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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夫郎之後 一春 4453 字 6個月前

腿,覺著那處沒那麼難受,稍微能承受些,走過去拉著他往裡屋走,把他按在床上,手指拉開他腰上的絲絛。

但是顧凜壓根沒容他的慢動作,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根長長的用黃金鑲嵌著一粒粒珍珠的鏈子出來,把他雙手捆上,繞向他的%e8%83%b8口,kuaxia,兩隻腳。

“顧凜!”

他雙手被捆著拉到身後,一點兒支撐的地方都沒有。

跪在他身後的顧凜yao著他的耳朵,脖頸,肩膀,力道大得幾乎要將他弄死。

但chuangshang的顧凜從來就沒有迂回二字,很快就讓他墜進了yuwang裡,細細的yao被他控製著,線條凸顯的tun發出響亮的聲音。

在林真忍不住哆嗦的時候,他把林真轉了個方向,像抱小孩兒一樣抱著,狠狠地用著力,林真失控地緊緊抱著他:“顧凜……顧凜……我難受……”

“真真不難受,真真喜歡的。”將他放在chuangshang,顧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俊氣又寡情的麵容像天神一般,卻帶著林真難以cheng受的力道,讓他嗓子眼裡聲音都發不出來。

“唔……”林真上半身貼在床上,yao被他提著,又一次。

顧凜說得對,他是喜歡的,顧凜把他喂得很飽。

第253章

好家夥,剛才被他抱著做了那事兒的是自己,他還比自己要臉紅些,這臉紅的毛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輕些。

約莫……

以後行那事兒之後?

不是個純情小青年的林真一想就想到那兒了,突然,他想起自己顧凜和自己的默契,轉著眼睛看向他。

果然,他剛才想的東西被顧凜知道了,本來隻是淺淺一層紅的臉和脖子徹底被染成了更深的紅色,跟他做的番茄色的口紅一樣。

軟筋散的藥效隻能以喝水代謝的方式排出體外,顧凜讓邵英拿了新的茶水進來,喂給林真,然後等林真用眼神示意的時候再用剛才的姿勢讓林真做那事。

三五次之後,林真身體裡的藥效沒了大半,不僅能說短一點的句子,手腳還能動彈了。

他望著顧凜,問:“你怎麼來東陽郡了?”

顧凜道:“耕種已結束,你久未回州府,我便來了。”

“還好你來了。”林真現在想起縣令的妾室做的事兒,仍然有些不敢相信一個母親怎麼能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仗著自己對孩子不設防,讓孩子把沾了藥的糖拿給自己。

當時那孩子的情況看著可不妙,要是因為那愚蠢的母親而出了什麼事,難免有些可憐和可惜。

“對了,襲擊我的人的來曆查清楚了嗎?”

“是一夥四處流竄作案的人販,在林叔你帶著貨抵達東陽郡時就起了心思,已經在東陽郡等了十一日。”

還以為是衝著自己銀子來的林真皺眉:“人販?”

“是,一共二十七人,全都料理妥當,衙役正在核查被她們拐帶到此處的女娘和哥兒的住處,儘快將人送回。”

要說林真最不恥的,就是人販子這類惡人,以比自己弱小的女娘和哥兒為賺錢的籌碼,完完全全把自己的利益淩駕於弱小者痛苦和血淚上。

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

院子的另一處,原先的陳姨娘,現在的階下囚的住所,東陽郡縣令聽著衙役給自己稟報的消息,知州大人親自出馬,將二十一名人販一網打儘,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女娘和哥兒送回家。

覺著自己這縣令之位怕是做到了頭的汪澤有氣無力地道:“就按照大人吩咐的,先把那些女娘和哥兒安頓到縣衙裡,一一送回鄉。”

“是。”

汪澤揮揮手,望著躺在床上的自己最小的兒子,想到剛才大夫說的話,性命無虞,但日後會犯和今日一樣的症狀。

這叫汪澤有些接受不了,對這個兒子,他是真心疼愛的,可如今因為他那愚蠢至極的母親,以後就要成為一個有病的廢人。

突然,汪澤身後傳來腳步聲,聽聞了一係列事情的汪夫人來了,她望著又憤怒又無力的丈夫和床上的孩子,道:“這麼些年,你總說她為你做了多少多少,寵著她嬌慣她,讓整個縣衙都知道她的話比我,甚至比你這個縣令還要管用,終釀成現在的苦果。”

這些,汪澤何曾不知道,但沒有發生這事之前,他總想著陳姨娘與自己青梅竹馬,要不是被母親逼著娶了妻子,她才是自己的正室夫人,所以難免對她有所愧疚。

而且正室夫人是他考上舉人後娶的富家小姐,樣貌一般,除了脾性和他的心意,沒一樣讓他喜歡的。

加上陳姨娘貌美,使小性的模樣戳中他的點,一來二去心就越偏越厲害。

“彆說了……”汪澤後悔了,後悔了腸子都青了。

汪夫人來也不是為了揭他的傷疤,落井下石,汪澤雖然疼愛陳姨娘,但好在記著自己娘家扶持他考上進士,出錢出力的情,沒叫陳姨娘那個蠢笨如豬的給她難堪過,陳姨娘也隻敢暗戳戳地礙自己的眼。

她望著陳姨娘留下的孩子,道:“這孩子還小,大人是怎麼打算的。”

汪澤停頓了一下,把陳姨娘為了給林真下藥,也給他吃了藥,導致他以後會有抽搐,口吐白沫的病症說了。

汪夫人萬萬沒想到平日裡對孩子很是疼愛的陳姨娘竟然會這麼做,眼睛都有些瞪大地道:“虎毒不食子,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那麼小個孩子,以後就要有這樣的病,想走科舉一途完全不可能了,就連說親事都要被家世差不多的女娘家百般挑剔,隻能找差許多的。

一輩子幾乎毀了。

汪澤也不知道陳姨娘怎麼會下得去手,要是早知道會有今天,他一定不會把陳姨娘接進府。

汪夫人道:“孩子的安頓老爺你自己說了算,我待會兒去看望林夫郎,探探林夫郎的口風,其他的,妾身也幫不了了。”

汪澤瞧著被自己冷落的夫人,難擋心頭的感激。

汪夫人看著他的眼神,知道他在想什麼。

然而心頭清楚明白得很,自己做這事隻是因為自己娘家在汪澤身上花的銀子不少,他要是倒了,那些銀子也就打了水漂。

至於其他的,才占了一二分。

她又不是聖人,看著自己丈夫獨寵一個小妾多年還一點氣性都沒有。

林真身體裡的軟筋散徹底散了,他換了身衣裳,瞧著外頭已經停了雨,甚至還投射出幾縷陽光的天空,跟顧凜說自己要去周正初那兒看看。

要是沒有周正初拚儘全力拖住那幾人,怕也等不到顧凜來了。

按照顧凜從那夥人嘴裡問出來的,他們得手之後就會立即啟程,船速那麼快,自己想要脫身,回到離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已經解決了人販的顧凜自然跟著他一起去,兩人剛走出院子門,就和汪夫人撞了個正著。

汪夫人一看到顧凜,連忙行禮:“妾身參見大人。”

待顧凜示意叫她起身後,她道:“大人,被人販拐來東陽郡的女娘和哥兒已經安頓到縣衙裡了,妾身聽聞林夫郎受了些驚嚇,特意來探望,恰好妾身娘家有副安神定心的方子,效果奇好,想著是否需要給林夫郎熬些。”

聽到她說把女娘和哥兒都安頓好了,林真對她原先就還算可以的印象沒有崩塌:“那些女娘和哥兒受到的驚嚇不少,晚上要叫人多照看著點,安神的湯藥就不用了,我無礙。”

“妾身明白了,”汪夫人很謙遜地道,試探地問林真還有顧凜,“大人和夫郎這是要出縣衙嗎,妾身這就去給您們安排轎子。”

林真擺擺手:“是去看看我的護衛,他被混進府裡的人販所傷。”

想著跟他這裡探探口風的汪夫人聽見他有事要忙,不敢耽擱,退到一邊。

林真和顧凜到後邊倒座的時候看守著銀子的人連忙站起身,跟林真打招呼。

林真道:“周正初呢?”

葛陽回道:“在屋裡,大夫剛給周大哥處理好傷口。”

“大夫怎麼說?”

葛陽道:“背上那道傷口淺,十天半月就長到一起了,手臂上的嚴重些,讓修養一個月。”

周正初是他們七人裡麵的領頭,一起在原先的豆地方經曆了生生死死,感情深厚,周正初受傷他們都提著心。⌒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林真往裡邊走,“我去看看他。”

後院的倒座是專門給下人住,或者堆雜物的,房間低矮,采光也一般,連著下了兩三天的雨,屋子裡有些潮濕的氣息。

林真一進去就看到身上衣服披著,露出前%e8%83%b8的周正初,他肩膀和%e8%83%b8`前斜斜地裹著白色的細布條。

“聽葛陽說傷勢不算很嚴重,不過這些日子你還是好好修養,傷口二次掙開可不好弄。”林真道。

周正初站起身來,他望著林真,連忙把敞開的衣裳合到一塊兒,拿腰帶束著。

本來不尷尬,沒覺著有什麼的林真看他有點兒手忙腳亂的樣子,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個哥兒,不是男人。

他摸了摸鼻子,等周正初把衣裳弄好了,沒把剛才發生的事兒放在心上。

周正初道:“多謝老板關懷,”他望向站在林真身旁的顧凜,抱拳彎腰行禮,“草民參見大人。”

屋子裡其他人都沒有見過顧凜,看周正初對顧凜口稱大人,懵了一下。

緊接著大家夥想起林老板是知州大人叔叔的傳言,瞧著林老板和這個少年這麼親近的模樣,反應過來顧凜應該就是知州大人,連忙行禮。

林真等那些人跟顧凜行禮後走到周正初身邊,對周正初說這次回去後讓他暫時停了手裡的活兒,身體為重。

然後帶顧凜去瞧自己這趟的收獲。

混在一堆箱子裡的四口箱子,放著滿滿的大小不一數額不一的銀子,眼睛都會看暈。

林真拿起一塊碎銀,放到顧凜的手裡:“這趟賺的銀子都在這兒了,總共五萬兩,拋去本錢,純利在四萬三千兩左右。”

數倍的利潤,說出去誰都要動心。

顧凜望著他,“林叔日後還要如這次一般外出?”

林真還以為他會被這麼多銀子刺激得多說兩句話呢,竟然就得了這麼一句,他道:“不了,手邊的事兒多,一年半載都不會出離州了。”

“嗯。”顧凜把他遞給自己的那塊碎銀放進袖子的荷包裡。

第254章

瞧著他把一塊才四錢的碎銀放到荷包裡,林真道:“你揣著乾什麼呢?”

顧凜看著他,道:“這是真真給的。”

林真突然想起他還小的時候,自己給他銀子後他也會收著裡邊的一塊碎銀,存到現在,有一小堆了吧。

瞧著很冷漠的顧凜對他,以及與他相關的事物從來不冷漠。

林真攬著他的脖頸,踮著腳尖親了親他的唇,笑著道:“那我可要努努力,填滿顧大人的私庫了。”

已經比他高了大半個頭的顧凜扶著他的腰,給他省些力。

縣衙抓了人販子的消息下午就傳遍了東陽郡,特彆是那些跟人販子隻隔了一堵牆的人家和離得不遠的街坊鄰居,沒想到人販子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