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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 宴虞 4367 字 6個月前

歡你,這是最重要的。”

“退一萬步來講,嶽父嶽母第一次見女婿,都不會太順眼。”

薑彌被這說法逗笑,“你要這麼想也可以。”

鬨了半天,薑彌最後朝看了眼,確定沒人,朝著周最唇邊去,輕輕啄了下。

“感謝理解。”

“不客氣,應該的。”

第38章

◎哭得好看一點◎

薑彌早上醒的時候, 被周最圈在懷裡,半個頭露在被子外麵,聽見鬨鐘響甚至還想往下躲, 一想到這是周日, 薑彌就格外惱火。

大周末的還要上班,簡直沒天理, 夏天也就算了,冬天正是睡覺的好時候,偏偏遇見這種煞風景的事。

鬨鐘一直在響,薑彌不為所動,周最被吵醒後,搖了搖懷裡的人, 嗓音沙啞道:“薑彌,起床了。”

連著喊了好幾遍, 薑彌意識才清醒了些, 伸出手去摸手機。

兩個人一起起來的,周最今天不加班,但他作息規律,到了他平時起床的點,沒折騰太久, 隻是怨氣比平時重一些。

這要從昨晚開始說了。

薑彌和周最在葉子的酒莊裡玩兒了許久, 薑彌到最後也隻是微醺的狀態, 被送到家門口,薑彌先是喝了兩口水,把外套包什麼的都扔在一邊, 趕緊進了衛生間去洗漱。

善後的工作從來都是周最做, 把薑彌踢飛的鞋擺正, 毛呢外套拿去熨了熨,熨燙過程中,周最在薑彌的口袋裡摸到了一個盒子,拿出來一看,愣了好一會兒才給放下。

等到什麼都收拾好,薑彌洗完澡,包著頭發出來,叫周最給她吹頭發。

洗的時間有點久了,浴室溫度高,薑彌臉紅了一片,她皮膚本就白淨,那會兒更是顯得氣色好。

周最找了吹風機出來給薑彌吹頭發,那是項大工程,她頭發又長又厚,吹起來可費時間了。

薑彌拿著個蘋果啃,還刷了會兒手機,心安理得享受周最的服務。

坐在她後方的周最才叫進退不得,剛洗完澡,薑彌衣服穿得也不是多整齊,領口一鬆,從他這角度什麼都看得見。

昨晚倒是碰也碰了,摸也摸了,可畢竟是黑夜裡,沒開燈,看不太清楚,這會兒燈光明亮,視野清晰,周最又不是什麼聖人,少不了動手動腳。

薑彌發覺後,由著他鬨了片刻,等到快要收不住了,她才默默提醒了句:“周最,我明天還要上班。”

第二次被潑冷水,周最氣得說話都變了腔,“薑彌,你故意的。”

薑彌歉疚的笑了笑,跪在沙發上連親了他好幾下。

“等我這段時間忙完,行嗎?”

她嗓音軟而嬌,周最又不可能不答應,頂多氣急了又在沙發上折騰了下。

薑彌把衣服穿好進臥室,正準備睡的時候,看見床頭的東西,眼睛眨了眨,沒忍住又去問周最:“你買的?”

“什麼?”

“床頭上放的。”

周最登時臉一黑,睡不到就算了,怎麼還帶扣鍋的。

“那是從你衣服口袋裡拿出來的,你自己好好想想。”

薑彌被他這麼一說才想起來,晚上那陣葉子過來,跟她偷偷聊了好幾句,說偷偷不太準確,葉子就是明目張膽的把正在卿卿我我的薑彌周最分開,說兩句俏皮話,把薑彌拉走,讓周最一個人留在酒窖裡。

薑彌身體裡那點酒性發作,頭暈乎乎的,葉子跟她說了什麼記得不太清了。

反正,她是往她這裡塞了什麼東西的。

薑彌當時也沒在意,摸都沒摸,上了車回了家更是直接忘掉。

現在看看,葉子還真的為她做好了“萬全準備”。

所以葉子討厭男人是一回事,利用男人解決生理需求那是另外一回事,她自己在這方麵大方從容,樂在其中,也不想叫薑彌虧著。

最後也就這樣了。

薑彌簡直哭笑不得,她倚在門邊,跟周最說了好久的軟話,手搭上他脖頸,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周最還有點臉紅了,連忙把她拉開,“你趕緊睡。”

“你不跟我一起?”薑彌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她就是故意的。

周最已經無心跟她爭辯了。

雖然最後一步沒做到位,周最還是沒虧著自己,硬是出了一口氣,才抱著薑彌一起睡著。

第二天醒了,貌似還有點不太高興。

薑彌吃早飯時,跟他說:“今天你彆送我上班了,我晚上估計得熬夜,都不一定回來,你不用管我啊。”

讓她注意身體這種話,周最已經說了無數次了,薑彌能做的自然會做,她對工作向來認真,再說其他的,她也未必肯聽了。

臨了出門前,周最囑咐了一大堆,也不知道薑彌記住了多少,她看時間已經快要來不及,匆匆把自己的包收拾好,穿上外套,站在玄關處照了照鏡子。

手已經搭在了門把手上,薑彌又回過身來,二話不說抱著周最狠狠親了下。

“我走啦。”

周最明顯還有些懵,沒反應過來,薑彌已經離開了。

他低眸笑了下,轉身回去收拾房間。

薑彌今天心情格外的好,這是展思整個設計部都看出來的事。

她似乎變得格外輕盈,同人說話,交代工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她平時也和氣,隻是比起今天,總要差了點。

好幾個人過去問梁舒,梁舒也不太清楚,等到和薑彌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她才試探性問道:“總監,你今天心情怎麼這麼好呀?”

薑彌:“很明顯嗎?”

梁舒:“辦公室裡好像有一股春天的氣息。”

這話說出來,她大概也明白了什麼,有些羞澀問道:“是情人節的後遺症嗎?”

薑彌朝她比了個大拇指,“梁助理真聰明。”

至於梁舒和陳執的事情,薑彌並沒透露什麼,她不過問,畢竟兩人之間到底是個什麼關係,她不清楚。

感情這方麵的問題,其實最主要還是看當事人,他們沒提起,薑彌也識趣。

她不是什麼太八卦的性子。

但梁舒是,所以她追著問了薑彌好些細節方麵的問題。

從吃飯聊到公司樓下,兩人都是有說有笑的,在電梯旁看見秦思時,兩人的笑容同時一滯。

麵對大老板,真沒辦法太輕鬆。

秦思看著臉色不怎麼好,妝容依舊精致,可這周末過去,她看著要比之前衰老幾分。

與相貌無關,精神氣一眼就能看出來。

薑彌梁舒同她打了招呼,同坐一班電梯,秦思免不了跟薑彌聊兩句,她們的合作畢竟私密,在人前,她們還是做出簡單上下級的樣子來。

不過秦思約薑彌上天台之後,薑彌總算知道她狀況差的原因了。

陳展言準備帶情婦去香港玩,秦思發現後,兩人大吵了一架。

陳展言冷嘲熱諷道:“你以前又不是不知道這些事,這回發這麼大脾氣,像個潑婦。”

做錯事的人,反倒指責起彆人。

陳展言這些年大男子主義愈漸嚴重,在他眼裡,是他在養著秦思,往那上流社會看看,有幾個男人清白,不都是家裡一個外麵一堆,也沒見怎麼著。

他現在就是見不得秦思了。

換做平時,秦思根本懶得理他,死在外麵她最高興。

陳展言下周就要走,可下周女兒唐唐有一場很重要的演出,作為父母,他們應當去支持。◇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管怎麼鬨,在孩子麵前,至少要維持一下恩愛夫妻,慈父慈母的形象。

秦思害怕唐唐傷心,所以不管怎麼樣,陳展言不能走。

“你是唐唐的爸爸,我請你為她考慮一下可以嗎?”秦思已經很用力的去忍耐了。

陳展言不願意,直接吼道:“她一年到頭有多少次演出,那麼大了,還要父母一直圍著她轉嗎,再說了,你又不是不在。”

秦思瞪著他,一字一句說道:“那你到底是去陪你外麵的女人,還是去陪你的私生子?”

聽到這裡,薑彌呼吸緊了下,關於私生子這事,她聽了去,實在不太好,雖然一直也都知道,隻是秦思知道這些事,從不是在薑彌口中傳出的,她確實履行了諾言,替陳展言瞞了這麼多年,可枕邊人是什麼樣,秦思當然知道。

她好像也不畏懼說這些了,默默看著遠方的建築物發呆。

良久,秦思才說道:“陳展言,打算把家產都留給外麵的兒子。”

不知道是不是薑彌看錯了,從她這角度看去,她覺得秦思眼底有些晶瑩。

秦思沒讓眼淚落在外人麵前,她很平靜的說:“那個孩子,才上小學,聽說很聰明,但是脾氣不怎麼好,經常惹事,也不聽大人的話,陳展言那麼喜歡他,我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我們唐唐,聰明又懂事,是個特彆好的孩子,他對她卻沒多少耐心。”

薑彌聽罷,有些心疼秦思,她說道:“您不要太傷心,為了他,不值得。”

“我知道。”秦思慢慢點頭。

“隻是我不能看著他毀掉展思,還把屬於我女兒的一切送給彆人,薑彌,我會儘快推動陳展言出國的事,你這邊,也開始做準備吧。”

“我知道了,劉總那邊,我也有在接觸,您可以放心。”

薑彌知道,現在她跟秦思就是一條船上的人,為了讓這船行得穩當些,她們得多找些人。

從天台下來,薑彌深吸一口氣,憋著臟話,在心裡罵陳展言罵得起飛。

這畜生,太不是個東西了。

饒是薑彌沒打算跟秦思多真情實意,聽完那些事,也是控製不住的替她覺得悲哀。

幾十年夫妻,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還好秦思心夠硬,這些年也沒有真正退出展思,意識到處境後,還有翻身的機會。

薑彌氣得不行,跟周最打了個電話。

周最這會兒正在鑽研食譜,薑彌喜歡吃的兩道菜,他好像還不是很會做,去超市買了一大堆食材,正在實驗當中。

所以接薑彌電話時,他開了外放。

“喂?”

剛一出聲,薑彌那邊就甩了一句:“周最,你能不能跟我保證,你以後絕對不找小三,不留私生子?”

周最手中的鍋鏟一下子就握不住了。

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周最生怕薑彌遇到什麼問題,臉色一變,火趕緊關了,一門心思和薑彌說話。

“你怎麼了?”

“你先跟我保證。”

周最就差跟薑彌發毒誓或者自殘以證清白了,不知道是不是誰在背地抹黑他,跟薑彌說了些有的沒的,周最眉頭緊鎖,對這個問題感到無語至極,他想了想,給了個比較凶殘的回應。

“我出軌我跳樓,砸地上還被車碾,死了連祖墳都進不了。”

“可以了。”這有點太過於誠懇。

薑彌氣得想翻白眼,想著還是在辦公室,話沒說太難聽,就是一個勁的跟周最吐槽,她聲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