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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幾句,不要亂腦補呀喂!

他的一世英名呀!想他在主角部業績向來是一騎絕塵!任務從沒有失敗過!

現在雙鴨蛋!完蛋!他錢要扣光了!

就在謝拂衣為自己小錢錢肉疼的時候,炮灰扮演部部長陸亦空走了過來。

他西裝革履,戴著一副銀邊眼鏡,笑著道:“小謝,放心,這次不扣你錢。”

“部長!”謝拂衣一愣,有些驚喜又疑惑,“真的?為什麼?”

陸亦空解釋道:“雖然你這次扮演炮灰角色失敗讓原小說世界毀了,但是因為你出色的扮演使得該小說世界衍生成了同人世界,所以,也不算扮演失敗。”

謝拂衣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陸亦空推了推眼鏡,隨手拿出了一本包裝精美的書,笑眯眯地道:“也就是說,你扮演的劇情衍生成了一本原小說的同人文,喏,我們這兒銷量還挺好。”

謝拂衣眼尖的看清花花綠綠的封麵上,高大俊美的男人抱著衣衫半解、眉目如畫的男子在寒潭中,半截巨大龍尾纏繞在兩人腰間,旁邊小字是:溫和善良藥師×強大龍族戰神,受寵攻,強製,BE。

謝拂衣瞪圓了眼嘀咕了聲,“那我不還是在演主角麼?”……算了,反正不扣他錢就行。

陸亦空看他自言自語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溫柔,笑了笑道:“好了,放你三天假,休息下再去領取下一個世界任務吧。”

“謝謝部長!”謝拂衣眼前一亮,連忙點了點頭道謝後回了自己辦公室。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陸亦空臉上的笑才收斂,他垂眸看向手中的封麵有些無奈——“你還真是處處為他安排妥貼。”

……

謝拂衣休息了三天,才進入下一個任務世界。

雕龍刻鳳皇宮大殿中,伴隨著侍衛首領手中揮舞生風的鞭聲響起的是陣陣淒厲慘叫聲。當中被鞭打的人後背已經血肉模糊,周圍的太監宮女們俱都臉色慘白,戰戰兢兢低垂著頭死死盯住自己腳尖,生怕下一個不小心惹怒暴君的就是自己。

高台上,寬敞的龍椅坐了一男一女。

年輕男子看起來十八九歲,身著明黃龍袍,卻穿得鬆鬆垮垮,散亂的衣襟露出精致鎖骨和一片白皙%e8%83%b8膛。如墨黑發未束,就這樣披散在身後,正半躺在身後美貌女子的大腿上,任由對方伺候著喝酒。

他眉眼如畫,黑眸似星,唇瓣沾染了酒液溼潤泛著水光莫名誘人。可惜屋內沒有任何人敢欣賞這幅美景。因為剛剛不小心看了一眼新帝的男人,此時正被綁在殿中,打得血肉模糊。

謝拂衣一邊喝著美人遞過來的酒,一邊抽空暗暗看了眼殿中的NPC,默默道歉——

不好意思呀,他這次是個昏庸暴君的設定,每日都必須完成惡毒炮灰的數據打卡!

謝拂衣這次的角色正是昏庸殘暴的炮灰皇帝,因為忌憚大將軍王葉白蕭功高震主,便設計準備將對方毒死。沒想到對方早看出端倪,有所準備,發動政變造反,殺了第1章 炮灰皇帝,最後自己登基。

主角受是當朝國師,正在國寺祈福,政變後回宮才和主角攻開始虐戀情深。

謝拂衣這次扮演的角色和主角受都沒有交集就死了,這樣也好,省得後續又亂套。

就是這主角攻的名字——作者也太偷懶了吧?怎麼跟上本小說重名了?

罷了,反正他這次不用裝偽善小人,直接一整個既昏庸無能,還惡毒疑心重,動不動打殺身邊人的暴君。

簡直太殘暴了!

就不信這次還能把劇情走歪!他一定能夠成功!

……

見今日惡毒暴君打卡數據完成,謝拂衣這才抬了抬下巴,淡淡道:“吵死了,扔牢裡去。”

這聲音明明清如泉水,悅耳動聽,可偏偏聽到他這話的女子嚇得手一抖,手中喂給他的酒杯灑了出來,打濕了他的衣襟,順著白皙鎖骨流進了%e8%83%b8膛。

“皇上饒命!”女子急忙從椅子上跪伏在地,顫顫巍巍求饒。

謝拂衣看著被嚇得臉色慘白、抖如篩糠的美貌女子,他是不介意對方潑了自己一身水,但是暴君人設肯定不可能放過對方。

今日惡毒任務完成了,他也不太想再害人。

就在謝拂衣犯難的時候,突然燭光一閃,大殿四周飛入十幾個黑衣人,手中長刀揮舞,直直衝向高台上的謝拂衣。

“護駕!快護駕!”

一邊的宮女太監四處亂竄。

門口侍衛們已經齊齊衝了進來,和黑衣人打了起來。一時間刀劍相擊,瓷器酒水碎裂一地。

這些黑衣人都是高手,侍衛們明顯不敵,很快處於下風。

謝拂衣身前跪著的美人雖然瑟瑟發抖,輕仰頭拉了拉他的衣角,擔憂道:“陛下,這裡太危險了,不如您先移駕……”

謝拂衣反倒一點都不緊張,悠閒得像是看戲般。

他坐起身懶懶往龍椅上一靠,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想殺朕的人很多,就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第21章 炮灰皇帝02

謝拂衣摸了摸張美人的頭發,隨意揮了揮手,漫不經心道:“躲後麵去。”

他說得輕描淡寫,卻讓張美人有些看呆了——她頭一次這麼仔細的看新帝,原來陛下竟然這般好看,還對她這麼溫柔。

她心跳漏了一拍,隨即在謝拂衣疑惑的目光移過來前很快垂下頭,乖乖躲到後麵去了。

高台下,侍衛們很快被解決的差不多了,而最近的侍衛趕過來也至少需要一刻鐘。

時間足夠了。

領頭的黑衣人眸中冷光閃過,他手持長劍,腳尖輕點,泛著銳利寒光的劍尖直直刺向謝拂衣。

這速度很快,一邊眾人麵色突變,“陛下小心!”

謝拂衣依舊半撐著頭一動不動,嘲諷上揚的唇角絲毫未變。

就在劍尖離謝拂衣不到半尺距離時,兩根修長的手指輕鬆夾住了鋒利的劍尖。瞬間,黑衣人手裡的長劍再進不了半分。

他眼中瞳孔一縮,神色明顯憤恨至極,冰冷的視線落到擋在謝拂衣身前的男人身上——

突然出現的男人身形頎長,淺青色長袍服繡有仙鶴,碧玉腰帶交織了金線,一張過分寡淡蒼白的臉麵無表情,卻壓迫力十足。

黑衣人自然認得他,暴君身邊太監首領青鶴,武藝高強,為人冷漠至極,卻偏偏對謝拂衣最是忠心。

可不是說對方今日被安排出宮了麼?

他咬牙切齒罵道:“昏君的走狗!”

謝拂衣在後麵食指抵著下巴,悠悠調笑道:“青鶴,他罵你是狗誒。”

青鶴依舊麵無表情,“他沒說錯,奴才就是陛下的狗。”

謝拂衣被他逗得撫掌而笑,“彆殺他,留著玩玩。”

黑衣人聽著這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差點氣吐血。他咬牙突然另一隻手中銀光一閃,袖中匕首鋒利劃出,瞬間刺向青鶴。

青鶴迅速側身躲過,一手輕輕用力便折斷長劍,同時另一手直接一掌拍出,黑衣人手中斷劍脫手,%e8%83%b8口被一掌打得五臟六腑翻湧生疼。他直直倒飛出去,撞到柱子落在了地上吐出一口血來。

青鶴跟著飛身而下,周圍的黑衣人一擁而上將他圍在其中。

他閒庭信步一般,一掌拍飛一人,很快,十幾個黑衣人齊齊倒在大殿中哀嚎,而殿門外的侍衛也正好在此時趕到,他們立即上前將地上的人抓了起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青鶴走到那領頭的黑衣人身邊,抬腳踩住他的脊背,讓他動彈不得,這才扯下他的麵巾。

麵巾下的臉赫然是葉白蕭麾下的心腹統帥趙時翼,其他人則是趙時翼的手下。

謝拂衣看清人也沒有多驚訝,“這不是大將軍王帳下的趙將軍麼?”

他慢悠悠一步步走下高台,白皙修長的腳掌直接踩在了浸了酒液和血液的地毯上,染上了幾許紅色。

趙時翼被青鶴死死按在地上,他不得不側著臉緊緊貼著地麵,目光看不到謝拂衣的人,隻能落在對方赤著的腳上。

他眸光隨著對方雙腳移動,隻覺得這狗皇帝錦衣玉食、嬌生慣養,連一雙腳都瑩白如玉,皮膚滑嫩如凝脂,沾染血液後紅與白映襯莫名誘得人喉頭發乾。

趙時翼有些失神的盯著那雙越來越近的腳,緊張的屏住呼吸。

那雙腳最後就停在自己眼前,好聽帶笑的聲音卻沉冷了下來,“看來大將軍王果然有心造反,竟然敢指使你們刺殺當今皇帝!”

趙時翼原本恍惚了一刻的思緒立刻回神,他聽清內容後又怒又愧——自己竟然還因為這狗皇帝的腳心生綺念?

他滿腔怒火漲紅了臉,掙紮著怒吼,“跟王爺沒關係!你這昏君,自你上位來便不理朝政,行事殘暴不堪!我們在西北拚死拚活,你卻在這後宮夜夜笙歌!前線正是緊張時刻,你卻急召大將軍回宮,誰都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你當初怎麼就沒死在冷宮裡?”

“閉嘴。”青鶴皺了皺眉,直接一劍刺入他左手手心,劇痛讓趙時翼慘白了臉,疼得渾身抽搐悶哼,他咬緊牙滿頭大汗。

謝拂衣站在他身前,居高臨下看著他,赤腳將他的臉踩在腳下,“朕是冷宮出來的又如何?你現在不還是被朕踩在腳下麼?”

他腳掌用力碾壓,語氣冰冷,“朕可以隨時要了你的命。”

謝拂衣腳心踩著趙時翼的臉用力碾壓時,趙時翼因為手心劇痛,大腦昏昏隻能將注意力都放在了施加壓力的腳上。

謝拂衣的腳掌修長白皙,皮膚都異常柔嫩,腳趾根根分明,腳趾甲修剪的粉圓,如珍珠一般漂亮。日日連路都沒怎麼走過的腳沒有任何難聞的味道,反倒因為沾染了酒液,帶著酒的醇香。

趙時翼忍不住想著這腳心應該比他的臉還柔嫩吧?他的臉長期在西北風沙侵蝕,趕了三天夜路,胡茬也沒清理,應該會摩挲的對方腳心一片嫩紅。

隻是這樣想想……趙時翼驀然驚覺自己好像被踩出了反應來。

他瞬間羞愧難當,麵紅耳赤,“你這暴君,人人得而誅之!你最好殺了我!殺了我!”

青鶴眉目越發冰冷,他微微躬身淡淡詢問謝拂衣,“陛下,奴才殺了他?”

“等等。”謝拂衣並不生氣,他收回腳擺了擺手,好整以暇笑道:“他不怕死,殺了豈不是如了他的願?把他關進天牢,再過兩日,葉白蕭就到了,到時候送他們倆衷心主仆一起上路也好作伴。”

“你這暴君!若你落到我的手上,我一定折磨的你生不如死!唔……”趙時翼怒吼著,被青鶴踹了一腳後,讓身後的侍衛拖了下去。

謝拂衣無語,翻來覆去就隻會罵他昏君、暴君!

這不是在誇他麼?

看來他這人設立得很穩!

青鶴注視著被拖走的趙時翼,使了個眼色讓一邊的侍衛對他多加“關照”,這才微微垂下眼。

大殿內的人很快散儘,謝拂衣依舊赤腳散發站在殿中。

他踩在地毯上的腳被沾濕,白皙的腳趾陷入地毯,沾染了血跡。

“陛下,您的腳臟了。”青鶴說著緩緩半跪在他身前,從懷中拿出手帕,輕輕為他擦拭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