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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就過來了。

蘇培盛喜滋滋的說今晚爺會過來,李沐眉開眼笑的接受此事。

再然後蘇培盛前腳剛走,後腳來自前院的賞賜也下達了。

李沐看著頗具分量的金瓜子,還有些華麗的珠寶以及銀兩,還有京城流行的新料子。

李沐站都站不穩了,恨不得現在就咬自己一口,省得自己以為這裡是夢境,這有點不可思議啊,她不過給四爺送去藥酒,四爺這就給她送來了大量的賞賜,這些東西可以讓她成為格格中最富有的人了吧。

她不跟兩位側福晉比,因為李氏都進府將近二十年了,財產肯定不少,而年氏有當高官的父兄,哪怕四爺不賞賜,她帶過來的嫁妝肯定不少。

“婢妾多謝四爺!”

她今晚一定要在四爺麵前說些好話聽,她要大誇特誇!

不多一會兒,四爺賞賜耿格格的消息便傳遍府邸,福晉對這事不感興趣,李側福晉心裡暗恨耿氏不守婦徳,在四爺麵前獻%e5%aa%9a,但有年氏在前,最招仇恨的還是年氏,她轉頭又念叨起年氏的罪過。

年側福晉因為對後院妻妾的事不感興趣,因此不知道四爺賞下了何等東西,隻覺得不過是一些小小的賞賜便能傳遍後院的妻妾也不過如此,宋氏眼裡隻有四阿哥弘曆,也因為對耿氏不熟的緣故,因此隻驚異了一會兒四爺賞賜的東西這般多,便繼續陪孩子玩了。

而鈕祜祿氏,她都自顧不暇了,隻想著將孩子要回來一事,哪怕在得知耿氏的好運氣後,也隻是酸澀一會兒,便繼續打聽宋氏的動靜。

可以說,李沐現在能非常快活的清點物件了。

等晚上時,李沐又迫不及待將四爺拉過來看自己特製的點心。

四爺撚起一塊吃了,好笑道:“爺沒想到這酒水還能和點心一塊放,不過這點心不能多吃,免得醉了。”

“婢妾不怕醉。”

原身身子都能將酒當成水來喝,她喝多了酒就相當於喝多了水,不過她不好酒,吃吃這含酒的點心還挺不錯的。

她又吃了一塊,示意四爺也吃。

四爺有些無奈,不過也有些縱容的吃了一塊。

李沐自覺自己跟四爺已經熟了,自是不用像陌生人一般你說一句我接一句,還保持距離兩不乾涉,這樣就太沒有意思了,她在四爺坐下以後便主動到四爺腿上坐了,因此沒看到四爺瞳孔一縮,仿佛十分不自在的模樣。

李沐感覺他這身子有些僵硬了,還特地敲了敲他腿。

四爺:……他想過耿氏是個活潑的,沒想到耿氏都活潑這種地步了,這已經不是活潑了,而是大膽。

“爺,婢妾想著還是親自在您麵前給您道謝比較好,若是讓人傳達話給您,這道謝就顯得不是非常真誠了,婢妾待人最真誠不過了,這您也是知道的。”

確實如此,他聽到耿氏不光給前院送了藥酒,連正院也一塊送去了,是極真誠的——

他矜持的點了點頭,“你確實待人真誠。”

這就沒了?李沐以為他誇人還會說出一些好聽的話,沒想到就這麼多了。

她撇撇嘴,又想了些好聽的話說,“不過四爺,那些藥酒婢妾雖也給奴才們賞下了,但這點心婢妾是隻給過四爺吃的,就如同婢妾對四爺獨一無二的心意,您彆嫌棄婢妾做的不好啊,俗話說得好,禮輕情意重,婢妾做這點心時,隻想到四爺您了。”

李沐眼睛眨也不眨的說出這些拍馬屁的話,隨後又軟下`身子,“四爺,您說婢妾這般好,您能不能答應婢妾一件事啊。”

耿氏確實待他一心一意,四爺想起前不久得知的耿氏給奴才賞下藥酒,給福晉也送去了,那時候他確實是有些不痛快,畢竟他以為耿氏隻對他一人這樣,不過今兒得知耿氏還給他做了獨一無二的點心,他心情又雀躍起來了。

他想,耿氏已經很用心了,自然不存在心裡沒有他的道理。

他很放心道:“你想做什麼,說來聽聽,爺能達成的,自然會給你辦。”

“您能不能叫婢妾的閨名啊,婢妾閨名單字一個沐,您叫婢妾閨名試試看。”李沐心想,雖說耿沐聽起來有些彆扭,不像是原身真名,但閨名這種事不是隻有親近的人才能叫的嗎,又不是大名,她隨意給自己取一個也無礙吧。

她這話一出,四爺便直直看著她,有些不解,“爺叫你耿氏也是一個道理,何必叫你耿沐?”

雍親王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浪漫,李沐不可置信他給出這種問題。

她認真解釋道:“這不一樣的,完全不一樣,要是德妃娘娘叫您一聲四阿哥,不叫您名字了,您難道不覺得難受嗎?”

四爺更不解了,“爺額娘一向叫爺老四,不叫爺名字,況且爺都成家立業了,今兒還被封爵了,額娘又怎會叫爺四阿哥。”

她舉的這個例子真是舉錯了,李沐心裡唏噓,她怎想到德妃娘娘連自己兒子名字都不叫,當然,叫老四也是她表示親密的稱呼吧。

李沐有些心累,她仍舊認真道:“可是四爺,您叫婢妾一聲閨名,婢妾會非常高興的,會高興得哪怕爺您一天不過來,婢妾心情一直都很好的。”

她期待的看向雍親王,雖說這種仿佛趕進度的手段可能不太適合雍親王這種慢熱的性子,但她就需要刷好感啊,對上雍親王時何必畏畏縮縮的。

她就是想每見一麵就拉近一點關係!到雍親王臨終時要是還不能完成任務的話,她就當著雍親王的麵殉情,到時候這最後一點好感也能拉上來了吧。

雍親王:……小格格越發膽大了。

若是讓他的兄弟得知他得叫後院格格名字,怕是要嘲笑他整整一年,畢竟他們這些兄弟連自己的福晉都不叫名字的,隻叫一個姓氏,要是讓他破例,他今後肯定會明麵上叫耿氏名字的。

因為他要是開口說耿氏名字,還作掩飾作甚,男子漢大丈夫,說了就說了。

因此雍親王也是在猶豫這點,他覺得自己親王的臉麵有些拉不下來了,他本來想拒絕的,隻是看著小格格期待的眼神,他好似拒絕不了了。

畢竟小格格確實是盼著他垂憐。

四爺瞧著李沐泛著柔情的眸子,揉了揉她的頭發,“嗯?非得讓爺叫你名字,不叫不行?”

四爺還真被她說動了!李沐心裡高興,彆看四爺隻是一句反問,可若是四爺不考慮這件事,還會主動提起?

“不行,婢妾就盼著爺能叫婢妾名字了。”先你來我往,等過段時日她再試試看能不能更進一步,看看她能不能叫四爺一聲胤禛,要是一次不行,那就兩次,試多了總行,這就相當於給自己一個任務指標,完美!

她趴在他懷裡,“四爺,您叫婢妾名字,婢妾就高興,婢妾一高興,就給爺做出更多好吃的點心,這是獨屬於婢妾的心意,爺見了一定會高興的。”

她胡編亂造非得將四爺叫了她名字和四爺會高興一事聯係起來,她發現自己道理越說越通,也就越發理直氣壯,到最後她都覺得自己來了底氣能跟四爺叫板了。

耿氏太喜歡撒嬌了。

胤禛遲疑的將手放在她背上,拍了拍,“行了,爺就叫你一聲吧。”

他放低聲音,沉沉道:“耿沐。”

“嗯?什麼?”李沐抬頭看向四爺,仍是撒嬌,“四爺,您說話太小聲了,婢妾聽不見,您再叫一遍如何?婢妾這次一定能聽見的。”

李沐期待的看著他。

這次四爺確實少了幾分猶豫,他聲音不大不小,沉穩之極,“耿沐。”

“好聽!爺下次再這樣叫婢妾吧,婢妾太高興了。”李沐給力的誇獎,生怕他下次不敢說了。

胤禛抿了抿唇,這個格格實在是太大膽了。

但他好像沒法子應付耿沐,他有些無奈道:“好了,高興了吧,下來用膳吧,你等爺半天,應該早就餓了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餓,”李沐笑眯眯道,“畢竟四爺秀色可餐嘛,婢妾待會能不能給爺夾菜?”

胤禛俊臉猛地羞紅,他似是有些被刺激過頭了,“不行!”

“好吧。”李沐心裡遺憾,那就下次再嘗試了。

……

側院,年氏有些不解,她這才新婚第二天,怎麼四爺就去彆的妾室院子裡了,她聽說耿氏在出月子後便接連來了幾天獨寵,她不比耿氏差吧。

她實在不明白了。

她身邊的奴才勸她,“說不定四爺是想看看五阿哥了。”那耿氏出身不行,又是格格身份,她也想不出耿氏為何得寵的緣故,唯有生下四爺的五阿哥這件事值得她們主仆注意一點。

“你彆糊弄我,五阿哥都養在福晉身下了,四爺去她那兒哪是為了五阿哥的。”

年氏氣得飯都不想吃了。

奴才候在她身旁也不知說什麼話來勸她了,畢竟這道理側院的人都想不透啊。

一刻時後,就有奴才將打聽到的消息告知她了。

“今兒四爺賞賜耿格格,今晚就去了耿格格院子裡,那是因為耿格格特地在請安過後就去前院給四爺獻禮了,四爺被她打動了便去耿格格那兒了。”

“一個格格能給四爺送什麼好禮!”不是年氏看不起那些格格,而是事實本就如此,一個在前兩年才生下阿哥的格格,也就在這兩年才稍稍受到重視,就兩年時間能讓耿氏積攢多少財物,又如何能打動四爺。

年氏勉強平靜下來,“罷了罷了,說不定四爺就看中了她送的禮,知道緣由如何就行了,之後我再想想辦法。”既然耿氏趕在這個時候搶奪她恩寵,她今後就不必對耿氏客氣了。

“主子,要不咱們也給四爺送禮?”奴才眼珠子溜溜轉,興高采烈道出自己想法。

年氏揮手,“沒必要,以我的家世,四爺不會冷落我的。”也就讓耿氏奪得一次先機罷了。

而且她送的禮都是四爺有的,四爺肯定見怪不怪了,她又不知耿氏送了什麼,這還不如不送。

“主子說得對。”奴才吹捧道。

年氏沉思道,這後院也就一個李側福晉能稍稍讓她注意幾分,無子又無寵的福晉用不著她操心,至於那兩個生下阿哥的格格就更不用她操心了,耿氏也就得意這一晚,側福晉之位已經滿了,耿氏再得意也是相當於通房丫鬟的地位。

她要是太在意耿氏就是給自己難看。

而李氏沒有家世,隻有一雙兒女,兒子女兒都是已長成的模樣,女兒還出嫁了,剩下就一個可以充當四爺長子的弘時阿哥。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生下一個孩子……

沒過多久,在李沐誠心誠意刷好感時,年氏也找準了自己目標,整日想讓四爺到她房裡。

隻是四爺這會兒忙著朝廷之事,鮮少有進出後院的時候,年氏想要將四爺留在自己房裡就是件難事了,而李沐不強求四爺夜裡留在她房裡,畢竟她的目的是刷好感,在白天刷好感也行的,又不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