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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金鋼指 外鄉人 4327 字 5個月前

你那個堂妹不是記在你大伯母名下了嗎。這樣也就不能說是庶出了。”

元姐兒搖頭,“族譜上是這麼記的,但是我們老太太不同意,這事她不承認。所以哪怕是族譜改了身份,在我們家也隻當是庶出的姑娘。”

司徒砍點頭,表示明白。榮國府的那位老太太在他們家確實有這樣的影響力。

就跟乾班的皇太後似的。

“其實這樣對你也是好事。你爹那個官當得,除了龍椅上坐的人眼瘸,怕是這輩子升官無望了。你堂妹改了族譜,成了嫡女,那就是你們府上名正言順的嫡出姑娘。身份上就比你高出一截來。”當然,司徒砍沒有說的是,就算是不記成嫡女,這個拚爹的時代,一等將軍家的庶女也比五品官下的嫡出姑娘身份高一些。

麵前的死丫頭,雖然出來應酬的身份是榮國府的大姑娘,可實際上......

元姐兒聽到這話不樂意了,沒好氣的瞪了司徒砍一眼。“謝謝你這麼想著我。”伸出小手到司徒砍麵前,到了一句拿來。

司徒砍看了一眼元姐兒伸過來的手,肉呼呼的小手看起來有些可愛,讓人有種想要伸手捏一捏上麵小肉?肉的衝動。

抿嘴將衣袖裡的銀票交給元姐兒,元姐兒數都沒數的將銀票都借著衣袖放進空間裡,然後又順手從空間裡拿出兩個扇子套丟給司徒砍。

司徒砍一把接過,小心的避過了石桌上的水漬。“小心點,可見不是你的東西,你不心疼。”仔細的看了看扇套上的針線,滿意的點了點頭,小心的放進袖子裡。

元姐兒:“......”感覺哪裡怪怪的。

半晌,元姐兒才想明白這句話怪在哪裡,然後咬著牙,在麵前的石桌上捅了幾個窟窿泄氣。

再沒見過比他這更氣人的了。

“對了,你今年十歲,今年大選你不夠年紀。三年後的大選,怕是就要進宮了吧?”

元姐兒搖頭,“你怕不是忘了,我們老太太讓我參加小選。一年一次的那種。還有就是五年之內,我可能不會進宮。”因為按著原著的慣性,她還有個使命沒有完成。

啥使命?

為賈寶玉啟蒙呀。

司徒砍聽到元姐兒這話,眼眸輕垂。

他老子準備在三年後的大選上,給他選個王妃。

他不可能永遠這麼單著,因為,皇家丟不起這個人。

倆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看著時辰差不多了,元姐兒就站起身準備回府去。哪成想司徒砍那個缺德家夥剛剛坐下來的時候,一隻腳就一直踩著元姐兒的裙擺,這會兒元姐兒站起來,抬腳要走時,因為裙子上的阻力,本能的向前撲。司徒砍見了,想都沒想的就站起身,閉上眼睛伸出雙手去接人......

隻是他那副慷慨就義的樣子,讓元姐兒在倒進司徒砍懷裡的時候都是滿身的惡寒。

那副樣子就像是良家婦女碰到了調?戲她的惡霸似的。

元姐兒:......

這混蛋要不要這麼囧呀~

作者有話要說:  司徒砍:她又要推人了,可還不能躲,怕死了......

前兩天親戚長輩去逝,幫著表姐忙前忙後跑了幾天。昨天出殯,又送走了來參加葬禮的親戚,這才消停下來。

本來突然接到消息的時候,就感慨生命的脆弱。然而讓人無法接受的是居住在外地的另一位長輩在收到這個消息後,也病情惡化,住近了重症監護室。就在今天早上,醫生讓將人抬到普通病房,說是不用治了。可家裡人哪個願意放棄,至今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第35章

義無反顧的慷慨就義模樣, 若是換個人, 換個情景,說不定會讓人發自內心的敬佩。但是泥嘛,真當姑娘她是洪水猛獸咋的。

此情此景, 元姐兒在落到司徒砍懷裡的時候,一口小糯米牙都差點咬碎了。

然而更讓元姐兒受不了的是, 司徒砍在接住她的那一瞬間,竟然嚇得渾身發抖,緊抿著嘴,咬破的嘴唇竟然還帶出了一抹殷虹。

哎呦我去,這叫什麼事~

元姐兒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語言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了。那心情就像是日了狗後的自我厭棄一般。

火燒火了的。

╮(╯▽╰)╭

元姐兒撲下去的衝勁比較大, 司徒砍也被元姐兒撞得向後倒去。隨著‘砰’的一聲,司徒砍抱著元姐兒倒在了地上。

姹紫嫣紅開遍, 少男少女相依相偎的倒在梅樹下,一個抬頭凝視, 一個雙目微闔, 若是不算計兩人不遠處的一坨鳥糞, 真真是一副非常唯美的畫卷。

倒在司徒砍懷裡, 元姐兒並沒有受傷。雙手抓著司徒砍%e8%83%b8`前的衣襟,元姐兒看著給自己當了墊子的司徒砍。

這麼近距離的看司徒砍並不是頭一回, 上一次還是幾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不過那個時候假山洞裡的光線極暗, 元姐兒的關注點也沒放在司徒砍的長相上。這一回這麼近距離的看司徒砍,元姐兒才發現司徒砍的皮膚極好,五官也是精致俊朗的模樣。

司徒砍比她大六.七歲, 正是雌雄莫辯的年紀。可他整個人卻一點都沒有那種讓人分不清性彆的模糊感。

這麼看著司徒砍,元姐兒便隻有一個感覺。

他長的真好看~

相較於元姐兒還有閒心東想西想,被元姐兒壓在下麵的司徒砍就複雜得多。他先是糾結了一下自己高尚的情操,然後又回想了一下剛剛才壓下去的驚悸之感。

後背有些痛,懷裡有些...重。

深吸一口氣,司徒砍睜開雙眼,一張放大的少女臉就進了入他的視野之內。

時常聽這丫頭說距離產生美,這話果然有些道理。

往常還覺得這丫頭長得可愛,粉琢玉雕的。現在卻是...距離沒了,美也沒了。

四目相對,一切言情小說中的橋段都沒有發酵。隻是圍在兩人身邊那淡淡的悸動卻在這一刻悄然的萌生。

然而盛夏的午後,陣陣濃烈的鳥糞味道,著實破壞了這份美感。

元姐兒抽了抽鼻子,轉動著小腦袋,當視線落在左前方那一小坨灰白色時,雙眼猛的睜大。

小心的轉過頭看一眼司徒砍,又看一眼那坨鳥糞。然後再看一眼司徒砍,再看一眼鳥糞。心下糾結萬分。

要不要告訴他,他的一縷頭發正在跟鳥糞相親相愛?

(→_→)

司徒砍今天梳的是男子常用的半束挽髻。就是把前麵的頭發於頭頂偏後一點的地方挽成髻,其餘頭發散於背後。

挽成的髻上帶著一個精致的玉冠,玉冠下麵又有兩條黃*色的穗帶,精致又貴氣。不過在剛剛倒下去的瞬間,固定玉冠的發釵掉了下來,玉冠也隨之脫落,沒有束上的頭發與束上去後來又散落下來的頭發都散在地上。

配著司徒砍清俊的容貌,那一瞬間就像是掉落凡間的精靈。而趴在司徒砍身上的元姐兒,就像是引落精靈墮落的黑心老巫婆。

鳥糞為證~

元姐兒的神情落在司徒砍眼裡,司徒砍見元姐兒這般,下意識的轉頭去看自己的左邊。

然後下一刻,司徒砍就跟觸了電似帶著元姐兒跳了起來。那敏捷的速度一點也不像是養尊處優的皇子能做得出來的。

被司徒砍帶著站起身,元姐兒看著司徒砍惡心的歪頭不讓頭發落到自己肩膀的樣子,一時間頗為同情他。

想了想,若是自己遇到這種事情,自己也得被惡心的不輕。

閉上眼,在空間裡找了找,終於找到一把小剪子,元姐兒借著寬大的袖子將剪子拿了出來。

然後小聲的安撫司徒砍,就墊起腳尖,伸出手對著司徒砍的頭發就是哢擦哢擦幾下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小剪刀很鋒利,司徒砍扭頭看著落在地上的頭發,心裡著實鬆了一口氣。

惡心死他了。

哢嚓哢嚓幾剪子下去,沾過鳥糞的頭發剪掉了不少,司徒砍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元姐兒的小眉毛卻皺了起來。

司徒砍沾鳥糞的頭發都在左邊,所以這幾剪子下去被剪掉一大片的也都是司徒砍腦袋左邊的頭發。因為那幾剪子剪的狠了,左邊的頭發比右邊的頭發短了不少不說,還特彆的有‘層次’感,讓人看了極彆扭。

元姐兒皺眉打量司徒砍,司徒砍順著元姐兒的視線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剛剛轉好的心情又多雲轉陰了。

“...要不我幫你修剪修剪,讓它們對稱一下?”

司徒砍抿嘴‘嗯’了一聲,背坐下來由著元姐兒為他繼續操剪。

......

元姐兒有些輕微的強迫症。

主要表現在她比較喜歡對稱的東西上。

於是在將司徒砍左邊的頭發剪短後,元姐兒在得到司徒砍的授權後又為了對稱將司徒砍右邊的頭發也剪短了。

元姐兒想的很美,可她畢竟不是專業的理發師,小剪刀雖快,可它上麵也沒有標尺,於是為了對稱一邊齊,元姐兒東一剪子,西一剪子下來,司徒砍的頭發越來越短,也越來越參差不齊。

司徒砍剛開始的時候還美滋滋的坐在那裡配合元姐兒上下齊手,可隨著頭發越來越多的落在地上,司徒砍才醒悟過來一件事情。

那就是身邊的這個姑娘渾身上下都帶著不靠譜的本質,他就不應該相信她。

然而他醒悟的太晚了,他那一頭烏黑的秀發已經短到了齊肩的長度......

摸著隻到肩膀長的頭發,司徒砍欲哭無淚。他到底造了什麼孽呦,偏偏遇到了這個磨人精。

(>﹏<)

元姐兒也是在司徒砍猛的回頭之際才發現自己再一次好心辦了壞事,拿著小剪子,元姐兒局促的低下頭。

“我,我不是故意的。”元姐低著頭,不敢看司徒砍,小腳在地上來回磨搓,聲音呐呐的帶著忐忑不安。

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又帶著幾分楚楚可憐。

元姐想了想,將自己的發鬢從背後拉到前麵,然後哢嚓一剪子便剪了差不多成年男子手掌那麼長的頭發下來,小心的遞給司徒砍。

“...賠你的,我陪你一起。”

司徒砍:“......”

司徒砍知道元姐兒並不是故意的,可就是因為知道元姐兒不是故意的,他才感覺到內傷,有種有氣撒不出來的憋屈感。

盯著元姐兒小手抓著的那縷頭發,司徒砍猶豫著要不要提醒她,一個女人將自己的頭發送給一個男人代表了什麼。

沉默的接過元姐遞過來的那一小縷頭發,司徒砍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小人的頭頂,再看一眼被元姐抓在手裡的小剪子已經變形的屍身,司徒砍心中是又氣又慶幸。

幸好這死丫頭沒在倒下去的瞬間在自己身上捅出幾個血窟窿。損失一點頭發,真,真沒什麼的大不了...的。

然而這種類似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