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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軸監理會 藏妖 4308 字 6個月前

號器,即可確定位,又可通訊。

最後,花鑫又重複了一遍計劃步驟:“今晚我就帶溫煦潛入蜂巢,明天上午十點,小七、羅建、薑部長以及支援部的十個人進入博覽會。進去之後,薑部長的人必須找到一個有可進入三樓電子碼的人,拿到他的手機交給羅建,羅建為你們衍生出三個電子碼。得到電子碼之後,小七、薑部長、羅建進入三樓。你們進入三樓後給我發信號,我會帶著溫煦從四樓潛入三樓。

“三樓內情況不明,現在無法確定我們潛入後的位置,所以隻能隨時保持聯絡。這次行動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抓住滕華陽,第二是要搞清楚他們到底要乾什麼。如果有突發倩況,不能殺滕華陽,這個人隻能活捉。其他情況,我會隨時給你們意見。我提醒大家,滕華陽很可能不是一個人去,他會有多少同夥,是否攜帶武器我們都不清楚。首先,支援部要保證羅建的安全,怎麼帶去的就怎麼帶回來。最後,不管是誰都要多加小心,為了一幫亡命徒丟了自己的命,不值得。”

杜忠波靠著床頭無奈地歎息了一聲,不甘心地說:“可惜啊,我動不了。”

“你就老老實實養傷吧。”花鑫笑著瞥了眼他,隨即正色道,“你擔心的那點事,包在我身上。”

杜忠波挑挑眉:“哎呀,這多不好意思。”

看著杜忠波笑嘻嘻的表情,花鑫很想一拳打過去!

溫煦麻利地把包背好,走到病床邊上,說:“杜警官,你好好休息,回頭見。”說完,推著自家還想再跟杜忠波鬥鬥嘴皮子的老板離開了病房。

——

溫煦走得很快,好像急著離開這裡似的。進了電梯,花鑫納悶地問他:“你怎麼了?恐杜症又犯了?”

“不是杜忠波,是羅建。”溫煦心有戚戚地說,“我都沒敢多看他幾眼。彆扭啊,你懂嗎?”

花鑫聞言失笑:“有什麼彆扭的?之前你也見過他了。”

“之前我還知道他死了呢,兩碼事。反正就是彆扭。”說到這裡,溫煦忽然想起某件事來,隨口問道,“老板,記得他死過一次的人都有誰?”

“不多。”花鑫說,“除了我們完全參與改變曆史事件的調查員之外,沒人記得。”

“不對吧?副會長和潘部長都知道啊。”

花鑫附身過去,靠近他的耳朵低語:“那是因為時間軸有記錄,什麼被改變了,誰活下來了,都會記錄下來 。而這些記錄隻有有權限的人才能翻閱。”

溫煦哦了一聲,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繼而又問:“你能看嗎?”

“隻有老副和大老板可以看。當然了,他們會根據需要將記錄下來的事件告訴某些人,就像羅建的事,副會長就告訴了潘部長。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等等!”溫煦下意識地抓住了花鑫的手臂,表情嚴肅地說,“如果時間軸對被改變的事實以及複活的人都有記錄,那黎世翔夫妻呢?”

花鑫一愣,略思索了片刻,才說:“應該沒有記錄下來。如果有,老副不可能不知道……“

顯然,花鑫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

離開醫療所的路上,花鑫一直在想。雖然總部依循時間軸的定律運作,但事實上,是無法左右時間軸的,監理會隻是維護或者是保護著時間軸的定律,時間軸給出定律一、二、三、……這樣,讓監理會按照定律辦事,換言之,是時間軸選擇了他們,而非他們找到時間軸……

如果,時間軸的選擇不止一個呢?如果,時間軸還存在著另外一個龐大的係統呢?

花鑫的腳步戛然而止,手心和額頭冒出一層層的冷汗。

“你怎麼了?”發現花鑫的異常,溫煦站在他的麵前,擔心地問,“你臉都白了,哪裡不舒服嗎?”

花鑫如常地笑了笑,說:“沒什麼,有點累了。走吧,時間不多。”

溫煦沒再追問,隻是更加擔心花鑫的身體問題。他甚至提出自己開車的要求,好讓花鑫有時間眯一會兒。

因為是下半夜車輛很少,剛好可以讓溫煦練練車技。花鑫很放心地讓出了駕駛權,坐在一旁指導溫煦。

其實溫煦的車技還是不錯的,隻要馬路上的車輛少,他基本不會撞到什麼固定物體。這一路走得倒也平安。

稍時,車子停在蜂巢附近,花鑫看了看腕表已經下半夜三點了。溫煦停好車,扭頭問道:“老板,咱們怎麼進去?”

花鑫指了指馬路對麵,說:“後麵有個安全門,我們可以從那裡進去。。”

“如果鎖著呢怎麼辦?”

花鑫拿出工具包在他麵前晃了晃。

好吧,他忘了老板總是能撬開各種鎖。

半夜三更裡,翩翩貴公子做著撬門壓鎖的勾當著實不怎麼好看,可花鑫似乎很喜歡做這種事,每次都顯得那麼興趣盎然。溫煦總想擠兌他幾句,卻又不好說什麼,畢竟這種事自己也乾過。

想到曾經試圖盜取快遞公司保險櫃裡的現金這事,溫煦的腸子都悔青了,幸好那時候懸崖勒馬……

不過,要不是他差點走了歧路,也不會認識老板。思及至此,溫煦在花鑫忙著撬鎖的時候,問了一句:“老板,當初你怎麼想著讓我做助理的?”

花鑫手上的動作一頓,納悶地抬起頭,問道:“怎麼忽然想起這個了?”

“就是覺得有點怪。”溫煦不好意思地說,“那時候,你對我的態度真的很惡劣啊,好像非常討厭我。既然討厭我,為什麼讓我做助理呢?”

原來如此。

花鑫繼續忙著撬鎖,笑著說:“那段時間我的心情有點糟糕……好吧,是特彆糟糕。”

溫煦嘴角抽了抽,根據他對花鑫的了解,這人心情糟糕的時候一般遭殃的都是跟他親近的人。怎麼說呢?就像隻有在親近的人麵前,他才能毫無顧忌的把自己袒露出來。

“那時候我們才剛認知啊。”絕對很無辜!

花鑫哭笑不得地說:“如果你像我一樣獨自生活了一年,沒人說話,沒有任何可以消遣的東西,也不能跟我外界交流,你也會變得古古怪怪。”

溫煦嚇了一跳,忙問:“怎麼回事?你蹲班房了?”

哢噠一聲,門鎖被撬開了。花鑫打開門,頗為無奈地看著自家緊張兮兮的助理,說:“想什麼呢?我是被總部發配邊疆接受訓練。”

“還有這種訓練?”

“當然,快進去彆站在外麵聊天。”花鑫很自然地拉住溫煦的手,把人帶進了蜂巢內部。

位於安全門裡麵的走廊很昏暗,隻有牆壁上的幾盞應急燈照明,能見度可想而知。那悠長的走廊儘頭不知道通往何處,而溫煦也無心去想這個問題。他真的太在意花鑫所說的“訓練”了。

花鑫把聲音壓得很低很低,說:“調查員也要評級,我從高級調查員升級到特級調查員,就需要經一係列的特殊訓練。比方說抗壓能力、組織能力和自我欲望對抗。”

“最後一個是什麼鬼?”

花鑫一邊警惕地觀察環境一邊說:“就是訓練控製力。”

溫煦還是有些不懂,問道:“控製力?”

周圍非常安靜,並沒有任何異常。花鑫暫時放下心來,停下了腳步,溫柔地對著溫煦笑了笑。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個令人著迷的弧度,看上去是那麼英俊而又深情款款。

溫煦愣住了,所有的理智仿佛都被那雙眼睛吸了進去。

花鑫的聲音很低,他說:“比方說……我現在很想%e5%90%bb你,但是條件不允許我這麼做,那麼,我就必須克製自己的這種欲望。”

溫煦的臉通紅通紅,瞠目結舌地麵對著花鑫,下意識地嘀咕著:“比,比方說?”

“是的,比方說。”花鑫含笑,低低地應著。

溫煦慌亂的無所適從,忙避開那雙迷人的眼睛,揶揄道:“這個,真是好比方。那啥,我的意思是你的比方很好,非常高簡潔明了,我懂了。”

花鑫忍著笑:“那就走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好,走!”溫煦立刻挺了挺%e8%83%b8膛,表現的非常英勇,幾乎是昂首挺%e8%83%b8地邁開了步子。

花鑫落在後麵暗暗竊笑。

——

從一樓到四樓並不順利,期間,花鑫撬開了五道門,避過了十多個攝像頭,可謂有驚無險。隻是溫煦一直不在狀態,整個人都懵懵噠,要不是花鑫及時拉住、扯住、按住、溫煦極有可能早就暴露在監控的範圍之內。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才到達四樓。花鑫擦了一把額頭上的薄汗,很無奈地把溫煦帶進一個掛著“維修中”牌子的盥洗室裡。

溫煦就像個丟了魂的人,任憑花鑫拉來扯去。這兒,花鑫把他安置在盥洗室最深處,一個沒有使用過的水槽旁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回神了,想什麼呢你?”花鑫笑著問道。

溫煦那點飄蕩在外的理智終於歸位,看到麵前含笑的花鑫,隻覺得自己糟糕透頂!

“彆問我,讓我緩緩。”溫煦把臉埋在手心裡,狠狠地蹭了兩下。皮膚微微的疼痛感把心裡的奢望與幻想蹭的一乾二淨。

溫煦暗想:這都什麼時候還在胡思亂想?看來,控製欲望訓練真的很有必要啊。隻是,老板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這麼開玩笑真的好麼?

有人揣著明白裝糊塗,有人呆呆傻傻想不清楚。其實這不要緊,隻要在一起,總會有意想不到的好事發生的。至少,花鑫是這麼想的。

花鑫把手腕抬到溫煦鼻地下,讓他注意腕表上的時間已經是四點了。溫煦剛剛鎮定下來,腦子還是半迷糊狀態,不解地看著老板。

花鑫意味深長地說:“該睡了。”

“這裡怎麼睡?”溫煦跺跺腳,地麵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又冷又硬。

花鑫努努嘴,說:“輪流睡。前兩個小時你睡,你醒了換我。”

溫煦苦了臉,很難說清心裡什麼感想。睡吧?起來後肯定難受,不睡吧?誰都熬不起。這可怎麼辦?

花鑫看他一臉糾結的樣兒就樂了,說:“我有辦法,把外衣脫下來。”

溫煦乖乖地脫了外衣,隻穿了一件比較厚實的體恤衫,他看到花鑫也把外衣脫下來,就勢鋪在了地上。

“老板,鋪兩件也沒用,地麵太硬。”

“你不懂。”花鑫倚牆而坐,隨後拍拍那件鋪在地上的衣服,“坐這裡。”

溫煦蹭了蹭,坐在衣服上,還沒坐穩就被花鑫拉了過去,整個上半身都靠在了花鑫的懷裡。

溫煦又懵了。

花鑫抬起手臂把溫煦穩穩妥妥地抱好,還將他的頭按在了肩膀上,隨後低聲說:“在我懷裡睡,就不會冷了。”

溫煦的心裡就像有十來隻兔子蹦來蹦去,甚至產生了一種“朝聞道,夕可死矣”的古怪心情。

這種時候是不是該說點什麼?缺少經驗的溫煦拿不準尺度,胡亂地問了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