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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妾室以後跟著男人回到家裡之後,正室還得敬著她們。因著那些妾室跟著男人多年,在外受苦多年,男人必定會對她們更好,這種好,也說不上什麼寵妾滅妻的,也沒有人多去說。

徐夫人有時候就覺得女人挺可悲的,要是她沒有過來,那麼徐將軍多半也會納妾,讓妾室做著當家主母的事情。

在邊疆艱苦的地方,有的將領家就是妾室當家做主,正室不在,可不就是妾室做主麼。

徐夫人是正室夫人不錯,有時候也得跟這些人打交道。她不能因為這些人是妾室,就不理會她們。她們是妾室不錯,她們在這邊也是被當作正室用的。

“你們男人就是受不住冷。”徐夫人道。

女人就隻能擁有一個男人,男人要是去彆的女子那裡,那個女子就得獨守空房。男子在外,要是沒有女人在身邊,男人還能去找彆的女人。

“……”徐將軍不說話,自己沒去折騰,彆人去折騰,他能有什麼辦法。

鎮子上,三房的人得知柳玉蓮成為郡主,柴姨娘真真是覺得上天對大房過於好了。他們三房就隻能辛辛苦苦賺這點錢,生意還沒有二房在鎮子的時候好。

“怎麼好處都讓他們占了去。”柴姨娘越想就越覺得心肝疼,不行,她得找人說說話。她受不住,不想再待在鋪子裡乾活。

柳延遠的妻子看到柴姨娘跑出去,她也沒有追上去,婆婆不願意多乾活,她這個兒媳婦能有什麼辦法。

馮關靜是柳延遠妻子的名字,她不像是蘇秋雅那麼厲害,也不像是林曉婉那麼有力。她基本就是她夫君讓她做什麼,她就去。她最大的掙紮,就是在分家的時候。

“娘出去了。”馮關靜對丈夫道。

“她可能就是找人說說話。”柳延遠明白他的親娘是藏不住話的人,還有就是她心裡不舒服,她就得找人說一說。

當兒子的哪裡能阻止親娘去發泄情緒,親娘又沒有在他們的麵前發脾氣,他們就少說一點。

“去哪裡?”馮關靜問,“是去四房,還是去妹妹那邊。”

馮關靜說的妹妹是柳芳,柳芳嫁給甄文澤之後,甄文澤還在鎮子上置辦了房屋,時不時來小住。

甄文澤懂得三房這邊的鋪子沒有幾間房屋,柴姨娘又不是多好的一個人,他手裡頭又有點錢,鎮子上的房屋不貴,他就置辦了一處宅子。他這麼做,不是為了跟三房打好教導,而是為了慢慢磨著大房。

柴姨娘到了柳芳那邊,又開始跟柳芳說大房的不是。

“他們早就想過能起來,這才坑了我們分家。”柴姨娘認為大房黑心肝,大房早就想要擺脫他們。

柴姨娘不去多想,大房要是真那麼能耐,早在京城就拿出那些東西,何必等到西北。柴姨娘不管這些,反正她就是覺得大房不好。

“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柳芳想到自己的嫁妝不多,想到甄家的人還覺得她沒有什麼用,她就覺得來氣。

皇帝怎麼不封自己當縣主,就總是封柳玉蓮,柳玉蓮有什麼好的。

當甄文澤回家的時候,聽說柴姨娘來了,他一過來,還沒有進屋,就站在屋外,他就聽到這一對母女在說柳家大房的不是。

甄文澤皺起了眉頭,他根本就不願意柴姨娘多過來,也不願意柴姨娘總是跟柳芳說這些話。

“說什麼胡話。”甄文澤沒有任由她們繼續說下去,他直接走了進去。他轉頭看向柴姨娘,“姨娘還是早些回去為好,三姐夫的鋪子正忙著,缺不了人。”

甄文澤冷眼看著柴姨娘,柴姨娘一看甄文澤的眼神,她就知道眼前的人不可能讓她再留下來。

柴姨娘出去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在那邊說女婿不好。

甄文澤不管柴姨娘說什麼,柴姨娘就是一個姨娘,算不得是他的嶽母。

“怎麼這麼對我娘?”柳芳不滿。

“她就隻是一個姨娘。”甄文澤提醒柳芳,“就算她跟著三姐夫,她也是姨娘。你們湊在一塊兒說大房的不是,是嫌棄他們還不夠厭惡你們嗎?”

甄文澤感覺柳芳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柳芳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跟這些人打好關係。柳芳隻會不斷抱怨彆人對她不好,甄文澤不覺得柳家大房對這些人有多不好。

柳家大房後麵起來了,這些人就又想著去占好處,這天底下就沒有這麼大的好事。

甄文澤之所以想著慢慢磨著,主要是柳芳是柳家女,一個女子沒有資格去說分家不分家的,折騰的也少些。甄文澤就想讓大房的人知道他不是那麼愚蠢的人,也不是那麼壞的人。

“說說又怎麼了。”柳芳不滿,“怎麼還不讓說。”

“就你們這樣,還想大房對你們好,怎麼可能。”甄文澤嗤笑,“我一沒有盯著,你就跟你姨娘湊在一起,說那些胡話。”

“以前也是這樣,又沒有什麼事情。那些話也不是胡話,大房的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柳芳大聲地道。

甄文澤見此,真想一巴掌甩上去,這樣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一個賢惠的好妻子。他當初怎麼沒有多打聽打聽,還以為能讓柳芳聽話懂事一點。

“你們好生照顧夫人,彆讓夫人出去。”甄文澤吩咐下人,“也被讓她總是見她的姨娘。要是你們做不好,就讓能做好的人來做。”

這些人的賣身契都在甄文澤的手裡,要不是甄文澤,柳芳也沒有人伺候。那些丫鬟奴仆當然就多聽甄文澤的話,他們必定會看著柳芳。

“你要囚禁我?”柳芳睜大雙眼。

“沒有,就是讓你安靜安靜。”甄文澤道,“再多看看書,女戒、女則,都多看看。”

甄文澤認為柳芳根本就沒有什麼規矩,還得找一個厲害一點的婆子待在柳芳的身邊,免得柳芳總是去做那些蠢事。

柳芳明明是侯爺的女兒,卻把她自己作成這個樣子,讓侯爺都不願意多見她。甄文澤想要是自己,自己絕對不可能去做那些蠢事。

柳家大房,昭陽公主送了不少東西給柳玉蓮,說是恭祝柳玉蓮成為郡主。

“公主。”柳玉蓮有些不好意思,她收了昭陽公主不少東西。

“不必跟我客氣。”昭陽公主笑著道,“我也是想跟你多說說話。”

昭陽公主在鎮子上待久了,府城的一些人也知道昭陽公主待在這邊。還有人特意來擺放昭陽公主,昭陽公主有見一見那些人,卻也覺得無聊。

在京城的時候,昭陽公主沒有少舉辦賞花宴之類的。她不是很喜歡總是見那些人,有的人眼裡有算計,有的人想要攀附權貴……

“這是又要做什麼?”昭陽公主道,“每次看到你,你都在做這些東西,還有就是養花養草的。”

“做兔子。”柳玉蓮道,“在裡麵塞一些棉花,胖胖的兔子,給小孩子玩的。”

柳玉蓮除了最開始做那種卡通的毛絨十二生肖布偶背包賣之後,後麵就沒有過多做這種類型的東西。她做的東西都很卡通,而不是那種像人的,人形的布偶不能做,這種布偶容易被認為是巫蠱。

卡通動物的布偶改一改,倒是無妨的。

“院子裡的盆子,種了一些草莓。”柳玉蓮道,“公主要是喜歡,可以讓人搬幾盆過去。等過一段時間,就能長出很多草莓來。”

“先前便知道你種了不少草莓,沒想到還在院子裡種。”昭陽公主道,“那我就讓人搬幾盆回去,看看能長出多少草莓來。”

“能長出不少。”柳玉蓮先前就看過那些草莓植株,那些草莓植株又不是換去很遠的地方,同一個鎮子,隻要昭陽公主的手下把草莓植株照顧得好一點,那麼草莓植株就能長出不少草莓。

“過幾天,辦一個宴會,你也過去。”昭陽公主本來沒有打算辦宴會,可總有不好人來見她。倒不如乾脆就直接辦一場宴會,隻不過就是那些人得早些從府城來。

好在府城離這邊鎮子也不算多遠的路,他們早些出發來就是了,晚上可以住在這邊一晚,或者是早點趕回去。

昭陽公主是皇家女,她沒有必要去遷就那些人。她想在哪裡舉辦宴會就在哪裡舉辦宴會,沒有必要為了那些人特意跑到府城去。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把你的小侄女也帶過去玩玩。”昭陽公主想到小柳佳,那是一個很乖巧的孩子。

另一邊,柴姨娘回到三房的鋪子,臉色很不好看。

“你妹夫就想著認大房,不想認我們了吧。”柴姨娘道,“我才去一會兒,就把我趕回來。”

柳延遠聽到這話,他也不可能去找甄文澤的麻煩。他們家現在還不如甄家有錢,也不能跟甄家那樣隨意置辦東西。

“還姨娘……”柴姨娘一點都不想彆人稱呼她姨娘,沒有瞧見她們這些妾室跟著兒子之後,兒子都稱呼她們為娘麼。柴姨娘認為甄文澤不是一個沒眼色的人,不過是甄文澤瞧不起她。

“娘,您先坐著休息。”柳延遠給柴姨娘倒茶。

“喝什麼茶,氣都氣飽了。”柴姨娘道,“就他這麼一個沒有什麼用的人,也能那麼小瞧我,還敢那麼跟我說話。”

柴姨娘氣,卻又不敢當著甄文澤的麵說那些話,就隻能跑回家說。

“……”柳延遠沒有多說,他能怎麼辦啊,他們無法去說甄文澤。

柳延遠知道自己的親娘一定跟柳芳說了一些話,惹得甄文澤不滿。甄文澤不喜歡他們多說大房的不是,要是他們說大房的不是,甄文澤就會打斷。

雖然甄文澤沒有在明麵上多說三房的不是,但是柳延遠也能看出甄文澤對三房的表現不是很滿意。

“你們也是沒有用。”柴姨娘道,“要是你們有點用,你妹夫敢那麼說話嗎?”

“娘,要開店了。”柳延遠手裡還拿著抹布,“您還是先去屋裡,一會兒說,成嗎?”

“開店,開店,你就知道開店。”柴姨娘還是起身離開。

柴姨娘知道他們不能不開店,他們買鋪子的錢都還沒有賺回來,得努力做事情。柴姨娘想她以前在侯府的時候,有丫鬟伺候她,她根本就不用做這些事情,手也沒有這麼粗。

還是得怪柳母一點魄力都沒有,柳母當初怎麼就沒有鎮住他們這些人呢。

“娘,您先休息。”柳延遠道,“您要吃麵嗎?給您做一碗麵?”

“不吃了。”柴姨娘沒有心情去吃麵。

四房的人得知柳玉蓮被封為郡主後,柳延慶有點意動。

“你說,我能不能先賒賬買自行車,小妹都成為郡主了,那麼大的喜事,也該慶祝慶祝。”柳延慶道。

“小妹成為郡主,跟你買自行車有什麼關係?”林曉婉道,“你就是自己想買自行車,還想著小妹遇到喜事,會不會就不要你的錢。”

“……”柳延慶還真的就是這麼一個想法,小妹又不缺錢,一輛自行車,小妹送得起。

“你就彆去丟人現眼。”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