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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說安宏康騙她的錢的時候,蘇夫人不敢相信,“老爺,這絕對是誤會。”

蘇夫人認為自己的這個弟弟還是關心自己的,安宏康就算再糊塗,他還是有心的。

“是不是誤會,你去賭坊好好打聽打聽,不是問一句話就行了的。”蘇老爺冷聲道,“我們蘇家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

蘇老爺前一段時間還聽白氏說要輕點府庫裡的東西,還說她曾經讓他帶回來的東西不見了,賬本上寫著是損毀了。白氏那麼一提,蘇老爺也就知道怎麼回事。

那些東西不便宜,有的東西價值幾千兩銀子,沒了幾件東西,那就不是上萬兩銀子了麼。

之前,蘇家公中庫房的東西都是蘇夫人在管理,那些東西到底是損毀了,還是蘇夫人另外處理了,也就蘇夫人自己清楚了。

第207章 告密 那一封信(第二更)

自打蘇秋雅和柳延波到京城之後, 蘇秋雅重新開了鋪子,她就更加用心研究新的吃食。那些富貴人家的廚子都很不錯,那些廚子都是學了多年的, 蘇秋雅知道自己很難比得過他們,她就多研究。

蘇秋雅研究出來的一些吃食,她做了沒有多久, 不出一個月就有人仿製去。蘇秋雅對此也無奈,主要是她研究出來的一些吃食過於簡單了, 彆人稍微看看, 那些人多來吃兩次, 他們也就知道怎麼做了。

若是一直做相同的吃食, 彆人未必就喜歡。哪怕有的人很喜歡吃一種食物, 他們也不可能總是到店鋪裡來吃。

蘇秋雅在院子裡做了簡易的烤爐,她要做一些烤餅, 再刷一些特殊的醬料。她還用羊奶、牛奶等物做了一些吃食,讓那些客人能喜歡。

“過幾天,就做魚粉吧。”蘇秋雅道。

魚肉比較便宜,哪怕現在有了各種吃魚的方法,但是魚肉的價格也沒有特彆貴。

蘇秋雅想著一些人沒有那麼多錢, 他們就選擇吃魚肉。蘇秋雅想著降低成本,也想著把魚做得好吃一點,酸辣粉、魚粉、紅薯粉……蘇秋雅的鋪子已經有許多品種的吃食。

蘇秋雅沒有專門就做一種吃食, 主要是她也不喜歡一直做一種吃食。她每一天就挑選幾種去做,這樣也能吸引一些客人。

“行。”柳延波道, “是不是要買魚?”

“對,你不是有一個朋友家裡是打漁的嗎?”蘇秋雅道,“可以讓他們家把魚送到我們這邊來, 不過我們要的是活魚,不要死魚。外麵是什麼樣的價格,我們也什麼樣的價格收。”

柳延波沒有一直端著,他現在已經改變了很多。柳延波也認識了許多尋常一些的朋友,他的那些朋友沒有高身份,但是他們也有很勤勞,有他們自己的事情做。

“行。”柳延波點頭,“這簡單。”

“得好好說,商量定了,就簽契書。”蘇秋雅道,“你們是朋友,也得有契書。彆等到以後,有了問題再來說這些事情,那可就不好。”

蘇秋雅認為做生意就該把一些東西都寫在紙上,而不是說我們是好朋友就如何如何。在商場上,沒有永恒的朋友,指不定到時候就成為競爭對手。

“確實該這樣。”柳延波道,“你最近彆去二姐那邊,她最近正鬨騰呢。”

柳延波想到柳玉琴,他就無奈。

景寧侯府的人跟柳玉琴斷親,這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事情。柳延波知道柳玉琴很傷心,也知道柳玉琴很難再說親,可他能怎麼辦,他總不能去景寧侯府,他不能逼著那些人又認柳玉琴。

自己就被柳家放棄了,柳延波也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可柳玉琴知道她錯在哪裡了麼,柳玉琴就隻知道想都是因為柳玉蓮,這關柳玉蓮什麼事情。

柳延波仔細回想,他就沒有發現柳玉蓮有什麼對不起他們的。倒是他們這些當兄長當姐姐的人,他們沒有對柳玉蓮那麼好。

“她的親事還沒定下來。”蘇秋雅想柳玉琴就是離不開男人,柳玉琴還想著要嫁給一個身份高的男人,“聽說她前幾天還在街上摔倒了,正巧摔在一個正二品官員的麵前。”

那個正二品的官員前一段時間剛剛死了妻子,蘇秋雅就想柳玉琴到底是真的摔倒還是假的摔倒呢。那個官員的官職高,就算人家要續弦,人家也不可能選擇柳玉琴。

柳玉琴這樣的人,她頂多就是給人做妾吧。

蘇秋雅就是在柳延波麵前這麼一說,讓柳延波做好心理準備。

“彆人不傻。”柳延波道,“不管那個人是不是要對付榮寧公主,對付景寧侯府,他都不可能娶二姐,也不能納二姐為妾。”

柳延波想能當上二品大官的人不可能是一個傻子,那個人必定會有所考慮。柳玉琴在外的名聲不好,柳玉琴已經和離兩次了,那些人必定也知道柳玉琴有問題。

“那她就白想了。”蘇秋雅道。

“她這樣,也無法硬逼著彆人娶她,由著她吧。”柳延波道,“她總會知道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沒有侯府,她什麼都不是。”

柳玉琴本身不是一個多有能耐的人,她沒有柳玉蓮的能力,也不像蘇秋雅這般會做美食。柳玉琴手裡的錢也不算多,對於貧困書生來說,或許柳玉琴手裡的錢可以了,但是稍微有才氣一點的書生,也有官宦人家看上那樣的人。

便是那些書生沒有官宦人家看上,他們自己也能慢慢努力,他們不是非得要娶柳玉琴這樣的妻子。

正如同柳延波所說的,柳玉琴最近不好過。她想辦法去接觸那些身份高一點的人,可是她不再是侯府千金,有的人都不跟她接觸了,就連秦大少夫人都讓她少過去。

“大姐也是一個見利忘義的人。”柳玉琴咬牙。

柳玉琴待在家裡,她越想就越生氣。

虧得她以為大姐對她還不錯,以為大姐之前為了她而被柳玉蓮不喜被柳母不喜,以為大姐這一次也會站在她這邊,誰知道那個秦大少夫人就不願意多見她。

“要見她難哪。”柳玉琴道,“其他人也是,以前一個個湊到我的麵前,我要是沒有跟她們說話,她們還說我是不是忘記她們了。現在呢,一個恨不得離我遠遠的。在街上,大老遠見著了,她們也躲著我。”

在景寧侯府被抄家的時候,柳玉琴被梅家拘著,她沒有出去,她倒也沒有多感受其他人對她的態度如何。等景寧侯府又回來之後,梅家放柳玉琴出去,那些人對柳玉琴自然又很好。

“她們就是如此。”青姨娘道,“最近一段時間,就先待在家裡,等一段時間。皇帝駕崩還不滿三個月呢。”

按照大梁朝的規定,得皇帝駕崩三個月後才能辦婚宴,喪事倒是沒有那麼多講究。

青姨娘知道柳玉琴想要比得過柳玉蓮,可這一件事情也不是她說的算的。如果可以,她當然希望直接給女兒找一個侯爺,找王爺,讓女兒能直接成為高身份的女子。

就算女兒強不過柳玉蓮,也要讓女兒在柳母麵前不用那麼低頭。

可這都隻是青姨娘在內心想的,成不了真。

沒有人想著柳玉琴能不能研究出什麼東西來,畢竟腦子這種東西,不是同一個父親,那麼大家都能擁有一樣的腦子。

柳玉琴被人嫌棄,那些人都不願意娶一個和離兩次的女子。//思//兔//網//

另一邊,大霍氏遲遲不能從莊子上出去。大霍氏不敢去死,她怕了。她是重生的,她就想著柳玉蓮上一輩嫁的是一個臉上有疤痕的男子,那個男子可沒有何錫元那麼俊秀。

那個有疤痕的男子一定不是何錫元吧,何錫元今生也沒有一直從軍,何錫元後麵不是還又從軍營回京了。何錫元去參加科考,沒有繼續在軍營。

大霍氏就想著讓何錫元知道柳玉蓮前世嫁給彆人,那麼何錫元是不是就沒有那麼喜歡柳玉蓮。

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曾經被彆的男人所用,哪怕是所謂的前世。也許何錫元也不可能多高興,那麼何錫元心裡有一根刺,以柳玉蓮的性子,他們兩個人就不可能過上多麼幸福的日子。

“隻要把這一封信送出去,我就給你足夠的銀子讓你下半輩子無憂。”大霍氏對著一個婆子道,“你的兒子也就能娶一門好親事,你不用自己去送,但是你必須親眼看到信件到何錫元的手裡。”

大霍氏在莊子上待久了,她就想著若是柳玉蓮沒有研究出那麼多東西出來。那自己就不可能過得這麼差,她就不會去想著景寧侯府的人現在過得多好,那麼她當時就會跟歐陽大人好好的過日子。

這都是因為柳玉蓮跟前世不一樣了。

大霍氏在信裡寫了不少內容,她寫柳玉蓮前世不是現在這副樣子,還說柳玉蓮重生了。柳玉蓮不喜歡那個帶有刀疤的將軍,這才選擇何錫元。

總之,柳玉蓮就不是一個多麼好的女子。

那一封信送到何錫元的手上時,何錫元正打算去找柳玉蓮。他看了信中的內容,他皺起了眉頭,這一封信不能留著。雖然他不知道寫這一封信的人是誰,但是他可以肯定,如果柳玉蓮前世嫁給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將軍,那個將軍一定是自己。

信裡說蓮妹妹跟前世不一樣,可何錫元能感覺到現在的蓮妹妹和小時候的蓮妹妹一個樣,是同一個人。信裡說蓮妹妹重生了,何錫元沒有感覺出來,他倒是聽說蓮妹妹去西北的時候生了大病,在柳家分家的時候,蓮妹妹還昏迷躺在床鋪上。

“嗬,糊弄誰呢。”何錫元看了那一封信之後,他知道寫信的人還藏了很多東西。

何錫元沒把那一封信燒了,他不怕那個人繼續寫信,也不怕那個人把信裡的內容散播出去。何錫元不認為所謂的柳玉蓮的前世有其他人研究出來,如果其他人研究出來,那麼柳玉蓮又怎麼知道的。

按照信裡的內容,柳玉蓮被流放之後,柳玉蓮就成為一個徹底的村姑。一個成為大齡姑娘嫁給臉上有刀疤的將軍,信裡還一副是柳玉蓮為了攀高枝嫁給將軍,那麼柳玉蓮就更不應該懂得那麼多。

一個尋常人又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若是真有人重生,那應當是寫信的那個人。

何錫元沒有去找柳玉蓮,他轉頭進宮。他不認為這個寫信的人不做其他的事情,蓮妹妹那麼簡單的人,蓮妹妹應當對付不了這種內心陰暗的人,還是得讓皇帝知道。

免得皇帝以後從其他渠道知道,那對蓮妹妹才更加不利。

禦書房,當皇帝看到那一封信的時候,皺起了眉頭。

“若是彆人研究的培養液,一個村姑都知道怎麼配製出來,那麼其他人呢。”皇帝道,“寫信的人呢?”

皇帝早就知道有人會找柳玉蓮的麻煩,先帝臨終之前也一再交代皇帝彆去多疑,柳玉蓮是真的有才的人。柳玉蓮這樣的人不是把彆人的東西占為己有的人,一個人要是不擅長這一方麵,又怎麼可能記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