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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機長大人 圓小北 4414 字 6個月前

你就長著一副拽樣,過多幾年你那副拽樣都老了。”

單屹把電話掛了。

單屹的房間異常的安靜,而顏安是個安靜不得的人,顏安一回到房間便先去洗了個澡,此時從浴室出來第一時間就打開了電視,電視裡播著一部喜劇,房間裡便充斥著滑稽的笑聲。

笑聲傳到一牆之隔外,聲音不大,但額外擾人心神。

參過軍的人有極好的情緒控製能力,單屹幾乎沒有心緒不寧的時刻,除了今天,再好比,此時此刻。

小侄子奶聲奶氣的那句“投其所好”浮現。

彆的女人喜歡什麼單屹不知道,但顏安喜歡什麼,單屹知道。

顏安喜歡型男帥哥,喜歡看人%e8%a3%b8曬,喜歡動歪心思,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色女。

怎麼投其所好?

單屹挑眉,片刻後,將身上的衣服反手脫掉。

第四十二章

顏安洗完澡後沒穿衣服, 隻披著一件浴袍,她回來的路上在酒店附近24小時的便利店裡買了一瓶藥酒,此時正坐在床上曲起膝蓋邊看電視邊揉著腿。

電視上這部喜劇有點意思,顏安的笑聲不斷。

手機這會響起, 與西班牙同一個時區的阿man給她發來信息。

Man:在巴塞呆幾天?我在裡斯本, 過兩天過去, 趕得上不?

顏安哇了一聲, 開心死了:趕得上!來!速速!

顏安跟阿man稱得上是妥妥的網友, 兩人除了一開始在威爾士海邊共曬過一場日光浴後,阿man便世界各地的飛,兩人天天攀附在一條網線上無話不談, 但卻沒再見過麵。

這回兩人隻相隔兩個小時的飛機距離, 說什麼也得碰上一碰。

Man:巴塞姐姐去過無數回,帶你去浪一浪。

顏安:姐妹我也曾經在巴塞呆了大半個月,也能帶你去浪一浪。

Man:哦?那看看是你浪還是我浪。

顏安簡直被阿man笑得停不下來。

就在這時門鈴響起,顏安“嗯?”了一聲,用英文喊了聲:“哪位?有什麼事?”

門外響起男人的聲音:“我。”

單屹?

顏安落地, 將身上鬆鬆垮垮的浴袍綁好,喊了聲:“來了!等等!”

顏安穿上鞋子立馬過去開門,然後人便直接呆了。

門外的單屹, 跟顏安一樣, 身上披著一件浴袍,隻不過單屹的浴袍掛得隨便,露出了一大片皮膚。

顏安眨了眨眼, 她這是打開了一扇什麼門?

單屹身上披了汗, 光%e8%a3%b8的%e8%83%b8膛藏在浴袍下隱隱約約, 在酒店走廊的射燈下像抹了一層蜜, 顏安目光從單屹的%e8%83%b8膛返回至對方的眼睛:“單機長,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單屹手上拿著浴巾,說道:“我房間蓮蓬頭斷了,大晚上暫時修不好,過來借用一下浴室。”末了他補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顏安頓了片刻,才噢了一聲,點點頭,讓開了一個身位:“OKOK,您用您用。”

房門重新關閉,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藥酒味,單屹朝房中.央的大床看過去,一瓶藥酒隨意地躺在其上。

單屹將目光撤回,隨後走進了浴室。

顏安站在門邊看了眼浴室的玻璃門,裡頭的燈亮起,模糊的影子投在門上,顏安瞄了一眼,原地站了一會,還是走過去敲了敲門,朝裡頭喊到:“單機長,您的門忘了鎖了,您……還是鎖鎖吧。”

裡頭的人默了默。

顏安說完就跑回至床上,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要破門而入。

顏安窩在床上拿過手機給阿man急急忙忙地敲字:極品在我房間洗澡ing。

Man:?

Man:怎麼回事?你們的故事又開始了?

顏安:沒有故事也沒有開始,他是過來借浴室的。

Man:沒看過A/V吧?通常故事都是這樣發生的。

Man:說不準待會極品包著一條浴巾鬆鬆垮垮就出來了。

顏安看著這句話輕輕清了一下痰:不了吧,前段時間才在極品那摔了個跟頭,摔得不輕,疼了我好一些日子。

Man:男人嘛,多少都有點犯賤。

Man:不過呢,我現在開始有點相信了。

顏安:?

Man:你的身材我見識過,那是頂頂的好,極品嘗過,恐怕現在是又饞了。

顏安:烏鴉嘴,彆亂說。

顏安抿了抿唇:我覺得我受得住這個誘惑。

就在這時,浴室傳來水聲,參雜在電視喜劇的聲音裡,顏安頓時走了神。

顏安背脊骨挺直著,頸椎也直,整個人顯得特彆正氣,顏安正兒八經地往床邊挪,端坐在邊角,背對著浴室的方向,像個掩耳盜鈴的人。

手機那頭的阿man在這時又突然給她發來信息:我記得西班牙的酒店大多浴室都是磨砂玻璃?

顏安頓時吞咽,媽的,還真是。

顏安鬼使神差地轉頭看了一眼,目光兜兜轉轉然後最後定在一處,片刻後,回過神,立刻將頭甩了回來。

顏安:草!

顏安:酒店的磨砂也太不磨砂了,要是一家人出行,這多尷尬啊!

Man:外國人不注重這些,咋樣?看到了?

顏安:看到了一點。

Man:人有三點,你看到哪一點?

顏安哪點都看不到,但那種霧裡看花的刺激,比一清二楚還具有誘惑力。

顏安坐在床邊,差點要上網查個清心咒來念念。

不多會,身後的水聲停了,顏安呼出一口氣,不多會,聽到玻璃門開啟的聲音,顏安下意識轉頭,人又再次愣住。

單屹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浴巾沾了些水,有些重量,便壓在了三角區上,顏安視線朝下,她覺得那條浴巾,她用一根尾指,一挑就能開。

剛剛阿man說啥來著?那個女人的嘴巴開過光。

顏安輕咳了一下:“您洗澡這麼快啊?您不穿衣服嗎?不冷?”

單屹:“沒帶衣服過來。”

顏安想起剛才單屹敲門時,身上披著浴袍,手上隻拿著一條浴巾,連內褲都沒……

顏安下意識朝下的目光適時刹車,不敢逗留片刻,快速挪開。

顏安正要開口說拜拜,單屹已經拾步朝床的方向走來,顏安看著單屹從床尾處拿起那瓶藥酒,看了眼瓶身上的西文,說道:“揉三十分鐘,揉了嗎?”

顏安:“這東西要揉半小時?!”

單屹:“上麵寫著,沒看嗎?”

顏安:“哪看得懂啊。”

單屹坐在床尾的橫凳上,喊顏安過來。

顏安:?

單屹:“還有三天返航,你腿這樣,飛降都不能操作。”

顏安覺得自己這個腿跟正常人無異,踩一下腳蹬沒有任何影響,但還是謹慎地點點頭。

單屹說完又朝顏安喊了句:“過來。”

上一秒還談著公事,這一秒的顏安便不疑有他,以為單屹還有什麼吩咐,聞言起身走了過去,單屹讓她坐,她便坐。

單屹手上拿著藥酒,又說:“腿抬起。”

顏安眼睛都不會眨了:“抬起什麼?”

單屹:“你的腿。”.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單屹將手上拿瓶藥酒擰開,倒了硬幣大小的量在掌心處,顏安看著對方掌心上的那灘藥酒,不確定地開口:“單機長,您要給我……揉腿嗎?”

單屹一本正經地嗯了聲:“航班責任機長兼你的教///員,分內事。”

分內事?

單屹朝顏安伸手,示意對方把腿抬起。

顏安看著單屹那隻寬大厚實的手掌,心猿意馬,腿便自己抬了起來,單屹握住她的腳踝往自己方向拉伸,顏安一整隻腿便橫在了單屹的大腿上,腳趾頭與腹肌隻有那麼一丁點距離。

浴袍下擺岔開,落下一半,停在大腿根處,顏安立馬抓住。

然而下一秒單屹掌心覆上她,顏安頓時掌心連同大腿根一並都麻了。

原本淡下去的藥酒味又重新濃重了起來,單屹掌心摻了藥酒,滾燙得驚人。

男人的手掌寬厚,掌心也粗糙,跟掌心下的肌膚天差地彆,單屹一手扣住顏安的小腿肚,一手用了氣,將熱量都揉進顏安的身體裡。

顏安看了眼眼前的狀況,要是現在被誰破門而入,說他們隻是在按摩,說誰誰都不信。

這該死的真的是機長教///員的分內事?

顏安忍不住問:“單機長,你經常給你的副駕或者以前的小徒弟揉腿嗎?”

單屹:“我的副駕跟我以前帶過的人,都是男人。”

顏安:“……………………………………”

腦中的畫麵瞬間不對了。

顏安:“男人,也能揉?”

單屹動作隨這話一頓,不知該氣還是該笑,最後服氣地扯出了一個笑,那麼些旖旎就全都散了。

單屹對顏安服氣,這個女人撩你的時候身子軟成一池春水,歪腦筋一刻不消停,但心裡沒你的時候,嚴防死守,像個純情學生,什麼都讀不懂,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其實顏安腦子裡的畫麵可不純情,隻是那些畫麵冒出來了她又立刻擦掉。

雖說顏安現在不打單屹的主意,但這樣一個男人脫了衣服真空圍一條浴巾在給你揉腿,腦子裡能四大皆空的人顏安覺得那肯定不是人。

但此時顏安看著單屹這個毫無旖旎的笑,那條擦邊的神經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這個男人對她沒意思,那就是兄弟姐妹,兄弟可能還會獸性大發,但單屹不會。

一句話,一個笑,那捧幾乎要一點即燃的乾柴便像被兜頭澆了愣水,房間裡那點曖昧氣息全散了。

顏安徹底放鬆了身子,將腿大逆不道地駕在自家教///員身上,甚至還能分神往單屹身後的電視看兩眼,瞄到一個好笑的包袱,人不由笑了起來,人更鬆弛了,腳丫子一晃一晃,仿佛在享受一場沐足服務。

單屹心想,還是送上門的。

電影劇情走到高.潮,顏安心思都到了電視上,腳丫子晃蕩,自己腳趾頭擦過什麼自己並不知道。

單屹手下動作頓了頓,目光掃過一片陰影,然後動作便徹底停了下來,他看向笑得不亦說乎的顏安,說道:“好了。”

顏安“嗯?”了聲,然後才噢了聲,忙不迭地將腿從單屹的腿上撤下:“謝謝你啊單機長,你人真是好啊。”

單屹給她扯出一個笑。

顏安讓單屹慢走,如果明天他房間的蓮蓬頭還沒修好,可以再來。

顏安在單屹轉身時好心地提醒:“你開門時看看外麵有沒有人,怕彆人誤會,玷汙了你的名聲,不好。”

不多會,傳來摔門聲。

顏安的膝蓋被揉得暖烘烘的,像貼了塊暖寶寶。

顏安爬上了床,靠在床上,拉過被子,將餘溫藏好,繼續看著電視上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