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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點滴讓人幾乎像溺在水中,喘不過氣。

扶在脊背的手不受控地猛然抓握,快_感與窒息交混糾纏。

譚錚%e8%83%b8腔起伏得厲害,隔了幾秒才看清任昭遠含著點笑的眼睛。

“還是年輕,”任昭遠慢條斯理地用譚錚五位數的襯衣擦手,又像察覺不到衣服上的濕似的逐一恢複原樣,“去洗個澡吧,晚安。”

剛踩在地麵的同一秒手腕就被猛地握住,任昭遠轉身看他:“嗯?”

“彆走..”

任昭遠笑了下,俯身揉他燒紅的耳朵:“我也要去洗個澡。”

譚錚視線向下去,可還沒到他想的地方,就因為幾塊薄薄腹肌上的一點液體被灼到般驟然收回了視線。

“好了,”任昭遠在他側臉%e5%90%bb了下,“去洗澡吧。”

譚錚眼睛緊盯著任昭遠的背影,看他冷白的膚色、墨色的紋身,看他平闊的肩、瘦窄的腰,看他一步一步邁上樓梯,消失在拐角處。

任昭遠上樓後,譚錚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都沒動作。

剛剛被突如其來的刺激衝昏了頭,現在才後知後覺地細想回味。

任昭遠的手掌很軟,但有很多處長年畫圖留下的繭。

譚錚仰麵倚著沙發癱坐著,手背搭在臉上遮住眼,歎了口氣。

根本不能想..

任昭遠泡了個澡,結束出來時看到手機裡譚錚的未接電話差點要以為自己看錯了。

緊接著就想到,這確實是譚錚會做的事。

沒有他點頭同意,譚錚還沒自己上過樓,更何況明知道他正在洗澡。

任昭遠輕輕搖搖頭,改了主意沒有下樓,學著譚錚回過電話去:“怎麼了?”

“我把水灑在床上了。”

“哦,”任昭遠緩步走到樓梯處,倚在牆邊,“你那個房間衣櫃裡有新被褥,沒事。”

譚錚不說話了。

好一會兒才又出聲:“我不想睡一樓。”

“不想就不想,還找理由。”

“嗯,不想,”譚錚關房間門的聲音隱約響起,“可以上去嗎?

任昭遠無聲輕笑:“上來吧。”

沒半分鐘人就到了麵前。

“那邊關著門的三間都是臥室,你想睡哪間?”

譚錚的表情幾乎肉眼可見地垮下去:“啊..”

任昭遠看得好笑,沒再說什麼,轉身回臥室去。

腳步聲緊跟著從身後傳來,任昭遠像沒聽見,直到在臥室門口被動彈不得地牢牢縛住。

“好了,不鬨你,”任昭遠拍拍他的小臂,“睡..嗯..”

這次的%e5%90%bb沒有那麼急,唇舌之間滿是繾_綣,譚錚的手握在腰側,摩挲揉按著,空氣就在流動的一分一秒裡變作軟黏的膠體。

“嗯..”任昭遠向後握住譚錚的手腕,聲音有點含混,“往哪兒摸?”

譚錚不答話,隻一味%e5%90%bb他,毫不遮掩地把欲和求全部展露給他。

後來任昭遠被困在牆和%e8%83%b8膛之間,聽見譚錚半吐半露地說:“那個東西,抽屜裡的..”

這段時間從沒提過,任昭遠早就過了起初的尷尬窘迫。

“怎麼,你想用?”

譚錚低頭有些重地%e5%90%bb他,喉間發出抗議的輕哼,良久才喘著細細%e5%90%bb任昭遠的耳洞,聲音因為親%e5%90%bb不停略微含混:“扔掉吧..好嗎?”

“用我..一定比它好用..”

“我保證..”

第54章 難題

低而微啞的聲音帶著溫熱的氣息縈繞耳側, 細小電流似的酥|麻四處流竄。

有時候,欲念是對愛人情意最好的反饋。

任昭遠握著譚錚腕骨的手緩緩鬆開。

這是最隱晦的縱容,於譚錚而言, 是最直白的訊號。

所有蓄勢待發的進攻與忍耐多時的渴求在這一刻儘數得到應允, 較柴油烈酒中落下火星更甚。

任昭遠完全被剝奪了言語的權利。

直到最灼燙的皮膚不留間隙地緊密相接,譚錚動作微頓,流露出幾絲難以察覺的猶疑。

任昭遠喘得厲害, 舌尖殘餘著極細微的痛感,會被親到呼吸不暢這件事總讓他難以置信又不得不信, 這時才像是在譚錚不多明顯的生疏裡扳回一成, 散了那點孩子鬥氣似的鬱悶, 偏過頭無聲笑了下。

譚錚伏下`身細細%e5%90%bb他,陌生的領域怕傷到人不敢貿然動作,可還有他熟悉能把握的東西。

任昭遠呼吸一滯,在樓下沙發上的事被調轉身份又經曆一次, 隻是沒能到頂。

逐漸急促的喘_息裡, 譚錚%e5%90%bb他,說著像是示弱的話。

“任老師教教我,好不好?”

“嗯..”

任昭遠以前隻知道譚錚學生時成績好, 有天分也夠聰明,今天才知道, 天分和聰明這種事, 放在任何方麵都一樣得用。

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譚錚從生疏到熟練的速度幾乎要讓任昭遠懷疑譚錚那句「不太會」的真實性。

除去第一次受不了刺激不多久就交代了的窘迫磕絆, 任昭遠再沒能占過上風。

前麵幾次他有意縱著, 畢竟才嘗滋味, 想讓譚錚儘興。

後來已經控製不住身體的顫, 任昭遠才發現這樣縱下去不行。

夠暢快也夠爽,可二十五六剛開葷的年輕人精力體力簡直旺盛得可怕,他實在招架不成。

好在譚錚聽話。

不過饒是任昭遠喊停就停了,第二天早上他也沒能起來床。

有的他教了,有的他沒來得及提。

導致譚錚幾乎就那麼麵對麵地就著一個姿勢弄了半個晚上,幾處肌肉一刻不歇地被拉伸到極致,繃緊的時間實在過於長了。

任昭遠睡了一覺醒來腰腿酸得更厲害,眼睛都不想睜,也不知道譚錚是怎麼發現他醒了的。

“醒了嗎?”

“嗯..”

“還好嗎?有沒有哪兒疼?”

任昭遠半睜開眼,看著譚錚緊張的神情哪怕真想埋怨也埋怨不出,抬手在他下頜摸了摸:“沒有,幾點了?”

“十點半了,餓不餓?”

“不想動,”任昭遠往下縮了縮,“再睡會兒。”

“你躺著就好,我去端上來。”

任昭遠一怔:“你做早飯了?”

“讓餐廳送來的,在廚房溫著,”譚錚醒的時候也不算早,怕他醒來餓就提前訂了,“明早給你做。”

譚錚說著就要下床,被任昭遠拉住了:“不用,不想在臥室吃東西。”

“那,我抱你下去?”

任昭遠笑出來:“你也太誇張了。”

體力消耗太大,確實餓了,任昭遠不想動也沒躺太久,十幾分鐘就起了床。

譚錚簡直像個舊時代以夫為天的小媳婦兒,坐起來要扶著,下床給穿鞋,走路不讓攙就寸步不離緊跟在旁邊,刷牙給端漱口水,洗完臉就遞毛巾。

任昭遠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半身不遂了,你乾什麼?”

其實譚錚也說不清楚,任昭遠這樣提了他才察覺自己的舉動太異常,略不自在地清了下嗓子:“那我去把早飯端上來,在樓上吃吧。”

說完就轉身走了。

腰挺背直的,似乎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可任昭遠輕易就能感覺出那點被掩飾的僵硬。

任昭遠撐著台麵站了會兒,沒忍住自顧輕笑出聲。

不知道這樣形容是不是準確,他覺得譚錚的狀態有點像交了份極其重要的考卷,不知道自己答得怎麼樣,於是忍不住給批改的老師獻殷勤刷好感,生怕被說一句不滿意。

忽然就想起譚錚昨晚言之鑿鑿地保證說他一定比抽屜裡的東西好用。*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結果一晚過去,那股自信勁兒全沒了。

任昭遠唇角不自知地彎著,心思落在彆處,轉身時沒留神動作幅度大了點,立時無聲倒吸了口氣。

他不太明白,到底是哪一點讓譚錚覺得不確定了?

身上的睡衣還沒換,任昭遠推開主臥門才想起這邊床還沒收拾,昨晚他們洗了澡後去另一個房間睡的。

扭曲淩亂的被子一半搭在床上一半落在地上,枕頭在床邊豎著,床單皺得不成樣子,幾處將布料顏色染深的乾涸印記無比搶眼。

房間裡還隱隱散發著遺留的曖昧氣息,任昭遠在門口略一停頓,譚錚剛好端著托盤上來:“先吃飯,房間等會兒我收拾。”

任昭遠沒說什麼,先把房間門帶上了。

看見譚錚走的樓梯任昭遠才想到自己一直忘了告訴他電梯在哪兒。

房子層數不高,任昭遠更喜歡走樓梯,裝電梯隻是為了搬運東西方便,就把電梯設計在了後麵不顯眼的地方。

端著飯菜走樓梯不如電梯方便,可譚錚想把早餐端上來的初衷應該是想讓他少走幾次樓梯。

所以其實根本不用這麼麻煩,他乘電梯下去就好。

“吃飯了,”譚錚過來牽他,“想什麼呢?”

“在想,美色果然誤事,”任昭遠笑說,“大腦都不轉了。”

譚錚笑著親他一下:“嗯?”

桌邊椅原本就是比較軟的皮麵,譚錚還嫌不夠又放了個坐墊。

任昭遠邊在專屬位置上坐下邊和譚錚說電梯的事,譚錚倒沒覺得把早餐端上來有什麼麻煩的,隻說:“那我一會兒拿行李上來可以用電梯。”

“不是說要等我回來幫你一起搬來著,怎麼下午就讓人送來了?”

“哪用你動手,”譚錚給任昭遠舀好湯放在麵前,“你隻需要點個頭就好了。”

早餐花樣多得過分,連剔透的蒸餃都是極逼真的玫瑰模樣,花瓣邊緣還透著淺淡的粉。

任昭遠懷疑如果自己現在對譚錚說明早想吃他做的玫瑰蒸餃,譚錚都能想方設法給他做出來。

飯後譚錚把桌子收拾了,下去把東西放下又上來時任昭遠正在擦桌子,譚錚當即接了過去。

任昭遠無奈:“你把我當紙糊玻璃做的嗎?”

“歇著就是了,不用你乾活。”

說不讓他乾活就真的一點都不讓,任昭遠像個吉祥物似的在旁邊,看譚錚擦完桌子去洗手,接著又去主臥收拾。

“櫃子底層有收納袋,裝起來扔掉吧,不洗了。”

“好,找到了。”

任昭遠給譚錚衝了杯青檸水,聽見腳步轉身時卻看見譚錚空著手,表情有點嚴肅,不太好看。

“怎麼了?”

“你是不是傷到了?”

任昭遠沒明白:“什麼?”

“床單上有血。”

譚錚說得多嚴重似的,任昭遠放下水杯進去看,好一會兒才找到一點還沒手指寬的血絲印,但凡這個位置有點褶皺都看不見。

應該是一開始的時候準備工作沒做到位。

當時他以為可以了,可譚錚的尺寸實在..甚至比在沙發上時更可觀。卡著兩人都不上不下地難受,索性直接讓他進到底。

那一下確確實實疼著了。

“沒事。”任昭遠順手想把床單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