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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箭步竄上去,撞進了林傾月懷裡,一聲聲地叫:“姐姐,姐姐……”

林傾月緊緊抱住少女的一截細腰,低低地回應她:“梔梔,我在。”

徐路梔的唇觸到林傾月的雪白脖頸,兩個人身體緊貼著,心臟火熱地跳動,逐步調成了共振的頻率。

徐路梔難耐地發出一聲悶哼,有心想咬一口林傾月的耳垂出出氣,但卻又不敢褻瀆了姐姐,隻能一遍遍地說:“姐姐,姐姐,姐姐……”

最簡單不過的兩個字,像是什麼巫蠱的密語,全身心蠱惑了她,讓她從此萬劫不複,墮入深淵。

隻要念著這兩個字,就好像生出了無儘的勇氣。

“梔梔。”林傾月有些不太習慣這樣的熱切,但她的身體卻很誠實地和徐路梔緊緊相貼著,熱到喘不過氣來,但這樣的重量和壓迫卻又讓她感到安心。

好像心裡空落落的一塊被填滿了,她情不自禁地往徐路梔身上靠了靠,這才感覺到好像和之前有什麼不一樣了。

林傾月桃花眼中笑意盎然,話語中調笑意味明顯:“好像長大了啊,小梔梔。”

原本那個一調?戲就臉紅的小姑娘卻是麵不改色,落落大方地笑了笑:“嗯。”

她故意挺直了背,苦惱地皺了皺眉頭,衝林傾月撒嬌:“姐姐,我內衣太緊了,你陪我去挑一些好不好?”

林傾月的視線落下去,移到某一處,再也挪不開了。

她偏了頭,無奈道:“你不會沒穿吧?”

“是呀。”徐路梔理直氣壯道,“不就是因為太緊了嗎?”

她湊近了些,在林傾月的耳邊輕輕吹氣,很得意的模樣:“放心吧姐姐,我打著傘走過來的,沒人看見。”

隻給姐姐看。

林傾月意識到話中深意,又羞又惱,刮了刮徐路梔的鼻子:“不知羞。”

徐路梔衝著林傾月笑,眼睛都彎起來,自覺主動地承認錯誤:“那姐姐先借我穿穿?”

林傾月懶懶道:“我的太大,你穿不上。”

話雖然這麼說,她還是去房間裡挑了兩條最簡單的款式出來,丟到徐路梔麵前:“你試試吧。”

徐路梔眼前一亮,拉上窗簾就開始解襯衫扣子。

在姐姐麵前,一點不知羞。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期末考,更新會少一點,大家多多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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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不料林傾月比她更技高一著, 眼看著少女美色惑人,襯衫的扣子已經解到了%e8%83%b8口,一半滑落下來, 奶白色的肩膀半露在外麵, 鎖骨精致, 深深凹下去, 再往下看就是一片的雪膚,看一眼就灼熱。

徐路梔自己都紅了臉,偏低著頭覺得不好意思, 林傾月卻氣定神閒地佇立在那裡, 麵帶微笑地注視著, 還要拿言語激她:“那麼想讓我看嗎, 小朋友?”

女人低低的話語擦過徐路梔的麵頰, 身上香氣盈盈,如蘭似麝, 徐路梔受不了桃花眼下饒有興趣的目光,訕訕地說:“是姐姐非禮勿視。”

她、她才沒有故意想讓林傾月看呢。

“哦, 是嗎?”林傾月掩麵輕笑, 悅耳的聲音讓徐路梔心頭如小鹿亂撞, 好在她順從地轉過身去, 不再看徐路梔的表演。

徐路梔這才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又覺得有些惋惜。

其實還挺想讓姐姐看的, 想讓她親眼看看, 自己長大了, 已經不小了。

她沒注意到, 林傾月的耳根微微發了紅, 這般程度的調笑,原本該不放在心上的才是,可是林傾月說完,自己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或許是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再也沒把徐路梔當成純粹的小朋友,而是下意識對她摻雜了一些女女之情。

說不定一開始,她就早已經被少女的小手段俘獲了。

所以才感覺像是漁網裡的魚,看似自由,隨著水流浮浮沉沉,卻清楚自己什麼時候落網,隻取決於漁人的心情。

可她逃不走,也不想逃,甚至喜歡被岸上的人這樣地逗弄,心甘情願。

這讓林傾月感覺羞恥,卻又發自內心地愉悅。

把一個人嘗試著放在心頭,就是這樣又酸又甜的感覺吧。

像是炎炎夏日吃了一顆冰楊梅,滿口留芳。

……

徐路梔換得磨磨蹭蹭,林傾月等得不耐煩了,出聲問:“你好了沒?”

卻聽見少女哭喪著臉,哼哼唧唧地撒嬌:“姐姐,我一把它穿好,背上扣子就鬆了,都試好幾次了,怎麼辦呀?”

林傾月哭笑不得:“你比我小那麼多,當然會鬆。”

徐路梔噘了噘嘴,像是被欺負了一樣,委屈地控告:“我不管,它故意的!”

林傾月輕笑,柔聲說:“那我去幫你打它好不好?”

徐路梔眼睛亮起來,紅著臉扭扭捏捏地說:“那姐姐來幫我!”

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乖乖停駐在下眼瞼上,一聲不吭地等著林傾月的到來。

心跳如鼓,感官在黑暗中無限的敏銳起來,林傾月貓兒一般的腳步聲落在耳邊,聽得清清楚楚。

隨後是纖長的指尖,微硬微涼的指甲,輕輕地觸上了她的背。

徐路梔情不自禁地“嘶”了一聲。

背後女人問:“劃到你了嗎?”

徐路梔連忙搖頭,竭儘全力讓自己平複呼吸,全心全意地感受那一刻。

她想象著林傾月黑色的指甲輕輕劃過她的背,在上麵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抓痕,或許因為痛楚,或許因為歡愉,就興奮得全身戰栗不已。

鬼使神差的,徐路梔的身子輕輕抖動了一下,林傾月一時收不住,在少女雪白嬌嫩的背部劃了一道,一條不大的紅痕躍然而上,分外觸目驚心。

可是徐路梔卻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從喉嚨裡悶哼了一聲,甚至往後又靠了靠,對自己信任無比。

林傾月的動作越發小心翼翼,徐路梔卻不滿意了:“姐姐,不要束手束腳的。”

少女的話音帶了懇求,軟軟地要求著:“用力點,好不好?”

林傾月不懂小朋友的怪癖,隻是瞥了一眼自己純黑色的指甲,索性用了一點力氣,在她背後撓了一道。

徐路梔吃痛,驚呼出聲,有些幽怨:“姐姐,你還真下手。”

林傾月驚奇道:“咦,不是你讓我用力點嗎?”

背後是她的低笑:“這就受不住了?”

“嗯,受不住。”徐路梔坦然承認,她確實是受不住了,再這樣下去,她得摁著林傾月,逼著姐姐在自己身上留滿印子才行。

林傾月抿唇一笑,自以為贏了一著,慢條斯理地幫她扣好了後麵的排扣。

一鬆手,肩帶鬆鬆垮垮地往下滑,排扣也自動開了,好像施了什麼魔法一樣。

林傾月懷疑是徐路梔故意的,少女的眼神卻分外清澈無辜,指了指%e8%83%b8`前,無奈地一攤手。

林傾月順著往下看,尺碼相差太大,徐路梔那點隱沒其中,看都看不見,自然是一抬手就鬆了。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卻又有點得意地挑眉:“我就說你穿不了。”

徐路梔笑眯眯地回答:“嗯,那我出門不穿就是了。”

這架勢,是逼著林傾月給她解決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真是壞透了的小東西。

林傾月點點她的腦門,視線隻在她脖子以上停留,又命令徐路梔把襯衫套好,這才又回了臥室翻翻找找。

徐路梔笑意盈盈地等在外麵,襯衫半褪,她半閉上眼,回憶著林傾月指尖觸及她背後的觸?感,幾乎難以自持。

好想好想,趁機溜進臥室,在背後把林傾月狠狠地……

徐路梔有意跳過了這個對她來說太羞人的詞彙,明明吃不到,卻總還是克製不住增加一些接觸,簡直就是玩火自焚。

一向理智的她,也有著這麼不清醒的時候,實在是可笑。

但是為了林傾月,犯蠢也值得。

……

在徐路梔的邀約下,林傾月出入臨大校園的次數多了起來,但也僅限於一周兩三次,陪著徐路梔吃食堂,嘗嘗臨大的特色美食。

徐路梔存著私心,臨大女生少,女同多,她可不希望林傾月被彆的什麼女生注意到被搶了。

更何況,她希望等林傾月成了她女朋友,再堂堂正正地手牽著手逛校園,不必再回答隻是姐姐。

隻不過那時候,不在臨城了。

期中考試之後緊接著就是中秋節,徐路梔早早答完題出來,謝絕了同學的邀約,眼巴巴地在民樂行門口等林傾月下班。

老板邢菲見林傾月的箏音都彈得亂了,無奈地揮揮手,放她提早下了班。

林傾月展顏一笑:“謝謝老板。”

邢菲笑眯眯地答:“沒事,下次雙倍補回來。”

果然資本家都是吸血的,隻不過邢菲在明處,露露在暗處。

林傾月秀眉微蹙,看見徐路梔第一句話,就是漫不經心地告訴了她自己接下來要加班。

徐路梔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搖著她的胳膊晃:“姐姐,都是我不好,我請你吃螃蟹賠罪好不好?”

林傾月眼睛亮了亮,悠然道:“螃蟹嘛,倒也不錯。”

中秋節徐路梔肯定得回家過,怕林傾月寂寞,特意中午過來找她,陪她吃一頓飯。

地點是之前吃過黃魚麵的地方,荊釵布裙的中年女子笑容恬淡,平靜地招呼她們:“又來了?”

徐路梔落落大方地點頭:“嗯,預定了的螃蟹好了嗎?”

女子微笑:“一大早剛從陽澄湖運來的,剛上鍋蒸了。”

或許是因為預定了的緣故,不大的店麵,愣是給她們整了個屏風四圍的小包廂,旁邊一扇明亮軒窗,清風拂麵,景致恰到好處。

先上了兩道前菜,林傾月執起酒壺,熱熱地喝了一口黃酒。

徐路梔這回沒攔她,隻是笑看著林傾月沾了水光的唇,有些心動:“我也想嘗嘗。”

林傾月把自己的酒杯遞過去,桃花眼慵懶帶著笑意,半醉的模樣。

徐路梔湊著林傾月剛剛喝過的地方%e8%88%94了一小口,黃酒醇厚勁道,一開始喝不出什麼,落了肚才覺得暈暈乎乎。

酒過三巡,徐路梔喝得很克製,半天淺淺%e8%88%94了個杯底,林傾月卻是喝了小半壺,依然麵不改色,隻是頰邊染上了漂亮的紅暈,更顯風情萬種。

熱乎的螃蟹新上,桌上插著新開的各色菊花,清淡爽口的小菜,精致小巧的麵果點心,一切都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