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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秦老夫人已經知道秦四姑娘的事情。秦老夫人歎氣,秦四姑娘的事情一出,秦三姑娘的親事就更難了。

秦三姑娘原本年紀就大一些,之前就是因為秦四姑娘姑娘在東宮沒有做好,這才導致秦三姑娘不好說親。原本跟秦三姑娘都要定親的人,人家又不願意,那個人又去找彆人。

這一次,秦四姑娘害得張氏流產,又汙蔑太子妃,這不是一件小事情。

秦家女在東宮都敢這麼折騰,那麼秦家女在彆人家是不是也能如此。

秦三姑娘的親事一波三折,她還想著去考研究院。可是她被叫到了秦老夫人的麵前,秦老夫人看著秦三姑娘,老夫人也心疼孫女。

“你是想繼續待在京城,還是去其他的地方。”秦老夫人問。

“祖母。”秦三姑娘沒有想到秦老夫人會這麼問。

“在京城,怕是那些門當戶對的人家都不大願意娶你。”秦老夫人知道就算秦三姑娘繼續待在京城,她估計秦三姑娘很難找到合適的人家,“若是去外地,外麵一些地方,也會有研究院的人過去。便是你不能考進研究院,你……想想做彆的。”

秦老夫人不認為秦三姑娘能順利地進研究院,皇家必定不可能讓秦三姑娘在研究院擔任要職。若隻是普通的基層職位,秦老夫人認為秦三姑娘還是沒有必要進研究院,那就是浪費時間。

“真要這樣嗎?”秦三姑娘想錯的明明是秦四姑娘,而不是自己。

“彆看兩家鬨崩了,但是又有誰會相信。”秦老夫人道,“若是你留在京城,那就是找一個身份低一點的。”

身份低一點的人未必就覺得秦三姑娘有多好,秦三姑娘以後能不能過得好,那還不一定。

“如果不能進研究院,我去……”秦三姑娘本來想說自己去教導那些人讀書,可是自己連研究院都考不上,她知道的內容少,學習的也多是女戒女則之類的。

像楠麓女子學院的學生就已經有開始學習彆的知識,學院不隻是教導女子三從四德。

秦三姑娘年紀也不算大,她的才華也不算特彆高,沒有那麼出名。那些好的學院又怎麼可能讓秦三姑娘去教導那些人呢。

這就等於秦三姑娘的未來基本沒有什麼出路,她就是嫁人,以後相夫教子。

不管秦三姑娘能不能考上研究院,可是家裡讓她考和不讓她考,這還是有很大的差彆。

“離開京城。”秦三姑娘想了想,她知道若是自己一直待在京城,那她可能就一直受到秦四姑娘的事情的影響,那麼她待在這邊也就沒有什麼用。

秦三姑娘還是想做一些事情,哪怕不能到研究院,她想做彆的事情。

“有寒門子弟。”秦老夫人道,“去年中的進士,你嫁過去,應當就是去外地。”

那個進士是準備去當縣官,從縣官一步步做起。那個進士本身排名不是很前麵,年紀也大一些,隻是還沒有成親。

秦三姑娘嫁過去也不是給人當續弦,就是他們去了小地方,日子可能沒有在京城這麼好過。但是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處,秦三姑娘在小地方是縣令夫人,縣令夫人在當地也能做一些事情,這就讓秦三姑娘怎麼想。

“好。”秦三姑娘點頭,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餘地,再選擇,不見得就有更好的。

秦老夫人本是想著秦三姑娘聯姻,去嫁一個好的。可當她看到皇帝對秦四姑娘的態度,她認為還是沒有必要讓秦三姑娘嫁給那麼好的人家,那些人未必就願意娶秦三姑娘,總不能讓秦三姑娘去給人家庶子當妻子,又或者是去當妾。

秦三姑娘的身份不低,秦老夫人認為讓秦三姑娘嫁給一個以後有出息的人好。

“那就準備準備。”秦老夫人道,“婚期可能倉促一點。”

“無妨。”秦三姑娘現在哪裡還能講究這些事情呢。

秦三姑娘很心塞,若是秦四姑娘沒有做這樣的事情,自己也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到半個月的時候,秦三姑娘就跟人定親了,還走了一些流程。兩個人在正月底就成親了,主要是為了避免皇帝去世,他們短時間內不能成親。

秦三姑娘成親的那一天,她沒有讓秦四姑娘來。若不是因為秦四姑娘,她也不可能這麼急匆匆地就嫁了。

要說秦三姑娘對秦四姑娘沒有怨氣,那都是假的。曾經的好姐妹,現在都已經變了,至少秦三姑娘無法當秦四姑娘是她的好堂妹。

這樣的堂妹,誰要就要去。

當初,太醫說皇帝就那幾天,皇帝還是拖著一些時日。

太子沒少守在皇帝的身邊,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跑去其他的地方。

不隻是秦家的姑娘早早成親,就是彆人家也是如此。等皇帝駕崩之後,那些人就不能那麼快成親,得等。

朝廷規定是三個月的時間,大梁朝在這一方麵的規矩就少一些,也沒有那麼嚴苛。百姓守父母的孝,守一年,便能去做其他的事情。

這主要是從那些人的壽命考慮,若是守孝三年,那些人三年內就不能去做一些事情,不能繼續當官,得停職。三年的時間不算短,這三年的時間足夠一些人做出政績來。

因此,大梁朝的開國皇帝就在這一方麵做了重新規定。

哪怕尋常百姓要守三個月,可後麵辦婚禮的時候也是儘量辦小點,沒搞得那麼盛大。等到一年後,那些人才可能舉辦盛大一些的婚禮。

那些人那麼做,那是為了表示對皇家的敬重。

自打柳玉琴和蕭大羽和離之後,柳玉琴想要再嫁,就沒有那麼容易。那些人知道柳玉琴和景寧侯府斷親,原本就是柳玉琴一母同胞的弟弟跟景寧侯府斷親,柳玉琴不懂得吸取教訓,她還落到這個地步。

柳玉琴感覺她出去,彆人都在笑話她。

媒婆也都不上門,不願意再給柳玉琴做媒。

“娘。”柳玉琴見遲遲沒有人上門提親,她心情不好。

“時間還短,你和你夫君和離,滿打滿算也就是才一個月的時間。”青姨娘道。

“這還不夠嗎?”柳玉琴道。

蕭大羽從研究院大院搬出來了,哪怕他和柳玉琴和離,他也沒有繼續待在研究院大院。他認為自己還找一個尋常一點的姑娘,還是彆想著攀高枝,能讓他攀高枝的女子多半沒有什麼好的。

既然那些人不好,那麼他為什麼要跟那些人在一起呢。蕭大羽想著隻要娶一個稍微富裕一點的人家的姑娘就行,他沒有那麼多錢,無法多幫襯嶽父家,不能要一個扶弟狂魔。

蘇家,蘇秋雅正坐在白氏的院子裡。

白氏之前查賬本,她確實查出來一些問題,她也跟蘇老爺說過。蘇老爺沒有多在意這些事情,隻是說以後讓白氏管家,那麼蘇夫人就不能繼續用那麼多東西。

“她沒有少暗中迫害你吧。”白氏道。

“我的身體是在蘇家壞了的。”蘇秋雅道,“你要對付她,我不拖你的後腿。隻是我是外嫁女,沒有時常回來,無法幫你更多的。”

蘇秋雅也想著快點把蘇夫人拉下來,奈何她沒有多在蘇家。她又不可能在蘇老爺的麵前歇斯底裡地去說蘇夫人,她沒有證據。

回來京城後,蘇秋雅就去證據。可是事情過去那麼多年,她都不知道蘇夫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對她下手的,她也不知道是蘇夫人身邊的誰下手的。

蘇秋雅就隻能打探蘇夫人的身邊有誰離開了,又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她查來查去,就沒有查出什麼東西來。

蘇夫人身邊有丫鬟出嫁,那些丫鬟嫁得也算不錯。蘇秋雅去找那些人,那些人都說蘇夫人好。

這讓蘇秋雅能怎麼做呢,她總不能逼迫她們去說蘇夫人的不是。蘇夫人這個人做事小心謹慎的,就算是蘇家公中的賬本,蘇夫人是有做假賬,但是這個假賬又在蘇老爺的容忍範圍內。

這就足以說明蘇夫人多麼厲害,她把很多事情都把握住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隻要當最後一根稻草就行了。”白氏道,“其他的交給我。”

白氏隻要知道蘇秋雅想要對付蘇夫人,她和蘇秋雅也能做表麵功夫,讓蘇老爺覺得她不錯。白氏想要這個蘇家,她不可能白白陪著蘇老爺奮鬥,蘇老爺卻把東西交給蘇夫人的兒子。

“好。”蘇秋雅點頭。

蘇秋雅不是不想牽扯進這些事情,而是她現在沒有那麼多精力。蘇秋雅還得開鋪子,得過活,哪裡有空總是跑到蘇家來。

過了一會兒,柳延波來接蘇秋雅。蘇秋雅就跟柳延波一塊兒離開,兩個人沒有繼續待在蘇家。

“回去,我給你煮麵。”柳延波道,“嘗嘗我的手藝,看看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

“好。”蘇秋雅道。

柳延波沒有問蘇秋雅蘇家的事情,他又不是蘇家的人,蘇家的事情如何都好,隻要蘇家的事情沒有影響到他們夫妻那麼久。

景寧侯府,自打柳玉琴跑來景寧侯府折騰一番之後,柳父就安靜了許多。哪怕柳父還會說一些話,但是他不去多說他的其他孩子。

柳玉蓮對柳父又跟之前那樣,她原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多計較這些事情的人。

“這幾天,不要總是待在莊子上。”柳父道。

柳父預感皇帝就是這幾天的事情,要是皇帝想要見柳玉蓮,柳玉蓮又在莊子上,怕是趕不及。

“暫時不去,等過一陣子去。”柳玉蓮知道柳父的意思,她也不知道皇帝什麼時候駕崩,搞得他們這些人都像是在等皇帝去世,“我做一些糕點。”

柳玉蓮做這幾天在家裡,她就是做一些糕點,再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行。”柳父沒有多說,“累了就多休息休息,不用那麼辛苦。”

“就是做一些糕點,一會兒,您也嘗嘗。”柳玉蓮做的是那種水晶糕,帶有芝麻的,她喜歡做成各種各樣的形象,柳佳就很喜歡這樣的糕點。

西北,柳延慶得知景寧侯府跟柳玉琴斷親了,他認為柳玉琴就是活該。他們還在京城的時候,柳玉琴就不是多麼好的一個人。

柳玉琴是青姨娘的女兒,青姨娘能教導出多麼厲害的女兒呢。

“其實侯夫人挺好的。”柳延慶道,“你看我們,你生孩子了,他們還準備東西。他們有什麼不好的,就是那些人喜歡折騰。”

柳延慶想自己就不折騰那麼多東西,隻要能拿到東西就夠了。他何必去做那麼多事情,差不多就得了。要是他們一直不滿足,那也彆怪彆人。

“遲早的事情。”林曉婉見過柳玉琴,柳玉琴的脾氣確實不好,“大家都經曆了那麼多事情,哪裡可能還縱容她。”

柳父可能縱容柳玉琴,侯府的其他人哪裡可能縱容柳玉琴呢。柳父又沒有那麼厲害,柳玉琴惹怒了彆人,彆人當然就要給柳玉琴教訓。

“你看,柳芳那麼折騰,都還好。”柳延慶道,“她頂多就是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