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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哪裡有錢了?”

徐路梔理所當然:“那麼貴的酒店一直住著,當然有錢啦!”

她對這家酒店有所了解,一晚上的價格貴得讓人咋舌,林傾月連住幾天,續住的時候還能麵不改色,可見出手闊綽。

林傾月哭笑不得,充大方充多了,果然是打腫臉充胖子。

她輕飄飄地改口:“沒什麼錢,姐姐窮了,你請姐姐吃飯吧。”

徐路梔眨眨眼,不相信世道變得這麼快,一眨眼就從被請吃飯變成了花錢請人。

不過能和姐姐一起吃飯,她心裡美滋滋的,卻還是裝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來,腮幫子鼓起來,像一條小金魚。

林傾月看得有趣,忍不住伸出纖纖的食指戳了戳,少女柔軟的臉頰手感很好,讓她聯想到蘋果派一口塞進嘴裡的觸?感。

她情不自禁%e8%88%94了%e8%88%94唇,徐路梔很配合地“噗”一聲,假裝泡泡被戳破了,臉頰扁了下來,梨渦淺淺。

林傾月看得有趣,想要再戳一戳徐路梔的梨渦,到底還是沒好意思動手,轉而開口:“走吧,吃飯去。”

徐路梔歡呼一聲,雀躍地竄到房門口,捏住門把手,又回頭望著林傾月,又焦急又耐心。

她這輩子的耐心大概都給了林傾月,千方百計騙她哄她,一起出去吃頓飯,就能開心成這樣。

……

臨城的夏天又濕又熱,室外就像一個大蒸籠一般,把所有人放在一塊蒸著,剛走兩步就能出一身汗。

徐路梔變魔術一般撐開一把小花傘,碎花的傘麵,上麵映著皮卡丘的圖案,小小一把傘輕便靈巧,遮住烈烈驕陽,留出一片陰涼。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是單人傘,實在有點小,兩個人一起用有些窘迫,得手挽手才能都納入傘麵的陰影裡。

林傾月在空調房裡待多了,一出門就被這天氣晃了眼,嘶了一口氣:“早知道點個外賣就好。”

徐路梔也有些後悔,在這種三伏天氣,她往常是一步也不肯出門的,這會兒為了和姐姐出來,都忘了外麵的天氣了。

不過好在這小吃店就在酒店附近,幾百米距離,還能和姐姐撐同一把傘。

兩相抵消,徐路梔忽然覺得也沒那麼熱了,甚至可以忽略額頭沁出的細密汗珠。

林傾月個子比徐路梔高些,差不多有大半個頭,徐路梔暗暗估摸著姐姐的身高,用力舉起胳膊,努力把林傾月籠罩在傘的陰影下。

她可以曬著點,把姐姐曬得熱了,就不好了。

林傾月走了兩步,就看見身旁的少女努力踮著腳,把傘往自己這邊遞,渾然不覺她的半個胳膊都曬在太陽下麵,金燦燦的陽光灑上去,纖弱的胳膊白得晃眼。

“我來吧。”林傾月說著,把傘從徐路梔手中接過來,亭亭地舉著,籠罩在徐路梔頭上。

看見小朋友沒被太陽曬到,林傾月滿意地彎了彎唇。

徐路梔卻不滿意了,焦急地提醒她:“姐姐,你被曬到了。”

“是嗎?”林傾月無所謂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半邊肩膀確實被曬著,吊帶短裙招搖,惹得路過的男女頻頻回頭。

本來覺得還挺熱的,但看見小朋友規規矩矩待在了陰涼下,她反倒覺得沒那麼熱了。

她笑嘻嘻地說:“我體溫低,曬一會兒也不熱。”

“真的?”徐路梔保持著懷疑態度,覺得這隻是姐姐的借口。

“不信你摸咯。”林傾月滿不在意。

徐路梔歎一口氣,踮起腳去夠林傾月暴露在陽光下的手臂,對方很配合地微微欠身,讓她親自驗證。

雪白如玉的肌膚,觸?感滑膩溫熱,如同剛做好的豆腐一般,讓人不忍心用力,生怕下一秒就碎了。

徐路梔小心翼翼地用指腹碰了碰,驚奇地發現居然還在正常體溫範圍內,冰肌玉骨,入手微涼。

比起自己麵紅耳赤的模樣來,不知道好了多少。

她忍不住抬眼去看,林傾月一張臉光潔乾淨,果然沒有一滴汗珠,麵容也是輕輕鬆鬆的神情。

冰山上的雪蓮花一般,仿佛這酷暑高溫,絲毫不能影響到她分毫。

徐路梔又羨慕又嫉妒,姐姐長得好看果然是有原因的,就連上天都偏愛她。

渾然忘了自己也是個小美女,並且幾年後長開了會更好看。

“姐姐好厲害,都不怕太陽。”徐路梔輕輕地說。

林傾月順理成章地把傘移過去:“所以啊,小朋友要乖乖待在傘下麵。”

“那好吧。”徐路梔低頭,想了想,又笑眯眯地仰臉看她,“不過,我想和姐姐一起在傘下麵。”

林傾月有些不解,還沒等她開口,就眼睜睜看著少女狡黠地往傘底一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糊裡糊塗地鑽進了她的臂彎。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如今更是險些貼上,她撐著一把小花傘,徐路梔抵著她的臂彎,乍然看去,就像是她親密地摟著徐路梔一般。

林傾月怔愣了一瞬,一時間就連往前走都給忘了,細細的鞋跟停駐在那裡。

徐路梔回頭衝她眨眼,沒料到對方陡然間停了腳步,一時間呆住,不知道是該繼續往前還是該停下。

傘下本就那麼窄窄一塊地方,兩個人還挨得這麼近,容不得有差錯,徐路梔一個分神,慣性控製不住,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前傾,眼看就要摔到地上。

四十度的天氣,柏油馬路被曬得火燙,攤一個雞蛋上去都能煎熟,要真是摔上去,徐路梔那細皮嫩肉,估計當場就能紅腫。

林傾月還沒反應過來,但在注意到徐路梔可能往前摔去的瞬間,心頭被什麼東西狠狠一揪,下意識抬手攏住小姑娘的身體,把她往回拉。

她用了很大力氣,生怕一個不小心出現什麼危險局麵,於是等兩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場麵變成了這樣——

徐路梔被困在林傾月的懷裡,肋下敏[gǎn]處緊緊箍著條素白的手臂,而林傾月的下巴正擱在她的發間。

徐路梔是發懵的,她眼看就要摔倒了,結果被硬生生拽了回來,毫發無傷。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部位,正下方就是姐姐的手臂,曖昧地卡著她,用了十分力道,仿佛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隻要再往上一點,就是……

徐路梔吞了吞口水,有些被占便宜的羞赧,也有幾分沒被占更多便宜的懊惱。

不過她很快發覺,自己並沒有被占便宜,相反,還是占了便宜的。

因為雖然被用力拖了回來,撞到林傾月身上,徐路梔並不覺得疼痛,透過一層薄薄的襯衫,她的背脊感受到的是無限的柔軟。

又大又軟,徐路梔眼前閃過自己無意間窺伺到的畫麵,深深感覺自己實在是占儘了便宜。

她下意識地用後背蹭了蹭林傾月,後背傳來的奇異觸?感讓她臉紅耳熱,不由自主在心裡唾罵自己是個變態。

徐路梔發誓,她真的沒有多想,真的是身體不受控製自己乾的!

作者有話要說:

梔梔: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們信嗎?

第18章

但這種微妙的心思實在難以言說,蹭了就是蹭了,徐路梔如果開口抵賴,隻會越描越黑。

她索性放大幅度,掙紮了兩下,情不自禁地腦補出黑色吊帶裡某些事物變形的情狀的同時,不動聲色地洗清了嫌疑。

林傾月感覺到懷裡的少女在亂動,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把她箍得太緊了,連忙鬆開手,笑著批評她:“怎麼這麼不小心。”

徐路梔眨眼,倒打一耙:“明明都怪姐姐突然停下來。”

雖然後背貼著林傾月熱得很,但陡然間被放鬆了束縛,她反倒覺得不舒服,一時間不願意離開這份溫熱和柔軟,甚至想換一麵貼上去,儘情享用。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徐路梔晃晃頭,在心裡唾罵著自己,是不是天氣太熱被熱昏頭了,怎麼今天的某些不入流思想這麼頻繁頑固。

更讓她感到生氣和難堪的是,自己的體內也緩緩發生了變化,有什麼水樣的東西順著血液下流,和汗珠一般情不自禁地冒出來。

經曆過荒唐的那個夢後,徐路梔知道了這是什麼東西,也知道了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她也不是沒有,為什麼就對林傾月的這麼癡迷?

徐路梔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好吧,確實有跟沒有差不多,不像姐姐的,又大又香又軟,讓人看一眼就忘不掉。

她情不自禁地咂咂嘴,有些遺憾地歎一口氣,痛恨自己的年齡。

之前沒覺得年紀小有什麼不好,反而可以理直氣壯地待在姐姐身邊,現在才發現,她離成年人的話題還有這麼遠的距離。

梔梔什麼時候才能開花呀qwq。

……

徐路梔胡思亂想間,林傾月沒好氣地回她:“不是你先竄過來的嗎,嚇我一跳。”

徐路梔搖搖頭,仰臉衝著她笑,後背緊緊貼著林傾月不肯離開:“可是這樣,我們就都在傘裡麵了啊!”

她說得理所當然,竊賊一般享受著背上的溫軟觸?感,就像躺在家裡的公主床上一般,想一直躺下去,不願起來。

林傾月抬眼望,小小一把傘下確實正好擠下了她們兩個,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兩個人實在貼得太近太近了,她甚至能感受到少女單薄的脊背上突出的蝴蝶骨,曖昧地擠壓著她。

而小姑娘渾然不知道這回事一般,還硬要往她身上蹭,還要催著:“姐姐,怎麼不走啊?”

林傾月深吸一口氣,不知道拿徐路梔怎麼辦才好了,現在這個狀態實在是太緊密,兩個人幾乎是毫無空隙地貼在一起的,就像是她摟著徐路梔在走路一般。

不僅曖昧,而且危險,要是再一不小心停下,又容易摔到。

徐路梔不用回頭看,隻見地上林傾月的影子遲遲不動,就知道她在踟躕著遲疑什麼。

肯定是覺得距離太近了。

“姐姐,這樣好像還是有點熱呢。”徐路梔回頭,無辜地睜大眼睛,歎一口氣,愁眉苦臉的模樣。

林傾月深然表示讚同:“你打傘吧,幾步路,我不怕熱。”

徐路梔卻是認真搖搖頭,偷眼覷著姐姐高高的鞋跟和白白的腳麵,心裡癢絲絲的。

她靈活地竄到林傾月身邊,主動挽上她的胳膊,腦袋貼上她的臂彎,親親熱熱地笑:“這樣就好啦!”

猝不及防手臂上多了個掛件的林傾月:“……”

少女眼睛亮閃閃的,一副覺得自己很聰明的樣子,每一根頭發絲上都寫了“快來誇我”幾個大字。

她忍不住說:“這和剛才有什麼區彆。”

不過是從摟著,變成了挽著,雖然接觸的部位不一樣,但接觸麵積並沒有減小。

也不見得更涼快些。

徐路梔卻振振有詞:“姐姐你看嘛,我們現在是胳膊一起碰著,沒有布料的阻攔,根據熱力學第一原理,此刻的外界溫度是四十度,設我的體溫為x度,你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