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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有改嗎?就她自己在那邊改。”

不管柳父柳母有沒有同意,這些人就放出消息去了。

如此一來, 仿佛柳父很疼愛柳玉琴。很多人都是那麼認為的,若是柳父不疼愛柳玉琴, 柳玉琴又怎麼能那麼囂張。

柳延波以前還覺得柳父沒有那麼疼他們, 他們都覺得柳父過於注重嫡庶。他們認為他們也是柳父的孩子, 怎麼就不一樣。

現在, 柳延波明白了, 嫡庶本來就有差彆,是他們自己看不清。

“我改名字怎麼了。”柳玉琴不認為自己有錯, “憑什麼她們都能叫玉,我不能呢。”

“……”柳延波一聽這話,他就知道自己跟柳玉琴說不通。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管其他人,柳玉琴就隻顧著她自己舒心。

柳玉琴一次次地做這些事情,她以前彆人會容忍她所做的這些事情。這又怎麼可能呢, 大家都不是傻子。

“隻是大家不想再容忍你了而已。”柳延波道,“你也彆想著侯爺再站在你這邊,侯府現在擁有的一切, 那些東西不再是侯爺拚搏來的。”

“若不是有侯府在先,她柳玉蓮又如何能有現在的地位。”柳玉琴不甘心。

“彆說了。”蘇秋雅拉著柳延波, 再繼續說下去也無用。柳玉琴根本就不聽這些話,青姨娘也不聽這些話。要蘇秋雅說,他們就彆多管。

反正景寧侯府跟柳玉琴斷親了, 柳玉琴慢慢地就能體會到這裡麵的差彆。

先前,有那麼多人找柳玉琴提親,那也是因為柳玉琴是侯府千金。

蘇秋雅認為還是等柳玉琴吃點苦頭再說,隻不過柳玉琴這樣的人可能不承認自己有問題,柳玉琴極有可能又說彆人有問題。

“讓他說,我倒是要聽聽你們夫妻能說出什麼東西來。”柳玉琴道,“你們就是這麼對待親人的,你們比柳玉蓮還要狠心。”

“對,我們狠心。”蘇秋雅道,“大過年的,還聽你說這些糟心事情。”

蘇秋雅一點都不想聽柳玉琴說這些事情,柳玉琴根本就不管彆人如何。

“還說大過年,你們讓我心情不好。”柳玉琴道,“你們從來都不為我著想,你們就是怕得罪柳玉蓮。”

“我們怕得罪她做什麼。”蘇秋雅道,“我們沒有到郡主的麵前,也沒有說其他的。”

蘇秋雅不怕柳玉琴,柳玉琴以為就柳玉蓮一個人忍受不了她麼,蘇秋雅表示自己也忍受不了柳玉琴這樣的人。

“你們……滾出去。”柳玉琴不指著大門。

“走就走。真當我們喜歡在這邊嗎?”蘇秋雅道。

柳延波和蘇秋雅一塊兒離開,他們沒有繼續待在這邊。

“唉。”青姨娘歎氣,她都不知道自家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她以為自己做的對,以為自己都是為這些人好,結果事情卻變成這個樣子。

這讓青姨娘不知道怎麼辦比較好,女兒變成這個樣子,女兒很難再嫁給更好的人。

“你跟他們吵做什麼呢。”青姨娘道,“他們是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用?”柳玉琴問,“我不再是侯府千金,我跟那些人沒有什麼差彆了。那麼我還能怎麼樣,哭都不行嗎?”

柳玉琴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成這個樣子,這還不如這些人就繼續待在西北。

“你們要是沒從西北回來,我還不是這個樣子。”柳玉琴不禁想要是這些人沒有從西北回來,那麼梅家是不是還好好的。

梅家人好好的,而自己又懷了孩子,生了兒子,那麼自己在梅家的地位一定穩固。

“你們沒回來,我還是梅家的二太太,梅家也不會出事。柳玉蓮就是掃把星,她過得好,我就過得不好。”柳玉琴道。

青姨娘聽到這話,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當然想要回京,沒有想在西北待一輩子。西北那樣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那邊沒有京城那麼繁榮,那邊的人也比較彪悍。

“彆說了。”青姨娘道。

“都這樣了,還不讓我說嗎?”柳玉琴道。“是不是你也覺得我不好,他們就很好?”

“孩子醒了,還在鬨,去看看吧。”青姨娘隻好說孩子的問題。

“不去。”柳玉琴道,“這個孩子有什麼用,我不還是這樣。”

“沒事的。”青姨娘知道柳玉琴傷心,“先去休息,不用多想。”

柳玉琴怎麼可能不多想,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這讓她怎麼辦。柳玉琴不知道去找誰,她就隻能在青姨娘的麵前說這些話。

“去吧,去休息,彆繼續待在這裡。”青姨娘道,“彆再說這些,好好睡個覺。”

青姨娘準備去看看孩子,她怕自己再待下去,她也要跟著流淚。

景寧侯府,府裡的那些人都知道柳玉蓮心情不好。那些下人從來沒有見柳玉蓮發這麼大的火,柳玉蓮就待在院子裡,她也不想去見那些人。

柳母過來的時候,柳玉蓮還在刺繡。柳玉蓮就是想發泄一下內心的不滿,不想一直去想那些事情,這才做其他的事情讓自己的心安靜一下。

“生你父親的氣了?”柳母問。

“也不算是,他本身就不隻有一個孩子。”柳玉蓮道,“他為其他人考慮,那也沒有什麼。”

隻是柳玉蓮不想成為柳父關心彆的孩子的工具,她不想那些人有一丁點事情,她就得被拉出來。

柳玉蓮想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己就得為這些人的行為去承擔責任?

“他考慮他的。”柳玉蓮道,“彆想我配合他。”

“不配合,不配合。”柳母道,“你父親就是那樣,他以前習慣那樣了。不過你也得給他點顏色看看,不然,他還以為他做的沒錯。”

彆看柳父這一段時間不管事情,但是柳父在柳玉琴的事情上確實比較磨蹭。柳父一磨蹭,柳玉琴就得寸進尺。

“嗯。”柳玉蓮微微點頭。

“我們都相信你。”柳母聽說了柳玉蓮說的話,小女兒從來沒有要讓他們跟誰斷親,沒有要讓跟其他幾房斷親,主要還是柳玉琴的問題。

“嗯。”柳玉蓮不是很想說話。

“彆管他們。”柳母伸手摸摸柳玉蓮的頭,“你父親現在也就是那樣,這個侯府也不是他撐起來的了。知道嗎?很多人年輕的時候就是被父母壓著,父母到老了,他們就得反過來討好孩子。他們不那麼做,日子可能就不好過。”

“母親。”柳玉蓮道,“您不用說這些話,我都懂得的。我就生一天的氣,不,不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

“那些人要是再來,為娘一定不讓他們進來。”柳母道,“他們怎麼鬨騰都沒有用,他們要是鬨騰,就讓人把他們拉到彆處去。”

柳母想他們要對付柳玉琴,那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特彆是在柳玉琴這麼作死的情況下,那麼他們對付柳玉琴,也沒有人會多說什麼。

柳玉琴已經把那一份情誼消耗掉了,柳母想或許她的那個大女兒還可能跟柳玉琴接觸。大女兒總是對柳玉琴那麼好,柳母都不想多說什麼。

當秦大少夫人得知柳玉琴和景寧侯府斷親之後,她震驚了。隻是還沒等她有跟多動作,她就被秦夫人叫過去。

“你還認你的大妹妹嗎?”秦夫人直接問。

“這……她隻是……”

“她隻是什麼?”秦夫人挑眉,“她在研究院大院鬨出來的那些事情,你不知道嗎?”

秦夫人一直都比較滿意秦大少夫人這個兒媳婦,可是秦大少夫人對柳玉琴太好了。秦大少夫人為了柳玉琴不顧柳玉蓮的臉麵,還曾經說過一些不中聽的話。

一母同胞的親姐妹,柳玉蓮對秦大少夫人的容忍度也就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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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你就該做出選擇。”秦夫人道,“彆等到我不讓你出去,那就不好看了。”

秦夫人特意說這一的話,她就是希望秦大少夫人能明白這一點。彆等到秦大少夫人踩了彆人的底線,秦大少夫人才察覺。

“以後,就不要再讓她進府了。”秦夫人道,“你們真要見麵,你們在外麵見麵。你要是做了蠢事,那你也就彆出去。”

秦夫人這麼說,那是因為她阻止不了秦大少夫人。若是秦大少夫人要跟柳玉琴見麵,那麼秦大少夫人就能去。

“少見她就是。”秦大少夫人知道秦夫人不高興,她不敢多說。

秦大少夫人從秦夫人那邊回來之後,她心情不大好。她看到她的夫君,忍不住說一句,“玉琴就隻是一名女子,何至於這樣呢。”

“你同情她,誰又同情榮寧郡主呢?”秦大少爺道,“怎麼著,你覺得她是郡主,她的名聲是好是壞,那都無所謂,是嗎?”

秦大少爺說了這些話之後,他就出院子,他還是去看看彆的,就不跟秦大少夫人說這些話。

秦大少夫人看著秦大少爺離去的身影,她想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她要是再繼續這樣,秦大少爺跟她的感情就疏離了。

那些人哪裡願意多管這些事情,他們就是……其實他們想著秦家,那也正常。

秦大少夫人哪裡能要求這些人對柳玉琴好呢,隻是她覺得有些心酸。曾經,她是家裡最為厲害的女兒,她處事行為好,她端莊賢淑。

以前,外麵那些人誇讚秦家女的時候,他們就說秦大少夫人的好。

而現在,那些人都在誇讚柳玉蓮。柳玉蓮的名聲大,秦大少夫人反而沒有那麼大的名聲。

“我錯了嗎?”秦大少夫人小聲嘀咕。

過年那一天,柳父來找柳玉蓮,他是當父親的人,可他有錯,他也得低頭。他年紀老了,他確實不應該多管這些事情。

柳父以為自己對柳玉琴已經夠狠心,實則,他對柳玉琴還是很心軟。如果他不心軟的話,那麼柳玉琴又怎麼敢做那些事情呢。

“這是烤鴨,還有酥糖。”這是柳父一早出去買的。

雖然說今天就是過年,但是外麵還是有不少人在賣東西。

“你小時候喜歡吃糖,牙齒壞了,你就不喜歡吃了。”柳父道,“偶爾吃點,一次隻吃一點,你還不喜歡看糖。”

“不是不喜歡看糖,是怕看了想吃。”柳玉蓮道,“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我現在看著糖,也就不想著吃了。”

柳玉蓮看著那一包酥糖,她拿了一塊糖放在嘴裡。

“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柳玉蓮不想去說柳玉琴的事情了,“我去廚房,做一些糕點。等晚上的時候,就能吃了。”

等一會兒,何錫元過來的時候,柳玉蓮想自己也能分一些糕點給他。

柳父見此,他也沒有追上去,這樣就行了。他以後真的不能去管那些事情,他就是釣釣魚、養養花。

當何錫元來的時候,柳玉蓮剛剛做好糕點。

“你早些回去。”柳玉蓮道,“今天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