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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連太一都被這樣的帝俊嚇了一跳,要不是他清楚自己的哥哥不可能被奪舍,要不然他還以為這具身體裡住的是彆人。

謝允有時候都覺得帝俊實在是對他太好了。

好到謝允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和金蛋小蛋一樣,變成了一個讓帝俊疼愛的小寶寶。

他把這話跟哪吒說了一遍。

哪吒目光驚訝地看著謝允:“小寶寶?你?”

這麼一說,哪吒覺得也有點像,畢竟謝允才二十多歲,在帝俊這個活了數萬年的大妖麵前,確實跟小寶寶差不多了。

酒店的氣氛也發生了點變化,簡直就是到處都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小蛋最近除了哭就是睡,半夜要哭,有時候能哭整整一天。

也就是帝俊有精神,謝允有時候聽的都想把小蛋弄出去扔了。

不過金蛋是一點也不嫌棄小蛋,還會哄小蛋說話,謝允有時候聽見金蛋在一旁說話,小蛋就在另一邊哭,還覺得這場麵挺有趣的。

鄭嘉和在酒店住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他拿了詞和譜之後沒有急著走,而是和自己的同伴在一起研究起來。

他們每天就湊在一起重新譜曲。

雖然是買來了,但是總不能一點都不改吧?那也有點太沒有創造力了。

他們也還是有作為音樂人的自尊的。

“這裡升調怎麼樣?”

“有點太高了,就沒有那種柔和的感覺。”

“那這裡呢?”

“我感覺也不是很好。”

鄭嘉和看著同伴們一臉垂頭喪氣地樣子,連忙出來說:“實在不行就不用改了嘛。”

結果幾個人一起轉過頭瞪他:“怎麼能不改呢!”

鄭嘉和悻悻地閉上了嘴。

算了,反正都是專業的。

這幾個人又開始討論起來,最後討論了幾個方案出來,連夜選。

鄭嘉和就跟著不同的調子唱了好幾次。

但是不管怎麼改,都覺得原版的最好。

原版該高亢的時候讓人熱血沸騰,委婉的時候讓人悲傷流淚。

最後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還是原版的最好,最有味道。

在離開之前,鄭嘉和在酒店演唱了一次,免費的,至於音樂,就是小人們伴奏。

畢竟大家都認為小人們是一種錄音機,隻是質量特彆好。

這一次鄭嘉和得到了久違的掌聲,這裡的客人都不是什麼專業人士,也不會欣賞什麼高雅音樂,他們隻有兩個感覺,好聽或是不好聽。

還有客人來問他的名字,問他會不會在酒店裡待。

不僅這樣,還有人來問他接不接商業演出。

鄭嘉和很開心。

他沒有被專業人士誇獎,但是來自大眾的讚美聲卻還是讓她找回了自信。

是啊,他為什麼一定要唱歌那些專業的聽?

他們聽了有什麼好處嗎?除了一兩個獎項以外,又有什麼好的?

但是他可以唱歌大眾聽,唱給那些不能去音樂廳的人聽。

“收拾東西!”鄭嘉和衝自己的同伴們說,“不回帝都了!我們去山區!”

同伴們一臉莫名:“去山區乾什麼?去扶貧?”

鄭嘉和搖頭:“我想了一下,其實我去音樂廳有什麼好處?還不是和一堆人同台,排在一個不前不後的位子。誰會真的聽我演唱?坐在音樂廳裡的人都懂音樂嗎?”

同伴們有點奇怪:“那去山區,那的人就懂音樂了?”

現在南邊還有不少貧困山區,在深山老林裡,路不好走,也不富裕,年輕人出去打工,留下孩子和老人,他們能懂音樂?

“你們以為音樂是什麼高雅的藝術?”鄭嘉和突然說,“唱古典的看不起唱流行的,唱流行的看不起唱民俗的,但隻要能引起大眾共鳴的歌,就是好歌!就是好曲子!”

“他們不能起音樂廳聽,我就過去,去他們身邊給他們唱。”

鄭嘉和忽然吐出一口氣:“我以前以為隻有在音樂廳,在帝都才有我的一席之地,我太不看不起我自己了。”

同伴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們在帝都並沒有多少名氣,哪怕是在圈內,說出去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們。

在帝都混了這麼多年,依舊沒有混出名頭來。

但是為什麼要執著於帝都呢?

難道除了帝都,就沒有彆的地方有人聽他們的歌了嗎?

鄭嘉和是一大早走的,他走得匆忙,但是走之前還是給謝允打了聲招呼,還送了謝允一份禮物——就是那塊手表,之前謝允不願意收,這次鄭嘉和道完彆之後就偷偷把手表留在了酒店的前台。

一群人垂頭喪氣地來到酒店,走的時候興高采烈。

謝允從陳夢手裡接過那個手表,想了想,還是決定收下了。

酒店的生意也慢慢的比之前冷清了一些,之前有電影的熱度,所以每天都是爆滿,不少附近的人沒有訂房直接過來,謝允都得再三賠笑臉說客滿了。

三樓也因此重開了出來。

白駒如魚得水混跡在客人當中,成為了當之無愧的半山腰酒店第一吉祥物。

咪咪和二狗子還有那隻小野豬都得往後靠。

不過白駒沒想到的是,比起咪咪和二狗子,這隻豬竟然是除了它以外第二受寵的吉祥物。

小野豬還嫌自己的名字不太好聽,自從有個人族叫了它香香以後,它就改名叫香香了。

至於為什麼有人叫它香香?

因為那個人以為這隻粉嫩嫩的小豬仔是市麵上傳說的不會長大的小香豬。

這人回去以後還買了一頭寵物小香豬。

聽說……那隻小巧可愛的小香豬,現在長得他家客廳都快放不下了。

白駒看著香香,真是傻豬有傻福啊。

第62章

白駒很忙碌, 它現在變成一個小網紅了。

兔子不少見,但是像白駒這樣特彆會賣萌的非常少見,而且它很乾淨。

它身上不僅沒有臭味,還香噴噴的,而且特彆有眼力勁,從來都隻往女孩的身上跳。

對白駒來說,這簡直不是工作,根本就是享樂啊!

想想吧,漂亮的女孩把它摟在懷裡, 捏捏它的小爪子, 揉揉它的小肚子。

白駒甚至還喜歡上了一個經常過來玩的女孩。

它還對自己的小弟們說:“等我變成人形了,你們就要叫她嫂子,放尊重一點,不要往她跟前湊。”

這天是它心上人固定來酒店的時間。

女孩是附近城市的人,每周周末都會來住兩天, 年紀不大, 家庭條件也比較好,舉止很有素養,每回來酒店都有找她搭訕的人,隻是都被白駒趕走了。

白駒起了個大早, 開始打扮自己, 用小梳子把自己的毛毛梳得妥帖一些, 還噴了點香水——胡天保做的, 從花園裡的花裡提煉的, 香味非常自然,若有似無,勾|引著每個人的嗅覺。

香香打了個噴嚏,靠在一邊繼續睡覺,它還小呢,完全不能理解白駒的少年思|春。

“我先出去了,你們彆睡懶覺啦。”白駒一蹦一跳地蹦到門口,奮力一跳,拉下了門把手。

自從三樓開了之後,謝允就專門給它們四個弄了個房間。$$思$$兔$$在$$線$$閱$$讀$$

謝允還是很細心的,給咪咪弄了貓爬架和紙抓板,給二狗子弄了飛碟和玩偶,白駒就比較慘了,因為謝允也不知道兔子喜歡什麼樣的玩具,於是就讓白駒自己買,白駒就買了不少跟自己長得一樣的兔子布娃娃。

香香的要求是最少的,它隻要乾淨的毯子就夠了。

喬楠背著一個背包走到酒店門口,她抹了把額頭的汗,覺得來一次酒店比她在健身房還要累。

明明是秋天了,卻還是要爬一身的汗出來。

喬楠剛走進大廳,一隻眼熟的白兔就蹦到了她麵前。

她一直不知道自己還跟小動物有這樣的緣分。

“小白。”喬楠蹲下去,把白駒抱起來,臉上堆著笑容去開房。

因為她每個周末都來,陳夢都認識她了,兩人還能說上幾句話,勉強能算得上是朋友。

“今天來得這麼早?”陳夢接過喬楠遞過來的身份證,有些好奇地問道。

喬楠聳了聳肩:“我早上五點搭的車過來。”

陳夢佩服:“好不容易放假你還不在家睡懶覺。”

喬楠歎了口氣:“心裡煩。”

陳夢也沒有再問。

喬楠在陳夢眼裡是個很奇怪的人,她開起來非常開朗大方,人又很有禮貌,說話做事方方麵麵都照顧的很好,陳夢見過這麼多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類型的。

陳夢一直覺得自己不喜歡太漂亮的女孩,她上學的時候班上最漂亮的那個脾氣不好,要是不喜歡誰,就鼓動全班孤立對方,陳夢就因為跟她同桌時鋼筆不出水,甩筆的時候墨汁濺到對方身上,陳夢正要道歉的時候就被對方瞪了一眼。

漂亮的眉毛倒豎,對方看她的目光帶著鄙夷的嫌惡,陳夢剛說了一句對不起,對方說:“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乾什麼?”

於是陳夢提出自己會把對方的衣服洗乾淨。

同桌嗤笑著問她:“墨水洗的乾淨嗎?”

當時的陳夢怯懦地問:“那我去給你買件新的?”

同桌隻是轉過頭:“不用了,反正你也買不起。”

從這天開始,陳夢就發現一切都變了,先是同學們上體育課沒人願意站在她旁邊,再是吃飯的時候關係好的同學都離她遠遠的,慢慢的,她在班上變成了隱形人。

甚至連老師,如果不是需要點名,都不會注意到她。

所以陳夢上了大學之後,對所有長得漂亮的女孩都有敵意,她會離這些女孩遠遠的,越遠越好。

遇到喬楠之後她才打破了這種根深蒂固的偏見。

喬楠摸了摸白駒身上的毛,正好現在大廳也沒人,索性拿了門卡之後就搬了椅子坐在陳夢旁邊。

白駒也乖乖地坐在喬楠的腿上,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我爸在外頭有個家。”喬楠忽然說,她沒什麼表情,臉上還畫著精致的妝,就像在說彆人家的事一樣,“我媽不願意離婚。”

陳夢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事,嚇了一大跳:“不會吧,你爸媽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喬楠忽然冷笑一聲:“我媽今天四十五,我爸那個小的今年十八。”

陳夢深吸一口氣。

“我希望我媽離。”喬楠說,“離了好,離了乾淨,讓他跟他的小老婆過吧。”

喬楠的老爸原先是做工程的,後來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專門炒地皮,身家上億,流動資金也有千萬,算是當地數一數二的有錢人了,在一個小城市裡也算當地首富。

因為總是全國各地到處跑,所以很少在家,和女兒的關係也不好,每年過年回來,父女兩都要大吵一架。

“我料到了他在外麵肯定有人。”喬楠的表情有些複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