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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有笑。

楚觀南卻忽然走過來,正好擋在徐任宇前麵,隨手拿起桌上的報紙,聲音透著冷漠:“抱歉,可以讓一下麼?”

徐任宇有些尷尬,忙站起身。

安饒也跟著站起身:“我們換個地方聊。”

倆人來到餐廳,安饒給徐任宇洗了水果,靠著餐桌繼續聊。

沒一會兒,楚觀南又來了。

他全程沒看兩人,好像在尋找什麼,環視一圈後在餐桌前站住,隨手將手中的充電器插進插座,抱著手機開始刷新聞。

安饒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問道:“客廳不是很多插座麼,你站這兒不累?”

楚觀南頭也不抬:“不累。”

徐任宇當然知道楚觀南那點小心思,岔開話題:“快到中午了,不然我給大家露一手?”

節目組聽到動靜,趕緊舉著攝像機跑來,起哄道:“早就聽說任宇手藝了得,今天可以大飽口福啦!”

徐任宇指著冰箱問安饒:“可以打開吧。”

安饒點頭。

他從冰箱裡找出牛肉和土豆,打算燒一道他的拿手絕活土豆燉牛肉。

牛肉解了凍,他隨手拿起一旁的刀,動作嫻熟地把牛肉切成小塊。

安饒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刀法,是他練多少年都可望不可及的。

“你手法好熟練,平時經常自己做飯?”安對廚藝毫無天賦饒瞬間化身徐任宇的小迷弟,發動星星眼攻勢。

“對,因為自己一個人住,外賣又太貴。”徐任宇笑笑,繼續切牛肉。

這時候,在餐廳坐了許久的楚觀南卻闊步而來。

他打開冰箱,拿出一罐紅茶,視線不經意間落在徐任宇的手上。

他指指徐任宇手中的刀,表情依然淡漠:“不好意思,我有潔癖,特彆在廚具食材方麵,可以把刀還給我麼?”

安饒不知道楚觀南什麼時候還有潔癖了。

徐任宇尷尬地笑笑,將菜刀還給楚觀南,手在衣服上擦拭兩下。

安饒:“我下去給你買新刀具。”

但節目組那邊已經餓得頭暈眼花,提議還是點外賣快一點。

最終一幫人還是沒嘗到徐任宇的絕佳手藝,嗦著不怎麼好吃的炸醬麵苦不堪言。

最後節目組要求嘉賓麵對鏡頭來一場拉票自述。

鏡頭對準安饒,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正式地麵對鏡頭,稍微有點羞赧,手指輕輕撓了下脖子,然後抬起頭,對著鏡頭粲然一笑:

“大家好,我是安饒,我……我想去尼泊爾。”

然後就沒了下文。

MC探出半個腦袋:“沒啦?”

“沒了。”

“那任宇想說什麼呢?”

徐任宇微微一笑:“安饒想去尼泊爾,希望大家幫他圓夢。”

MC又看向楚觀南:“那楚老師有什麼想說的?幫自己媳婦拉拉票唄。”

楚觀南看著鏡頭,思忖半晌,冷聲道:“投票給他。”

節目組下一站突襲是位於高檔彆墅的林景溪,第一波被突襲的嘉賓也要跟著一起去,以此類推。

還沒下車,遠遠看著林景溪堪比宮殿的豪宅,節目組工作人員忍不住讚歎道:“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麼豪華的房子,進門前要沐浴更衣麼?”

車裡發出哄然大笑。

車子停下,節目組扛著長槍短炮按響了門鈴。

很快,房門打開,穿著綢緞麵深藍襯衫的林景溪從裡麵走出來,他好像還化了淡妝,更是無限放大五官上的優點,遠遠看去,高貴的像是童話裡走出的王子。

“哇!景溪今天太好看了吧。”MC上下打量著,隨即一聲讚歎。

林景溪抿嘴笑笑,打開彆墅外的雕花銅門,將節目組迎了進去。

他的房子可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上至吊燈下到地磚無一不透露著壕的氣息,以至於工作人員都有些拘謹,在門口地毯蹭了好久鞋子才敢進門。

其實真要論起來,安饒家也絲毫不輸一點,隻是他父親是簡約派,不太喜歡這種花裡胡哨的裝修,雖然看著簡單,但一塊地磚都上萬元。

所以對於林景溪的豪宅,安饒表現的並沒有像節目組那麼誇張。

而且他已經來過一次,見多不怪。

MC又開始拿出手機搜這片彆墅區的房價,有眼力勁兒的攝像師已經對著林景溪手腕上那條手鏈來了個特寫鏡頭。

全球限量十二條,售價八十幾萬,能在偏一點的地方買套房了。

“剛才我們已經在安饒家看過了他的收藏品,各種各樣的帽子,景溪平時有什麼收藏愛好呢,不如讓大家開開眼。”MC道。

林景溪當然知道,娛樂圈不乏有錢人,要是說喜歡收集奢侈品就顯得太過俗氣。

他莞爾一笑,對著鏡頭比了個心,笑道:“我最喜歡收集,愛。”

“愛?”MC愕然。

他轉過身招呼攝製組跟他上樓。

他打開其中一個房間,裡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工藝品,中間一張水曲柳辦公桌,精致貴氣。

“朋友平時會送我很多禮物,我很看重友情,所以每一樣我都會細心保存下來。”林景溪打開抽屜,從裡麵掏出一隻小盒子。

原文中的確有這麼一段,因為林景溪彆出心裁又感人至深的回答,使得他們組的投票一騎絕塵,就連路人也紛紛為他打CALL。

林景溪打開盒子,裡麵是一把車鑰匙。

“哇!豪車欸!”MC饞的直流口水,恨不得揣兜裡搶回去。

“這是觀南哥送我的生日禮物。”

他又拿出一隻紅色大盒子,打開,金光霎時閃的人睜不開眼。

“這是小冕送我的金飾套裝。”

節目組聽他介紹了將近一個小時,也看儘了或許這輩子都無福所見的名貴品,激動的攝像機都在抖。

王VJ環視一圈房間,忽然問道:“對了,你生日時我們小安不是送了你他親筆寫的書法嘛,怎麼沒看到。”

想起被自己撕碎的書法作品,他眼神閃躲了下,不著痕跡地看向安饒。

安饒也在看他,唇角含笑,好像也在無聲詢問自己的作品去了哪裡。

但林景溪是什麼人啊,什麼世麵沒見過,他馬上冷靜下來,笑道:“放在臥室掛著了,但是臥室的鑰匙不小心被我弄丟了,一會兒還得找個開鎖師傅。”

安饒一挑眉,嘴角斜斜上揚:“我說我會開鎖你信麼?”

林景溪的笑容一點點褪去:“不用了吧,萬一你把我家門鎖弄壞我還要換新的。”

安饒慢條斯理從脖子上取下嘉賓卡,將後麵的彆針拆下來掰直,良久,他揚起頭看著林景溪:“弄壞了我賠,請師傅多麻煩,你說是吧。”

“可以吧,景溪,正好大家也想參觀下你壕無人性的臥室。”王VJ跟著添油加醋道,涉嫌夾帶私貨。

被逼到了眼前,林景溪無力回天,他暗暗攥緊口袋裡的鑰匙,神色怪異地看了安饒一眼:“你開吧。”

第25章

想離婚的第二十五天。

林景溪其實也在賭,賭安饒不可能打開這扇門,這都是高級鎖,就算專業開鎖師傅來了都未必能打開。

安饒打開手電筒,對著鎖眼照了照。

的確是,這個門鎖構造比起普通鎖還多了一道內鎖芯,一般開鎖勾一道鎖舌就行,這個要上下兩步走。◢思◢兔◢在◢線◢閱◢讀◢

安饒將彆針插進門鎖,輕輕晃動試了試,聽見銀針與鎖舌相碰發出的細微聲響。

“能行麼?這鎖看起來很難開啊。”MC問道。

“的確很難開,還是得專業師傅來。”安饒直起身子,將銀針抽出來。

林景溪暗暗鬆了口氣,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算了,大家還是過來參觀我的花園吧,我種了很多花草哦。”

“但是。”安饒卻忽然打斷他,再一次將銀針捅進鎖眼,“隻要掌握原理,就能融會貫通。”

「吧嗒」兩聲響,鎖芯裡兩道鎖舌依次彈開,安饒拉下門把手,將大門推開,唇角是意味深長的笑:

“開了哦。”

他看向林景溪,透過他如晦暗的瞳眸讀出了「尷尬」二字。

“哇!這也太壕了吧,土狗大開眼界了!”工作人員看著裡麵堪比凡爾賽宮的奢華裝修,流下了羨慕嫉妒恨的淚水。

“咦?沒看到小安的書法作品啊。”王VJ和他人不同,目標隻有那幅書法作品。

牆壁上空空如也,連個掛鉤都沒有。

林景溪捏緊了手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想起來了,這幾天家裡裝修,我把饒饒的書法送回我爹地家裡保存了,大家恐怕是看不到了。”

MC摸了摸鼻子,意味不明地說了句:“那就沒辦法了。”

見大家終於放過了這個話題,林景溪這才鬆了口氣,再次熱情邀請大家去看他種的花草。

參觀完林景溪家,下一站是殷雪雅家,這次林景溪也要跟著一起去。

一行人剛出了門,正好碰上垃圾車來彆墅區收垃圾。

「哐當」一聲脆響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本來垃圾嘛,是沒什麼好看的,但車裡那隻紅木大畫框,似乎……有點眼熟。

王VJ當場拿出手機翻到林景溪生日那天的微博,和那隻畫框仔細比對著,良久,若有所思道:“不覺得那畫框很眼熟麼……”

安饒冷笑一聲,細白手指輕輕摩挲著膝蓋,漫不經心道:“畫框嘛,模樣都差不多。”

“不一樣哦。”王VJ拉近攝像機鏡頭至最大焦距。

紅木畫框露出的一角,上麵刻著「安饒贈予景溪」幾個小字。

林景溪忽地坐直身子,目光死死黏在那隻畫框上,半晌,他輕輕咬住下唇,回過頭看向正含笑凝望他的安饒,語氣委屈的能擰出水來:

“對不起饒饒,其實是之前朋友把他的狗寄養在我家,狗很皮,把你的作品咬爛了,我怕你知道了生氣,就想著偷偷處理了……”

末了他還要再補一句:“其實我對你的作品非常珍視,你是我的朋友,我們同團到現在也認識四年了,你會相信我吧。”

安饒低低笑了聲,他手指抵住下巴,臉上始終是友善的笑意:“沒關係,我再寫一幅送你,這次寫什麼呢……出淤泥而不染怎麼樣。”

任是智商不足65的腦癱都能聽出來安饒是在內涵林景溪,但這麼多鏡頭對著,他隻能把這口氣生生咽回肚子裡,委屈地點點頭:

“好。”

大家後來在殷雪雅家玩得很開心。

殷雪雅一看就是書香門第出身,家裡掛著許多字畫,直到殷雪雅的老爸過來看望女兒,大家才驚訝的發現!

原來那個名聲鶴立的書法大師殷素植,竟然是殷雪雅的老爸!

當節目組讓殷雪雅展示下她最珍貴的收藏時,殷雪雅從抽屜裡拿出一本泛黃的相冊,裡麵多是她小時候和父母弟弟的合影。

她小時候就容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