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1 / 1)

紅樓之金鋼指 外鄉人 4328 字 5個月前

變成了司徒XX。

等到這位成功乾掉了所有的同僚榮登九五之後,天下人也不是沒有對這位的身家來曆進行過考究。

可這連個線索都沒有的事情,又讓旁人怎麼去查證呢?

新朝.廷給這位皇帝建太廟祠堂的時候,隻能連蒙帶猜的編了一段莫須有。這位太.祖見人家弄的比自己瞎編的還有鼻子有眼,大手一揮直接當成真相的記到了本朝曆史裡。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滴~

老子與前朝是有著血仇家恨地,老子絕不是為了一套衣服和兩個粗糧饃饃才走上造反這條路的。

於是在太.祖皇帝血淚控訴前朝滅他滿門的情況下,太.祖的出身和姓氏就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

然而血統與遺傳永遠是沒辦法摻假的。

大良王朝傳到了這一代,當朝的太子最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那日與他老子頂了半天嘴,直接說什麼他一無所有,還不如姓司空了。

本意是諷刺當今偏心打壓之語,卻正好說中了當今從父輩那裡聽說的辛密。當下又氣又惱,罰了太子禁閉。

太子地位不穩,前朝後宮自然是人心浮動。

但凡有兒子的後妃就沒有哪一個不幻想著男人死了,自己當太後的。

你說女皇?

倒也不是沒想過。不過...那多累呀。

本朝以孝治天下,生個好兒子不是比自己當女皇更輕鬆?

麵前的這位後妃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她還不指一個兒子的時候。

隻是這個長子太讓人操心了。

超過三尺高,就害怕的雙腿發軟,兩眼發直。

今天大兒子學騎射,那小母馬還是她娘家特意挑的矮腿馬,卻不成想還是將大兒子嚇得一張臉蒼白似雪,動也不敢動。

搖了搖頭,陳妃娘娘讓人帶著大兒子下去換身乾爽的衣服再過來說話。而她則抱著小兒子在那裡想著大兒子這毛病到底要怎麼治才能治好。

半晌,陳妃娘娘歎了口氣。

她也不求全部治好,至少治到六尺高也行。

大良王朝的皇子若是連馬都不能騎,怕是要成為皇室的笑話了。

大兒子這樣,陳妃也隻能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小兒子身上了。

隻小兒子才三歲大,天曉得當今能不能挺到她小兒子長大。

一會兒,換了一身裝束的大兒子抬腳走進殿中,陳妃看著堪堪十歲就已經有了幾分沉穩大氣的大兒子,心中驕傲的同時,仍是在惋惜。

怎麼偏偏就得了這個‘病’呢。

司徒砍不用抬頭看,就能準確的感知到親媽身上那濃濃的遺憾。

可他有什麼辦法,他就是害怕呀。

連掩飾都沒辦法掩飾的那種。

八歲以前還好一些,至少皇子們因為年紀和身高的問題是不需要學馬術的。那個時候他還能掩飾一二。可八歲之後,哪怕是矮腿的溫順母馬,騎在馬背上的高度也讓他滿心的惶恐。

父皇的不悅,兄弟們的嘲諷,他除了沉默以對,就是在功課上努力壓倒他們。

好在太子已經成年,不進尚書房讀書。不然他連這個辦法也不敢實施。

給母妃請過安,又與幼弟說了兩句話。陳妃讓司徒砍坐,又讓小兒子的奶娘將小兒子抱下去睡覺。

司徒砍坐在炕桌對麵,吃著母親讓人精心烹製的點心。吃了兩塊後,腹中饑餓感消失,司徒砍才放慢了進食的速度。

又吃了兩塊點心,司徒砍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端起一旁還有些熱度的甜湯喝了小半碗。

陳妃見大兒子不吃了,一邊讓人將點心撤下去,一邊笑著說道,“你舅舅升了建州巡撫,不日就要離京。母妃已經跟你父皇說過了,明白允你一天假,出宮為你舅舅賀壽。”

陳妃說完,又有些擔心,“此去建州,千裡之遙。也不知道你舅舅是怎麼想的,偏要帶著妍姐兒一道去。”

司徒砍眼睛飛快的眨了一下,然後笑著對陳妃說道,“我們兄弟除了太子哥哥已經成親,又住在東宮,其他的皇子大多都住在宮裡,表妹的外家在江南,建州與江南不同路,表妹的年紀又不能獨自留在京裡。跟著一道走,也省得舅舅與舅母左右惦記。”

陳妍今年九歲,隻比司徒砍小了一歲,這個年紀可不適合入宮暫住。

陳妃在自家大兒子爆出恐高這個毛病的時候,就絕了讓大兒子上進的心思。於是本不是陳妃娘娘考慮範圍內的親侄女倒成了她兒媳婦的首要人選。

隻可惜...陳妃看了一眼自幼早慧的兒子,心底又歎了一口長氣。

這個兒子真真是越大越生反骨。

“你今年也十歲了。再過兩年又到了選秀之年,有些事情總要提前做好準備了。跟母妃說說,你可有什麼喜好?”

司徒砍被親媽的話弄紅了臉,隻低頭喝甜湯,當成沒聽到親媽的話一般。

陳妃見兒子害臊,糾結的心思一下子就轉睛了。拿著帕子捂著嘴笑了半天又留了兒子用晚膳,這才放兒子回皇子所。

司徒砍走在宮道上,想的卻是要怎麼克服自己的恐高症。

那些兒女情.事,又如何底的上皇權霸業......

覺得兒女情.事太小的司徒砍卻不知道這些小事關係著多少女孩的一生。

元姐兒囧著一張臉糾結的看著麵前的於嬤嬤。

她老子就是個五品官,就算要將她賣到宮裡去,也不用就學笑的十八種笑法吧?

還有最關鍵的是她今年才三歲吧?

這草蛋的皇妃後備役,比現在服兵役還要嚴苛。

男人不過是讀上幾本子書,就可以當官封候,成為這個時代的主導角色。而女人卻要從小學習這麼多的東西,為的竟然隻是討好那些個男人。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笑得腮幫子酸疼酸疼的元姐兒一臉生無可戀終於在用膳前結束了今天的課程。

帶著丫頭婆子邁著小短腿,元姐兒在於嬤嬤的視線下,努力走得很穩當。

想到自己三歲的小侄女過得那日子,再看看自己現在的日子,元姐兒眼底都是悲傷。

這草蛋的人生,草蛋的日子。逼得淑女都可以端莊微笑的在心裡罵臟話了。

╮(╯▽╰)╭

一路走到賈母的榮慶堂,耳邊都是丫頭的通報聲,腳下卻沒有停下來。就著丫頭簾起的簾子,元姐兒提了一下裙角,跨了進去。

給賈母請了安,又給一旁擺菜的王夫人請了安。之後走到賈母身邊,高高的舉起雙手,做扶著賈母的姿態準備扶著賈母去用膳。

賈母個不高,元姐兒舉高雙手倒也能扶著她。

不過賈母還沒傻透氣,讓一個三歲的小丫頭踮著腳尖扶她。賈母一隻手由身邊的大丫頭鴛鴦托著,另一隻手則是牽起了元姐兒高舉的左手,向著擺了餐桌的偏廳走去。

走了兩步,賈珠也牽著賈璉一道過來了,與賈母和元姐兒互相問了好,便跟著賈母一道坐在餐桌旁。

賈母這裡用飯,無論多少人都是極靜的氛圍。一大三小在王夫人的侍候下,用了膳後,賈母因著要磨搓兒媳婦,便在飯後打發了三小出去,又留著沒有用晚飯的王夫人說話。

而出去的三小,則是被元姐兒都叫到了她的院子。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第10章

賈珠本來不想去的,可看到小了自己三歲的妹妹揚著左手笑得份外可愛的模樣,打了個寒顫,隻得乖乖的跟著走了。

至於賈璉,人家跟著元姐兒一起在碧紗櫥裡生活了兩年多,雖然那個時候他還小,但是小有小的好處,對危險的感知本能,讓他特彆的聽話。

於是哥倆個難兄難弟就都跟在元姐兒身後去了元姐兒的小跨院。

看到這個小跨院,再想想賈珠和賈璉住的廂房,不知情的人都得以為賈母重女輕男。可實際上,卻洽洽相反。

孫子將來是要光宗耀祖的,而孫女是可以用來交易兌換的籌碼。

這樣的待遇,才是最正確的。

要是從小不對小姑娘好一些,賣掉以後又如何打感情牌,讓她繼續為家族發光發熱呢。

賈母請回來的於嬤嬤非常的嚴厲,元姐兒的年紀又太小,不敢暴露太多。再加上於嬤嬤之所以那麼嚴厲也是受了賈母和王夫人的支持。

賈母想要讓於嬤嬤扮紅臉,她扮白臉的計劃,若是換成真正的小孩子,也許還真的成功了。可惜元姐兒那是帶著記憶出生的。

賈母玩的這一套,好多的電視劇和小說裡都有演。再加上在賈母跟前呆著的那些日子,在經過了張氏的死以及其他事情的真相洗禮後,賈母在元姐兒心底已經黑透了。

哪怕是扮紅臉的於嬤嬤,在元姐兒這裡也比賈母更真誠。

不過話說回來識時務者為俊傑,元姐兒就是想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也不會暴露自己,讓自己處於危險之地的。

所以對於於嬤嬤,元姐兒是乖巧聽話,任勞任怨聽擺布的。但對於其他人,尤其是賈珠和賈璉這兩個小豆丁,元姐兒將自己在旁處受到的壓迫都反施在了這倆兄弟身上。

要知道,在正常人的思維裡,元姐兒現在所吃的一切苦,那都是為了這倆兄弟,為了給他們保駕護航呢。

在大人麵前元姐不敢暴露自己的能力,但小孩子卻是最容易聽話和恐嚇的了。隻要一番恐嚇,這倆小兄弟便乖乖的聽話了。

於嬤嬤一般隻管束元姐兒到晚膳前。等到用了晚膳,於嬤嬤便下班了。

若不是為了進宮,元姐兒的課程不會開得這麼早,學的東西也不會是那種專門適用宮裡的各種生存得寵技能。不過這也是暫時的,等到元姐兒再大一點,這位於嬤嬤就會連元姐晚上就寢的一切事項都管束到位。

此時,趁著還能輕鬆兩年,元姐兒決定來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於是她將兩個兄弟都弄到自己的院子,又打發了丫頭婆子隻將屋子留給他們三人。

托腮想了想,元姐兒笑眯眯地對著站在她對麵的倆個小兄弟說道,“今天我們還玩跳一跳。”

賈珠聞言抿著小嘴,眉頭皺得可以夾大蔥了。倒是一旁的賈璉,沒太多的反應,很乖的將衣服下擺提起來塞到腰帶上。然後萌萌噠的轉頭看堂姐。

堂姐教過他青蛙怎麼跳。

“哥,快點。”見賈璉都準備好了,元姐兒對著賈珠揚了揚下巴,不滿的催促了一聲。

雖然她也是因為閒的無聊,想要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但根本原因還是想要鍛煉一下這兩個小屁孩的身體。

尤其是賈珠,一看就比賈璉瘦。

雖然比賈璉高,但在元姐兒看來,估計體重也不會重到多少。

賈璉跟元姐兒一起生活,運動量極大,吃得也極多。小小的人,胖呼呼,圓滾滾的。身體一看就是很好的那種。

而賈珠則洽洽相反。

有些個頭,整個人卻非常的瘦。雖然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