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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夫郎之後 一春 4452 字 6個月前

,林真思緒飄遠了一下,回過身來之後搖搖頭,笑了笑。

他繼續填充自己名下的這間鋪子,一樓做售賣以及招待顧客用,二樓則打算延續一樓沙發,案幾,舒適的風格,做成向女娘哥兒開放的試妝的地點。

所以,也要保證二樓的采光和通風。

林真在一樓二樓的門窗處畫了一筆,把手裡邊能想到的材料全想了一遍,能達到他要求的,也隻有玻璃了。

但是製作玻璃必須要有石英砂,林真來州府一個多月了,還沒有出去走過,自然也沒看到過這玩意兒。

沒有玻璃,那就隻能用現在窗紙,選用上好的窗紙,保證透光度,將門和窗子的尺寸擴大,營造更好的采光通風效果。

但再好的窗紙肯定都比不上玻璃。

林真轉了轉手裡的炭筆,在自己隨手列出來的燒製玻璃需要的材料下麵畫了一筆,要是有玻璃,他就用來賺錢了,比拿來做門窗好。

先將櫃子,櫃台,以及他需要的木質沙發的樣式,案幾等勾個線條出來,本來順嘴叫鹿鹿去喊牛大來。

喊出口之後才想起牛大剛才本來也要隨著他一起來的,但走到半路就被一號院子的護院找回去,說有點兒事兒要他處理一下。

他止住鹿鹿的腳步:“我自個兒去吧,讓人套輛馬車。”

鹿鹿已經習慣他剛回來就往外邊跑,時時刻刻都不得閒了,答應了一聲便往外走。

剛走到門外,突然看到從廊道那兒來的顧凜,連忙退到一邊:“大人。”

“嗯。”已經從衙役的口中知道林真回來的顧凜抬腳走進去。

聽到腳步聲,林真還以為是鹿鹿有什麼地方沒聽清回來問自己,抬起來頭,看到是顧凜,招手讓他過來:“今天買下了兩間鋪子,你來瞧瞧。”

顧凜身上還穿著那身緋色官袍,襯得人俊氣威儀,他走到林真身邊,微微彎下腰去看。

林真指著鋪子的大門:“這兩間鋪子是並在一塊兒的,把中間的牆拆了,重新休整。”

“這幾道門要做得大一點,讓外邊的人一眼就能看到我們賣的東西,這些地麵也要換個樣子,我現在琢磨著去找燒窯的,問他們能否燒出平整的瓷片來,這麼厚,”林真用手指比劃了一下,“鋪在地上,絕對會很亮堂。”

“還有這塊……”林真坐在椅子上說著,顧凜默默地聽,光是聽著林真的描述,加上他畫的圖紙,就能想象得到這間鋪子日後絕對驚豔眾人。

隻是這裡頭的花費也不便宜,大塊的瓷片,開闊的門窗,大櫃台小櫃台,以及裡邊所用的擺件,幾千兩銀子砸進去不一定能弄好。

林真道:“其實這些門窗我還有另外一個想法。”

林真故意逗他:“用琉璃的效果更好。”

顧凜低頭望著他:“琉璃?”

“對啊,琉璃透亮,陽光能夠穿透,還能擋風遮雨,要是能夠把鋪子的門窗都用上琉璃,肯定很不錯。”

“……”至今為止沒賺過銀子,私房錢都是林真給的碎銀,以及剿滅流民軍時得的賞的顧凜突然覺著自己好像……養不起自己的夫郎了。

他把林真圈抱著:“離州怕是沒有如此多琉璃。”

“縱是把京都的琉璃全找來,也不夠。”林真瞧著他臉上那細微的,不會被彆人所察覺到的神色,笑著拐了一個彎。

告訴顧凜那也就是他想想,真有這麼多玻璃他直接弄成各種各樣的奢侈品賣出去得了,比用在門窗上值得。

並且物以稀為貴這道理天下人都明白,要是他真把玻璃用在門窗上,再把玻璃器皿賣出高價,彆人隻會覺得他宰人。

兩人現在的姿勢,林真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的下巴,後背還隱隱約約貼著他的身體。

他往前邊兒坐了一點點,問他:“今天不忙?”

顧凜:“耕種過後其餘事皆可以放一放,這兩日與官朋就緊挨邊境的縣、鎮禦敵公文商議數次,等此次衙門所有人到鄉裡查看農事後,一一巡視一番。”

離州有兩難,一是耕種難,產出太少,百姓食不果腹,二是與車羅國接壤,車羅國近年一直不太平,一到冬天就要劫掠邊境的村鎮,百姓苦不堪言。

兩樣都是數任離州知州沒能解決的難題,熬到顧凜上任。

耕種難的問題在曲轅犁、堆肥、糞水以及州府衙門賒欠糧種的情形下有了進展,就看今年秋天的收成如何。

效果好,明年耕種的陣仗根本不是今年能比的,屆時離州上上下下的縣、鎮都要投入進來。

至於第二難,這問題牽涉到的可不少,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的。

他一說,您真想起自己之前答應顧凜跟著一起去查看農事,道:“去查看農事是哪一日?”

“後天。”

“那我今天明天把手裡這些事兒交代給牛大,我跟著你們一起去。”

“對了,”林真問,“這回去是騎馬吧?我要不要先學騎馬?”

衙門裡的官朋高通蔣靖,和下邊的兩班衙役看著都是會幾手的,要是帶著他這個戰五渣,怕是要拖後腿。

他不等顧凜回答道:“晚上你教我騎馬,就算不能跑,也要能在上邊不掉隊。”

顧凜垂眼,看著被自己圈在懷裡的林真,答應了:“嗯,我晚上牽一匹溫順的馬,到城外教林叔。”

“那我現在去把手裡的事兒做一做,明天再去找牛大,把沒做完的吩咐給他。”

“我隨林叔一起去吧,今日公務已處理完。”

林真抬頭看著他,自然不會不答應,等鹿鹿站在門外稟報套好了馬車,林真在前,顧凜落後半步,走出衙門。

說著不忙不忙,一回到州府又不自覺地忙起來,林真望著身旁的顧凜,隨口道:“你和我好似天生有幾分勞碌在裡頭,想要閒下來,怕是要等我把想做的事兒做了,你告老還鄉,才能從早悠閒到晚。”

顧凜先等他踩著腳凳上到馬車裡,才撈著簾子進去道:“林叔什麼時候不想做了,告訴我。”

馬車裡空間不算窄,但許是顧凜身高腿長,把空間襯得窄了些。

林真往旁邊挪了挪,望著正往榻上坐的顧凜:“還早,至少也要等我把腦子裡的東西都用完,沒什麼想做的時候。”

“倒是你,”林真道,“今年才十六,正兒八經能夠得上告老還鄉四字,起碼還要給皇上做五六十年的事兒。”

顧凜:“不會那麼久。”

???

林真望著他。

顧凜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而是湊到他耳邊道:“真真說過我十六歲。”

林真怔了一下,想起自己確實說過,就在昨天。

“可惜了,才十六歲,還要再等兩年。”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說這話的語氣的時候還帶著一點兒遺憾,那語氣,現在想來怎麼想怎麼……

不說也說了,林真%e8%88%94了%e8%88%94自己的唇,望著他:“那你可不就十六歲嗎,還是個孩子。”

被叫做孩子的顧凜不置可否,隻是突然道:“孩子可以心悅你嗎?”

他坐著比林真高了一大截,林真腿長,下半身占了身高的大部分,坐著竟然隻和他肩膀齊平,而且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的肩背逐漸變為成年男人的寬闊,不看他眉眼間越來越少的稚氣,隻看身形,任誰都會覺著林真才是年紀小的那一個。

第261章

突然,顧凜伸手把林真抱到腿上,麵對著麵。

由於姿勢的關係,林真的雙腿分開搭在他腰側,就像孩子一樣抱著。

林真想掙紮又感受到pigu下麵的滾燙溫度,道:“顧栓子,你現在年紀還小,不能多做那事,不然以後……”早那啥泄,林真沒說出口。

顧凜抱著他,雙手把他壓向自己的身體:“嗯,就這樣抱著就好。”

他的定力,林真是相信的,從挑破關係到現在,兩人除了上回有點擦木倉走火,自己主動提出給他疏解了一回,他每次都是親完之後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就好像他隻有親%e5%90%bb的穀欠望,而沒有半分其他的念頭。

當然,親眼見識過,摸過他那玩意兒的林真知道那是絕不可能的,但他能把自己限製在那條線外,絕不越過那條線分毫。.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所以在聽到他說隻是抱著就好的時候,林真便不再說其他,任由他抱著。

馬車搖晃著,後腰處被他手掌按著的林真覺得自己那塊兒的皮膚溫度高得嚇人。

像是要隔著那層衣裳,摸進他的身體裡,握住他的心臟。

……

“老板,到了。”馬車外頭傳來鹿鹿的聲音,被抱著的林真推了推顧凜。

顧凜順勢放開他,給他整理了一下微微有些淩亂的衣袍,跟著他一起下去。

林真先解決的是鋪地麵的瓷片的問題,所以來找接了自己瓷盒瓷瓶生意的賣米的馬掌櫃小舅子。

他來了好幾次,外邊兒乾活的人都認識他,知道他是燒窯的大客戶,立即跑進去叫馬掌櫃的小舅子,婁豐。

婁豐很快走出來,看見林真就道:“林老板是否看到了昨天剛送去的那批貨,顏色美極了。”

他也看到了林真旁邊的顧凜,目光在顧凜的穿著上掃了一眼,有些拿不準這人的身份。

說是仆人,仆人穿不上這麼好的衣裳,說是林老板的手下,也不太像。

林真搖頭:“我才回來,手裡事兒多,還沒來得及看。”

“不過要是按照我去東陽郡之前你說的,那準沒錯。”林真對婁豐滿意就滿意在這兒,腦子靈活,肯鑽研,自己隨口提了一個建議,花費了這麼多天把東西做出來。

還沒有和自己提漲價的事兒。

也難怪燒窯在他手裡頭,比在他老子那兒多招攬到一些生意。

“要不是有林老板說的那主意,我也做不出那等好瓷器來,對了,這位是?”婁豐怕招待錯人,問林真。

林真道:“他是我的遠房親戚,今天沒什麼事兒,跟著我來看看。”

“你就當他是來散心的。”

“哦,原來是林老板的親戚,幸會幸會,我是這家燒窯的老板,排行老二,叫我二哥就行。”婁豐一心紮在燒窯上頭,聽到林真這麼說,便順勢道。

他旁邊記賬的人經常出去,早就把林正的身份摸得透透的,知道他是離州知州的遠房叔叔。

聽到林真這麼介紹,膝蓋軟了一下,連忙拉了拉婁豐的衣袖:“掌,掌櫃的,那是知州大人。”

“嗯?”婁豐沒聽明白。

記賬的又說了一次:“跟林老板站在一起的,是知州大人。”

這回,婁豐聽清了,他目瞪口呆地望著顧凜,連忙要下跪。

顧凜道:“正如我林叔所言,我隻是來這裡散心的閒散人,其餘皆不用。”

已經半跪下去的婁豐和記賬的,你拉著我我拉著你,好險沒有一膝蓋磕在地上,不敢不遵從地道:“是,是。”

一向神經粗大的婁豐聲音都變小了些,問林真:“那林老板就回來,是要我做些什麼嗎?”

“你來瞧瞧這個,看看能不能做出來?”林真把自己昨天畫在紙上的花紋,以及瓷磚的尺寸遞到他麵前。

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