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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表哥說要過來找你玩。”

謝允震驚臉:“誰?我哪個表哥?”

謝母:“張子閔。”

謝允:“……”

謝母歎了口氣:“我知道你跟他從小就不對付, 我說了你現在忙,讓他彆去給你找麻煩, 他也不聽我的, 畢竟不是我兒子, 我也說不了什麼。”

謝允摸摸自己的額頭:“行吧, 我自己有分寸。”

謝母:“對了,我泡了泡菜,還炒了牛肉乾,明天一起給你寄過去。”

謝允答了聲好,母子倆就掛了電話。

張子閔,比謝允大一歲,從小就不學好,初中開始跟著當地一群地痞流氓混社會,好在他家裡想儘了千方百計讓他沒有退學,各種威逼利誘,高中迷上了遊戲,逃課通宵去網吧,大學隻考了一百二十來分,還是被塞進了一個大學。

總之,因為有張子閔的存在,所以所有親戚都認為謝允簡直就是好學生中的好學生。

以前上學的時候,謝允還被張子閔帶著去玩遊戲,錯過了回家的時間,挨了一頓打,但是咬緊牙關沒把張子閔供出來。

結果張子閔的爸媽猜到了,又把張子閔一頓打,然後張子閔就找謝允算賬,認為是謝允出賣了自己。

那個年紀的男孩講究義氣,不過是狹義的義氣,這個義氣可能僅限於他們當天一起打了十分鐘的遊戲。

所以張子閔一氣之下就決定和謝允斷絕兄弟關係——單方麵的。

從那以後,他們兩就算見麵也沒有再說過話了。

一開始謝允還想解釋,但是被張子閔冷嘲熱諷了幾次之後就歇了這口氣,脾氣再好也是會生氣的。

所以他們兩現在的關係還處於冷戰時期,並且已經冷戰了十年有餘了。

謝允摸著下巴,不明白張子閔為什麼會到酒店來。

其實他並不了解張子閔這個人,小時候的記憶也不是很清晰,隻知道張子閔是那種古惑仔看多了,特彆講究江湖義氣的人。

於是謝允一整天都有點魂不守舍。

張子閔那個麻煩精要來,聽著就頭疼。

“怎麼了?”一隻大手摸上了謝允的額頭。

謝允抓住那隻手,放在自己的唇邊%e5%90%bb了%e5%90%bb,語氣溫柔的問:“金蛋和小蛋呢?”

帝俊坐到謝允的旁邊,把礦泉水遞給謝允:“太一帶著他們去玩了。

帝俊抹平謝允皺起的眉頭:“怎麼了?”

謝允歎了口氣:“一個親戚要來。”還是個麻煩的親戚。

帝俊:“你不想他來。”這是個肯定句,不是疑問。

謝允剛伸出手,帝俊就把他拉到自己懷裡,謝允雙腿跪在帝俊的腿邊,屁股坐著帝俊的膝蓋,額頭和帝俊抵在一起,兩人的呼吸糾纏,謝允伸出胳膊,摟住帝俊的脖子,慢慢的鬆懈下去,把頭放在帝俊的肩膀上,目光看著帝俊挺翹的鼻梁和唇。

“隻是有點尷尬。”謝允沒有說以前的事,小孩子的事情,現在說起來也沒有什麼必要。

帝俊的手扣在謝允的腦後,另一隻手勾起謝允的下巴,他的動作溫柔,動作卻很堅定。

兩人在陽光璀璨的中午親了個嘴。

帝俊的眉眼在陽光下顯得溫柔迷人,眼底像是有一抹春潮,要讓人溺斃在其中,他的嘴唇微張,薄唇性感非常,他低下頭,在謝允的耳邊說:“你有什麼事都不用瞞我。”

“沒有瞞你。”謝允輕咬帝俊的下唇,微微用力,“隻是覺得說出來沒什麼意思,那時候我才十多歲。”

帝俊的手放在謝允的腰帶上,他沒有動,而是挑眉看著謝允:“嗯?”

謝允臉有些紅,點了點頭,自己的手則是放在帝俊的衣領上。

獵物很白,每一處都白,這大概和獵物長時間待在室內,不怎麼曬太陽有關。

獵物的四肢修長,伸手的時候能看到流暢的肌肉線條,並不誇張,帶著少年的稚嫩美感和成年男性的成熟性感。

獵物被捅的時候還一臉茫然,凶器是一把圓柱形的鋼刀,正在嗡嗡作響,渴望著獵物的血與肉。

每捅一刀,獵物就痛呼一次,清淺的呼吸逐漸變得厚重起來,獵物抓著獵人的肩膀,想讓對方慢一點,卻沒到要說話的時候就被衝擊打斷。

獵人的肌肉很結實,獵人有健碩卻不誇張的體格,從背後看去,身體的肌肉尤其美麗,從肩膀滑下,就是模特也沒有這麼恰到好處的身材線條,隻有當他用力的時候,身上的肌肉才能給出反應。

汗水順著獵人和獵物的互動流在身下的床單上。

鋼刀被包裹在緊致細密的入口中。

鋼刀又熱又粗,還在不停的顫動,像是鐵皮下埋著一根跳動的筋。

獵物發出難耐的聲音。

獵人的手抓住獵物的腰。

“有點疼。”謝允摸著自己的屁股。

帝俊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個小瓷瓶:“我給你擦藥。”

謝允瞬間捂著屁股跑遠:“不用了!你不是有仙法嗎?用那玩意乾嘛。”

帝俊有些遺憾的搖搖頭。

“你太猥瑣了!”謝允在廁所裡衝外麵的帝俊喊。

帝俊沒有反駁,嘴角卻勾起一抹笑,他忽然有了惡作劇的心思,喊道:“要我幫你弄出來嗎?”

廁所裡的謝允沒站穩,差點摔了一跤,咬牙切齒地說:“不勞費心!我自己能行!”

帝俊走到廁所門口,敲了敲廁所的門,很有紳士風格的問到:“需要我幫忙嗎?”

謝允在裡麵絕望的問:“你要幫我上廁所?”

帝俊被逗笑了,背靠在牆壁上,兩人隻隔了一道牆壁的距離:“周末帶你去帝都吧。”

謝允奇怪:“去那兒乾嘛?”

帝俊:“看我們的新家。”

那套彆墅。

謝允:“裝修好了?”

帝俊:“嗯,酒窖也裝滿了。”

謝允忽然想到了什麼:“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他腦袋裡的燈泡一亮,麵無表情的問:“你不會是想帶我去鑽苞米地吧?”

帝俊不恥下問:“鑽苞米地是什麼意思?”

謝允:“打野|炮。”

帝俊:“你真粗俗。”

謝允:“……”

帝俊加了一句:“粗俗的恰到好處。”

謝允的語氣非常複雜:“你開心就好。”

帝俊:“那行吧,周末帶你去帝都鑽苞米地。”

謝允忽然笑起來,樂不可支的捂著肚子,聽帝俊一本正經的鑽苞米地就好想笑啊怎麼辦?

“那套毛毛蟲的彆帶過去。”謝允嚴肅地衝外麵喊,“我跟你說,就那件蟲子的套裝,你以後想都不要想。”

帝俊笑笑,不答話。

謝允:“聽見了嗎?!”

帝俊依舊沒說話。

謝允隻能打開門,看看帝俊還在不在外麵,結果他剛剛開門,帝俊就從門縫中擠進來,一手摟著謝允的腰,一手支在牆上,謝允也被帝俊壓在牆壁上,皮膚緊挨著瓷磚,謝允背上起了雞皮疙瘩。

“今天做過了。”謝允提醒道。

一隻不聽話的大手一路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謝允咬緊了下唇:“為了我們兩的腎著想……”

然後謝允的唇被堵住了,迷迷糊糊的時候謝允還在想:那套毛毛蟲的套裝絕對不能帶上。

好在是衛生間,這次謝允完事後洗澡都不用披著浴巾再進一次衛生間了,然而尷尬的是帝俊打定主意要幫謝允清理,搞得謝允差點崩潰。

最後還是謝允堅決的把帝俊推了出去。

帝俊被謝允推著的時候還低笑:“小氣鬼。”

謝允翻了個白眼:“有本事你趴下,我給你擴張一下,看你小不小氣。”

帝俊充耳不聞,低頭咬謝允的耳朵:“我一直很小氣。”

謝允總算發現跟帝俊說話完全是在雞同鴨叫,尤其是在帝俊那啥上腦的時候。←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下午要帶我表哥參觀。”謝允刮完胡子,穿好衣服才對帝俊說,“先給你打預防針,你到時候不要吃醋,那是我表哥。”

帝俊果然已經開始吃醋了:“你們人族不是講究什麼親上加親嗎?尤其是表親?”

謝允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他走到帝俊麵前,把帝俊的手放在自己的%e8%83%b8膛上,無奈的問:“大不大?”

帝俊抓了一把,嘲笑:“這麼小。”%e8%83%b8肌都沒有。

謝允發現帝俊不僅不會抓重點,還能曲解自己的意思。

“我是想說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同性戀。”謝允深吸一口氣,覺得和帝俊聊天要氣死自己,“而且三代以內近親不能……”

謝允:“反正現在和古代不一樣,表親不能那啥。”

帝俊:“懂了。”

謝允狐疑:“真懂了?”

帝俊摸摸下巴,分外無奈的說:“你太調皮了。”

謝允:“……”你不要逼我說臟話。

帝俊親了親謝允的側臉:“我相信你。”

謝允麵無表情的看著帝俊,然後踮起腳,咬了口帝俊的鼻尖。

“晚上我就不跟你一起吃飯了。”謝允邊穿鞋子邊說,“你有空就帶金蛋和小蛋去山下買點玩具,買個九連環給金蛋玩吧。”

帝俊:“行。”

謝允不放心:“記得帶錢。”

帝俊:“知道了。”

謝允覺得自己越來越有碎碎念老媽子的傾向了。

帝俊看著謝允離開的背影,摸摸自己的鼻子,嘴角一勾,露出一個笑容。

謝允和張子閔也有四五年沒見了,上一次見麵的時候還是過年,張子閔吃年夜飯的時候過來看了一眼,跟親戚打了個招呼又匆匆走了。

他比同齡人更早進入社會,身上也沾染著一些社會人才有的習慣。

比如永遠不離手的煙,脖子上的金鏈子,還有紋了整隻手臂的紋身。

總之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之前他跟女朋友都談婚論嫁了,結果去見女方父母的時候被對方父母好一頓羞辱,一氣之下就去了外地,跟女朋友也分了。

總之在親戚朋友的口中,這就是個傳說級彆的人物,很值得為他單人寫一本傳記,名字就叫:《我混社會的那些年》。

謝允在大廳裡等著張子閔,打定主意這幾天要把張子閔看好,絕對不能給自己惹麻煩。

他可知道張子閔的破壞力。

客人們這個點都在睡午覺,有些已經在山上了,酒店裡閒逛的人並不多。

陳夢看謝允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奇怪的問:“老板,怎麼不回房間睡覺?在這兒肯定睡不好。”

謝允:“我等人。”

陳夢:“親戚啊?”

謝允點頭:“對,表哥。”

陳夢好奇的問:“你表哥長得帥嗎?”

謝允看著陳夢笑:“怎麼?想談戀愛了?”

陳夢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我隻是覺得我什麼類型的帥哥都見過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新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