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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機長大人 圓小北 4448 字 6個月前

:“簡單吧?我先來,我有一家航空公司,沒有人有吧?來,下一個。”

魏易快刀斬亂麻,這樣一個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就這樣開始了,在場的人都默認參與了進來。

按照順時針的順序,雷誌丞接棒:“我有老婆。”

陳楚接著說:“我有老公。”

在場的人:“……”

陳楚隔壁的顏安是下一棒,她想了想,說道:“我開過重機車跑山。”

在場的人除了單屹都驚訝地挑眉。

魏易覺得顏安可以,果然對單屹的胃口。

崔偉成則有些驚訝,顏安的性格比看上去還要野,他兀自想了想,便大致猜到當初單屹說的那句,有喜歡的,但不合適,是因為什麼。

顏安這一輪安全過了。

然後便是Sam,Sam說:“我相過三十多次親。”

魏易:“草,資深vip了吧?”

Sam笑了笑:“最高級會員了。”

魏易又問:“難道跟顏安是在相親時候認識的?”

Sam點頭:“還真是。”

魏易又挑眉,瞬間覺得這個遊戲太好玩了。

魏易看了眼Sam隔壁的另一個Sam,笑著撞了撞身旁的人:“到你了噢。”

單屹:“開過殲20 。”

崔偉成之前空軍但是是乾偵查的,殲擊機還真沒開過。

魏易對單屹的這個答案覺得無趣,Sam卻有些意外:“空軍?”

單屹:“退役了。”

Sam朝他舉了舉杯:“敬佩。”

第二輪重新開始。

這回魏易想了想,說:“我目前沒有喜歡的人。”

陳楚跟崔偉成自然過了,魏易看向另外那三人,Sam笑道:“我有。”

魏易挑眉,看向單屹:“你呢?”

單屹輕描淡寫地點頭,應道:“我也有。”

顏安原本手拿起筷子正夾著一顆花生米,此時聽到單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人莫名愣了愣,筷子尖的花生米掉回到盤子裡。

魏易很滿意,他看向顏安:“顏安呢?”

顏安聞言看向魏易,目光順帶便也看到了魏易隔壁的單屹,對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目光也朝她看了過來。

顏安:“我?”

顏安:“老板,我有沒有都救不了你了,你這輪輸了。”

崔偉成看了眼顏安便笑了出來:“是這個理。”

崔偉成:“你要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魏易輸是預著輸的了,這回便說:“大冒險,這個杯子一杯,可以不?”

眾人點頭,魏易便拿起酒杯就是一乾到底,表情爽快,接著便喊道:“來,接著來!”

Sam覺得這個遊戲有點意思,含笑不說話。

崔偉成說自己沒有出過國。

崔偉成是軍人,還是搞偵查的,對出國有嚴格管控和限製,所以也是因為這樣,他和陳楚兩人的新婚假期也是在國內。

陳楚看了眼崔偉成,麵上泛著笑意,她對蜜月在國內外都不在意,祖國很好,她所在的祖國大地是靠一群默默無聞的人守護著,其中就有她的丈夫。

魏易靠了一聲,也是服氣,單屹與崔偉成對視,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其餘的人對這個並不反駁。

遊戲繼續。

陳楚說自己是小學老師,順利過關。

然後遊戲又落在了顏安身上。

顏安抵著自己下巴認真地想,發現好像沒有什麼特彆的經曆是彆人沒有的。

顏安原本覺得自己活得多姿多彩,做過很多彆人這輩子大概都沒做過的事,但現在想了想,她那些牛逼的事,桌上另一人幾乎都經曆過。

她試過在萬尺高空跳傘,去過%e8%a3%b8曬灘當觀眾,跑過專業賽道,會開飛機,這些她玩過的,單屹都玩過。

甚至她的一掖情,對象還是他本人。

顏安突然詫異地愣了愣,她發現她想的這些牛逼經曆對方不單止也經曆過,而是她以上的種種,全都與單屹有關。

單屹帶她跳的傘,站在沙灘上指了指右邊的指引牌,單屹帶她跑了人生第一場賽道,手把手教她飛行改裝,甚至一掖情,床上那個掐住她腰%e5%90%bb她的男人,也還是他。

魏易在這時敲了敲桌子,提示思考過久的顏安:“沒想到也算輸啊。”

顏安回過神,心跳莫名地隱隱加速。

桌上的人目光都朝她集中過來,顏安看著眼前的酒杯想了想,最後點頭:“想到了。”

桌上的人都好奇,目光無聲,都在等待她想了這麼久的答案。

顏安說:“我的爸爸是空軍。”

正笑地吊兒郎當的魏易頓了頓,作為遊戲中最積極的人難得閉了嘴。

崔偉成看了顏安一眼,然後將視線移向單屹。

單屹正隔著一個男人看向顏安,目光無聲,仿佛要將人烙進身體裡。

顏安說這話的時候麵帶笑,不悲傷不落寞,談及父親是件值得開心的事,且為此光榮。

顏安笑道:“應該沒有人跟我撞了吧?”

魏易說道:“這麼牛逼的事,怎麼可能有呢。”

桌上的人都不約而同朝顏安舉了舉杯,顏安笑了笑,乾了。

Sam笑著看了顏安一眼,然後接著說道:“我想想……我談過一場八年的戀愛。”

這個瞬間秒殺在場所有人,不難聯想到剛才對方說相親過三十多次親,所有人都腦子裡便都各自拚出了一個多多少少帶著一點傷春悲秋的故事,沒有人為這Sam的這句話延伸出彆的問題。

顏安單獨跟Sam碰了碰杯:“真男人。”

Sam聞言而笑。

魏易此時拍了拍單屹:“又到你了。”

單屹的答案仿佛早有準備,他這時開口便說道:“跑過專業賽車道。”

顏安頓時疑惑地朝對方看去:“嗯?”

魏易再次攤手:“沒有。”

崔偉成也搖頭,陳楚自然是沒有,Sam也說沒有。

顏安想了想,歪過頭疑惑地看向單屹,問:“馬德裡那個不是專業賽車道嗎?”

眾人聞言麵上各有各的表情。

單屹看向顏安,眉梢輕挑:“是的,忘了。”

顏安哈了一聲:“那你輸了!”

魏易頓時大笑,直接拍手,好一個狗男人。

魏易好整以暇地問他:“說說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單屹看著魏易笑:“大冒險。”

魏易喲了一聲挑眉:“大冒險?怎麼冒險誰說了算?”

單屹也挑眉。

崔偉成:“那就你說了算吧。”

眾人沒異議。

魏易覺得兄弟們都很給力,魏易這隻笑麵虎手指敲了敲桌麵,說道:“這樣,去跟你那個心上人接個%e5%90%bb,就當你贏了,時限,今晚內?”

陳楚看了眼顏安,與崔偉成牽在桌底下的手捏了捏,崔偉成含笑看了她一眼,兩人沒有插話。

Sam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開口道:“心上人也在凰島?”

魏易聳肩:“在不在都是他的事了,親不了,就當輸。”魏易拍了拍單屹的肩,“可我這個兄弟很好強,人生中沒有輸這個字,對吧?”

顏安嘴巴嚼著花生米,口乾,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她朝話題中心的人看了眼,見對方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

遊戲玩了兩輪,大家都默契地在單屹輸了後就次結束了。

酒菜相佐,幾人一直吃到了接近淩晨,陳楚困,雷誌丞便跟她先走了一步,桌上便剩下四個人。

顏安菜沒吃多少,就是跟前那盤花生米幾乎被她自己吃光,順帶就著花生米喝了無數口酒。

此時夜宵到了儘頭,顏安撐在桌子上坐得歪歪扭扭。

Sam問顏安訂的是哪間旅館,顏安哼哼,頭一歪,直接朝旁人歪了過去,頭沉甸甸砸在了Sam的手臂上。

Sam連忙扶住她:“顏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魏易看了眼單屹:“這酒三十多度,還行吧?”

單屹起身:“她喝了四杯了。”

宵夜攤地玻璃杯,彆人是用來吹啤酒的,而他們這一桌,是用來吹洋酒的。

四杯酒,就算不滿杯,量也驚人。

單屹走到顏安身旁,從Sam手中扶過對方,顏安又哼哼兩聲,頭便轉而砸向了單屹的腹部。

Sam看向他,笑了笑:“顏安交給你,說實話,不太放心。”

單屹:“她在我這,最安全。”

Sam挑眉,最後鬆開了手,說道:“顏安是個很好的姑娘。”

單屹笑了笑:“這個我比你清楚。”

魏易扔了顆花生米進嘴巴裡,舉起酒杯朝Sam敬了敬:“來吧,兩個單身人士走一個,要不要順道給我安利一下相親這門事行不行得過?我家裡催得緊。”

Sam笑著跟魏易碰杯:“行得過,不然哪裡吃得到今晚這頓這麼精彩的夜宵。”

魏易大笑,牛逼,叫Sam的都不簡單。

單屹早已經走遠了,從宵夜攤看去,顏安趴在男人的背上,腿一晃一晃。

魏易眉梢挑得老高,他的酒,帶來得剛剛好。

顏安酒量不差,就是差在了洋酒裡。

魏易說那酒醇,怎麼喝都不上頭,顏安信了,一口接一口地喝,酒精堆疊過盛,便一股腦上了頭。

這會顏安感覺自己枕在一處堅硬裡,身體貼著一個火爐,讓酒醉的人瞬間熱出了汗,嘀咕:“好熱。”

單屹隨意嗯了聲。

進入夏至的凰島就連夜風也帶著暑氣,但不比貼在他脖子根上的臉潮熱。

背上的人又嘀咕:“頭暈。”

單屹:“酒量太差了。”

顏安:“不是說喝多少都不上頭嗎?”

單屹:“不上頭是指第二天不會頭疼,不是不會醉。”

背上的人啊了一聲,又沒了聲音。

單屹問顏安訂的是哪家旅館?

顏安搖頭。

單屹又問了一遍。

顏安:“不知道。”

顏安:“沈恬訂的。”

單屹沒有沈恬的電話,走到海邊的一個階梯上將顏安從背上麵方向,顏安一坐下就往一邊倒,單屹單手扶住她:“手機在哪裡?”

海風吹來,顏安打了個哈欠,閉著眼睛說:“口袋裡。”

單屹目光落在顏安的腿上,闊腿的短褲下兩條腿纖細,膝蓋的淤青隻剩下一塊淺紫,紫裡透著膚色的白,像鳶尾的花瓣兒。

單屹莫名想起了那晚在白水打開門時看到的場景,那個陌生的男人,正大大咧咧掏著眼前人的褲兜。

單屹看了顏安一眼,手指在她兩邊褲兜外碰了碰,短褲布料輕薄,一碰便是軟肉:“哪裡有手機?”

顏安幾乎要原地睡了過去,壓根不回答,片刻後,又被人用手強製性拍醒,聽到問話了,眉頭緊皺:“你自己找!”

單屹挑了挑眉。

單屹最後從對方的挎包裡找到手機,又問她密碼。

又被拍醒的顏安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