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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夫郎之後 一春 4347 字 6個月前

光粉的顏色調得出色,敷上肌膚之後確實有很好的增白功效,而且不像市麵上的粉那麼誇張地假白,肌膚摸著還很順滑,一經出現就讓愛美的女娘和哥兒為之傾倒。

現在可沒有多少能夠娛樂的東西,家裡的女娘和哥兒除了琢磨琢磨這些東西也沒什麼東西可琢磨的了。

林真很快有了想法,他可以參考現代的粉底液,以提取的還達不到精油標準的水來兌粉,提供幾個色號,現調現用,雖然比乾的水光粉麻煩了一點,達不到精油標準的水還是含有一些油脂,能夠保溼潤澤肌膚,同時還能讓粉帶一點防水性,效果絕對不錯。

手裡都銀子多,林真的膽子就比做麻辣燙奶茶那會兒大,一想到立馬就去乾,先到燒瓷器的窯子那兒跟人談好,讓他們按照自己的圖紙燒紙兩套在他們眼裡奇形怪狀,但其實可以提取花水的裝置,再定做一批裝自己即將做的裝粉的瓷盒,裝花水的瓷瓶。

他要的東西不少,而且都是精細的物件,林真問燒窯的老板:“約莫要幾天才能燒出來?”

燒窯老板沉%e5%90%9f著計算了一下:“七天左右,還是我們這邊最近自己燒製的東西少,所以能騰出兩口窯出來給您燒,忙的時候一個月都不一定能等到。”

“那老板你儘快,我這些東西有點急,時間長了耽擱事兒。”林真打算先做一小批出來,在花信前找到賣胭脂水粉的店推出去,想象一下,哥兒女娘們用著他做的東西出現在那樣人山人海的場合,帶來的後續效應絕對是很大的。

操縱得好,說不定他很快就能在鯉魚村修一條水泥路了!

來自現在還對馬車心有餘悸的林真的心聲。

燒窯的老板望著明明是個哥兒,卻親自跑來跟自己說要燒東西的林真,指著林真手裡都第一張圖紙:“其他東西都好說,是我們燒慣例的,但是這件東西可就有些拿不準了。”

他說拿不準的東西,其實就是林真畫出來的簡易蒸餾器具,由於現在還沒有玻璃,這些東西隻能先用瓷的代替,瓶子管子一大堆,燒窯老板怎麼看都不知道這玩意兒拿來做什麼。

也就是林真要的知識能夠提取出不那麼純粹的鮮花水,才能用瓷做的。

林真對燒窯老板道:“老板你隻管燒,隻要幾最後能拿兩套東西出來,中間的損耗我承擔。”

“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損耗的材料到時我要親自看一眼。”

燒瓷可不便宜,開一次窯就是一筆銀子,他可不會做冤大頭,讓人把其他的損耗算在自己頭上。

燒窯老板看他這麼痛快,笑道:“哥兒放心吧,我做這行幾十年了,出了名的實心人。”

林真也笑道:“咱們先禮後兵嘛,你不吃虧我不吃虧,和氣生財。”

“哈哈哈哈哥兒是個有趣的人,說得對,和氣生財最好,天下銀子那麼多,賺得舒心才重要。”

從燒窯長回來,林真又去買了最新的上好的新米,加水浸泡上,再跑到離他租的房子不遠的,專門賣花的地方找到掌櫃的,讓他給自己收梅花。

這個季節能收到,並且性價比比較高的,也隻有梅花了。

跟老板商量好自己給他些許銀子的中間費,收好之後讓店裡的小二送到自己那裡,一定要新鮮的,不新鮮的不要。

隻是動動嘴皮子就能賺銀子的事兒,賣花老板欣然同意,與林真約定好八天後送第一批梅花去,之後再按林真的指示,看看什麼時候送,要送多少。

來找顧凜溫書的黃玉文陳幸發現林真最近忙得很,不是在屋裡鼓搗一堆東西,就是往外邊跑。

這天他們看到林真在那裡用手推一個小小的磨,正好溫書溫得有些疲乏的黃玉文湊了過來:“林叔,你在做什麼呢?”

前天已經做壞了一批,沒調到想要顏色的林真邊轉著小磨,邊往磨控裡添米道:“做點兒粉?”

“粉?”京都就有米做的粉,黃玉文道,“今天晚上吃粉嗎?”

林真笑了笑:“是擦臉的粉。”

“林叔要做胭脂水粉的生意嗎?”黃玉文從來沒有看到林真用這些東西過,看他做這些東西隻能想到是拿來做生意的。

盆裡的米全部添完了,林真拿小刷子把米漿全都掃進桶裡,再往磨上加水,把縫隙裡的米漿全都衝出來,再換了一個磕紋更精細的小磨繼續磨。

想要貼合度好,粉質一定要細膩,小磨嘩嘩地響起來,林真道:“做吃食生意還是太累了一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要早起晚睡,所以想換門生意,這胭脂水粉隻要做好了,放在那兒什麼時候賣都行。”

“對了,到時候你們給我試試,瞧瞧效果。”

“啊!”黃玉文沒想到自己過來問一句,過幾天就要擦脂抹粉,他望著林真,“林叔,我這……”

說到這兒林真也鬱悶,他自己肌膚太白了,也沒有什麼瑕疵,之前的粉擦上去根本看不出好還是不好,顯白度怎麼樣……

要是在鯉魚村或者安遠鎮,他倒是可以拉熟人試試,但是他們來京都的時候說冬天,左右鄰居包括他自己都窩在家裡過冬,熟人都沒幾個,這用在身上的東西不好叫人家試。

瞧著黃玉文一臉我是個男的怎麼用胭脂水粉的表情,林真故意望著顧凜,語氣有些逗弄地道:“你們三個都跑不掉。”

黃玉文看向顧凜:“顧凜也要試啊!”

顧凜用胭脂水粉的模樣實在是太嚇人了,黃玉文不敢想象。

不怪他這麼害怕,現在用的粉大多極度地白,和人原本的膚色有很大的色差,用著就像貼了一張白色麵具一樣。

由此還發展出塗白的審美,但到底美不美,看黃玉文的表情就知道了。

塗白那就是大禹現在的尖端潮流,一般人欣賞不來,所以與膚色稍微相合一些的水光粉才會賣得那麼好。

第203章

磨了三道的米漿放在桶裡,沉澱一晚上之後倒出表麵的水,把桶底的沉澱物鏟出來再加水過濾,這次過濾便要在桶上麵放三層細細的布,滴下來的米漿再次沉澱。

這回過濾之後,得到的固體放到陰涼處陰乾,然後放入手碾的銅缽裡慢慢研磨開,拿回去進行最後的調色工序。

調色工序是林真試了好多次才找到的辦法,剛開始他用市麵上的染色品,但是不行,調不出他想要的質感,最後他想到了一個法子,不同產地的米,不同品種的米,得到的粉的顏色有細微的不同,比如碧梗米,紫心米,糯米,晚米,按照不同的比例,兌換出來有不同的效果。

七八天時間很快就過了,這天早上林真去燒窯的老板那兒取瓷器的時候,賣花的掌櫃的叫住他:“林哥兒,花明天給你送去啊,”

自從林真前兩天跟他說要梅花,他便把消息散發給了給他供花的人,因為林真不拘品種,尋常的梅花也要,供花的人自然不能放過這個賺銀子的機會,今天就已經送了一些樣品過來給賣花的掌櫃看。

林真當然不可能把自己訂的梅花忘了,答應道:“好,趁著花新鮮送過來。”

“放心,我今天看了下麵發人送過來的,都是將開未開的好花,新鮮得很。”

“那我們明天見了,回聊。”林真跟賣花的掌櫃揮揮手,坐在馬車上揚長而去。

東西多,他特意租了一輛馬車和一個車夫,也跟著來的顧凜陳幸黃玉文還有鐘嚴望著他與賣花的掌櫃打完招呼放下的手,臉上都不由自主地帶著笑。

在他們記憶裡,林叔好像就沒有沮喪過,就算當年被蔡金珠誣陷,被許多人指著脊梁骨罵,也和現在差不多。

這是一個敞鬥的馬車,專門拉貨物的,所以他們都是直接坐在板車上的。

顧凜就坐在林真邊上,等他坐下來後道:“林叔什麼時候去燒窯定的東西。”

“七天前,那會兒看你們溫書正是最緊要的時候,就一個人來燒窯了,沒跟你通氣。”前邊說的是你們,後邊說的是你。=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顧凜的心就像被他忽鬆忽緊地攥著,每時每刻都湧動著不同的感受。

他望著林真,“林叔在燒窯定做了什麼。”

林真扳著手指頭道:“裝粉的瓷盒,裝花水的瓷瓶,還有提取花水的裝置,瓷盒瓷瓶都沒什麼,提取花水的裝置才是裡頭最麻煩的物件兒,不知道燒窯損耗的材料有多少。”

邊說,林真邊跟他們說了下裡頭的原理,黃玉文聽著通知不由自主地來了句:“那不就是煉丹爐?”

林真對著他豎起大拇指,這形容,沒誰了,他笑著道:“沒錯,你林叔我要拿花兒煉丹,到時候給你兩粒嘗嘗。”

“真的嗎?林叔你什麼時候學的這本事?”林真臉上都表情太真了,真得黃玉文竟然就這麼相信了他的鬼話。

陳幸,鐘嚴就這麼看著黃玉文,忍不住提了提嘴角。

馬車到了燒窯外,林真剛帶著他們幾個進去,就看到燒窯的老板在外邊兒走過來走過去,連忙走上前道:“幾天不見,我的貨老板都準備好了嗎?”

燒窯老板看到林真腦殼就痛,皺巴著臉道:“哥兒你可算來了,我跟你說,你那玩意兒真是不好燒,我們幾個師傅都差點兒罵娘。”

“要是你們這兒燒不出來,我可就不知道這偌大的京都,該去哪兒找人燒製了。”林真暗暗地捧了一把這個燒窯,以及燒窯的老板。

而且他說的也是真話,這個燒窯是刨除虛名,他能找到的最好的,若是這兒都燒不出他要的東西,花水這個想法隻能先放在一邊。

燒窯老板被他這番恭維的話說得暗爽,彈了彈衣衫:“雖然難,但到底給哥兒把事兒辦好了,強子,把第七窯燒得東西拿過來,記得小心些,碎了把你賣了都還差一截兒!”

被叫到的工人答應了一聲,帶著幾個人去把東西抬過來。

兩口大木箱,以及兩口更大的木箱。

林真迫不及待地蹲下`身打開最大的木箱子,隻見白瓷的簡單蒸餾裝置放在裡頭,在其他人眼裡隻是奇形怪狀的罐子瓶子和管子,隻有他知道這些東西組合起來有什麼用。

而另外兩口箱子裡裝著的則是裝粉和花水的瓷盒還有瓷瓶,顏色是他要的淺一些的梅子色,拿在手裡特彆顯顏色。

林真很滿意,站起身問燒窯老板:“老板燒窯裡的師傅著實是好手藝,東西我都很滿意,一共多少銀子。”

燒窯老板道:“瓷盒瓷瓶總共三十兩,另外兩套東西燒製的過程中總共損耗了五套材料,加上成功的兩套,是四百六十兩,一共四百九十兩。”

跟著來的黃玉文陳幸鐘嚴都沒想到這些瓶瓶罐罐會這麼貴,尤其是他們不知道拿來乾什麼用的奇怪的東西,占了絕對的大頭。

林真把銀子給燒窯的老板,跟顧凜黃玉文他們把東西搬到馬車上,往家裡趕。

到家後林真把瓷盒還有瓷瓶放到他特意騰出來放這些東西的屋裡,蒸餾器具則放到另外一間屋子裡,自己動手先組裝好。

其實這玩意兒很簡單,主要由三個部分組成,一個是裝原材料的跟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