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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趕上肖光的微博粉絲,再加上熊銳達魔幻的剪輯方式,視頻內容常常以反轉作為結尾。

小熊“司機”、小安“粘人鬼”、可可“小大人”、王姐“女魔頭”以及他們共同擁戴的“音樂人”肖光。

熊銳達給每個人設計的標簽,讓粉絲覺得格外貼切,紛紛在線求問工作室是否還招人,這可是夢想中的公司呀。

原本王淑敏很抗拒出境,每次不是閃躲就是皺眉頭,也不止一次的後悔過給熊銳達下放的權利,最終在金花的誇讚下和工作室小夥伴不厭其煩的拍馬屁下,勉強接受了女魔頭這個稱呼。

這一個月,《夜曲》和《心眠》上線的同時,肖光也錄製完成了《空落落》和《是我嗎》兩首歌曲。

彆的歌手一年發一首歌,肖光一個月發兩首歌......

要不是肖光的嗓子吃不消,王淑敏甚至想讓她24小時都待在錄影棚和練歌房,隻為了把肖光寫出來的幾十首歌儘快亮相。

俗稱稱熱打鐵。

單輪為了撮合自己兒子和肖光,不惜以幫肖光編曲的名義把肖光叫到家裡,可惜倆人互看不順眼,磁場不對,單輪才熄了這個心思。

不過也更為用心的幫肖光製作歌曲,推掉了一切業務,用最快的速度幫助肖光打磨每一首歌曲。

在拿到了王淑敏遞交過來的一大疊稿子後,單輪整夜沒睡好,滿腦子都是國語歌壇中又增加了一根強有力的柱子。

11月9日,肖光在攝影棚補拍雙十一所用的照片,每年雙十一都是一場盛大的購物狂歡宴,零點到來,交易額瞬間增長,無數群眾選擇剁手,如果網絡不佳,也許就錯過了得到免單的機會。

更何況雙十一還是肖光的生日,再加上金花的順手一幫,今年雙十一的天貓代言人變成了肖光。

於謙不止一次使絆子,王淑敏可不是吃素的,既然於謙不仁,自己也會不義。

於是於謙收到了稅務機關的警告信,一下子夾著尾巴做人,整個公司從上到下亂成一團,再也沒時間來使陰招。

拍攝結束後回到家,肖光累的躺在沙發上不願意動彈,拿著手機刷著短視頻,等待著薛青蒔回信息。

最近薛青蒔的信息越來越少,肖光不明所以,她的戲都快拍完了,任務應該越來越少才對,為什麼會對方會表現的越來越忙呢?

以往每天晚上,隻要有時間,不應酬不拍戲,薛青蒔都會打視頻電話過來,隻是最近她總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推辭,肖光逆來順受慣了,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身邊也沒個朋友可以述說,除了被動接受,隻能自己默默難受,特彆是深夜工作結束回到家,隻有零星幾條信息,留下的隻有無儘的落寞。

手機震動了一下,肖光瞬間從沙發上彈起來,身子坐正查看信息。

——青蒔:“困了,睡覺了好不好?”

臉上的期待轉變為苦笑,肖光回複了一句“好,晚安”,然後默默的躺回沙發上,之後手機再也沒想過震動過。

肖光沒有力氣回到床上,乾脆抱著抱枕將就著睡,明天還要起早去拍MV,行程排的滿滿當當,抽不出一丁點時間去找薛青蒔。

手機的另一端,薛青蒔麵無表情的打出那行字發出去後,身子顫唞著,手抖動的尤為厲害,手機掉落在地攤上。

過了片刻,麵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縫,眼睛裡產生一絲悔意,重重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口裡一股鐵鏽味。

腦子裡混亂成一片,心裡有一股聲音在叫囂著,你是薛青蒔!但是總會習慣性的用戈芹的習慣去做事。

戈芹像是一個機器人,認為感情就是一個人致命的弱點,想要變得強大,是不能摻雜一絲私人情感做事,隻有麻痹情感,才可消滅世界上所有的惡意。

台詞本也翻到了最後幾頁,劉導也不再大呼小叫,劇場的氣氛日漸變輕鬆,薛青蒔卻越變越難以接近。

劉宏伯私下找金花談過很多次話,對薛青蒔目前的狀態表示擔憂。

隻要薛青蒔上場拍戲,幾乎都是一條過,往往能讓圍觀群眾發出驚歎。

演員入戲很正常,但是一個好的演員是能做到在現實和角色之間完美轉換的,而不是像薛青蒔這樣,入戲了完全出不來。

如果這種情況加劇,是會影響演員的一生,也許這個人以後就得脫離演戲這個行業。

所以劉宏伯發現不對的時候,最先是找金花談話,電影快拍完了,關鍵時刻也不可能換女主角,唯一能做的就是身邊人開導陪伴,先拍完再說。

金花已經長期陪在薛青蒔身邊,暫時把情情愛愛放在一邊,還好王淑敏也是一個忙碌的主,倆人一塊忙碌,一個月都見不到幾次。

可是隨著薛青蒔的狀態越來越嚴重,金花開始束手無措,這次薛青蒔的狀態比以往幾次拍戲還要差。

戲裡狀態越好,戲外狀態越差。

甚至提肖光的次數越來越少,用不知情的人的話來說,還以為倆人隻是捆綁炒CP結束了呢。

金花右眼皮跳個不停,睡覺前實在沒忍住給薛青蒔發了條信息,但最後石沉大海,沒有收到任何的回信。

心裡總有一個不好的念頭,急忙起床去敲薛青蒔的門。

可怎麼敲都沒有人回應,還驚動了住在隔壁房間的許娟,許娟伸出頭來小聲問道,“花花姐,怎麼啦。”

“我擔心青蒔。”金花麵露擔憂。

許娟也跟著一起敲門,最後引的酒店大堂經理上來查來是出了什麼事,為了避免引發更大的爭議,金花撒謊說是手機關機了沒帶充電器。

大堂經理貼心的送上一個充電器,正巧金花為難之際,薛青蒔的房門打開了。

“什麼事?”薛青蒔剛洗完澡出來,身上還裹著浴巾,不悅的問道。

大堂經理急忙低下頭打了個招呼走了,金花趁機鑽進薛青蒔房內,無恥的說:“我今晚跟你睡。”

薛青蒔壓抑不住暴脾氣,把人從床上拉起來,嫌棄的回答,“出去。”

金花表情猙獰的揉揉手臂,目測已經紅腫,雖然還是死賴著不走,但也沒敢放肆的躺到床上,而是選擇遠遠的躲到一邊。

薛青蒔冷冷的盯著金花,雙手抱%e8%83%b8慢慢的靠近,周身散發出的黑壓能讓人腳變軟,金花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在薛青蒔還沒完全靠近之際,逃跑到門口,拉住發呆的許娟,討好的說:“我們走了哈。”緊接著迅速快上門。

許娟害怕的說不出話,剛剛薛青蒔那個樣子,和拍戲的時候一模一樣。

暴虐的、對這個世界充滿無限惡意的戈芹。

“花..花花姐,怎麼辦。”許娟含著哭腔問道。

金花腦子亂糟糟的,把許娟安撫了一頓後送回了房間,心想,隻有肖光才能讓薛青蒔出戲了。

第95章 %e8%88%94舐乾淨

肖光跟著王淑敏一塊去參加應酬,據王淑敏所說,這個飯局來的人都不簡單,半個娛樂圈的人都來了,其中不乏一些已經退隱的老藝術家。

憑借著金花的硬關係,肖光得以跟著沾光,不然論資格和輩分,至少得奮鬥十年才能贏得一張入場券。

肖光不明所以,隻記得王淑敏事先告知的“多看少說”這句話。

熊銳達把倆人送到一個古色古香的建築物前就走了,入口有禮儀小姐查看邀請函,接著收身查看是否攜帶著管製刀具,陣仗整的挺大。

王淑敏還沒來得及給金花發個信息,手機就交了出去,禮儀小姐仔細的給手機收納盒貼上王淑敏和肖光的名字,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倆人才得以入內。

肖光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地方,也謹記王淑敏說的多看少說,全程乖乖的跟在她身後。の思の兔の網の

與想象中的嚴肅氣氛不同,有身穿唐裝的老者,也有身穿旗袍的貴婦,還有穿著打扮精致的年輕人,無一例外,全都麵帶得體的笑容,落落大方的交談著。

王淑敏立即展開驚人的交際天賦,以往的冷酷女魔頭瞬間變了個人,遊刃有餘的穿插於聚會中。

肖光拿了一塊小蛋糕,默默的退出人群,找了個角落坐下,一個人享受著美食。

薛青蒔也收到了一封邀請函,但是為了拍戲選擇不來,肖光不得不往壞處想,她在躲著自己。

倆人已經有好久沒見麵了,而劇組早已換了個地方拍戲,隻是這個地方肖光並不知道。

肖光不喜歡應酬,若不是王淑敏強烈要求,這類聚會便是能推就推,實在沒法拒絕了才會用來吃美食的借口安慰自己。

“我能坐在這裡嗎?”郗傲菡右手優雅的舉著一杯香檳,長長的眼睫毛下遮住了勢在必得的光芒,左手指著肖光對麵的椅子問道。

肖光抬頭看向來人,對方身穿一件紅色的深V露背晚禮服,把姣好的身材展現的淋漓儘致,與現場氣氛格格不入。

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心裡雖然疑惑,但並未明說,無視坐在對麵的女人,小口小口吃著蛋糕。

郗傲菡眼裡的興奮更甚,原本以為這次的晚會會無聊透頂,連妝都沒好好化,入場後隨意的掃過一遍人群,依舊是些老麵孔,婉拒了所有上來攀談的人,打算找個角落坐一會就打道回府。

誰知會看到一隻乖巧的“小狗”,一下子改變主意了。

在郗傲菡的字典裡,沒有碰壁兩個字的存在,肖光的反應在她眼裡,隻是一種欲擒故縱的表現。

郗傲菡看著肖光把一塊甜膩的要死的蛋糕吃下去,後槽牙不由自主的發疼,皺眉問道,“好吃嗎?”

肖光點點頭,這一塊蛋糕遠遠不夠果腹,隻是礙於眼前這個人的存在,止住想要再去拿一塊的心。

“想不想吃更好吃的?”郗傲菡的身子故意往前傾,眼神充滿□□%e8%a3%b8的欲|望,伸出舌尖%e8%88%94了一下上唇,誘惑道。

肖光就算是塊木頭,郗傲菡暗示到這個份上,也該懂了。

“我不知郗小姐什麼時候對我的人這麼感興趣。”薛青蒔踏著九厘米的高跟鞋緩緩走來,冷眸掃過郗傲菡刻意扒開的深V,眸子更冷了幾分。

沒錯過郗傲菡眼底閃過的錯愕,薛青蒔略帶怪罪的看著肖光,語氣柔和了幾分,問道,“怎麼不等我。”

“你們....”郗傲菡腦子飛快的轉動著,似乎沒理解薛青蒔和眼前的小狗是什麼關係。

“郗小姐,請便。”薛青蒔全程看著肖光,眼底的柔情足以讓郗傲菡發狂。

郗傲菡不甘心的甩著膀子走了,尤其是站起身之後還矮了薛青蒔一頭,氣的一路上撞到好幾個侍從。

待人一走,薛青蒔的眸子一冷,不悅的斥責,“為什麼不躲開。”

為什麼她接近你,你無動於衷!

薛青蒔滿腦子的妒忌,一時忘記控製語氣,脫口而出的瞬間,肖光紅了眼。

已經好久沒見麵了,誰知再見麵會發生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