心思,但今年司徒砍雖累卻想元姐兒想的緊,於是便過來了。

元姐兒抽了抽嘴角,壓下又一個哈欠,“也對,一年中也就過年這段時間沒啥大事。”

“我聽丫頭們說,你時常將做好的衣服放到火盆裡燒,同時還會燒上一些信紙,可是要祭奠什麼人嗎?”

‘噗嗤’一聲,元姐兒嘴裡的濃茶便噴了出來。

“你,咳咳,你剛剛說什麼?”

一見元姐兒這樣,司徒砍哪裡還顧得上自己想要說什麼,連忙湊到元姐兒跟前幫她拍背順氣。等到元姐兒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了,司徒砍才看著元姐兒臉色小心的勸她,“給已逝的人燒東西,最好不要在自己的房間,也最好不要親自去燒。你讓人做的那些衣服,既是按著你的身量放大了做的,這種尺寸做出來的衣服更不應該燒掉,太不吉利了些。你以後想做什麼,隻吩咐丫頭們去做便是,何必親自弄這個呢。”

大年初一,這說的都是什麼?

元姐兒眨巴眨巴眼,好半天才聽明白司徒砍的話。

為了進宮,元姐兒讓人準備了許多吃食和衣服。元姐兒準備放到空間裡,可這些東西又不能憑空消失,於是元姐兒便讓人拿了碳盆進來,然後時不時的燒些東西讓人以完那些東西都燒掉了。

畢竟吃的東西消失了,倒還有個能吃的理由。可這穿戴的東西要是也突然消失了,她還真的沒啥好借口為自己掩飾。

隻是元姐兒也沒有想到會因此被人誤會是在自己屋中燒東西祭奠人啥的。

做了幾個深呼吸,元姐兒無奈的點頭,“我知道了,以後不燒了。”反正東西都裝進空間裡了。

做事一定要打出提前富餘量來,元姐兒怕年後再有什麼事情,所以很多東西在年前便都準備到位了,那些要帶到宮裡的衣服因為並不要求繡花所以也很快便做好了。年前都處理完了,答應司徒砍也沒什麼。

不過年後嘛,她的重點還是在收集各種吃食上。畢竟一件衣服穿上一年都不壞,可一年要吃的各種吃食絕對不少。

雖然元姐兒的語氣不太好,不過司徒砍到是沒有什麼不滿的。相反的他還因為自己一說,元姐兒就答應的態度感覺到了一種淡淡的喜悅。

終於振了一回綱......

“今日在宮裡,聽幾位母妃的意思。今年的小選提前了。可能出了正月不久便會下旨采選。你這邊也儘早做些準備。”

元姐兒聽了很是詫異,“怎麼會提前?”

司徒砍不太想說,可被元姐兒直勾勾的瞧著,司徒砍是啥原則都喂了狗。“宮裡出了些事,杖斃了不少人......”

就在臘八過去沒兩天,宮裡便出了事。因涉及當今年輕時候的一些事,所以宮裡少了不少人。

宮裡缺人手到今年的皇家家宴都差點鋪張不開,這才決定提前小選,選些人進宮侍候。

司徒坎挑著能說的跟元姐兒說了,元姐兒皺著眉毛,有些小擔心。

元姐兒突然覺得她進宮後應該工作勤奮一些,如果天天在當今跟前侍候,真在哪一天有人要殺她的時候,她也可以一把勒住當今皇帝的脖子,來個反良複共和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