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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琴的關係又不怎麼好,他們沒有必要給柳玉琴準備那麼多東西。真要準備的話,那就意思意思就行了。

像柳玉琴這樣的人,怕是她都不可能怎麼滿意。

“二姐是二哥的親姐姐。”柳延慶道,“他們一家子的性子都差不多。”

“嗯。”林曉婉微微點頭,“這也對,就他們這樣的,他們又怎麼可能不鬨騰。隻不過應該不敢鬨騰地太過厲害吧。”

林曉婉想柳玉琴再嫁,柳玉琴必定也會去侯府鬨騰一下。這些人都想著從侯府占便宜,要是無法從侯府占便宜,他們也是各種鬨騰的。

二房那邊人就是這樣,林曉婉太明白不過了。

“一個個都是那樣。”柳延慶道,“對了,要給二姐送禮,這時候送去,差不多都得等年後到了。”

先前,他們給侯府準備年禮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柳玉琴要成親了。若是他們知道的話,他們必定把柳玉琴的那一份禮物也準備了。

柳玉琴要成親,她也沒有特意寫信給他們。還是彆人寫信了,柳延慶才知道。

柳延慶真想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那他就不給柳玉琴準備禮物。可他知道就算他當自己不知道,鎮子上的柳芳不一定就不知道。

“等到年後就等到年後,不然呢,那能怎麼辦。”林曉婉道。

“她一個人就成親兩次,真是夠麻煩的。”柳延慶道,“其實也不是不能成親兩次,而是她這個人就是一個很麻煩的人。”

柳延慶慶幸自己沒有跟柳玉琴都在京城,要是他在京城的話,指不定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比如那些人可能到他的麵前,讓他去侯府勸說那些人,讓侯府的人多給柳玉琴準備一些嫁妝。

哪怕他們沒有湊在一塊兒,柳延慶都知道二房的那些人是如何想。

“你以前也見過她,她就是喜歡管東管西,還說彆人的不錯。做的最對的就是她自己,彆人都是錯。”柳延慶道,“她的名字原本也不叫柳玉琴,叫柳琴的。她出嫁的時候,她就覺得柳琴這個名字不好,說她也是柳家的女兒,怎麼她就不能叫玉琴,她就鬨著要改名字。”

柳延慶還記得當時柳玉琴把事情鬨得挺大的,還怕人不答應,就嚷嚷,就差讓外麵的人也知道侯府的人對她多不好。

“不管她。”林曉婉心想自己又不用跟柳玉琴住在一個屋簷下,要是她跟柳玉琴住在一個屋簷下,她也不可能讓柳玉琴去鬨騰。

林曉婉的力氣大,她敢用武力威脅柳延慶和趙姨娘,她自然也敢用武力威脅彆人。

“是不管,可惜要準備禮品。”柳延慶道。

“準備就準備,哪裡來的這麼多話。”林曉婉道,東西也不算很多。

“在家裡,說一說唄。”柳延慶道,“關起門來,怎麼還不能說嗎?”

“能能能,你說,你說。”林曉婉早就知道柳延慶的嘴巴停不下來,這人就喜歡說這些話。

隔壁村子,自打林大姑娘去世之後,林家人不能從林大姑娘那邊要東西了,他們的日子也就沒有那麼好過。

林家弟弟和他的媳婦都是不喜歡做事情的人,他們根本就不懂得怎麼去乾地裡的活。林小弟以前就是被他的父母寵著的,要乾活的時候,就叫林大姑娘的夫君等人過來乾活。

林大姑娘沒了,林父和林母就得多乾活。他們不能指望林大姑娘再回家裡乾活,林二姑娘是給人當妾的,林二姑娘不能隨意回來。林三姑娘在張家,她就更不管這些事情。

“哎呦。”林母在挑水的時候扭傷了腰部。

林家本身就比較窮,他們家也沒有打井,他們就得去河邊挑水。

河邊的水哪裡有那麼好挑的,他們還得多注意,不能滑到河裡。林母這樣的人又把好東西都留給兒子和兒媳婦吃,兒媳婦懷孕了,林母吃的就更少。

林母吃的少,力氣沒有那麼大,林母也就扭傷了腰。

一個人扭傷腰,那麼這個人就很難再多乾活。

林母也不敢請大夫,就隻能那麼躺在床鋪上。林家小弟就想這去找林三姑娘,讓林三姑娘去找大夫。

林三姑娘得知林母扭傷腰之後,她就很無語。她哪裡可能直接給林家小弟錢,她當然是讓她的夫君直接去找大夫,讓她的夫君去抓藥,而不是給她小弟錢。

她若是真的直接給她小弟錢,怕是她的小弟就把那些錢買補品給他媳婦吃。

“這算是最後一次。”林三姑娘道,“以後,他們病了也好,傷了也好,都不要來找我。”

林三姑娘想自己又不是冤大頭,這些人找自己做什麼。

張寡婦沒有阻止林三姑娘讓孫子去抓藥,老娘扭傷腰了,當女兒的讓人去抓藥,這也沒有什麼。隻要不是用大家的錢,是用林三姑娘自己的私房錢就可以。

張寡婦哪裡可能去說,她去說了,就等於阻止林三姑娘孝順親娘,這說不過去。哪怕林三姑娘被林家賣了,在這個時候,林三姑娘這樣做也沒有什麼問題。

景寧侯府,柳玉蓮從外麵回來了,她最近做了好幾聲衣服,也就沒有想著做衣服。

柳玉蓮打算繡一個屏風,再把之前的那些資料整理一下。她還準備再出一些書,把各方麵的資料都整理一下,那才好。

“今兒,這麼早回來?”昭陽公主過來柳玉蓮這邊,“沒在外麵多玩耍嗎?”

“太冷了。”柳玉蓮道,“在外麵待一會兒就行,不多待。”

“外麵是冷。”昭陽公主道,“穿得厚一點,也是會覺得冷的。就算你不把手伸出來,難免也會覺得冷。”

“可不就是這樣麼。”柳玉蓮感慨,“所以我才沒有多待在外麵,耳朵都發燙了,還是彆待著。”

“揉一揉。”昭陽公主道,“或許能好一點。”

“躲屋裡就好。”柳玉蓮早就習慣了,天氣稍微冷一點,她的耳朵就容易發燙,“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多看看那些書,整理一下。”

柳玉蓮到底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她還度過大學,哪怕她把一些知識還給了老師,這不代表她就什麼都不知道。她還知道一些內容,也準備整一整。

小學數學,語文,自然科學……柳玉蓮認為這些都得整理一下。

一些學堂已經在教導學生這些知識,但是還沒有形成一個係統的知識體係。

何錫元在翰林院,翰林院也有人編書。柳玉蓮打算到時候讓何錫元幫襯一下,當然,不隻是讓何錫元一個人去做那些事情,還有其他人。

“那些道士畫符,有的還能變色。”柳玉蓮道,“這也是一方麵,也可以瞧一瞧。”

“是嗎?”昭陽公主還想著這個沒有那麼好研究吧。

不過柳玉蓮說要研究,昭陽公主還是相信柳玉蓮。

在皇帝跟著貴妃回到皇宮之後,皇帝的病情又加重了一些。皇帝基本就是躺在床鋪上,也就沒有多動彈。

“年紀老了,不中用。”皇帝感慨,“要是年輕的時候出去一趟,那也沒有什麼。”

皇帝就想和自己在外麵也沒有待多久,他回到宮裡就咳了好幾下。這讓皇帝頗為無奈,他也想著自己的身體好一點,不想總是咳。

“您該喝藥了。”貴妃端來了藥。

“不想喝了。”皇帝道。

“還是得喝一點。”貴妃道,“等開春的時候,天氣暖和一點,那就好了。”

“暖和什麼呢,還是冷。”皇帝道,“倒春寒。”

“屋裡暖和。”這讓貴妃怎麼說,春天的時候,一開始確實可能有點冷,等到後麵就越來越暖。

“也是,快過年了,怎麼著也得熬過去這個年。”皇帝道,“若是熬不過,那也無法。”

“能的。”貴妃道。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快要過年了,柳玉琴準備了不少東西送給那些鄰居。她想著吃人的嘴軟,她就想那些人以後能站在她這邊。

那些人收到了柳玉琴的東西,一個個也覺得好。隻不過也就是嘴巴上說說,他們知道柳玉琴這個人的脾氣沒有那麼好,她不是白白送給彆人東西。

柳玉琴在送給其他人東西的時候,她還在那邊問他們,問榮寧郡主有沒有送他們東西。還說榮寧郡主沒有送他們東西,他們也彆不高興,榮寧郡主就是一個比較看重錢財的人。

這讓其他人如何想,他們當然不覺得榮寧郡主非得送給他們東西。他們沒有自大到這個地步,榮寧郡主本身就跟他們非親非故的。

柳玉琴這邊還能說是左右鄰居,柳玉琴送一些東西也就送了,左右鄰居嘛,平時也有互幫互助的時候。

那些人有的人有當柳玉琴的麵前直接說榮寧郡主沒有必要送,有的人就是在背後說柳玉琴的不是。

“這蕭家娘子是跟榮寧郡主不對付吧,總是在說郡主的不是。”

“她送那點東西,就想我們跟著她一起說郡主的不是嗎?”

“天底下就沒有她這麼不要臉的人,我呸。”

“她的夫君還在研究院做事呢,她竟然敢說那麼無恥的話。”

……

柳玉琴以前她能打點好一些人,卻不知道人家沒有當著她的麵說,彆人在背後說她的不是。那些人就覺得不拿白不拿,既然柳玉琴要送給他們,那麼他們就收好東西。

隻不過還是有人跟柳玉琴說了那些話,柳玉琴知道之後,她就非常生氣。可她再生氣又有什麼用,她總不能跑到那些人麵前,再把東西要回來吧,這不現實。

柳玉琴就隻能在家裡生悶氣,她就覺得那些人不可理喻。

“真真是,好東西都堵不住他們的嘴。”柳玉琴咬牙,“看我以後還給不給他們送東西。”

柳玉琴這一次準備了不少東西,可是她又不想多花錢,她準備的東西也就沒有那麼好,這也就導致一些人覺得那些東西很差。他們都覺得柳玉琴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送給他們東西,柳玉琴就是彆有用心。

當柳玉蓮知道柳玉琴的動作之後,她也沒有不高興。柳玉琴要去送東西,那麼柳玉琴就去送,柳玉蓮不阻止。

柳玉蓮從來不阻止研究院的那些人相互送東西,在尋常人家,左右鄰居也有送一些菜之類的。這種基本的禮尚往來,那也沒有什麼的。

隻不過柳玉琴送禮的時候還要說她,這就不合適了。

“她這樣的,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說好。”昭陽公主也知道了柳玉琴的騷操作。

昭陽公主來到柳玉蓮這邊的院子,她就說了柳玉琴的事情。

“無所謂。”柳玉蓮道,“我們阻止不了她。”

“也對,嘴巴長在她的身上,我們哪裡能阻止。”昭陽公主道,“就是讓人心裡不舒服。改天,我讓人去說說。”

昭陽公主不可能就放任柳玉琴那樣,柳玉琴就不是一個懂得人好的人。他們沒有必要多縱容柳玉琴,再縱容下去,柳玉琴到時候就能做更加愚蠢的事情。

要對付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