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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車輛進不去,兩個人走路進了男生寢室。江一柯已經將近快三年沒進過這個樓了,除了上次找柏雲軒。

他入學那會兒還不嚴,開學第一天他就搬出去租房,寢室沒什麼印象。

柏雲軒邊疊衣服邊給楊威打電話哭嚎,一副要嫁人不回娘家的模樣。

帶了三個紙箱,剛好塞滿。問樓下阿姨借了個小推車,推著箱子朝校門外走,柏雲軒收拾物品收拾的斷氣兒,看著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在門口簡單吃了個飯,炸肉丸,蒜香排骨,還有一個炒時蔬。

上次看好的房子隨時可以入住,江一柯做事兒不拖拉,不像柏雲軒,明明不是他的房子,整的像生離死彆一樣,恨不得拿著香把房子都拜一遍,大晚上哭喪似的。

抱著他家草莓熊一間一間房間的看,還全部介紹了一遍,江一柯都無語了,但看著又覺得可愛。

今天確實是這間房子的最後一個夜晚了,江一柯不戀舊,心裡沒什麼波瀾。

柏雲軒不一樣,一個熊能抱了好幾年,爛了也得抱著,彆的東西也一樣。

隔天柏雲軒向段聞停請了半天的假,那貨依舊冷冰冰,“明天外景采訪,你要不來的話以後都彆來了。”

“好,我來。”柏雲軒掛了電話就開始呲牙咧嘴,狠不得把手機給吞了。

江一柯開後備箱搬紙箱,“鑰匙你拿著開門,東西我搬就行。”

“我幫你搬!”柏雲軒還挺犟,抬手就挑到了最重的——他的一箱小說。

啊的叫了兩嗓子,箱子搬起來一秒不到又落了下去,低頭小聲:“那個,我去開門吧。”竄著步子跑了。

江一柯足足上下樓跑了五趟,也是累的夠嗆,關了門仰頭直接灌了一整瓶水,瞧不見人,“小軒?”

“我在這兒!”柏雲軒在二樓喊。

江一柯衣服濕透了,下午還要開會,他走在樓梯上的時候順手就脫了。渾身是汗,肌肉充血,衣服單手拿著,乃至於進臥室的時候,看著像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

柏雲軒趴在床上打滾,上下晃著腳,抬眼瞧見江一柯,他小臉一愣,滿口胡言,“大白天的,等會兒還要上班,我們改時間再.....再那啥吧。”

整的江一柯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隔了六秒才明白,順著那小子點頭,“好,那就晚上。”

柏雲軒眨巴了兩下眼睛就覺得怪怪的。

江一柯轉身換衣服的時候勾著唇笑,他還是第一次見有小傻子自己送上們的。

柏雲軒把他家草莓熊擺在床中間,江一柯轉頭一看,“你看它像不像個電燈泡?”

“電燈泡?”柏雲軒轉頭盯著他家熊。那熊笑得沒心沒肺,嘴角一勾,邪魅一笑,“好,好像是有一點兒。”

他把熊換了個地兒,擺在床頭櫃那裡去了。

熊重要,但抱著江一柯睡覺更重要。

搬了新家後按理說應該有的悠閒下午時光沒了,柏雲軒踏著點兒進了電視台大門,敲響段聞停的辦公室。

“段老師,我來了。”柏雲軒還是虛。

“舍得來了?”段聞停抬頭瞥了他一眼,坐在柏雲軒平時坐的電腦桌旁,手裡甩了一剛打印好的白紙,“這是什麼?”

“啊?”柏雲軒走近略顯茫然,拿著紙張看了一眼。

是他這兩天寫好的稿件,關於江一柯參加比賽的新聞稿。

“你怎麼看我的文....”

“這什麼意思?”段聞停盯著他。

柏雲軒沉默了數秒後,一咬牙,用著及其他的嗓門說,“他要參加比賽,之前的想法不算數了。”

段聞停挑眉,冷著眼沒開口。

“上屆的江申沒有醜聞,這一屆冠軍依舊是他。”柏雲軒極其有氣勢的把手裡的紙甩在了桌麵上,甩完異常瀟灑的準備朝門外走,走到一半又發現沒地兒可去。

極其尷尬的轉頭坐在了段聞停對麵的椅子上,筆直腰板是他最後的倔強。

對麵的人緊盯著他,上下打量,像要看出花來。

柏雲軒咳了一嗓子,“段老師,這兩天報道輿論正在發酵,等熱度頂峰的時候,我們出這個報道,到時候出其不意,熱度肯定會起來的。”

“好吧。”段聞停突然鬆了口,“後續報道你寫?”

“真的嗎?!”柏雲軒興奮的跳起來。

“假的。”段聞停冷漠,“參賽名單出來才算數,誰知道你家那位會不會逃,你那張嘴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你.....”

“準備明天的采訪。”段聞停起身跨著長腿出了門。

柏雲軒被人嗆的說不出話,門一關,“你的工作不一直就是張嘴瞎說嘛!”

他鼓著氣兒,自己又罵罵咧咧了一個下午。

第45章

柏雲軒下班後照舊有人接送, 就是車子拐了個方向的時候,他有點兒沒反應過來。這兩天埋頭研究采訪和寫報道,回到家還在加班, 抱著電腦低頭上樓的時候腦袋發懵。

還以為走的是平地,腳都沒抬,直接一膝蓋跪在樓梯地磚上了,撞的骨頭嘎吱響。

江一柯在門口打電話, 聽到動靜兒也是嚇了一跳,匆匆走來就看到自家小可憐跪在樓梯上哭,電腦摔在一旁,眼淚流成河,可憐又好笑。

“江哥, 我磕著了。”柏雲軒拉著哭腔,手裡抱著膝蓋疼的尾音都哆哆嗦嗦。

“下次走路小心點兒。”江一柯拿這小子沒辦法, 隻得抱著人朝樓上臥室走。

柏雲軒膝蓋上磕紅了一大片, 明早肯定能青一大塊兒, 這小子本來就白,被紅色一襯, 膚色更顯。

被放在床上還不老實,嘴裡念叨著電腦。江一柯下樓拿了電腦,又洗了塊熱毛巾拿上來給他敷著。

“我去找找藥膏。”江一柯下樓。

回來的時候柏雲軒已經躺平,小腳還愉快的晃著, 膝蓋上的毛巾被他晃到了地上,見到江一柯,嘴巴一咧掛了個笑。

“不疼了?”江一柯坐在床上給他塗藥膏。

跌打損傷的藥放在藥箱裡一年都用不了一次, 自從柏雲軒來了,現在大半瓶都空了。

“疼, 動一下就疼。”柏雲軒裝可憐,手裡麵還抱著電腦在敲字,“我在準備博司的報道,這事兒我得認真點兒。”

“嗯。”江一柯搓著他膝蓋,“明天采訪幾點開始?”

“早晨九點,在醫院。”柏雲軒回,抬頭看他笑,“你送我去?”

江一柯揉他小腿肚子,翻身躺了下去,“明天開機,早晨八點過去,可能送不了你了。”

柏雲軒拖著條小廢腿湊過去壓在江一柯身上說沒事兒,打個車過去也一樣。

“不工作了?”江一柯看他那黏黏糊糊的樣子覺得可愛。

柏雲軒嘟囔說不弄了,要弄點兒彆的,說完手就開始在江一柯身上摸,從%e8%83%b8口摸到了腹肌,摸完了還在朝下探索,江一柯笑的顫了身子,“小流氓你想乾嘛?”

柏雲軒嘻嘻的笑,手底下卻來越過分,搓著揉著把對方的火徹底點起來了。

他被人掐著腰換了個方向,被壓在下麵的時候手老實了。

江一柯盯他,“你上次說下次,你覺得今天怎麼樣?”

柏雲軒依稀好像記得那句話,他堅定認為這新房子裡肯定沒那玩意兒,壞笑著說,“好,但沒東西,算了吧,下.....下.....”

他就瞧著江一柯從床邊的櫃子裡拿出來一個盒子,柏雲軒驚的嘴巴都合不攏,張嘴說:“你是不是開會的時候就想著這事兒呢?”

“對啊,想了那麼久了,我是不是怪可憐的?”江一柯笑著壓上去。●思●兔●網●

“可憐個...屁。”柏雲軒最後一個字兒沒吐清楚,腰上被人一揉,脊柱發麻,話都說不清。

上次做到一半,江一柯這次非要纏著哄著把事兒做全了。柏雲軒紅著那張小臉,身子也燙熟了,像條被扔進熱水裡煮熟的蝦子,蜷著身子,咬著牙讓人折騰。

趴在床上,腰被人捏出了數道紅痕,柏雲軒敏[gǎn]的渾身發顫,怕叫出聲兒,偏頭咬住了臉邊的被角,咬的牙齒哆嗦,被角上帶了水痕,還是沒忍住,鼻子裡哼哼唧唧的出了聲兒。

“混蛋你....”柏雲軒疼的眼淚直流,委屈的眼角,嘴角都發紅,“輕點兒。”

貓叫似的。

江一柯環著他的腰把人轉了個方向,臉朝著臉,瞧那小子哭的可憐像個淚人,看著都心疼。低頭%e5%90%bb掉了臉頰和眼角的淚水,輕柔蓋上了了那張哼哼唧唧的小嘴。

“我輕點兒。”

“嗯。”柏雲軒還以為得救了,欣慰的用腿腳,手臂勾著人,結果那人折騰的更厲害。

入住沒兩天的新房間,一切都充滿了新鮮感,房間裡的兩個人也是頭一次嘗到了甜頭,喘熄哼唧持續到了大半夜。

柏雲軒也是頭一次覺得江一柯過分,一晚上折磨的他腰酸腿麻手指都動不了,差點兒中途累的睡過去。

早晨鬨鐘響的時候,柏雲軒迷糊嗯了一聲,發現嗓子都喊啞了。

起身坐起來的時候屁股像昨晚上被雷崩了似的,疼的他一嗓子嗷了出來。

江一柯還在刷牙,出來問他怎麼了,結果就看到柏雲軒大清早怒瞪著他,一副他欠了柏雲軒幾千萬的樣子。

小東西還翻臉不認人了。

柏雲軒穿好衣服扶著腰去洗手間洗漱,一副老腰要斷了的樣子,屁股更是不能碰,現在脹疼的厲害。

哪兒有第一次就這麼折騰的。

這個混蛋玩意兒。

“下午見。”江一柯自知現在的柏雲軒就是個炸藥桶,還是少招惹的好。

柏雲軒嘴裡含著牙膏嗯了一聲。下樓從冰箱裡拿了個雞蛋三明治,用微波爐轉了一分鐘,江一柯早晨做的咖啡給他留了一杯,柏雲軒邊吃邊穿鞋,踏著點出了小區門。

門口一列出租車排著拉活,柏雲軒上車後先去了電視台,等攝像大哥到了後一起去現場。

今天有一款新藥品在那家醫院落地,剛上市不久,著重去采訪醫生和病患。

柏雲軒他們到的早,醫生還沒上班,他們在醫院門口等了一會。雖然有微風,但太陽還是大,門口來往人也多。

“過來坐下吧。”攝影大哥摸了一把額頭的汗,衝柏雲軒揮手,朝旁邊挪了點兒。

“謝謝.......嘶。”柏雲軒剛把腿彎下去,屁.股都沒挨到地,腰,膝蓋,還有某些部位接連一起疼。

攝像大哥疑惑:“怎麼了?”

“我.....還是站一會兒吧。”柏雲軒手指頭攥在一起,把疼痛忍了下去。

攝影大哥說:“到時間了,進去吧。”

“好。”柏雲軒長呼了一口氣。

采訪人都是提前溝通過的,采訪大綱提前也對了,醫生看著麵善,還算熱情,一進門就讓柏雲軒坐椅子。

“我.....我有痔瘡。”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