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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掌歡(重生) 照城 4336 字 6個月前

今天還差點欺負了我的妹妹。”

“談妮?”岑迦南聞言臉色一變。

想到這裡,談寶璐就怒火未平,她抿著唇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岑迦南沉聲道。

他又對她說:“有件事得托你幫忙。”

談寶璐意外道:“我?什麼事?”

岑迦南說:“我近日正在查當年藏藥閣百醫案一事。”

談寶璐說:“你要為孟非諶的父親翻案?”

“是。”岑迦南繼續道:“舊事重提,當年已密封許久的皇子生辰檔案都將要重現天日。”

“皇子生辰檔案……”談寶璐喃喃自語。

現在還活著的皇子不隻赫東延一個,還有一個。那一個現在就在岑迦南的府上,隻是他太沉默了,每日和普通孩子一樣乖巧吃飯學習睡覺,倒讓談寶璐給忘記了他的真實身份。

談寶璐道:“殿下的意思是,想要讓赫西汀回皇宮?”

岑迦南點了點頭。

談寶璐繼續說:“殿下今日問我,若殺掉赫東延後,推誰當皇帝。難道……”

她鬥膽一猜:“難道殿下想推赫西汀當皇帝?赫西汀年齡尚小,但身份血統純正,若推他上去,既能讓群臣外戚閉嘴,殿下又能,”她微微一頓:“將所有權力都握在自己手中……”

岑迦南淡淡淺笑,道:“聰明。”

談寶璐因這一句誇讚,有些小小的歡喜,眼睛不由又亮了起來,一整夜的低落與壓抑一掃而空。

岑迦南說:“大晉皇子的生辰檔案中,不僅會記載皇子的生辰八字,幾斤幾兩,母氏家族,還會記在皇子的身份特征,這份檔案能證明赫西汀就是當年的那個皇子。

“但是,”說到這裡,岑迦南又話鋒一轉:“赫西汀恢複皇子身份,必然困難重重,所以除了要有當時皇子的生辰檔案,還要有人證、物證,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就是赫西汀得願意。”

“他會不願嗎?”談寶璐問。

岑迦南說:“那孩子怕我,我也從沒跟這個年紀的男孩打過交道,所以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談寶璐說:“所以殿下想讓我去找赫西汀說說話,問問他願不願意回宮,如果他不願意,就勸勸他。”

“正是。”岑迦南一笑道。

“好,我試試看。”談寶璐一口答應下來,她輕輕歎了口氣,說:“阿汀若真回宮當了皇子,身份地位是有了,但不見得有現在過得這麼舒服快活。如果我是他,我多半是不願意的。”

岑迦南淡聲道:“大晉皇子就是赫西汀的身份,這是他的命。無論他願不願意,他都必須接受。”

談寶璐覺得岑迦南對待一個不到十歲的幼童有些嚴苛到不近人情,但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並沒有錯。她點了點頭,說:“我找個機會同他說一說。”

這時屋外傳來人聲,府上婢女擔憂新婚夫婦沐浴的水涼了,要再送熱水。談寶璐臉皮一漲,像鵪鶉一樣隻想躲起來。岑迦南神色自若地將她們打發了下去。他澡洗的差不多了,起身披了一件黑色睡衣,抱起談寶璐便往婚床上去了。

紅色的婚床上貼著雙喜字,床榻上的床單被褥,無一例外都繡了鴛鴦戲水,比翼雙飛。凹凸不平的金絲繡線摩攃著談寶璐的皮膚,她陷進了床褥裡,又害羞又害怕。

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惦記著岑迦南的傷,想去抓岑迦南受傷的手,岑迦南仍她抓上了,她便抱著岑迦南的手掌,結結巴巴地說:“萬,萬大夫……”

岑迦南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談寶璐發現岑迦南越生氣的時候,越會笑,笑得非常滲人,此事岑迦南就笑%e5%90%9f%e5%90%9f地對她說:“談寶璐,你真要在你我的洞房花燭夜,叫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不是……”談寶璐臉紅得就要滴血,解釋道:“萬大夫說,殿下今日受傷流了不少血,血是人的精氣,所以,所以……”談寶璐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輕,這句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所以什麼?”岑迦南反問。

談寶璐急得要命,她覺得岑迦南已經猜出來了,就故意裝不知道,逼得她親口說。她無法,隻得抬起身去摟岑迦南的脖頸,然後像蚊子一樣在他耳邊非常小聲地嗡嗡響了兩下——“不能行房.事。”

“是麼。”岑迦南似笑非笑道。

此時,正在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萬事通此事突然翻身打了個噴嚏,哆嗦道:“好冷啊,怎麼這麼冷啊?”

他不知道,方才並不是他離死亡最近的時候,現在才是……

岑迦南俯身看著身.下臉頰緋紅的談寶璐,然後一揚手,隻聽兩聲清脆的“叮當”聲,婚床兩側的玉璧帳鉤掉在了地上,層層疊疊的紗帳垂了下來,半掩住了榻上的一湖春色。

案幾上即將燒儘的紅燭跳躍了幾下,將床榻上纏綿的人影倒影在了花窗上,然後燭火陡然熄滅,那兩道影子也融進了漫長黑夜中。

朦朧如銀的縹緲月色裡,談寶璐感覺岑迦南健壯高大的身軀向自己傾軋了過來,他將自己的身體撐在了她的上方,然後在被褥中摩挲到了她的手指。

他牽著她的手,像牽著蹣跚學步的幼童習步,他引著她的手到了她小腹的位置,撫摸過那平坦的小腹,然後引著她的手指繼續往下挪。

所到之處越來越癢,越來越麻,好像是有一排螞蟻從她小腹上爬過。

最後他將她的手指領到了一個還從沒有被人觸碰過的地方,她小腹下恥.骨的位置。

他將她的手指按在那裡,她的身體立刻像一條小魚兒一樣猛地一顫,彈跳了起來。

“殿下……”她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但是莫名地恐懼慌張起來。然後她聽到他咬著她的耳廓啞笑著說:“也不是隻有一種方式能行.房。”

+94章

◎“殿下還沒有……”◎

女子出嫁前的陪嫁物裡, 都會有一冊避火圖。她大婚前一直忙於準備刺殺,對那圖冊不怎麼上心, 隻胡亂翻了幾眼,就應付了事。而岑迦南現在正在對她做的事,她似乎並沒有從那避火圖上看到過。

她也看過民間的許多話本,可這些走俏的話本裡,才子佳人喜結良緣後,說書人往往隻會寫一句“鴛鴦戲水,紅被翻波”便帶過了, 至於這鴛鴦如何戲,紅被怎麼翻,她也沒處去知道。

“唔……”

眼前的視線變得朦朧而渙散, 好似有無數隻紅色的點像螢火蟲一般聚攏又消散。濃鬱的水汽和檀木香編織成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她網羅在其間,她覺得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退化、退縮、消逝, 最後隻剩下那隻不斷摩挲按壓著小腹的手。

那是她自己的手,但觸?感卻陌生得好像是另一個人的手。

她的手指被岑迦南帶到了一條未知的甬道。

那條路徑幽窄而靜謐, 尚無人至, 需一點一點耐性地拓開。

“嗚……”談寶璐發出低低的悶哼。

指尖撥弄在一個點上, 一股異常陌生的酥|麻感開始在她的體內不斷攀升聚積。

這種感覺太陌生太可怕又太暢快,她驚恐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岑迦南強硬地一把按住。他在她的身側擁摟著她,聞聲哄道:“彆怕, 慢慢感受……”

岑迦南越這麼說, 她卻越不敢去細細體會這種波濤洶湧的感覺。

“岑迦南……”她眼裡含著水, 頭昂了起來, 分外惶恐地用另一隻手去抓岑迦南的衣領。

岑迦南的領口不知何時已經被拽開了一大片, 露出健壯的%e8%83%b8膛和虯結的腹肌,她的手抓了過去,便按在他的硬邦邦的肌肉上,那人皮細膩光滑的觸?感,此時此刻如迎麵給她了一道雷擊。她的指甲無力地掐了下去,連一道紅印也沒留下,反而掐疼了她的指尖。⑩思⑩兔⑩網⑩

“岑迦南,嗚,嗚嗚……”她掙紮得越厲害,岑迦南便愈發用力。

他握著她的手,讓她不要抗拒,而去擁抱即將到來的風暴。

胡亂動著的手指突然掃到了一處。

“呀!”她的脖頸像天鵝一樣緊繃成一條線,尖細地哀叫了一聲。

岑迦南便%e5%90%bb她啄她的臉頰,輕哄道:“沒事,沒事。”

“不要……夠了,夠多了……”談寶璐啜泣著求饒。她哭得可憐兮兮,眼睛緊閉,莫名其妙的淚珠一滴一滴從眼尾滾落進了發鬢。

黑暗的眼皮前突然一陣陣地冒起了白光,她嚇得要命,連忙用力去推岑迦南的%e8%83%b8膛。岑迦南反而抱得更緊了,她便一手掌拍在岑迦南的%e8%83%b8膛上,發出“咚咚”的悶響。

“要死掉了!”她拚了命地要並上腿,小巧的腳掌猛地踩在岑迦南的膝蓋上。岑迦南抬起了膝蓋,壓住了她的腿。

“啊,嗚嗚……”她嗚咽著尖叫,轉頭將臉藏進岑迦南的頸窩上,然後兩條手臂緊緊抱住岑迦南的脖頸,“岑迦南……”

說來也是可笑,明明這陣驚風駭浪全是岑迦南帶來的,可當她的身體被拋至半空中時,她卻本能地將岑迦南當作了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呀!”

耳邊水聲淅淅瀝瀝,不知是下了雨,還是那床頭的水漏鐘在響。

待浪潮結束時,約莫已是醜時,屋外天色正黑,唯有屋裡暖和得如春回寒穀。

談寶璐汗流浹背地喘著氣,%e8%83%b8口起起伏伏。她臉色透紅,%e5%aa%9a眼如絲,對岑迦南輕哼著埋怨道:“殿下剛才真的,太過分了……我以為,我差點要死了。”

岑迦南啞然失笑了一聲,他單手摟著她,於是貼著她的%e8%83%b8膛震動起來。他伸手抹了她那一腦門的汗,糾正道:“這不是死了。這是到了。”

談寶璐臉皮一漲,臉色更加紅得要滴血,頭頂好似在冒煙。

岑迦南又是一哂,從床頭取了一塊白色手帕,徐徐擦手上的水。他擦乾淨了自己的手,又從被褥裡將她的手抽了出來,然後細細擦她濕漉漉的手指。

看著岑迦南擦拭手指的動作,談寶璐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岑迦南回頭看她,見她躲在被褥裡,隻露出一雙眼睛,覺得有些好笑。他將她從被褥裡撈了出來,道:“羞什麼,這很正常。我右手傷著了,隻能給你用左手,下次手好了,再用右手,更舒服。”

“殿下!”談寶璐急得兩眼發紅,又快要哭了出來。她哀怨地瞪著岑迦南,恨不得衝著岑迦南的嘴巴咬上一口,撕掉一塊肉,讓他再嘴巴壞。

岑迦南念在她今夜傷了不小的驚嚇,這麼折騰了一通,弄累了,應該就能睡個好覺。岑迦南逗夠了,也就不欺負她了,躺下`身,單手攬著她,淡聲道:“睡吧。”

談寶璐聞聲扭過頭,悄悄去看岑迦南的臉。岑迦南的睫毛很長,在眼瞼下方投下了一道鴉羽般的陰影,他的鼻梁很高挺,直挺挺的一管,高聳的鼻梁骨上有月色的高光。

“唔……嗯……”她望著岑迦南,像小獸一樣自言自語地哼了兩聲。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