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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機長大人 圓小北 4439 字 6個月前

的男人是怎麼樣與我沒關係。”

顏安“喲——”一聲,那小表情賊生動。

單屹笑:“跟你也沒關係。”

顏安靠在單屹身上,耳朵貼在單屹的%e8%83%b8膛前,心跳聲透過衣服傳出,一聲一聲,沉穩且有力,勾得人心也跟著跳動。

顏安心跳跳得快,但身下的男人心跳卻不是,像尊不輕易動情的玉佛。

顏安手指摸上佛祖的手,熱意便渡了過來。

顏安執起單屹的手,在月光下看,單屹每一根手指都好看,她捧在手心上一隻一隻撫摸過去,然後從尾指延伸到掌心。

指腹勾在掌心上,熱度更甚了,乾燥,且燙人。

顏安:“你的手指真長。”

單屹:“所以呢?”

顏安:“阿man說,手指長的男人,擁有彆樣的樂趣。”

顏安的手抓在單屹的掌心裡像隻帶了爪子的貓,尖爪露出來一點,刮人不疼,但刺,刺得癢,便想將貓的爪子給折了。

單屹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沒印象?”

顏安:“這麼久,誰記得啊?”

單屹:“夏至那天也不是很久。”

顏安:“喝醉了,斷片了,我都不記得了。”

顏安笑得不懷好意,但不動刀動槍,就看著單屹笑。

單屹也笑,下一秒,就將人騰空抱起,顏安一瞬間便從側著坐變成了正向而坐,動靜有點大,原本已經鬆懈下來蜷縮在單屹身旁昏昏欲睡的Happy頓時驚醒,整隻狗原地立了起來,眼睛溜溜盯著奇奇怪怪的兩人。

單屹就著這個姿勢將抱著顏安原地站起了身,問顏安:“你的狗聽得懂什麼命令?”

顏安:“它很精,什麼都聽得懂。”

單屹勾起唇,低頭看向扒拉在他大腿上的薩摩:“坐下。”

Happy歪了歪頭,就真從單屹的大腿上撤退,坐在了藤椅上。

單屹笑了笑:“呆著,彆動。”

Happy看了眼顏安,又看了眼單屹,兩人逐漸遠去,一隻狗站在藤椅上急得轉圈。

顏安趴在單屹身上覺得好笑。

單屹抱著顏安,走進屋裡,問她:“你房間在哪?”

顏安給他指路:“那呢。”

一條小走廊的儘頭,單屹推開房門,托著顏安將門關上,再反鎖。

燈沒開,顏安躺在自己的床上倍有安全感:“我吃飯前洗澡了。”

單屹:“那不重要。”

單屹俯身一笑:“純粹讓你長點記性。”

今天的單屹分外性感,性感得妖嬈,像隻妖魔,顏安躺在床上看他,兩人明明連親%e5%90%bb都沒有,顏安全身都已經麻了一遍。

房門傳來爪子扒拉的聲音。

先是一下,沒得到回應,接著便是一下又一下,門外的Happy鉚足了勁,像是想原地刨坑刨進來似的。

顏安覺得單屹是狗,想把她整死。

顏安咬牙切齒瞥出了一個“停”。

然而兩隻狗都沒停。

顏安張嘴咬在單屹的另一隻該死的手上,鼻子噴出了一口滾燙的熱氣。

單屹笑,將她用被子裹了起來,自己將那件polo重新穿回到身上,便又是一副人模人樣。

單屹起身去開門。

Happy一開門就想往裡衝,單屹直接用眼神懾住了它。

Happy:?

單屹:“看到了,你主人沒事。”

Happy往裡頭看了一眼。

單屹:“出去院子。”

Happy坐在原地不走,鼻子往裡嗅了嗅,然後鼻子一轉,湊到了單屹的手上,鼻子一個勁地抖動。

顏安覺得這一人一狗瘋了,立刻吼它:“Happy,快滾出去!”

Happy尾巴搖了搖,起身慢吞吞走了。

單屹將門重新關上,對床上的人露出手上新鮮的牙齒印:“牙齒再尖一點,大動脈都給你咬斷了。”

顏安從床上起身,人還是不老實:“你不解決一下?”

單屹讓她的手安分一點,然後讓她去洗澡,顏安頓時就笑。

顏安拿了衣服準備走,臨走前又說道:“不需要幫忙?”

單屹撐坐在床上,額前的頭發還是濕的,表情邪魅,笑了起來:“怕你沒勁。”

顏安受不了這樣故意賣弄性感的單屹,腳一軟,跑了。

單屹看著顏安的背影笑。

單屹並沒打算在這裡,剛才情難自禁,但也還是沒動一點念頭。

單屹想起方才紅木相框裡的照片,腦子裡頭便想起了當年被顏誌國過肩摔的場景。

那時兩個男人打架,並不是玩過家家,他一身的傷,最後對方給他遞來一瓶冰水,說道:“你跟我女兒性子完全相反,你有話不說不舒服,年輕氣盛,她呢,”對方搖了搖頭,“她總是笑,但有事都往心裡憋。”

“要是有機會,你倆認識認識,性格攪拌一下,就對了。”

此時的單屹坐在顏安的房間裡,淡淡笑了。

*

今晚顏安跟梁繡紅睡,顏安靜悄悄爬上床後,給單屹發微信說晚安。

顏安笑眯眯扯過一張空調被,放輕了動作轉了個身,梁繡紅也動了動,顏安輕聲喊道:“媽,你睡沒睡啊?”

梁繡紅:“關門聲音這麼大,都被你吵醒了。”

顏安:“哪有,我明明很輕。”

兩母女很久沒一起睡了,顏安今晚興奮,沒有睡意,人蹭了過去,靠著對方,問梁繡紅:“媽,你覺得單屹怎麼樣?”

梁繡紅:“挺好。”

顏安:“這麼籠統?”

梁繡紅笑了笑:“隻要是你喜歡的,又喜歡你的,就沒有什麼不好。”

顏安笑,蹭過去,給梁繡紅說:“單屹以前跟爸爸一樣,都是空軍,退役了,轉到民航當機長。”

梁繡紅有些詫異:“這麼年輕退役?因為什麼原因呢?”

顏安想了想,這個她還真沒問過:“可能因為隊裡原因?”

梁繡紅沒有再問,她拍了拍自家女兒的手:“睡吧,明天給你們弄甜粥,吃了再走。”

顏安哇一聲:“不過媽,你恐怕得放少點糖,那個男人一看就吃不了太甜。”

梁繡紅笑:“好。”

顏安的生物鐘被自己養得很好,除非前一天大半夜到達的航班,其餘時刻無論休息或者要飛,都會早起。

顏安八點多起來,出來走廊時看到自己的房間門敞開,走過去看了一眼,床上被子疊得像磚豆腐塊兒一樣,顏安頓時就笑了出來。

顏安去院子裡刷牙,眼睛繞了一圈還是沒見到單屹,甚至連Happy那隻天天繞著她轉的狗都不見了。

顏安含著牙刷去問廚房的梁繡紅,老梁說:“我起來的時候他們就不在了,大概是遛狗去了。”

顏安刷完牙,在院子裡給梁繡紅的花花草草澆水。

臨近九點半,門外終於傳來聲響,Happy那貨的喘氣聲站在院子裡都聽到。

顏安跑去開門,看見單屹一身速乾衣,神清氣爽,手裡牽著Happy,Happy看見她,尾巴抬到一半就又垂了下去,舌頭吐得老長,看著顏安,仿佛在喊救命。

顏安問單屹:“你怎麼它了?”

單屹:“跑了五公裡而已。”

顏安對著Happy搖頭:“我可憐的Happy啊,一把年紀了,還要給人晨訓。我懂,我懂你的悲哀,當年你主人我也是跑過一千米的可憐人。”

梁繡紅熬了一鍋甜粥,兩人吃了早餐,便收拾回北城。

梁繡紅讓顏安去給顏誌國上一炷香,單屹說:“我能給叔叔也上一炷香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梁繡紅笑了笑:“自然可以。”

顏安回房收拾幾件衣服帶走,單屹跟顏誌國上香了後跟梁繡紅坐在院子裡。

單屹問道:“顏安有跟您說,我之前跟叔叔一樣,是空軍。”

梁繡紅點頭:“帶過一句。”

單屹看向梁繡紅,說道:“其實我跟叔叔,以前認識,他算是我的恩師。”

梁繡紅略顯詫異,她想了想:“顏安不知道?”

單屹搖頭:“沒跟她提起。”

梁繡紅看著單屹笑而不語。

單屹:“我跟她表白是在知道這件事之後,但我對她動心在此很久之前。”

單屹對梁繡紅誠實:“我之前對顏安不太好,我在她這裡不到堅如磐石前,自私地不希望多一件讓她猜疑的事。”

梁繡紅笑容依舊,她說道:“顏安的爸爸是個很稱職的軍人,但卻不一定是個稱職的爸爸,顏安對誰都沒有抱怨過一句爸爸不好的話,她甚至好像對誰都不過分上心,但一個女孩再堅硬,也沒有一顆心不是柔軟的。”

梁繡紅目光柔和,說道:“年輕人的事我就不摻合了,但我希望你知道,我家的姑娘,是個好姑娘。”

此時顏安收拾好東西從屋子裡出來,單屹笑,鄭重地點頭:“我知道。”

*

暑期過後,便又準備迎來國慶黃金周。

每個航空公司從九月開始到十月中旬都是時刻表最緊湊的時候。

單屹跟顏安在九月中旬到十月中旬的班表很妙,兩人各有一趟國際航線,不重疊,但鄰國,兩個小時就能到,但因為單屹飛的線路太熱,落地隻停留一天半便回程,兩人隻充充見了一麵。

然後兩人長途結束,在十月一同飛了一趟南延,一大早的航班,中午落地,晚上八點返程,接著都是交替性淺淺見上一麵。

三番四次,顏安終於皺眉,問單屹:“老板不是喊我嫂子嗎?為什麼沒享受到嫂子的福利?”

單屹:“我幫你問問他。”

魏易收到單屹的信息正在開著電話會議,當即無聲草了句。

魏易:“不是你說要我公司分明的嗎?”

單屹大概也覺得跟自己女人談的網戀談太久了,便說道:“我沒讓你這麼分明。”

第五十一章

這時的顏安剛飛完一段長途, 晚上落地,回到家將近深夜十一點。

顏安第一時間就去洗澡,洗完澡,拿了把剪刀, 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拆快遞。

家裡的快遞堆了一個多月, 零零散散十多件, 顏安自己都忘了裡頭有什麼。

顏安先把小的拆了, 都是些出差好物, 全都是一式三件,自己一件,單屹一件, 沈恬一件。

最後剩下一個紙箱, 四四方方,有點體積,但重量不重,顏安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買過這麼大的東西。

顏安沒有多想,剪刀劃拉一下, 把封箱膠拉開,紙箱兩邊封口手指一扒,眼睛瞪到了極限, 隨後人驚訝得往後仰。

顏安不疑有他, 立刻拍了張照片發給阿man。

顏安:彆跟我說這是你寄給我的?

阿man:不是吧?現在才拆?我都以為你起碼得用好幾盒了。

顏安:這得有多少啊?送也送少點啊,得用到猴年馬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