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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林傾月怔愣了一下, 半晌才品出徐路梔話中含義。

以前的疼痛,沒有給她撫慰,以後……都在她身邊。

是這個意思嗎?

望著少女天真無邪的神情, 還有她小心翼翼衝自己吹著氣的模樣, 林傾月心裡一軟, 說不出的感覺。

好像天邊的夕陽, 夏夜的晚風,溫柔到無以複加。

她不敢出聲,生怕驚擾了這份靜謐的溫存, 半晌, 也隻是輕輕笑:“好, 有梔梔在, 以後就不疼了。”

真神奇, 才幾天功夫,就談到了以後。

而在之前, 她甚至都不敢想自己能有以後。

……

傍晚時分的斜陽從落地窗透進來,落在徐路梔身上, 給少女的臉龐上鑲了一層金邊, 仿佛拯救蒼生的神女般, 漂亮得無以複加。

林傾月心頭一動, 想說些什麼,卻聽見徐路梔慢慢地開口:“姐姐, 我想聽你彈古箏……”

一室安靜, 高高在上的神女企盼地看著她, 心甘情願地乞求她。

這個場景簡直太不可思議, 以至於林傾月癡了一瞬, 怔怔地點頭, 隨即魅惑萬分地露出了笑意:“好。”

徐路梔笑眼彎彎,說不出的甜意:“姐姐什麼都說好。”

林傾月笑而不答,隻是懶散地晃了晃腦袋,長發翻飛間,她隨手就卸下了徐路梔手上的兩個指甲。

徐路梔蹭過去看,女人斜坐在小馬紮上,垂著頭漫不經心地給自己纏上玳瑁甲,原本的指甲不長不短,純黑色的指甲油,襯著更加厚重的假指甲。

從手背看去,相當於在一排原有的指甲上,又長了一排指甲,乍一看有些嚇人,但配上林傾月冰肌玉骨的手,反而有一種奇詭脫俗的美。

林傾月動作熟練,半分鐘時間就把假指甲全都貼上了,展在徐路梔眼前給她看。

她的腦袋半低著,懶懶散散的模樣,下巴擱在鎖骨上,不發一句聲,天然一副嫵%e5%aa%9a模樣。

徐路梔好像猜到了什麼,試探著誇她:“姐姐真好看!”

林傾月偏著頭,微微嘟著唇,仿佛還不夠的樣子,一動不動,立在那兒的雙手小扇子一樣,成心要給人欣賞。

徐路梔覺得姐姐越發難哄了,她放緩了語氣,認認真真地從腦海裡搜尋出幾個詞來:“真的,姐姐特彆好看!嗯,這手,這指甲,一看就很有氣質!超凡脫俗!”

她文科相對而言並沒有多好,儘管是理科班數一數二的水平,但到了這會兒需要用到詞彙儲備的時候,才驚覺自己腦容量的匱乏。

都搜刮不出幾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姐姐。

可是林傾月這樣的美貌,又怎麼是普通言語可以形容出來的呢?

徐路梔隻能睜大了眼睛,希望姐姐可以感受到自己真摯的眼神,是實實在在地為她著迷。

林傾月似乎覺得少女的反應很有趣似的,低低笑了一聲,閉了閉桃花眼,喃喃道:“彈哪首好呢?”

徐路梔適時地提醒她:“你說要給我補生日禮物的。”

她眨巴著眼睛,不甘心地試探:“姐姐不會忘了吧?”

說是要給她唱歌,隻給梔梔一個人聽。

林傾月怔了一下,隨即笑意漸濃:“沒忘。”

她緩聲道:“就是不知道給你彈什麼。”

古箏可選的曲目太多,但適合小朋友的好像不多。

似乎也沒有多少曲子,能夠適合現在這個溫柔情致的場景。

“姐姐彈的我都喜歡。”徐路梔支著下巴,篤定地說。

林傾月桃花眼彎成月牙:“那謝謝小朋友的喜歡啦。”

她猶豫了一下,補充道:“其實我也有想原創的曲子,不過……還沒寫完。”

徐路梔毫不猶豫地說:“那這就當我明年的生日禮物好啦!”

小姑娘說得理直氣壯的,惹得林傾月失笑:“這麼貪心,先預定上明年的了。”

“嗯!”徐路梔揚著下巴,還很驕傲的樣子。

她可聰明了,從小就知道喜歡的東西要先預定下來,不然晚了就被搶光了。

怕嚇到姐姐,她沒有接著往下說。明年的,後年的,還有大後年的……總之,她都要預定!

姐姐的原創曲子,她要做第一個聽眾。

徐路梔霸氣十足地想著,偷偷摸摸地在心裡笑開花,然後就聽見林傾月輕描淡寫地說:“你不是明年就高考了,也不知道你明年在哪兒呢。”

徐路梔吃了一驚,驚喜道:“哇,姐姐你都知道我馬上念高三啦!”

她還以為林傾月對這些一無所知呢,原來連她念幾年級都記得這麼清楚。

這麼一想,心裡美滋滋的,原來姐姐也是關心她的。

林傾月:“……”她又不是傻子,小朋友念書念到幾年級,這不是看一眼就知道的事嗎?

她剛想老生常談一些什麼高考了要注意學習之類的鬼話,又突然想到徐路梔的微信名,張揚的“梔梔不上北大”。

很好,這六個字讓林傾月把剩下的話硬生生又咽了回去,一個清華北大隨便挑的高中生,想必也不需要讓她提醒好好學習的。

多的是時間來麻煩人。

一口氣就這麼憋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林傾月一時間忘了徐路梔明年可能在彆的地方上學這回事,轉而專心研究起彈什麼曲子好。

她隨手撥弄了兩下箏弦,瞥了一眼在旁邊眼巴巴等著的少女,心裡想著乾脆敷衍一下,隨便彈個一首半首,對方肯定聽不出來。

可是對上徐路梔企盼的眼神,卻怎麼也沒法把指尖落在弦上。

林傾月輕歎了一口氣,這麼長時間,一般人都該等急了,徐路梔卻好像一點不會膩煩一樣,托著下巴津津有味地看著她,像是在欣賞一幅名畫。

越是這般,林傾月越是不知從何下手,生怕一個錯處,辜負了少女這份純天然的信任。

她的指尖懸停在箏弦上空,沉%e5%90%9f許久,最終還是長長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姐姐?”徐路梔緊張地問。

“沒什麼。”林傾月耷拉著桃花眼,苦笑一聲,“挑不出彈什麼好。”

女人輕輕地在嗓子裡哼唧著,模樣可憐可愛,紅唇輕抿,帶著幾分委屈似的。

看得徐路梔心頭癢絲絲的,想把林傾月當成大貓一般抱進懷裡順毛。

她放柔了聲音,乖巧道:“那等姐姐下次想好了再給我彈。”

雖然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失望,沒能聽見林傾月舉世無雙的古箏,但是沒關係,機會多的是,她能慢慢聽。

姐姐開心最重要。

林傾月偏頭盯著徐路梔看了半晌,似乎是在研究她是真的不在意還是有些生氣,最後懶懶一笑,把古箏往麵前一推:“那好吧。”

答應得痛快,三兩下就把假指甲給卸了,再一晃手,紗衣外套輕飄飄地落下,把一架古箏遮蓋得嚴嚴實實。

林傾月長裙嫋嫋,漫不經心地勾唇笑:“走吧,小朋友,請你吃燒烤。”

徐路梔驚得目瞪口呆,反複確認了幾次,確實是林傾月披在身上的紗衣。

用來蓋住古箏,似乎也算物儘其用。

她一邊機械地跟著林傾月往門外走,一邊模模糊糊地想:彈的時候穿上,不彈的時候脫了,好像正好?

可是這究竟算是衣服,還算是箏蓋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徐路梔一時間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在她的認知裡,衣服用了就穿,不用就脫,可是林傾月理所當然的行為為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衣服,也是可以用了就脫,不用就穿的。

她的思路突然拐進了一個奇怪的角落,林傾月走在她麵前,又細又窄的魚尾裙勾勒出女人渾圓緊致的%e8%87%80部,弧度曼妙勾人。

絲綢的質地順滑,隨著林傾月的腰肢一扭一扭的,看起來手感似乎很好的樣子……

徐路梔咽了咽口水,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目不轉睛地盯著看了半天,也胡思亂想了半天。

短短幾天,她已經不是那個純潔得小百花一樣的徐路梔了,她已經無師自通了學會了很多東西,雖然更多的還沒好意思學,但也懂得了一鱗半爪。

比方說……徐路梔迅速地把自己腦海裡有的沒的都掐掉,她過來前才剛洗過澡,她可不想再造成什麼麻煩了。

她深吸一口氣,聞著林傾月身上的甜香,暗暗告誡自己,平心靜氣。

節約水資源,人人有責。

……

下午五點多,臨城的天還敞亮,太陽逐漸落了下去,餘暉卻還散著熱意。

徐路梔一出門,就忍不住撩了一把鬢發:“好熱。”

和室內的空調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再看走在她前麵幾步的林傾月,娉婷嫋娜,長發直直垂在腦後,脖頸雪白,一滴汗珠都沒有。

冰肌玉骨的美人大抵就是如此吧。

徐路梔滿心羨慕地想,%e8%88%94了%e8%88%94唇,沒等她喊出姐姐兩個字,就見林傾月懶散地在路邊停下了。

下一秒,一片切好的哈密瓜串在竹簽上,被遞到小姑娘的麵前:“吃吧。”

“啊?”徐路梔呆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去接。

新鮮切下的哈密瓜奶黃奶黃的,上麵覆蓋著一層半透明的蜜,顫顫巍巍地還在往下流,插在竹簽上穩穩當當,卻還是讓人疑心它會掉下去。

擎著細細的一根竹簽的手纖長細白,輕柔而有力,往上看,是林傾月隔著長睫遞過來的笑意。

一瞥之間,溫柔又風情。

徐路梔莫名變得羞澀起來,她原本已經堪堪觸到林傾月的指尖,這會兒卻是硬生生在半空中停下了,頓了頓,張唇就著林傾月的手輕輕咬了一口。

她嘴巴小,又顧及著文雅,牙齒啃啊啃,隻咬下了哈密瓜的一個尖尖小角,跟沒吃似的。

哈密瓜的那層蜜離她還遠著,徐路梔無意識地嚼了嚼,嘴裡一片清淡,她卻覺得意外地甜。

林傾月瞥她一眼,都那麼小隻了,怎麼嘴巴也那麼小,兔子似的,啃半天才啃一小口。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徐路梔就笑眯眯地說:“謝謝姐姐!”

姐姐好會照顧人呀!

林傾月恍惚間看見少女的耳根紅了一紅,等她回過神來,徐路梔已經取走了她手上的哈密瓜,哢嚓哢嚓啃地開心。

這會兒沒有矜持的必要了,當然是趕緊下肚最重要。

望著在前麵蹦蹦跳跳的少女,林傾月忍不住彎唇。

還挺好哄,一塊哈密瓜就開心成這樣。

徐路梔三兩下就把哈密瓜全部落了肚,意猶未儘地%e8%88%94了%e8%88%94唇,下意識想回頭問林傾月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