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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可以。”

周朝雨安靜了幾秒,妥協道:“你放點信息素給我吧……”

秦終南咧開嘴笑了,推著人往樓梯間的監控死角走,“去老地方。”

十分鐘後。

欺負完自己omega的秦終南神清氣爽,他打開自己的櫃子,一大坨早餐袋子掉下來,他提著往住院部走,大老遠地就看到蔣雲書已經醒了,正在門外講電話。

他一直等蔣雲書掛了電話後才走近,“別和我說你已經開始工作了。”

“沒有,”蔣雲書說,“你們不是幫我申請了提前休年假?是蔣勁生那邊的事,因為白糖現在不太適合被取證,所以要再推遲兩天。”

秦終南不再過問,提了提袋子,“吃早餐?進去還是去休息區。”

蔣雲書輕輕擰開門,突然手一頓,回過頭來,語速很急:“等等!江女士她那邊”

秦終南連帶著被嚇了一跳,他捂著自己心口,“你嚇死人了,別擔心,朝雨當天就安排了人送飯。”

蔣雲書鬆了口氣,“那進來吃吧,白糖沒人看著不安全。”

帝都醫院的飯堂早餐,最好吃的便是肉包子,但每天的分量總不夠,早來早享受。因此將肉包塞進秦終南的櫃子裡,周朝雨已經習慣性地做了兩年。

兩人沉默地吃了會包子,蔣雲書突然開口:“其實我是有些心理問題的,我”

秦終南聽到他坦白,鬆了口氣,他都想拿小問卷讓蔣雲書做了,“打住,我會給你推薦心理諮詢師的,這些你和他說,不用和我說。自從熟起來後,朝雨就不再擔任白糖的心理醫生了,我和你也同理。”

蔣雲書閉上了嘴。

秦終南咬了一口:“其實白糖兩個星期前來問過我。”

蔣雲書也咬了一口,肉汁溢出來,他聞言看過去,“白糖?”

“嗯,”秦終南說,“白糖和我說你總是不好好睡覺,隻顧著工作,但是因為涉及到了你的隱私,所以他不好告訴我。白糖不是心理醫生,所以應該沒往那方麵想,而那段時間很忙我們沒有見過麵,不知緣由我也不敢妄下定論,總之沒有及時跟進你的情況是我的失職,直到前天我見到了你,察覺到你的精神狀況不對,便讓白糖勸你去看下心理醫生,沒想到,第二天就出了事。”

蔣雲書看了眼在病床上睡得很不安穩的白糖,說:“我在這點上的確做得很不負責任。”

“其實,”秦終南道,“你或許可以多依賴白糖一點。拿我和周朝雨舉例吧,我們兩個之間,他一直處於主導地位。工作上,職位比我高,一開始幫了我非常多。感情上,性格比我強勢,常常在我徘徊之時給予建議。但長期下來,這種關係非常不利於情侶之間的感情,因為,我依賴他多於他依賴我。而這種關係累積的錯覺,也就造就了周朝雨的壓力越發大,什麼事都要自己扛起來,他不可以出錯,因為萬一我也出錯了,就沒人救火了。”

蔣雲書很認真地聽著。

秦終南迴圈漸進,聲音領著蔣雲書一點一點沉進去,“你和白糖同理。你會和周朝雨一樣精神越發緊繃,習慣性地什麼事都自己消化。而白糖會和我一樣越發地不安,自己好像什麼忙都幫不上,隻能看著自己的伴侶日漸疲憊。但因為我是alpha和我們兩個的工作性質都一致的原因,所以周朝雨會聽,他已經改了很多。假如白糖和你說的話,你會聽嗎?”

蔣雲書沉默了。

“白糖有沒有和你說過,一些工作他可以幫忙做?”

蔣雲書張了張嘴。有,而且說過不止一次,每晚都在說。

他聽了進去,默了默,說:“原來你不吊兒郎當的時候,還挺可靠的。”

秦終南揶揄的臉僵了一下,金絲眼鏡鏈晃了晃,不爽道:“我收回那一大段交心的話,為了你,連我不是處於主導地位的事實都說出來了。”

“這不用說,”蔣雲書道,“有眼睛就能看出來。”

秦終南“嘖”了一聲,“真的,工作上白糖可以做的你試著放一下手,雖然他比你小這麼多,目前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但多給他一點信任,之前資料不是有好幾次都是白糖整理的嗎?馮書記也誇過,條理很清晰。”

蔣雲書第一次談戀愛,受益匪淺。

“感情上你也可以放肆一點。例如嗯,累的時候,想吸信息素就把人抱起來拋到床上去吸,管他在做什麼,不用那麼顧及對方的,偶爾任性些也行,這樣對方會感受到你需要他,你也會輕鬆很多。”

放肆一點蔣雲書在心裡重複。

秦終南:“你一副耳朵會做了,身體不會做的樣子。”

蔣雲書說:“我會試一下的。”

“不過,”秦終南道,“如果你聽的話,我倒也不擔心,畢竟白糖的耐心比我好,不會像我一樣出現一些過激行為。”

蔣雲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什麼過激行為?”

秦終南沒什麼感情地晲了他一眼,涼涼道:“情侶之間,還能出現什麼過激行為。”

蔣雲書這才反應過來,腦子裡霎時非常流暢地出現了一些畫麵,停都停不住:他不聽,白糖一氣之下將他壓在床上,漂亮的臉急速放大,又慫又凶地咬著他的嘴唇,行為大膽聲音卻有點抖地說著“你還聽不聽話啊”

他咳了一聲,刹住了車。

“對了,”蔣雲書想起什麼,“白糖說蔣雲蘇回來了,我暈倒的途中,握住了他的手,還睜開眼睛瞪他了。”

秦終南有些詫異:“他這麼說了?”

“嗯,”蔣雲書說,“是不是他當時處於應激狀態下,所以出現了幻覺?”

秦終南用手指摩挲著下巴,思考半晌,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他的確出現了幻覺,第二種是你的確握住了他的手。不過,我更偏向於第二種,白糖的情況一天天在好轉,雖然你在他麵前暈倒足以讓他應激,但不會直接跳到自殺的地步。畢竟之前也說過,你早已壓過了蔣雲蘇帶給他的恐懼,所以中間應該出現了一些強烈刺激變故,這樣就說得通了。”

“那我要怎麼和他解釋?”蔣雲書說,“我並不知道我有握住他的手。”

秦終南嚴肅起來:“你確定,那真的不是蔣雲蘇嗎?”

“確定,”蔣雲書說,“他死透了,回不來。”

秦終南道:“那我建議,你和白糖說,你那時候是有意識的,握住他手的是你。”

白糖迷迷糊糊之下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弄自己的肚子,又%e8%88%94又咬的,弄了很久。他皺著眉掙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掀了起來,周遭的被子堆在一起,alpha的頭埋在自己的肚子上。

白糖怔怔地眨了下眼睛,隨即一陣血氣上湧,脖子都被憋紅了。

是這樣的,大冬天的,哪怕肉包子和蛋在蔣雲書兜裡放著,可時間一久,還是冷了下來,於是他打算把人喊醒,吃了再睡。

他很自然地親了下omega被悶紅的臉頰,然後把手伸進暖熱的被窩裡,揉了下omega軟乎乎的肚子,“白糖,醒醒。”

似乎是知道alpha在旁邊,白糖睡得還算熟。

蔣雲書用牙齒叼著磨了下,五官陷在柔軟細膩的肚子肉上,低聲贊同秦終南所說的:“真的解壓……”

白糖還沒完全清醒,手覆在alpha的頭上,下意識喊:“雲書”

蔣雲書愣了下,這還是兩人確定關係後白糖第一次這麼叫,他輕輕捉住白糖的手,把唇一下又一下地印在潔白的紗布上,“嗯,是我。”

白糖兩手都是傷,沒法用力,被alpha攬著背坐了起來,“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睡不著就起來了。”

白糖去洗手間刷了牙,清清爽爽的,還沒放下杯子就被站在身後的蔣雲書捏著下巴抬高,親了上來。

白糖往後仰著脖子,後腦勺抵著硬邦邦的肩膀,他感受著唇上冰涼又炙熱的溫度,隨即衣服下擺也被alpha撩開用力地揉著側腰。

白糖順從地張開嘴,殷紅的舌尖一閃而過,他怎麼覺得alpha變主動了那麼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e5%90%bb閉,蔣雲書攬著有些腿軟的omega,親了親白糖的頸側,“下午我去看心理醫生,對不起,之前讓你擔心了那麼久。”

白糖喘著氣,隻能搖頭。alpha之前的親%e5%90%bb都是溫柔、克製又纏綿的,這一次卻傾略性十足,嘴唇被用力磨得發紅,舌頭都快被咬掉了

蔣雲書問:“討厭嗎?喜歡哪種接%e5%90%bb?”

麵前是方方正正的鏡子,白糖低垂著眼睛不敢看,他抿了抿發燙的嘴唇,“不討厭,都喜歡的”

蔣雲書徹底放下心來,側著頭一下又一下親著發紅的耳朵尖,直到懷裡omega的肩膀都縮起來了,他說:“白糖,我會像你一樣努力去治,以後也會注意身體。但是你下次不可以再隨便傷害自己了,知道嗎?”

“我沒有傷害自己,我還要和你長命百歲的!”白糖有些委屈,“是蔣雲蘇他!”

蔣雲書聽到白糖的話心裡一暖。

“沒有他,白糖,他真真正正地死掉了,永遠都回不來,”緊接著他有些不自然地撒謊道,“握住你手的是我,我當時想讓你別擔心,但是沒撐住就暈過去了。”

白糖微微瞪大眼睛,“真的嗎?”

“嗯,我保證,”蔣雲書說,“隻有當醫生宣佈我死亡,我才是真的死亡了。隻有,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萬一我出了什麼意外,流了很多血、不省人事又或者沒了心跳和呼吸,但隻要醫生沒宣佈,我就沒有死,知道嗎?”

白糖總覺得這邏輯有什麼不對。

蔣雲書笑了一下,低聲說,“我也要和你長命百歲的,所以別怕。”

下午蔣雲書去心理科,出門時恰好碰上了從外麵來的鄭如雲。

兩人都愣了下,都沒有選擇開口。

還是白糖看不對勁,及時過來,“怎麼了?”

蔣雲書搖搖頭,牽了下白糖的手,說:“那我先下去了。”

鄭如雲將手裡的蘋果泥放在櫃子上,沒說話。

“怎麼了呀?”白糖試探地問,“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之前不是挺友好的嗎?”

鄭如雲如實:“他第二次醒來的時候,我差點打了他一拳。”

白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驚訝之餘力道沒收住,揪了下鄭如雲的外套,“你打他了?!”

“差點,”鄭如雲說,“當時我的確是衝動了,對不起。快打到的時候,我想到他是你喜歡的人,如果我打下去了,你會不開心。”

白糖久久未說話。

男朋友與朋友之間的矛盾,應該由自己去調解。他平復了下心情,問:“如雲你能說一下發生了什麼嗎?”

鄭如雲簡單地說了下,草草帶過。

白糖的臉開始皺了起來,“唔但是,這不關蔣醫