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頁(1 / 1)

東西,第一次喝卻感覺不錯,這種清清淡淡的味道,或許可以給楚逸嘗嘗,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

“我,您,您直說吧,我受的住!”周學博坐直了身體,深呼吸一口氣,說道。

周煦也在這個學校裡任教,卻無緣無故失蹤了半年,學校在周學博的請求下,保留了他的工作崗位,但時間越久,周學博也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自己兒子出事了。

“不知道你聽說過司家沒?”孫鐸看一眼窗外,手指撥動吸管,冰塊相撞發出細小的聲響。

“司家”周學博原本鼓足了氣要聽孫鐸的壞消息,卻聽他問了個完全不相乾的問題,茫然之餘,老老實實的回答,“那個第一大家,司家嗎?”

“司家的家主名叫司向文。”孫鐸又說,這些消息稍微關注的人都知道,不過周學博這種老學究,肯定不是關注的人,所以他直說道,“他喜歡男人。”

周學博臉上的茫然更甚:“這關……關我家小煦什麼事?”

“周煦失蹤後你報過警嗎?”孫鐸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周學博一大把年紀了,活了幾十年,按理說也應該是個老狐狸的人物,但本質上也生活在相對單純的環境中,他反而比某些年輕人更單純些。

“報過。”說到這,周學博的臉色灰敗,“但是……”

“讓你回家等消息對吧?”孫鐸一笑,“你自己出去找,也不被允許,對吧?”

這個時候,周學博已經感覺到哪裡不對了,他扯過一旁的餐巾紙,擦擦額頭上的冷汗:“你什麼意思?”

“他的電話打不通,網絡賬號也聯係不上,隻偶爾打個電話回家報個平安,每次通話卻不超過三分鐘。”孫鐸似笑非笑,“你就不好奇,能夠圈|禁一個有家庭、有女友、有事業的人,卻完全沒有引起轟動,這種人物……”

懶洋洋的拖長了音調,話語未儘,卻讓人止不住的遐想。

周學博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心肌梗塞,但他還是強撐著,幾乎喃喃自語一般說道:“我以為他出去玩去了,可他是個乖孩子,絕不會不打招呼就離開。我又以為他被傳|銷騙了,但是他一向聰明又務實,怎麼可能被傳|銷騙。他,他怎麼會被?為什麼?”

“我家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沒什麼值得人惦記的,怎麼……”

說著說著,周學博竟老淚縱橫。

“你兒子本身,就足夠人惦記了。”暗示性十足的衝周學博眨眨眼睛,孫鐸遞給周學博一張衛生紙,“擦擦眼淚吧,你想不想救你的兒子?”

“我憑什麼相信你?”周學博卻如此說道。

孫鐸從錢包裡拿出一張照片,倒扣在桌子上推到周學博的麵前。

周學博臉色蒼白,顫唞著指尖小心翼翼的翻開這張照片,看到了照片上的人,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照片上,一個隻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衣的青年,滿臉驚恐的蜷縮在牆角,臉上一個大大的巴掌印,%e8%a3%b8|露出來的皮膚都帶著青青紫紫的痕跡,特彆是那雙勻稱修長的腿上,滿是曖昧的痕跡,越靠近腿根,痕跡越多,隱沒在麵前罩住重點部位的襯衫中。

在他的腳踝上,一根細細的鐵鏈子蜿蜒而出,不知道栓在哪裡。

這張照片還是苗季同和原主去抓|奸的時候拍的,當時不堪入目的相片更多,這隻是尺度最小的一張,就連這個照片拿出來,孫鐸也擔心老人的承受能力 。

不過好在,這次不是兒子親自氣的,他還能撐住,隻是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而已。

“司向文黑白道通吃,沒那麼輕易倒台,但是你可以當那個導火索。”孫鐸從空間裡拿出一粒丹藥,趁老人氣急交加沒注意的時候,彈進他的白開水中,“先喝口水冷靜一下,周老師。”

周學博儘力平順自己的呼吸,將溫熱的水一口氣喝完,這半年中,他想過很多可能,卻萬萬沒想到這種可能。

“你想我怎麼做?”周學博腦子一片漿糊,呆滯問道。

“很簡單,周煦一個月會給你們打一次電話,隻要你們告訴他,你生重病,快死了就好了。”孫鐸說道。

要是不考慮後果,孫鐸倒是挺想讓兩個老人舉著牌子跪在市|政|府門口,製造輿論,再暗中找些推波助瀾的幫手,不斷發酵,隻要司向然不是太蠢,就能找到機會一舉拿下司向文。

而司向文,暗中犯的事絕不會少,一起爆出來,讓他身敗名裂,身陷牢籠,一旦到了監獄裡,可就由不得他自己了。

不過……看著麵前老人顫顫巍巍的白發,孫鐸歎口氣,將這個計劃壓了下去。

第89章 霸道總裁愛上我

司向文總覺得這幾天渾身不對勁, 時不時的打著寒戰。

房間裡的空調確實太低了,但想到養在金屋裡的王子, 司向文一向冷峻的麵容稍微溫和了幾分。

“主人。”周煦渾身上下隻穿著一件白襯衫,跪伏在地上,頭都不敢抬的迎接下班的司向文。

“今天有沒有乖?”司向文在麵對自己的小寵物的時候, 總是用不儘的耐心,平日寡言的他也總會忍不住多說幾句。

“小煦很乖。”周煦渾身一顫, 更瑟縮了幾分,聽聲音司向文今天的心情還不錯, 他鼓足勇氣,四肢爬行向前蹭蹭他的腳尖, 冰冷的皮鞋也順勢磨蹭一下周煦的臉頰, “主人,今天,今天一號了。”

司向文原本有些溫和的神色頓時又凝結成了冰塊, 溫和的磨蹭周煦臉頰的腳尖勾起周煦的下巴:“我就說今天這麼乖,還知道迎接主人了。”

周煦渾身一抖,連忙像個撒嬌的小貓一樣, 湊過去蹭司向文的腿, 輕%e5%90%bb他的指尖:“主人, 小煦一直很乖。”

“行了。”司向文心裡突然有些疲憊, 當年那個救了他,笑得人如其名的溫和青年,就像一個溫煦的陽光, 落到了他的身上,自從他真的將這束陽光抓在手裡,他卻再沒有笑得那麼燦爛過。

養不熟的白眼狼。司向文心裡苦笑,為他無論付出多少感情,多少精力,這人卻永遠害怕自己。

“去打電話吧。”司向文拎起周煦腳上的鏈子,牽著他走,周煦四肢落地爬在地上。

這根鏈子是上一次周煦逃跑的懲罰,鏈子很長,剛好足夠他逛完整個彆墅,卻不夠走出大門,鏈子被最遠離窗戶和門的牆上,隻有司向文有鑰匙。

讓周煦一直跪在地上,則是周煦上上次逃跑的懲罰,那次以後,周煦被明文規定不能站起來,至少在司向文麵前不能。

不過為了不傷害到周煦的手腳,司向文在整個彆墅的地麵上,都鋪滿了最柔軟的羊毛地毯。

周煦乖巧的跟著司向文的步伐,低著頭爬行,不然司向文發現自己眼睛裡的興奮,如果被發現了,免不了又是一頓懲罰。這半年來,他見識過司向文的手段,最初還能義正言辭的怒罵,反抗,後來卻隻能偷偷摸摸的逃跑,到現在的逆來順受。

他當真是怕了司向文那些手段了。

打電話一般是在書房裡打,司向文從保險櫃裡拿出周煦以前的手機,開機後扔給周煦,自己高高在上的坐在轉椅上,周煦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使用著手機。

使用手機的機會,是他花大力氣求來的,那次他幾乎被玩的三天下不了床,不過為了家裡的父母,他還是覺得值得。

“喂。”清了清喉嚨,周煦儘量用正常的語氣說話,卻十分困難,他習慣了卑躬屈膝,習慣了伏低做小,幾乎忘記了正常人的說話的語氣。

這個時候,司向文的腳尖突然踩在周煦的胯|間,不停的撚動,電話開的是公放,周煦決不能說錯一句話,否則就會是嚴厲的懲罰,甚至可能危及到父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咬著牙承受司向文的玩|弄,聽到電話裡傳來的聲音。

“小煦。”周學博叫了一句,就不說話了,聲音有點哽咽。

“爸爸?”周煦記憶力的父親,流血流汗不流淚,是個固執而清高的讀書人,他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下意識支起身體,看向司向文,滿眼哀求。

“小煦,爸爸生病了。”或許是因為生病,周學博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你,你什麼時候回家看看爸爸?”

老人的哀求讓周煦鼻尖一酸,可他不能哭,司向文明令禁止他除了床上以外的地方哭。

“爸爸,我……”話還沒說完,他突然忍不住呻|%e5%90%9f一聲,是司向文腳下的動作突然用力,周煦已經習慣了從痛感中找尋筷感的身體立刻做出了反應,急急忙忙捂住嘴,咬牙不發出一絲聲響,剛才的聲音卻收不回去了。

電話那邊安靜一會兒:“小煦,這麼幾個月了,你的感冒還沒好嗎?”

每一次打電話,司向文都會在一邊玩|弄著周煦,看著他既痛苦又快樂,自責懊惱和欲|望混合在一起的表情,那些早就沒有了的自尊和羞恥心,都會統統跑出來,這個表情在司向文看來,美的無法言喻,也是因為這個,他才能忍受周煦每個月一次的通話。

“還沒有。”周煦簡短的回答,“爸爸,你怎麼樣?媽媽呢?”

“我在華光醫院,你媽照顧我一個晚上,累的睡著了。”周學博沉默半天,才說道。

周煦剛想說話,卻被司向文直接掛斷了電話:“時間到了。”

周煦滿腹的話,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司向文,司向文也知道周煦的意思,斷然拒絕:“我不會讓你出去的。”

周煦咬咬牙,巴巴的蹭過去,用嘴咬開司向文褲子的拉鏈:“主人,隻有這一次,我去看看我爸爸,求求你,我做什麼都可以……”

司向文呼吸一窒,目光落在周煦光潔的身體上,半年的養護,他的身體已經不是當初的小麥色,而是%e4%b9%b3白色,皮膚滑膩,摸起來如同上好的綢緞一樣。

他的爸爸怎麼會突然生病?這其中是不是有詐?是哪方的人?司向然?要不然直接讓他爸爸死了,從此以後徹底斷了他和外界的聯係……

想著想著,一低頭卻看到周煦波光粼粼的眼睛,哀求的看著自己,他長歎一口氣,這個人求求自己,就算有詐,他也隻能認了 。

另一邊,周學博被掛斷電話,差點又是一口氣上不來。

往日他不懂,沒往那方麵想過,但是今天,有了孫鐸的提醒,他突然明白了每次打電話時周煦曖昧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周煦從小到大,都是個溫和的性子,沒有半點同性傾向,他甚至都快要結婚了,如今卻被逼著……周學博咬著牙,恨不得拿著刀去宰了那個人渣。

“做得很好。”孫鐸微笑著點頭,醫院裡特有的氣味繚繞在鼻尖。

做戲就要做全套,他早就讓周學博住院,並且讓醫生開了個心臟病的病例了,這個醫院是苗家手下的醫院,裡麵都是自己人,倒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