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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線 莫晨歡 4287 字 5個月前

有的牌全部殺掉,獲得遊戲勝利。

和平結束遊戲,雙方都沒有獎勵。

一方贏得遊戲,四個人都可以得到國王的金幣。

國王的金幣……

那是棄權一場黑塔遊戲的機會。

半個月前,唐陌在麵對這枚金幣時都差點失態。

現在……

“我有一個問題。”低沉的聲音響起。

唐陌看向說話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的目光在唐陌四人身上掃了一眼,最後在唐陌身上停留片刻,再看向匹諾曹:“如果一方獲勝,輸了的一方會怎麼樣?”

匹諾曹:“都說了這場遊戲不會殺人,輸了的那一方當然會進入到下一個遊戲嘍。至於他們在下一個遊戲裡能不能活下來……”匹諾曹嘿嘿一笑,“可愛善良的匹諾曹又怎麼會知道呢?”

“biu——”

匹諾曹的鼻子一下子變長,他趕緊道:“是是是,我又醜陋又惡毒,一點都不可愛善良!”

鼻子恢複正常。

這時,一道清脆的童聲在在場的八個玩家的腦海裡響起——

“叮咚!平安夜驚喜副本‘匹諾曹的誠實卡牌遊戲’正式開始。遊戲規則——”

“第一,每隊各有四張卡牌,分彆為奴隸牌、騎士牌、大臣牌和國王/王後牌。”

“第二,國王/王後牌克製大臣牌和騎士牌,大臣牌克製騎士牌和奴隸牌,騎士牌克製奴隸牌,奴隸牌克製國王/王後牌。”

“第三,地底人王國默認的出牌順序:奴隸、騎士、大臣、國王/王後。”

“第四,雙方牌型不一致時,被克製的卡牌當場作廢,同時觸發‘決鬥場’效果。由當場代表該卡牌的玩家進行1V1決鬥。勝利者留在場上,失敗者進入攻塔遊戲(普通模式)。”

“第五,出牌時以卡牌背麵示人,對方玩家不可看到己方卡牌內容。匹諾曹不知道雙方卡牌的內容。”

“第六,每局出牌前,每位玩家代表的卡牌將發生變化,變化方式隨機。”

“第七,一張卡牌都沒有的隊伍,視為失敗。”

“第八,王後牌所在的一方觸發‘回家跪搓衣板’效果,擁有全場唯一一次的提問權。可以選擇任意時間,向國王牌所在的一方提問一個問題。該問題不可和卡牌內容有關,被提問者隻可回答是與不是。說謊即視為遊戲失敗,提問方獲得勝利。”

“匹諾曹最討厭誠實的人類,他寧願把國王的金幣送給四個該死的騙子,也不肯讓誠實的人類安全離開副本。”

“所以你們現在都知道遊戲規則了?”匹諾曹抱著金色星星,陰險地笑了起來。當發現大家都看向他,他立刻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純善天真的表情,高興地拍拍手:“那麼我們就開始遊戲吧!”

匹諾曹一腳跺向大地,一堵白色的牆從空中轟隆隆地降了下來。

剛才就是這堵牆將兩隊人分隔開來,現在它又緩緩地降落。

匹諾曹:“知道你們都要討論接下來要出的牌,所以隻要這堵牆降落下來,你們兩邊都無法再看見對麵的人,也不會聽到他們的聲音。隻有我能看到你們,聽到你們說的話。當然,我不會給任何提示。”說到這,匹諾曹突然頓住,他捂著嘴,詫異地說:“咦,我剛才在說什麼,你們為什麼需要討論,難道你們接下來要出的牌不都是奴隸牌嗎?”

白色的牆轟隆一聲,徹底地落了下來。

匹諾曹坐在牆上,他轉頭看看唐陌這一側,再轉頭看向另一側。

匹諾曹伸了個懶腰,舒舒服服地抱著金色星星,躺在牆上。他開開心心地說:“啊,這可真是八個誠實可愛的好孩子呀。”

作者有話要說:

糖糖:……等等,為什麼我這邊是王後牌?!

老傅:很準確了,沒毛病。

福娃:-V-王後牌有一次提問機會喲,真的不要咩~

糖糖:……

幾局以後——

糖糖:發動“回家跪搓衣板”效果!請問對方隊伍的傅聞奪先生,你還想不想要媳婦了!!!

老傅:……【我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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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遊戲將是糖糖目前遇到的最難玩的遊戲了~

難玩的不是遊戲難度、規則複雜,而是………………

嘿嘿嘿,你們猜。

這章基本上是在介紹遊戲,所以可能會稍微枯燥點。不過蠢作者埋下了幾個伏筆,不知道聰明的小天使們有木有發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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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這堵白色的牆有三米多高, 將兩隊玩家隔絕在兩側。

唐陌抬起頭, 隻見匹諾曹懶洋洋地躺在牆上,哼著他那首走調的《聖誕快樂》歌。唐陌凝神仔細聽了一會兒。不是聽匹諾曹難聽的歌, 而是聽對麵的聲音。

十分奇怪, 這堵牆並沒有把兩邊的空間完全封死, 但他已經聽不到對麵隊伍的一點聲音。

白牆落下,聽不見聲音, 看不見人。

確定對麵真的無法聽到自己這邊的聲音後, 唐陌轉首看向自己的三個同伴。女高中生試探著伸出手,摸了摸格子的邊緣, 驚道:“不見了, 我可以走出格子了。”

四人全部試了一下。

四個格子連成一條線, 原本每個人都被限製在自己的格子裡,無法往外走一步。但白牆落下來後,四個格子中間的三堵無形牆壁消失。唐陌還是無法走出格子區域,但是他可以在四個格子裡自由走動。

四個人站到格子中間, 互相看著對方。

年輕男人先道:“那這樣, 接下來也是隊友了。我們先互相認識一下。我叫趙文斌,地球上線前是個初中老師。”

其他兩人顯然也早有自我介紹的經驗。女高中生沒完全暴|露身份:“你們叫我小露就好。”

中年男人也道:“以前人家都叫我強哥。”

輪到唐陌:“我姓莫。”

年輕男人點點頭, 他看向自己這邊的四張卡牌:“你們也聽到了,我們這個遊戲, 首先, 肯定不可能按那個所謂的先出奴隸的規矩走。”他這句話出口,沒有一個人反對, 連唐陌都淡定地聽他繼續說,“這是一個非常經典的囚徒困境類型的博弈論遊戲。你們或許沒聽過這個理論,沒關係,這和我們要玩的卡牌遊戲一樣。雖然連黑塔都說了地底人王國正確的出牌規則是奴隸、騎士、大臣和國王。但你覺得我們能出奴隸嗎?”

女高中生想都沒想:“他們不可能出奴隸的。要是我們出奴隸,他們肯定會出其他卡牌壓製我們,把我們淘汰掉。”

中年男人也說:“出奴隸就是傻子,絕對不能出。要是我們的奴隸牌沒有了,底下就沒法對付他們的國王牌了。我們幾乎輸定了。”

唐陌在旁邊安靜地聽著,沒有發表言論。●思●兔●網●

趙文斌看了他一眼,似乎覺得他是個無關緊要的普通人,又繼續對另外兩個隊友說:“所以我們現在要確定的是,除去奴隸牌,我們這一局要出什麼?”

三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唐陌轉過頭,目光凝視在王後牌上。他定定地看著卡牌上卷長發的王冠女人,眉頭漸漸鎖緊。這時,趙文斌道:“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我先說了。我覺得,我們這輪該出大臣牌。”

中年男人問道:“為什麼?”

“很簡單。首先,我們不出奴隸牌是因為害怕第一局就被對麵克製死。奴隸牌可以被大臣牌、騎士牌克製,對麵有二分之一的幾率能讓我們的奴隸牌作廢。隻要不是傻子,任何一個隊伍在第一輪出牌裡,都不會出奴隸牌。”趙文斌分析道,“其次,我們兩邊最不可能出的是國王牌和王後牌。”

這個很好理解,女高中生說:“對。國王牌和奴隸牌太重要了,幾乎是一錘定生死。還是往後麵放放比較好。如果第一輪出國王牌被淘汰的話,後麵的比賽就太難玩了。”

這句話一出,中年男人想到:“那我們出大臣牌!”

趙文斌點頭:“沒錯,我們該出大臣牌。對麵十有八|九和我們的想法一樣,他們也不會在第一局冒險,他們也隻會出大臣牌和騎士牌中的一張。大臣克製騎士,我們選大臣就肯定不會輸,最多和他們一起出大臣牌,兩張牌同時作廢。這樣雙方的卡牌都剩下三張,出對奴隸牌的幾率也從四分之一提升到了三分之一。”

女高中生和中年男人都很讚同趙文斌的話。

唐陌一邊看著那張王後牌,一邊聽趙文斌說話。

趙文斌的話其實不無道理。這是一個典型的囚徒困境型遊戲。正常情況下,沒有人會在第一局就出奴隸牌和國王牌。這兩張牌都太過重要,如果第一局就失去其中一張票,在接下來的博弈中就喪失了主動權,處於被動。

四張牌中,最重要的並非國王牌,而是奴隸牌。

一旦失去奴隸牌,對麵隻要永遠出國王牌,再按由上至下的優先級順序,依次出大臣牌、騎士牌。這樣一來,率先失去所有卡牌的隊伍視為失敗,唐陌這方就再沒有勝利的可能。

所以第一局是肯定不會出奴隸牌的。

但也不是一定要出大臣牌。

“那個……莫先生,你同意我們接下來先出大臣牌嗎?”

唐陌轉過頭,看向趙文斌:“我比較傾向於出王後牌。”

趙文斌驚訝地看著他,女高中生和中年男人也十分錯愕。

趙文斌思索了一會兒,搖頭:“不行,這樣太危險了。萬一對麵就真的出了奴隸牌,那麼雖然他們看不到我們的牌麵,但看到我們的牌被他們的奴隸牌克製了,他們就知道,我們失去了王後牌。”

唐陌淡淡道:“隻是比較傾向王後牌,如果你們都想出大臣牌,我不反對。”

“好,那就這麼定了。”

在這種博弈遊戲中,大多數隊伍會選擇在一開始一起出大臣牌。極大可能性,對麵也會出大臣牌。這樣最保險,雙方平穩度過開局。得更了解對方的想法,才能判斷出對麵的心理思維方式,從而判斷他們下次會出什麼牌。

唐陌之所以想要出王後牌,一個原因是在他的判斷中,八成可能性對麵不會出奴隸牌。隻有兩成的幾率,自己這方的王後牌會被克製作廢。這樣的概率值得一賭,隻要雙方誰先少了一張牌,誰就處於劣勢。

另一個原因,是因為這張王後牌。

黑塔第八條規則:王後牌可觸發“回家跪搓衣板”效果,向另一方提問一個問題。

趙文斌道:“我們擁有王後牌,所以我們可以隨時向對麵提問一個問題。你們有想好,我們問什麼問題嗎?問題不能和卡牌的內容有關,對麵也隻能回答是與不是。”

女高中生立即道:“你們還記不記得,黑塔說,如果對麵回答問題的時候說謊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