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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的情況明顯不太對,聰明的阪本同學當機立斷地想出了對策。

清水涼都已經想好殺人埋屍的地方了,阪本同學忽然跳出來一通操作將她帶走了。清水涼被帶到教室時人都還是懵的。

阪本同學無名指扶了下眼鏡,跟她說了兩人入學以來的第一句話:“請不要再跟那個人單獨一起,剩下的交給我。”

清水涼也不知道阪本到底有何打算,但之後的一段時間她能感覺到阪本同學一直在明裡暗裡護著她。

清水涼收斂了殺意,覺得如果阪本同學有合法的解決方法,她並不介意等一等。

三岸健吾在學校裡無法再靠近清水涼,就把主意打到了學校外。以往放了學,清水涼差不多是直接飛回家的,三岸健吾從沒成功堵住她過。

今天因為情書的事耽擱了時間才讓人追上來。

萩原研二交替地看了看微笑的三岸健吾和一言不發的清水涼,代替她答道:“我正要送她回家呢,請問你是?”

“我是清水同學的老師,你是?”

萩原研二對著清水涼的肩膀拍了兩下。“我算是這家夥的監護人吧。”

三岸健吾把他理解成了清水涼的那位遠房親戚。

萩原研二純粹是自說自話。清水涼從未認可過。

相反,職業是殺手的清水涼考慮到她不能跟警察走太近,被琴酒看見了容易產生誤會。平時就很少跟萩原研二交流,最近更是有意疏遠。

但是萩原研二這家夥難纏得很。自從他發現清水涼家裡隻剩她一個人後就自顧自地以監護人的身份自居,時不時要對清水涼噓寒問暖下。

哪怕清水涼告訴萩原研二她壓根不差錢也不行,因為萩原警官隻會噙著煙雲翻滾的溫柔嗓音說:“不是錢的問題。”

如果是往常,清水涼肯定要反駁的,但她對三岸健吾厭惡到了極點,一點也不想看見他,便催促道:“快點走了。”

坐到上車,萩原研二好奇地問:“小涼不喜歡剛才的那個老師嗎?”

清水涼不答反問:“萩原警官覺得那個老師怎麼樣?”清水涼很好奇警察能不能看破三岸健吾的偽裝。

“還不錯吧,雖然看上去有些嚴厲,但感覺並不是不講道理的老師。”讓他有點想起鬼塚教官了。

這麼說來三岸健吾還真厲害。

萩原研二回答完就發現清水涼的目光挪到了車窗外,這代表著她不想再說話了。

萩原研二有點無奈,也不知道為什麼,小姑娘最近對他越來越冷。本以為已對他打開的心防不知不覺又關上了。

萩原研二怎麼努力都沒辦法,反而好像適得其反,隻有給清水涼糖吃的時候,她才會多施舍兩個眼神過來。

清水涼也是為了萩原研二好。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救下的優秀警官再因為她的原因被琴酒一個不耐煩一槍崩了。

雖說複活甲還在萩原研二身上掛著,那也不是這麼個浪費法。

要不是東京太小,萩原警官太難纏,清水涼覺得他們的緣分早就到此為止了。

清水涼如今終於考下了摩托車駕照,萩原研二也不能再拿這個威脅她。

說到組織。

近來組織又進了不少新人。說是近來和新人都不太恰當,因為清水涼陸續聽到他們的名字時,這些人都已經獲得代號了。

首先是五個月前從美國留學回來的宮野誌保。她才回來就獲得了雪莉的代號,開始領導組織的藥物開發工作,而這個女孩子今年才13歲,比清水涼還小。

然後是殺手基爾、萊伊、情報人員蘇格蘭和波本。這幾個人具體進入組織的時間不確定,清水涼聽到他們的代號時他們已經是組織裡冉冉升起的新星了。

但是據清水涼所知,她目前可以確認的就有兩瓶假酒——CIA的基爾,FBI的萊伊,一瓶真轉假酒——未來會背叛組織的雪莉。

至於情報人員波本,清水涼記憶裡看到的柯南最新劇集正是波本篇,他是真酒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不然紅黑之間的戰力就太不平衡了。而且琴酒也太慘了。

剩下一瓶蘇格蘭不太好說,但根據酒廠是水廠的傳說,清水涼傾向於認為這也是一瓶假酒。

具體情況還要等她見這些人一麵再說。

而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

第14章 在酒廠長大的日子裡1

事情的起因還是清水涼的搭檔問題。清水涼一直跟著琴酒伏特加蹭搭檔按理來說是不符合組織規定的,不過不是什麼大事,琴酒也沒意見,這兩年也就這麼著了。

但現在組織又進了一批挺重要的新人,老人就不太夠用了。

簡單來說,組織對這批新人還沒完全信任,朗姆那邊的意思是讓清水涼帶帶新人,順便調查下是不是臥底。

琴酒接到上級命令就安排了個小型見麵會,同事間彼此認識一下,交流下感情,將來都是同一條道上混,免得誤傷友軍,順便也讓清水涼看一看,想挑哪瓶酒做搭檔。

以上都是清水涼自己的發散理解,事實是當時琴酒在電話裡就說了一句話。

“給我按時滾過來。”

都快奔三的人了脾氣還這麼暴躁。

見麵會定在了7月3號下午4點半,地點在東京某廢棄廠房。清水涼不太理解有那麼多據點不用,為什麼非要定在廢棄廠房,是你琴酒批不出經費了嗎?

不過琴酒電話掛得太快就像龍卷風,清水涼沒來得及問出口。

7月已然臨近學校放暑假的時間。那天放學後時間還早,清水涼就沒急著出校,打算等一會兒直接趕去會麵地點。

3點50分,清水涼背起小書包走出教室,在走廊裡迎麵撞上了三岸健吾。

嘖,晦氣。

那個時間同學們都去參加社團活動了,走廊空無一人。三岸健吾一米八的身高站在麵前還挺有壓迫力的。

清水涼站著沒動,連頭都不抬,聽三岸健吾又開始在耳邊逼逼。說來說去還是那幾句威逼利誘的話,清水涼聽得都快會背了。她看了看時間,擔心錯過組織的見麵會就想直接繞開三岸健吾走人。

三岸健吾卻突然抓住了清水涼的肩膀。

這時候如果有人路過,也不會覺得老師是想性騷擾他的學生,因為三岸健吾充滿正氣的臉上正掛著誠懇真摯的微笑與關切。看上去像是真心關愛自己的學生。

然而他嘴裡說的話完全是另一回事。

“你一個人長這麼大不容易,多依靠一下老師怎麼樣?不然的話你沒辦法畢業老師也會傷心的。”這是在威脅清水涼不聽話就不給畢業。

清水涼不覺得三岸健吾一個小小的風紀老師能有這麼大的權力。要是隨便一個老師都能讓學生畢不了業,那還玩啥。

三岸健吾又說:“你真是我見過最倔強的女孩子。也很聰明。不過你覺得如果我告訴彆人你私下勾引我會怎麼樣?你當然可以解釋,但是你猜有多少人會相信?就算相信了又怎樣?”

隻要帶著豔色的八卦傳開,無論女性在裡麵扮演什麼角色,她都注定會收到最嚴重的侮辱傷害。

歹毒,真的歹毒。清水涼心說他但凡能把這份心思用在正經的事業上,何至於現在還隻是口頭威逼利誘,早把支票珠寶甩她臉上讓她長長見識不香嗎?

這點雕蟲小技,騙伏特加呢?

說,現在就去說,不行她還能給讚助份喇叭。

清水涼又看了眼時間,再不趕緊趕過去琴酒非當場撕了她不可。

“老師——”她勉強叫出了一聲老師,“我們打個商量,明天同一時間,在這裡接今天的劇本可以嗎?我現在真的有急事——”

就算清水涼好聲好氣地懇求了,結果可想而知。三岸健吾把這當成了畏罪——不是,總之,就是畏而潛逃。

三岸健吾不肯放過她,清水涼也覺得有點為難。她倒有的是辦法對付他,但這會兒無論是揍一頓還是殺了都太耽誤時間,後續也不好處理。琴酒不在也不能扔給他乾。//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清水涼都在考慮要不要使用係統道具了,忽然一道閃電劈開了她的任督二脈。

她左手握拳一敲右手手心——我怎麼這麼笨呢!

“你開車了嗎?”清水涼問道。

“啊?開了。”

“好,出發,你帶我走——”

“乾、乾嘛?”

“去我家,你不是想對我這樣那樣圖謀不軌嗎?”

三岸健吾:這,話也不能這麼說,感情的事,怎麼能說是圖謀不軌呢?雖然你是被自願的,但大家可都聽到了,要求是你先提的!

清水涼和三岸健吾走出學校也沒遇到計劃的最大不確定性阪本同學,兩人雙雙鬆了口氣。

清水涼將前往廢棄廠房的路指給三岸健吾。路上清水涼問了很多次“老師真的要去我家嗎?”,畢竟她也不是什麼殺人狂魔,假如三岸健吾能幡然悔悟的話清水涼不介意給他判個死緩。

但三岸健吾在作死的道路上堅定得很,他似乎是理解錯了清水涼的意思,溫和地“安慰”她:“彆擔心,老師會對你很溫柔的。”

清水涼:那你一心求死我也沒辦法了,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他非要跟來的!

汽車停在廢棄廠房前,三岸健吾也多少覺得有點不對了。一般來說家裡窮也不至於住這種地方。

清水涼跳下車伸了個懶腰,“你也覺得這地方太荒涼了吧?我無比讚同。”

清水涼朝廠房內走去。

這是清水涼給三岸健吾的最後一次機會,他如果這時候放棄,開車離開,至少明天的太陽還是能看到。但三岸健吾明明察覺到了不對勁,還是跟了上來。

或許是因為在他看來,清水涼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再怎麼樣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清水涼遲到了五分鐘。

她剛一走進去,琴酒就開啟了嘲諷模式。

“這麼點路來這麼慢,不如早點把你兩條沒用的腿換成義肢。”

清水涼不能更敷衍地道了兩聲歉,“人家可是一放學就想來了,被一點意外耽誤了下嘛。”

組織的這次見麵會除了清水涼一共來了五個人——琴酒、伏特加、萊伊、蘇格蘭和波本。剩下的雪莉是科研人員不參與這些,基爾則是出任務去了。

萊伊、蘇格蘭和波本看到他們在等的最後一位組織成員竟然是一位JK少女,臉上浮現了不同程度的驚訝,不過很快都掩飾了下去。

三人的內心此時此刻統一了:組織竟然讓這麼小的孩子做殺手,太喪心病狂了!

“你最好跟我解釋下`身後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琴酒看了眼跟在清水涼身後走進來的三岸健吾,嗓音刻意地低沉下來,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銀色碎發後的墨綠瞳孔寫滿了不耐。

清水涼覺得他沒有立刻把槍掏出來已經是種進步了。

讓我們為逐漸成熟的琴酒同學送去熱烈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