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頁(1 / 1)

多人的麵出問題呢,隻是還在壽宴上強撐著臉麵也就罷了,讓她麵對這些人的算計還不做出一點反應,她就不是當初知道孟古哲哲會生下下一任大汗皇太極時,果斷將這孟古哲哲懷上皇太極的機會給蝴蝶掉的哈哈納紮青了。

她嘴角嚼著笑,眸子深沉。

既然這些人這麼喜歡算計她兒子,她就一了百了成全她們的念想了。

哈哈納紮青喚來幾個奴才,低聲吩咐了一些事,見奴才點頭,才重新掛起溫柔慈和的笑容,仿若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代善這邊帶著阿巴亥下去,明明打算帶著阿巴亥解決一次就算了的,隻是他沒想到反應最嚴重的不是阿巴亥,反而是他。

李沐紅著臉幫他解決一次後,還被他纏著不放,李沐心道早知如此就搶先讓他那些酒給喝了,不過這樣也就沒法讓他意識到他後院那些側福晉的能耐,想到這,李沐還是耐心再幫他一回了。

終於在第二次的時候,李沐忍無可忍了,低聲道:“貝勒爺,您該不會是忘了您這是要去如廁的吧,忘了大事可要不得,大汗還在等著您呢。”

她素手一推,沒等代善說出什麼話,就讓人推出房門了。

代善訝異的看著她,仿佛頭一回看到阿巴亥這麼強硬的樣子,但他心裡沒有湧上一點不滿,反而被阿巴亥今日格外不同的一麵給勾得心癢癢的,他敲著門道:“阿巴亥,你就讓我進去吧,我進去什麼事都不做的,就抱抱你,就抱抱你行吧。”

李沐視若無睹這話,事實上,彆管代善怎麼說,她要是和這人再繼續糾纏下去,正妃佟佳·哈哈納紮青怕是頭一個生氣的吧。

敲了半響房門,代善總算清醒許多了,他看了一眼周圍,知道自己要回去了,耽擱了那麼長時間,隻是無論如何單單留阿巴亥在這裡可不行,他還真怕阿巴亥出事了。

想到剛才阿巴亥比他更清醒的反應,這次帶回壽宴上阿巴亥應該不會出問題了。

他又軟下聲音求阿巴亥出來,好讓他帶著她回宴席上,李沐眸子動了動才打開房門,任由代善將她抱出來。

她扯了扯代善的發辮,代善奇怪的看著她。

李沐道:“爺難道沒有發現一絲不對勁嗎,怎麼側福晉哈達納喇氏和喀爾喀博爾濟吉特氏會突然給我們兩個敬酒,這酒還偏偏出問題了,爺,您帶回先彆急著回去,看看哈達納喇氏她們的反應。”

代善眸子陰沉,點了點頭,心道若是他那些側福晉存心算計,他也不需要將那些人留下來了,他這些年被阿巴亥培養出來的修身養性的功夫可不是用在那些人身上的,那些人估計忘了他一開始的狠勁了吧。

代善抱著她離開了屋子,不多一會兒還真有人上門搜查,還沒回到壽宴上時,代善就看到他那幾個側福晉神色焦急的模樣,好似在尋找他們兩個,他心裡的暴戾險些憋不住。

等他帶著阿巴亥重新坐回去時,他將幾個兒子叫到跟前,細細吩咐了一點事。

再後來便是正妃佟佳·哈哈納紮青特地派人到代善麵前說明來意,代善皮笑肉不笑的應了,手上青筋儘顯。

李沐躺在他懷裡什麼話都沒說,看來讓她這位婆婆得知後來的記憶挺有效的,至少有這位婆婆在,她很多事情都不必自己親自動手了。

不用親自動手的好處多著去了,第一點就是不會讓自己輕易露出破綻,要知道動手越多,破綻越多,她在外人眼中的形象更是會毀之一旦。

等宴席散去時,側妃葉赫那拉氏如同溫順的羔羊靠在努爾哈赤懷裡,努爾哈赤看著她,她突然就露出極為溫柔的笑容,“大汗,您請放心吧,妾身的人已經派人將其帶過來了,就請您在宮裡等著吧。”

努爾哈赤這才滿意了。

而側福晉哈達納喇氏這邊,完全是將注意力都放在嫡福晉阿巴亥身上了,而如她見到的那樣,阿巴亥和貝勒爺脖頸臉頰處都是一片緋紅,仿佛滲透了皮肉般。

她迫不及待站起來,想將這兩人分開,如今貝勒爺都像爛泥一樣軟弱無力,她想要分開兩人哪還會有問題。

隻是正當側福晉哈達納喇氏站起來時,那大阿哥嶽讬出現在側福晉哈達納喇氏麵前了,而且還是不複以往的直將阿巴亥當成親生額娘看待的神色,他喚了側福晉哈達納喇氏一聲‘額娘’,這噔時就讓哈達納喇氏忍不住激動的摁著嶽讬的肩膀。

“大阿哥,這些年來您總算喚我一聲額娘了,我心裡高興啊。”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她們這些為人妻妾的不就盼著有兒子依靠嗎,她隻生養了兩個沒用的格格,嶽讬和碩讬還跟自己分心了,所以她才這麼恨阿巴亥,自己有了親生的兒子不說,還過來跟她搶阿哥。

一旁的側福晉喀爾喀博爾濟吉特氏卻有些不耐煩了,哈達納喇氏養過嶽讬和碩讬,但不代表她養過,見貝勒爺勉強帶著阿巴亥走,她急了,忙上前將阿巴亥和貝勒爺分開,“爺,就讓我照顧阿巴亥吧,您先回屋休息去吧。”

代善眸子微眯,落到她身上時讓她心裡一駭,但她咬咬牙還是將阿巴亥扶走了,而側福晉哈達納喇氏跟兩個阿哥回憶往昔耽擱了一刻鐘左右,才狠下心來跟這兩個阿哥告彆。

前往那精心準備好的房間裡。

殊不知兩位阿哥看向她的目光哪有一開始的體貼,而是滿含諷刺,嶽讬淡然道:“不知阿瑪要怎麼處置他後院這些女人了。”

碩讬打了個哈切,無所謂道:“反正今後彆出現在府上礙眼就是了,不管是休棄還是送給彆人,彆讓額娘受到傷害就行。”

如果讓李沐過來看一眼她這些年精心培養的兒子,她就會發現,這兩個兒子並非是性情向溫柔公子方麵轉變了,而是專門在她麵前作出的一副守規矩模樣。

畢竟周圍環境也容不得兩個阿哥對外良善,不過這兩個人還是挺默契在李沐麵前表現出一副好兒子模樣的,在他們兩人心裡,這額娘的性情著實是在眾多草原上土生土長之人中最溫柔的一個了,若是讓額娘跟人爭奪,怕不是立馬就被欺負死了。

這裡可不講什麼規矩啊。

……

側福晉哈達納喇氏過來時正好撞見側福晉喀爾喀博爾濟吉特氏從房間裡離開的模樣,她疑心道:“你將她放進去了。”

喀爾喀博爾濟吉特氏嘲弄的笑了一聲,“不然,你以為我像你那樣有了兒子就忘了正事嗎?哈達納喇氏,我可不是你。”

哈達納喇氏終於放心的跟著她走了。

但一刻鐘後,一個被拍暈的女子便和在床上‘暈睡’的阿巴亥做了個對調。

代善帶著自己女人走了。

後腳努爾哈赤過來這屋裡了。

側妃葉赫那拉氏為了襯托這氣氛,還特地將那種春[yào]給努爾哈赤喝了。

因此努爾哈赤進了屋時滿麵赤紅,也顧不上裡麵女子的模樣了,抱著她便以為是阿巴亥,而側妃葉赫那拉氏也功成身退了。

……

李沐一開始著實是不明白這些人的安排,在那屋裡時打算等側福晉喀爾喀博爾濟吉特氏離開再走,畢竟做戲歸做戲,總不能將自己搭上去吧。

隻是當代善過來將她帶走時,李沐越發不明白這些人的打算了,隻是她還是清楚一件事的,便是她安然無恙,就是這代善看起來脾氣不咋好了。

直至被代善帶回去,李沐‘醒’過來,看著自己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模樣,有些無語,但望著代善紅了眼的模樣,她還是什麼話都沒說,任他抱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代善心沉下來了,他不願意相信自己汗阿瑪竟是個想對他女人下手的,但是事實擺在他麵前,他小心翼翼的抱著阿巴亥,生怕阿巴亥真在他身邊發生意外了。

作為男人,代善很清楚汗阿瑪此時的心思,倘若這事真成了,阿巴亥也隻會成為汗阿瑪的側福晉,更有甚者還讓他親自將阿巴亥送給汗阿瑪。

可汗阿瑪怎敢……阿巴亥跟了他十多年,早些年再多不是也已經過去了,難不成過去烏拉部打算將阿巴亥獻給汗阿瑪,阿巴亥就一定是汗阿瑪的女人了?

胡說八道,既然阿巴亥嫁給他了,怎麼可能還能為汗阿瑪的女人,這輩子阿巴亥也隻能有他一個丈夫,其他人想都彆想。

代善不知怎麼述說自己此刻的心情,除了暴戾就是酸澀,這種情緒交雜讓他說不出話來,他隻得將阿巴亥抱在懷裡,靜靜等著汗阿瑪那兒的事東窗事發。

他清楚,既然汗阿瑪已經對阿巴亥起了心思,那之後他也沒必要對汗阿瑪守著當兒子的本分了,阿巴亥是絕對不能讓出去的。

……

幾個時辰後,努爾哈赤醒來時自覺佳人滋味不錯,正想安撫一下阿巴亥,結果卻見自己身邊陪著的人竟是一個他有一點印象但絕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女人,他臉色一下子青了。

彼時又正逢大妃佟佳·哈哈納紮青過來尋大汗。

大妃佟佳·哈哈納紮青歎了口氣道:“也不知大汗去了何處,我隻得在各個妃子寢宮處尋人了。”

跟在她身邊的二大貝勒之一的莽古爾泰笑道:“估計是哪兒來的豔福牽住汗阿瑪腳步了,汗阿瑪何等英雄,估計再過不久就會給咱們幾個兄弟再添一個弟弟或是妹妹了。”

他說這話純粹是無心,他為了討好自己汗阿瑪可以無所不用其極,說幾句討好汗阿瑪的話自是不在話下,當然,他這會兒跟著正妃佟佳·哈哈納紮青過來,也隻是為了顯示在眾多兒子中他是最關心汗阿瑪的那個。

哈哈納紮青隻笑不語,直至進了那側妃葉赫那拉氏的屋裡,他們一眾人恰好撞見大汗跟一個女子巫山雲雨後的畫麵,而前不久側妃葉赫那拉氏還挺出現在他們一眾人麵前,誰都猜到跟大汗在一起的女子肯定不是側妃葉赫那拉氏了,那這女子會是誰?

噔時所有人都止住腳步了。

正妃佟佳·哈哈納紮青麵對這一幕倒是從容不迫,她好似沒有看見努爾哈赤鐵青的臉色,笑道:“妾身恭喜大汗喜得佳人,不過這位妹妹是哪家女兒,好讓妾身親自同那家人說親。”

陪在大汗身邊的女子自是身份不同尋常的,但佟佳·哈哈納紮青作為大妃,怎會不清楚接下來的安排,若是這女子身份尚可,便安排一個側妃的身份,若是這女子身份上不得台麵,那就隨意弄個庶妃的身份,左右能討得大汗歡喜,便是這女子的榮幸了。

努爾哈赤麵色鐵青,那女子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驚慌失措的抬起臉。

正妃佟佳·哈哈納紮青恰時露出驚駭的神色,“你、你不是代善的側福晉哈達納喇氏嗎,你怎麼能爬上大汗的床!你對得起代善嗎?”

彼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哈達納喇氏身上,哈達納喇氏腦子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她張了張嘴,想說想爬床的不是她,她心裡隻有貝勒爺一個人,隻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